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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当他赴美人约(捆绑、鞭打、滴蜡、禁射)

    

小剧场:当他赴美人约(捆绑、鞭打、滴蜡、禁射)



    今夜月色朦胧,顾舒叶轻装上阵再赴美人约。

    盛阳似是早撤了启云宫的守卫,偌大的宫殿此时静悄悄的,像在等候着什么人光临。

    他步履轻巧,从屋檐上疾行几步便寻了处落脚点一跃而下。岂料刚一落地,他就被埋伏的士兵押了个严严实实。

    顾舒叶心道:大意了。

    两次做贼两次都被卫准抓,顾舒叶不知自己与他是个什么缘分。

    他也不分辩,只任由侍卫严严实实捆了他,送到盛阳前回话。

    盛阳品着茶,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侍卫垂首而立,似在等皇太女发话。

    顾舒叶急切地给她使眼色,奈何他眼角都快要抽筋了,盛阳却一直置若罔闻。

    你们下去吧,本宫自会处置。良久,盛阳才轻启朱唇。

    侍卫得令便退下了。顾舒叶美滋滋等着盛阳亲手给她松绑。

    岂料她笑得温婉,却推着他入了一间密室。

    那密室用铜墙铁壁打造,墙壁上还透着许多吸音的小孔,里面的人不管做什么,外面都不会有人听见。

    等等,盛阳的宫里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这这这不是牢狱里才有的设施吗!

    顾舒叶看清了密室里的一应俱全的用具,骇得要晕过去盛阳这是,打算报仇了?

    他战战兢兢地开口:盛阳你该不会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她拉直皮鞭,咻得一下甩在一旁的桌子上,发出一声格外劲道的声响,真好听,是不是呀顾舒叶?她笑得格外甜美。

    顾舒叶出门时有多欢欣雀跃,此时就有多追悔莫及,他甚至开始后悔不该对盛阳这个蛇蝎美人表白。

    不对,都蛇蝎心肠了,还美什么美。

    顾舒叶被捆得严实,密室的门也关得死死的,他此刻插翅难飞,只能好言好语地求盛阳:殿下,好盛阳,求您手下开恩

    放心,我自然会好好疼爱你的。盛阳的手在一排用具上挑三拣四,先用那个比较好呢盛阳摸着下巴思考。

    顾舒叶见软得行不通便来了硬的,盛阳我告诉你!小爷我宁折不弯!你今夜敢用这法子折辱我,改日我定教你吃好些苦头!

    哦?盛阳来了兴趣,挑眉一笑,你这些年叫我吃的苦头也不少,那你说说我今夜该怎么还回去呢?

    她用冰凉的刀背抵在他脸上轻轻割着,半威胁半诱惑道:顾舒叶,今晚你死定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不管不顾地叫起来。

    叫什么叫,我还没开始呢!盛阳不耐烦地拍拍他的脸。

    能求你件事么?顾舒叶哭丧着脸。

    有话快说,同不同意看我心情。盛阳站在他身后,不知在琢磨什么鬼主意。

    别打脸顾舒叶委曲求全,你想在我身上用什么都可以,反正小爷我身强体壮,但、脸不行。他是个有底线的人,若是盛阳当真恨他恨到叫他毁容的地步,他便自杀谢罪。

    可以。盛阳想也不想就答应,毕竟他浑身上下也就这张脸和那二两rou有些用处,她还舍不得呢。

    她绕到他身前,双手用力将他按在凳子上,似是嫌弃侍卫绑得太紧了些,她蹲下去又给他松了松,使他两腿叉开分别绑在凳子两边。

    等等这个羞耻的姿势。

    顾舒叶已经在考虑现在自杀还来不来得及了。

    盛阳没容得他想许久,便举起鞭子狠狠抽下。叫你在藏珍阁拒绝我!她咬牙切齿,手上的鞭子虎虎生威,落在他身上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毒辣,反而是一种又疼又痒的酥麻。

    盛盛盛盛阳居然爱玩这些玩意!

    他庆幸之下略带羞耻,庆幸得是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羞耻的是这要是传出去顾小将军被皇太女绑起来肆意玩弄,他还不如直接把头颅扔到疆场上去呢!

    盛阳见他没反应,就反手又抽了一鞭。他不得不承认,这鞭子看着吓人,抽到身上是真的很舒服。

    叫出来。盛阳冷冷地命令他。

    他又不疼,他叫什么叫!顾舒叶紧闭着嘴,沉默地与她抗衡。

    于是盛阳又挑了根玉杵,那玉杵粗长,磨得光亮,她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没头没脑来了句:乾州一案中的反贼柳夕,你还记得吗?

    顾舒叶当然记得这个人,他之所以印象深刻,不仅仅因为他搞出那么多事,还因为他长得跟自己有点像。所以顾舒叶每次看到他顶着那张脸做大逆不道的事,都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盛阳见他回忆起来了,便继续说道:他在我宫里,很是受宠。这个玉杵,便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啊啊啊啊啊他到底听到了什么!!!

    柳夕你喜欢什么不好干嘛喜欢这么个东西!

    顾舒叶感觉自己脆弱的心脏频临崩溃。

    盛阳你不会是想他弱弱地开口,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了那么多年的人居然是这么个变态。

    盛阳没理会他自顾自说道:那时你死了,我便夜夜召见他。他倒是个听话的孩子,任由我在他身上发泄。我想着,若是顾舒叶能活着回来,我定要让他尝尝这滋味。

    顾舒叶简直要哭了,我活着回来不好吗,干嘛受这个罪。

    盛阳妩媚一笑,拿着玉杵在他面前晃啊晃: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那个能不能商量个事。顾舒叶的手被绑着,他便并在一起扯了扯盛阳的衣袖,我若叫出来,叫得让你满意,你能不能别对我用这个?

    他顾舒叶也有出卖尊严保清白的一天。

    盛阳歪着脑袋想了一想,那便先叫几声来听听吧。

    她又发狠抽了一鞭子,这次是从背后。顾舒叶配合着浪叫了起来:啊

    不够sao。盛阳嫌弃,她用玉杵抵住他尾骨,想想这个滋味,叫!

    啊啊啊顾舒叶羞耻得叫出来。

    太假了。盛阳冷漠。

    顾舒叶:盛阳真是太难伺候了。

    盛阳抽了几鞭子,似是觉得不得劲,便上前扒开了顾舒叶的胸口。

    你你你干什么!顾舒叶大喊,但他忘了在这个密室里就算他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盛阳得意地笑起来,拿了根羽毛样的物件轻轻搔弄着他的前胸、锁骨、脖颈。

    痒、痒顾舒叶笑着缩脖子,心却跳得更快了,盛阳,这个我受不了

    就是要你受不了的。盛阳将羽毛拂过他耳边,惹得他一阵轻颤,叫出来,我就许你休息一会。

    啊盛阳好痒,求求你放过我吧啊顾舒叶彻底丢掉了脸皮,索性他叫得再销魂,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到,干脆苦中作乐,当成他跟盛阳的小情趣。

    盛阳一边用羽毛搔着他,一边用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他,还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舒服吗?

    舒舒服。顾舒叶一双狐狸眼微红,已染上些许情欲的味道。盛阳每次靠近他,他都想与她贴得更近一些,奈何浑身被绑住动弹不得,只好在凳子上不停地扭动。

    你发sao了?盛阳见他如此情态,禁不住调笑一句。

    顾舒叶脸倏尔通红,理智略微回来些,咬牙切齿道:盛阳你给我等着,待我松了绑

    盛阳轻笑一声,继续用羽毛滑过他心窝,松绑了又如何?

    我定要抓着你,让你在我身下求饶,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着一点威胁力都没有的话。

    看看是谁先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吧。盛阳嘴角翘起,双手向下隔着衣服抚摸着早已鼓起来的硬物,它好像,都迫不及待了呢。

    唔,你个变态女人!顾舒叶被她摸得很舒服,却依然死鸭子嘴硬。

    盛阳忽然不爱听他说话了,她脱下自己的外衫扔到一旁,当着他的面解开了那抹艳色肚兜

    一对浑圆饱满的玉峰立刻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顾舒叶的帐篷又明显增大不少,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因为动弹不得而憋得脸通红。

    盛阳将脱下的肚兜塞到了他嘴里,本宫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了,本宫只想玩弄你。

    她裸着上身,俯身在他面前抚摸着那处挺起的硬物。白嫩双峰近在咫尺,他禁不住咽了口水,向前探头却怎么都碰不到。

    想要我?盛阳挑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

    顾舒叶在那么大的刺激下怎么能保持清醒和理智,立即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别急,会给你的。她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风情万种地坐到了他身上。

    这一坐,他的硬物刚好顶到一处湿润之所,刺激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不过是坐了一下,就反应这么大。盛阳拍拍他熟透的脸,顾舒叶,从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敏感呢。

    他一直都敏感的,在她面前。

    盛阳半搂着他脖子,侧坐在他身上隔着衣物摩擦。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而他内心的叫嚣着越来越猛烈,不够、仍是不够,他恨不得将她翻身压在自己身下狠狠cao弄,然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她一分一毫地玩弄于股掌之间。

    顾舒叶,你混蛋。盛阳骂他。

    他支吾起来,呜呜地不知是认同还是反对。

    盛阳忽然起身,在他耳边魅惑说道:可我喜欢你混蛋。说着竟伸手将那guntang之物拿了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盛阳点了蜡烛欣赏着它,顾舒叶又爽又怕。爽是因为她握住那物上上下下的taonong,怕的是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蜡烛把他命根子烧没了。

    刺激呢。盛阳许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奖励似得用拇指在硕头处打圈按摩。

    他爽得恨不得交代在这里,口中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绷了劲,惹得板凳一晃一晃。

    哦,我忘了。盛阳好心将他口中塞住的肚兜那处,他的呻吟便抑制不住,啊啊啊盛阳,你把我弄得好舒服

    盛阳满意地笑起来,奖励似地在那头上亲了一下,这就对了,就要这样叫出来嘛!

    他得了鼓励,便叫得更欢了,盛阳啊求你求你在快点一点吧啊啊我要shuangsi了

    盛阳加快了频率,却在他即将到来的时刻猛然停止,他渴求得看着她,她却报之以神秘的微笑。

    求你盛阳给我吧,我真的好难受。他的脸上已尽染情欲,眉眼间极尽风流。

    不行,你上次拒我,我还未惩罚它呢。说罢狠狠甩了那分身一个巴掌。

    嘶顾舒叶疼得吸气,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盛阳瞧它像不倒翁一样越战越勇,一连打了好几个巴掌,直到硕物红肿才停下。

    盛阳盛阳顾舒叶带着哭腔,求你饶过我吧嘤嘤嘤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他开始撒娇。

    别急,还没完呢。盛阳拿着蜡烛,让那滴下的蜡油刚好滴在他耻骨上,疼得他立马蜷缩起来,却因为绳子的束缚而难以弯腰。

    奇怪的是,最初的疼痛过去,那处就升腾起奇异的快感。

    盛阳见他一脸满足,便知他很是享受这种感觉,便由下往上专挑着敏感处滴蜡油,惹得他娇喘不断,连声求饶。

    好爽盛阳呜呜呜放过我吧呜呜好想要

    他的下身挺立,已禁不住不停颤抖,硕头晶莹,似是分泌出不少粘液。

    真是个小浪蹄子。盛阳评价一句,掀了衣摆径直坐下去,敏感的硕头被紧致的内壁挤压,立马又膨胀了几分。

    顾舒叶只觉得自己憋了好久的痒终于得到满足,忍不住长叹一声。他感到盛阳的花壁在规律地收缩,惹得他更痒了,求着她给自己更多。

    可盛阳却坐下去一动不动,想要,便自己来。

    我我动不了。顾舒叶卑微道:求求你,动一动,给我

    给你什么?盛阳掐住他脖子厉声问他。

    给我给我你的一切我要你,盛阳。他努力伸着头去吻她,企图用吻令她妥协。

    哼,那日在藏珍阁,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盛阳冷漠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酥麻的快感立马传遍他全身。

    是我错了是我他眼睛通红,充盈着泪光,像极了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我不该假死,不该拒婚,不该喜欢你却不告诉你他一口气把自己的罪全说了,省得她一点点吊着他胃口。

    盛阳便搂着他脖子愉快地动起来,他被她弄得浑身颤抖,不住喘息,只觉得快要达到顶峰,她却突然停下来站起身子,将那巨物从体内拔了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他连声求她,两手并绑着拽她的手,盛阳,我快到了,给我,给我吧。

    盛阳却别有深意地拿出了冷落多时的玉杵。顾舒叶见了那物,立马失去理智狂叫起来:我不要!!!我不要这个东西!!!你拿开!!!

    如果说刚刚那些物件他还尚有配合,那么这个东西他便是彻彻底底地拒绝。

    他挣扎得厉害,竟从凳子上翻过去,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在地上扭曲着。

    盛阳,我不要。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还把我当成你的男人,就不要不要用这个东西侮辱我。他在地上卑微地求她,再也不是那个趾高气昂的顾舒叶。

    盛阳本来拿这个东西就是为了吓吓他,岂料他反应如此之大,她只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扶起来。

    那你便要答应我三个要求。她掐着他的脖子命令道。

    你说。他的精神已紧绷到了极点,体力也快支撑不住了,憋着一口气不过是等着最后的释放。

    第一,我不叫你射,你就不能射。盛阳握住了那个东西,威胁似的掐住敏感的头,他只好咬着牙答应。

    第二,我想要的时候,你必须给我。她岔开双腿横跨在他身上,玉户若有似无地蹭着硕头,顾舒叶为了让她完完全全坐下,便只好点了点头。

    她坐了下去,腰部伸展,胯部前后晃动,顾舒叶便比她更快更大声地叫了出来:啊啊啊盛阳你好紧

    她起身又上下吞吐几番,食指按住他的嘴,第三,我不让你叫的时候,你不许叫出声来。顾舒叶呜咽地答应了。

    盛阳抱住他的身子疯狂舞动起来,他体内的快感升腾到了极点,可他一无法主导叫他听从自己的频率,二不能揽住她让她感受自己的节奏,只能从口中释放,可他刚哼出一个字,立马被她一记眼刀飞过来。

    唔他被盛阳捂着嘴,只能用眼神示意着他快要到了。

    不许射!盛阳凶猛地命令他,身子却故意为难似的动得越来越快,你若是敢射,我立马将玉杵塞入你就后庭之中

    他被话语刺激,rou柱竟又变硬几分。盛阳附耳道: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好这口。

    呜呜呜呜他发不出声音,却只能极尽哀求。

    盛阳换了姿势,转身背对着他,这样进入便更深了,她在前后动势中时不时夹住体内的guntang之物,引得他不住呜咽。

    盛阳我想射

    不行。

    呜呜呜求你我要忍不住了。

    我还没到。

    呜呜都怪我不好,我满足不了你他竟嘤嘤哭起来。

    堂堂长临将领顾舒叶,竟然因为想射不能射而泣不成声。

    盛阳转头问他:当真那么想射?

    他红着眼睛咬着唇:真的忍不住了

    那好。盛阳闻言立马从他身上下来,蓄势待发的烫物立马陷入空虚,从顶峰上堪堪跌落。

    盛阳不要这样他摆动着下身求她。

    可我还没够呢,你说怎么办?盛阳眨着眼睛与他谈判。

    我我会满足你的。他信誓旦旦,你让我动几下,求你了。

    盛阳像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头,今天就到这里了,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平静下来,不然,外面的侍卫见到了你这副模样

    他双眼迷蒙,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微张,还从纵情恣欲的状态中未消退,身前的衣服凌乱地扯开,下体更是不知羞地挺立着,涨得他难受。他想站起身,却被绑得结结实实,他甚至不能够自渎已纾缓自己的欲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妙人儿将自己搞得欲罢不能后冷静地穿衣离去,最后丢给他一个红艳艳的肚兜在眼前。

    他看着肚兜,仅凭着意念一鼓作气地释放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精致的红绸上。

    呼呼他的胸口剧烈地欺负着,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直到一刻钟才略微缓解。

    有人进来给他松绑,他已顾不得去管那人究竟看到了他被凌辱的不堪模样,只近乎腿软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出密室。一缕日光倾泻下来,竟然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