鹦鹉
鹦鹉
感受到商泽手指捅进来,舒怡忍不住吸了口气。 尚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有些疼,但很快这种疼痛就随着手指不停的抽转变成一种难耐的瘙痒。 他的抽弄,让她快慰,但,离满足很远。 湿滑的液体不断分泌出来,舒怡私处忍不住一缩一缩的配合手指的抽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商泽欣赏着她迷乱的表情:之前打电话给你怎么没回? 我怕你忙。不好说忘了,也不好说自己正同商涵予在一起,舒怡决定反咬一口。 商泽眯眼看她。 他不迟钝,他也开始感觉到了舒怡对这段关系的不满,可是她越这样,他越想将她按在床上狠cao。 真的是欠收拾。 商泽抽动着手指:腿张大一点。 舒怡整个人是站着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双腿还要还能怎么张大,太羞耻了 可身体的欲望已经被挑了起来,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实在难受,她急切地想要他进来。 她干脆去舔他的喉结。 她的脸颊泛着红晕,杂乱不堪的气息在喷在他的脖颈上,饱满的rufang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摩擦过他坚实的胸膛 商泽下身胀得发痛,只觉这与其说在折磨她,不如说在折磨自己。 他干脆拉起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让她背靠浴室壁;然后,扶着自己进入了她体内。 guntang的欲望,比手指粗壮多了。 舒怡感受着商泽的进入,忍不住攀着他的肩头,反射性的夹紧了他火热的性器。 那样的紧致湿滑,商泽当即扣着她的腰,狠狠地cao弄了起来。 结实的腰臀猛力的摆动着,把他的炽热深深地插进她甬道深处,越来越快的rou体撞击声夹杂带交合处黏液的摩擦声,配合浴室的水声,yin靡不堪。 舒怡一腿被高抬着,贴着墙单脚站立;这种姿势,使得她整个yindao壁肌rou紧缩,xiaoxue被商泽粗壮的欲望填的满满当当的,又酸涨又快慰。 她挺腰配合着商泽的摆动,在快感跟痛苦之间浮沉,忍不住求饶道:太涨了轻点 商泽亦喘着气看她,声线嘶哑:这就不行了?下次还敢不接电话? 舒怡于是乖乖的哀求道:不敢了我错了轻轻点 错她都认,但从来不改。 商泽听着她敷衍的认错,握着她腰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了,健硕腰臀的力量带动小腹,狠狠地戳刺着柔嫩的花xue,恣意狂暴地律动着。 舒怡感受着他不降反升的速度,心里暗骂他混蛋,身子却配合地用力攀住他的脖子,撑住自己单脚站立的身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舒怡觉得自己两条腿都快废了的时候,商泽终于发xiele出来 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他关了淋浴,半抱着她进浴缸里清洗。 他的语气有种难得的、反常的温柔,舒怡忍不住仰头看他:什么都可以? 说说看。商泽。珠宝、房产、投资都不是什么问题。 舒怡认真想了想:没有。 商泽垂眼看她,良久,他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扶住浴缸,挺身,从后面再一次狠狠cao了进去。 第二天舒怡醒来的时候,商泽早已经走了。 商泽给她留言说出差了,舒怡看到的时候,商涵予也发来信息说自己这几天要去别的城市,让她别太想他。 商泽出差把商涵予也带走了? 那她岂不是可以清净几天了。舒怡想,洗漱去到公司,商涵予的助理却提了一个笼子来找她。 笼子里关着的,是一只绿油油的、毛色鲜亮、体态丰满的鹦鹉,。 助理将笼子放到舒怡的办公桌上:总经理说他不在这段时间,这只鹦鹉,就麻烦舒小姐帮忙照顾一下。 我?舒怡莫名其妙,你说商涵商总让我照顾这鹦鹉? 是的。 你确定没弄错。 商总指名要舒小姐您帮忙照顾。 舒怡当即给拨号给商涵予,但对方也不知在飞机上还是怎么的,手机怎么打都是关机。 商涵予的助理摊手告辞,舒怡皱眉看着那鸟笼子,最终叫来了自己的助理珊妮。 珊妮,你会养鹦鹉吗? 我 不会养也没关系,亲朋好友里总有会的吧?实在不行就放宠物店,总之,你帮我搞定这只鹦鹉! 好的。 珊妮于是上前去拎笼子。 刚触到那把手,笼中鹦鹉忽然很清脆地喊了一句,Suey 舒怡闻言抬头,小东西偏着脑袋看她:Suey,做我女朋友吧。 清晰又标准的普通话,珊妮忍不住噗呲一笑,Suey姐,这鹦鹉是你追求者送你的吧? 舒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鹦鹉又喊了一句:同商泽分手。 它说什么?同谁?珊妮。 Suey,做我女朋友吧。鹦鹉。 Suey,同商泽分手。 鹦鹉。 谁?珊妮再次问。 舒怡已经一把拎起装鹦鹉的笼子,扶额看向珊妮:算了,你先出去吧。 那这鹦鹉 我自己养。 鬼知道商涵予到底教了些它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舒怡也不敢再让助理帮忙帮忙养了,当天忙完,就先拎着鸟笼子一起回了公寓。 事实证明,这是个明智的决定。 因为鹦鹉自从跟她到了家之后,一整天都在重复那两句话。 好歹没给其他人听到。 但舒怡听多了也心烦;偏偏商涵予还发信息来问她,喜不喜欢他的鸟。 舒怡直接拨号过去:你都乱教它些什么?! 我的心声。电话那头,商涵予似乎心情颇好。 舒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闭嘴? 它喜欢吃樱桃,或者你可以喂它些樱桃试试。 于是,舒怡大晚上折腾着下楼给小祖宗买樱桃。 小祖宗吃得摇头摆脑的,总算不再乱叫。 舒怡这才松了口气,安心去睡觉,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客厅外就传来洪亮的问候:Good M 这畜生,简直和它主人一样烦人。 Good M 见舒怡从卧室出来,鹦鹉扯着嗓子招呼了舒怡一声。 它绿成一团的身子正站在一个白瓷马克杯上,双爪紧抓着杯沿,弯着身子往下啄水喝。 明明笼子里的水还有,这小祖宗偏偏看上了她的杯子。 舒怡想骂人,但考虑到对方极有可能学会了反骂她,最终还是忍了。 她另取杯子喝了杯水,然后去给自己做早餐;结果刚打开麦片罐子,那一团绿色的东西已经飞到了她肩头上。 Whats this ?它在她肩头上跳动。 呵,今天又变成了一只说英文的鸟。 舒怡看鹦鹉歪着脑袋直直盯着那麦片,于是便给它舀了一点出来,对方立即扑腾下去啄食,吃两口,就像昨天吃樱桃一样,眯着眼手舞足蹈。 舒怡好笑地看着,商涵予的信息就是在这时候发过来的:一句早安,还有一张笼罩在雾气中的城市图。 也看不出具体是哪座城市 舒怡于是回商涵予:你什么时候回来? 收到舒怡回复的商涵予受宠若惊,几乎是秒回到:你想我了? 舒怡懒得理他。 商涵予也不介意,一会儿又发来信息:怎么起这么早? 呵呵,还不是多亏了你的鸟。 舒怡说到这就是气,搜索了一个鹦鹉食谱大全的网页,截图发了过去。 商涵予一连回了一串瑟瑟发抖的表情。 它一早吵醒你了? 我昨天忘了跟你说,你傍晚的时候最好带它出去溜溜,不然它想出门就会一早吵醒人的。 不用太远,就在你家小区溜溜就行。 也不用绑绳子,你准备点好吃的,它会飞回来的。 商涵予一连回复了一串消息,舒怡看得脸都黑了。不过当天傍晚的时候,还是认命地带鹦鹉出去溜圈。 她按照商涵予所说带了包果干在身上,让鹦鹉每次绕着小区的草坪扑腾,每飞一圈便给对方几块果干做奖励。 鹦鹉果然乖得很,只是没多久便吸引来了一群孩子,让舒怡觉得自己活像个表演马戏的。 溜了一刻多钟,舒怡带着玩够了的鹦鹉回家。 发现对方并不会飞走后,舒怡也懒得用笼子关它了,直接让她站在自己肩头跟她一起回家。 谁知一进屋,她刚打开水龙头洗手,对方也跟着跳到水槽里,用爪子拍着脚底浅浅的水流不住扑腾 舒怡之前从来没养过鹦鹉,完全不知它这是中了什么邪,连忙拍了张照片发给商涵予,对方没一会儿便回复了她。 它应该是想洗澡了,你给它洗个澡吧。 洗澡? 对啊,它很喜欢洗澡的。 怎么洗?总不能就让它站在水龙头底下冲吧。 就随便冲冲就行了、我以前泡澡的时候,就在浴缸里插根杆子,让它站在上面扑腾。或者你也可以跟她一起洗。 商泽一连回复了三条消息,看得舒怡只想翻白眼:谁要跟他的鸟一起洗澡?! 舒怡最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最后找来一个盆子,在里面盛了刚好到鹦鹉腹部的清水,让它自己站在里面扑腾。 这鹦鹉没有名字吗?看着盆中的身影,她忽然想起个问题。 她于是发消息问商涵予。 有啊,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不爱听。 我叫它,舒舒。 这下,舒怡是真的不想跟商涵予讲话了。 但想归想,她还养着他的鹦鹉,这明显是不可能。 拖鹦鹉的福,商涵予总算每天都能跟舒怡聊上那么一会儿,相比之下,商泽就没那么幸运了。 自他出差以来,舒怡就没有给他发过一条信息,打过一通电话。 有天晚上,他主动打电话过去,结果还没说两句,他就听到了电话那头,有别的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的主人,他认得盛思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