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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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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涵予再次俯身,恶狠狠地吻住了舒怡。

    他把她堵在他和栏杆之间,灼热的热气充斥着她的口腔;舌头用力地在她口里扫荡,蛮横、霸道,像是恨不得将她融化在他的温度里一般。

    双唇霸道压制着她的同时,他一手按着她两只手腕压在她身后,一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直接从她上衣的下摆伸入,狠狠按揉她的胸部。

    舒怡在他掠夺间发出破碎呼声,尽管手腕被扣得生疼,身体却在他的都弄下止不住轻颤直到门外忽然传来几声脚步声,提醒她身处何地。

    这是在外面!你疯了吗?   裸露的背部被海风吹着,舒怡一个哆嗦,提醒道。

    商涵予却没理会她,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报复性地更加粗鲁地咬她的耳垂、脖子;直到将她内衣解开,他粗重的呼吸又碾到她胸口,将丰盈的顶端含住,在舌尖舔舐打转,胡乱啃咬。

    他疯了,早疯了。

    他早被眼前这个女人折磨疯了:她好没用,逗她,欺负她,撩她都没有用。

    在她心头,他对她的感情不过是一腔得不到的执念。

    哪怕他可以为了她放弃音乐梦想,哪怕他为了她将自己锻造成另外一个模样,哪怕这三年来他想她想得都快魔怔了她仍旧没有半点动容。

    他一边怨恨,却一边忍不住渴望她。明明她那么没心没肺,他却情根深种。

    他不是疯了是什么?

    商涵予的手滑入舒怡腿间,蛮横地低开她的双腿。

    他咔地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顺手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大手在她裙子下面摸索着,滑进她的内裤里,急不可耐地掀开,几乎是用撕扯的方式褪下她的丝袜和内裤,他分开她的双腿便挺着下身顶了上去。

    尽管前戏已经够充分,骤然的闯入还是带来一种强行撑开的胀痛

    商涵予!身处随时会被人听到动静的船舱,还是窗台这种半露天的场合;舒怡感到有些羞耻,她试图闭紧双腿阻止商涵予的动作,然而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他用身子死死压着她,狰狞的下身埋在她紧致的xiaoxue里,并没有给她太多的适应时间,便扣着她的腰肢便用力撞击起来。

    啊又粗又热的rou刃毫不留情的摩擦着紧致的甬道大进大出,舒怡一开始还僵硬着身子咬着唇,后面却渐渐抵不过那致命的快感,身子在商涵予的折弄下越发湿软。

    算了,给他吧,这本就是她欠他的。

    她骗过、伤过他一次、两次她都不记得具体次数,如果她的身体能给他一点补偿,那就给他吧。

    舒怡看着眼前男人发狠的眉眼,轻叹一声,最终软下身子扭动着迎合起他的力道,低声呻吟。

    这声音彻底唤醒了商涵予的兽欲,干脆将舒怡翻了个身,越发大力地征伐起来。

    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次都尽根没入,商涵予将舒怡压在栏杆上,箍着她的腰,耸动有力腰身,又狠又稳地抽送着。

    欲潮不住从被蹂躏xiaoxue中延蔓开来,舒怡举目,空旷的海面,远方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线,混混沌沌。

    你你能能不能轻一点。她被栏杆压得生疼,忍不住低吟。

    不能。商涵予却只咬牙。

    三年的积怨盘旋心头,他故意把舒怡剥得衣衫不整,自己却只拉下裤链露出硕大凶狠的性器,用它将潮湿痉挛的媚rou一下下挤开,重重刺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

    性器带出的水把舒怡大腿内侧浸得透湿,又粗又烫的物事整根埋在她xue里,都已经顶到最深处,还要变本加厉的揉弄,研磨她快那堆积的快感折磨得几欲疯掉,只能低声乞求,一波又一波的在他cao弄下颤抖着身子。

    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不堪,汗珠不断从两人身上泌出,又被海风一点点吹散。

    怨恨、爱意同欲望纠缠在一起,像海浪半滚动冲刷着商涵予的每一根神经,使得他主导的这场形式格外粗暴。

    舒怡被他钉在栏杆上,不管她是挣扎还是求饶,都不过变本加厉的刺激了他的征服欲而已,只好挺着翘臀,扭动腰肢,配合地吞咽着身后凶猛的大家伙,发出yin靡的噗嗤声。

    这样羞耻的场合,这般高强度的刺激,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让舒怡几欲癫狂,没坚持多久便哆嗦了起来。

    花xue泌出汩汩热液,快速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吻着进出其间的粗壮物体。

    商涵予被吸地浑身舒爽,咬牙揉捏着舒怡软腻的双乳,似乎要把它揉爆一般。

    啊商涵予啊够了啊啊舒怡仰着头喘息,在商涵予的粗暴对待下,含咽他坚挺的rou刃高潮的更凶猛

    商涵予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数十下,终于把肿胀的guitou戳在她不堪折磨的花xue内壁上,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喷出。

    在船舱阳台上发xiele一次,商涵予并没满足,回到屋内后又拉着舒怡做了一次。

    这次他依旧粗暴,似乎只有在狂暴的发泄中,他才能短暂地掌控主导权;舒怡体力大不如前,到底没能招架住商涵予如狼似虎般的压榨,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

    舒怡从沙发上坐起身,掀掉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盖上身的外套,动了动身子,只觉每片骨头都像是被碾压过一般,胸口还带着一溜被栏杆压出来的淤青,疼得她浑身瘫软使不上劲儿。

    外头海浪哗哗,舒怡反应了好一阵才想起自己还在商涵予的游艇上。

    她连忙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间,却发现游艇不知何时早已靠了岸,而下午还熙熙攘攘的甲板如今居然空无一人,只有商涵予一个人正撑着栏杆看日落。

    醒了?听到脚步声,商涵予转头看她。

    其他人呢?舒怡问他,

    提前让他们走了。商涵予,反正也没什么意思。

    夕阳将层峦叠嶂的云朵染得通红,余晖照到甲板上,将商涵予周身都笼罩在橙红色的光晕里,连发丝都仿佛变了暖色。

    他转头哼了一声,吊儿郎当的语气,却不知为何有种落寞的意味。

    舒怡蹙眉,想提醒他,她该回去了,有什么赶紧说;但看到一旁狼藉的杯盘,又收了声。

    生日快乐啊。她最终站到商涵予身旁,安静地陪他一同看夕阳。

    商涵予试图点烟的手忽然微微一颤。

    他今天找上舒怡,本来是想威胁她,让她离开商泽,跟他商涵予。

    他知道她不会对他有感情,他也愿意尊重她的意愿,退一步同他做情人关系,像商泽一样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人好了。

    在她一次又一次践踏了他的心意之后,他以为自己终于能看开,放弃对感情的奢求,只纯粹享受她的rou体,享受以绝对的力量压倒她,在她身上占有征伐的快感等到腻了,再抛到一边。

    然而当他真真切切看到她的时候,却发现他却根本抑制不住自己:会嫉妒她和别人结婚了,会恼怒她心安理得的样子,会吃醋她是不是更愿意找商泽

    他的情绪依旧会被她牵动。

    只要她肯对他稍微软一软语气,他依旧会冲动得像个像初次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

    商涵予忽然笑了:在感情上,他或许永远都不能像舒怡一般洒脱、自如;更做不到她那般心狠。

    于是他复而抬头,转向身侧:我想要听实话。舒怡,为什么你要和盛思奕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