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配不上我。
是他配不上我。
喃喃。 女人的声音有些低弱。 贺喃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好友。 妆容虽然依旧精致,可是眼底却带着几分憔悴。 潋潋,你怎么了? 许潋放下手中的包,指尖划过精致的扣带,有些泛凉。 怎么?想我有事? 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声音依旧好听。 可是,不对。 贺喃下意识的看她的眼睛,眼尾也不知是不是用了红色的眼影,染着一抹清晰可见的红。 喃喃,我分手了。 许潋知道瞒不住,索性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贺喃知道后,愣了几秒。 而后,迅速回过神,拉着她的手,拉她坐下来。 她之前叫了一杯咖啡。 美式的,空气中都仿佛带着种淡淡的苦涩。 一如许潋如今的心境。 她从小到大就喜欢过两个人。 一个贺余,青梅竹马,她爱得小心翼翼,看着他一个接一个的换女朋友,带着人在她面前去开房。 结束爱恋时,觉得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一个人了,结果,却在几年后爱上徐嘉年。 一个与她利益交缠,明知就是互相利用的床伴。 她是怎么喜欢上徐嘉年的呢? 是在她极度难受时,他递过来的纸巾,对着她笑着说:你是在勾引我吗? 还是在她生日时固定送上的玫瑰,让她产生了错觉,以至于如今的深陷泥沼,抬起脚,就仿佛连皮带rou地撕扯着,伤口在叫嚣着深入骨髓的疼痛。 一旦想要抽身,便注定是鲜血淋漓,痛得无法呼吸。 许潋抬头看向窗外,一连几日的阴雨天气,好不容易有了个晴天,太阳明晃晃的照着陆地上的人。 眼睛晃得生疼。 身侧递过来一张纸巾,贺喃笑着说:哭吧,潋潋,大哭一场,什么都过去了,明天起来你还是那个光芒万丈的许大小姐。 许潋有些崩不住了,眼里的泪花闪烁,接过了纸巾,低头看着上面的印花,一边说着:我才不会哭。 眼睛一边落下了眼泪。 大颗大颗的,像是不要钱的珍珠一样,打湿了纸巾。 贺喃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明她的肩膀也不是那么宽阔,可在之前却仿佛像是个男人一样,把她牢牢的护在身后,将她笼罩在她的羽翼之下。 可她也是个同样需要保护的人啊。 贺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眸子愈发地心疼。 徐嘉年这个死渣男,骗我的感情,我们许家也有钱啊,为什么为什么 许潋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是很大声,低低的,有些可怜。 贺喃安慰她说:也许是他配不上你。 许潋眼眸微抬,噗嗤一声笑出声,破涕为笑。 对,他就是配不上我。 贺喃见她停下了眼泪,又递过去几张纸。 快擦擦吧,妆都花了。 许潋不在乎的拿出了卸妆棉,把妆卸了。 卸了妆的她,少了化妆时的攻击性,看起了有些纯了。 像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又纯又欲。 贺喃给她点了一杯橙汁。 甜的能安抚人的心情。 许潋喝了一口,想起今天来的正事,抬眸看她:你和江迁什么时候领证? 贺喃笑了,看了一眼外面停着的林肯。 快了吧。 许潋察觉到她的视线,顺着看过去,男人下了车,抬眸看向她们这边,他理了理袖口,看起来清俊又矜贵。 她笑了一声:希望你们能好吧,要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撑腰。 贺喃视线收回,点了点头,眼睛里漾着细碎又温柔的光。 她相信他们是有感情的,江迁看过来时,那一瞬间的温柔骗不了人。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曾经也是这样,站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看着徐嘉年的方向。 满眼温柔的情意。 只是她还是太胆小了,胆小到不敢将这份喜欢摊出来,展露在阳光下,以至于到了最后,只有她和为数不多的好友知道。 她许潋喜欢徐嘉年。 上周实在有事情来着,没来得及码字,不好意思啊(轻点打)。 最近可能会经常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