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
执迷
从来都没有感情。 没有感情,从来都没有。 这话像刀子一下血淋淋地捅入商涵予的心脏,商涵予看着舒怡一副冷心冷眼的样子,直气得呼吸不稳。 他气她,同时也气自己。 他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这么执迷不悟的喜欢,哪怕明知对方根本不喜欢自己。 她没说错,她从来都不喜欢他,也没承认过喜欢他。 三年前是演戏,如今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她心头要有他,哪怕一丁点,她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放下尊严也要纠缠在她身旁,换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商涵予就气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一把捏住舒怡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唇,照着她下唇的嫩rou,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动作蛮狠,全然没了刚才的温柔,她想推开,却被他一把按在墙上,扣着她的脸撬开她牙齿,强硬闯入她口中 多可笑,就在几分钟前,他还满怀爱意地同她表白,现在他却恨不得掐死她。 商涵予死死压制着舒怡,唇舌在她口中肆意地扫荡,不停宣泄着自己地怒气。 舒怡手腕被抓着,被商涵予压在墙壁和他之间,被迫仰头承受着他来势汹涌的吻,分毫都挣脱不开。 血腥味在彼此口腔中蔓延开,她忍不住抬腿踢他,他不动,她又踢,到第四脚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商涵予你冷静点!终于被松开,舒怡喘着气怒斥。 你叫我怎么冷静?!商涵予胸膛起伏着,深沉如海的瞳底,满是怨怒与伤痛,许久后才掐着她的手臂道,给我一个理由。 舒怡于是慢慢抬眼看他:两年前,我和你哥虽然是演戏,但有一句话是真的你比你哥差远了。 我不是指人品,而是指能力。商涵予,我最终想要找的,是有能力有本事,足够强大,可以庇护我的人,不是帮我收拾屋子,做饭煲汤的家庭煮夫。 你在我看来,更像一个男孩,而不是一个男人。 她的眼睛直直看着他,似乎在说:只这一点,她便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他。 商涵予重重呼吸,只觉心口疼得仿佛将要窒息一般。舒怡却还在继续补刀道。 就像之前我手下的艺人接二连三的出事,如果下一次轮到我,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如果我没有接受你爸的条件,而你哥又质疑要拆散我们,你能做什么?、如果我坚持同你在一起,得罪了你爸和你哥,你觉得你又能做什么? 舒怡说地咄咄逼人,商涵予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他现在有的,仅仅是一个SG娱乐总裁的身份,如果商泽或商霆收回,他便什么都做不了;何况他们还可以断了他的经济。 这些话,就在几天前,商霆也曾经对他说过,目的是劝他接手国外的一个项目,还是长期性的那种。 当时商霆也是这么劝他的,他说,如果他不能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男人,就算他勉强和舒怡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不是不懂,可是他怕 她身边那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他担心他走了,便再找不回位置了。所以哪怕死皮赖脸,他也要留在她身边 可她不要,她嫌弃他没用。 商涵予终于松开舒怡:如果我有天比我哥更强大了呢,你会爱上我吗? 舒怡揉着被商涵予掐的生疼的手臂:你何必那么执着呢,到那个时候,你身边自然会有大把更好的选择。 真是,一点也不给他机会。 商涵予凝视着舒怡,眸色突地一沉,低头吻她。 他在她的抗拒中与她唇舌交缠,三两下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再次挺身进入了他。 他在她身体里激烈进出;手指按压上她胸前的柔软,不顾她唇边溢出的惊呼,一次次进的更深,一次次占有地更重。 明明心痛地鲜血淋漓,可他还是想要沉沦。 他一次次俯下身吻她,她扭着头躲,他便发狠冲撞;他剧烈的动作里满是愤怒,又满是不甘,仿佛只有狠狠地将她占有,那些激烈的情绪才能稍稍缓解。 疯狂的一夜。第二日,商涵予赶在舒怡起床前,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离开前,他忍不住去卧室看了舒怡最后一眼。 他拽过被子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盖上,又伸手将她粘在脸侧的一缕头发轻轻拨开,最终还是没出息地低头吻了她。 等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她温软的双唇,他如是说了一句。 他明知道她不可能会答应,却忍不住给自己留下一个期待。 只有这样,他才可以让自己离开她身边,去到遥远的另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