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微h
二十一 微h
阮醉筠的脸唰地红了个透。 偏偏贺颂在说这种下流的话时,脸上的表情还是正常的,让阮醉筠近乎有种不真实的幻灭感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个单纯清高的贺颂吗?他怎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阮醉筠要站起来,她受不了这样的贺颂了,无法再跟他共处可就在她起身了一半的时候,对方似乎看出她的意图,赶在她站起来之前,一把拉住她,将她重新拖拽回沙发上。 阮醉筠还没反应过来,贺颂已经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就一次, 他顿一顿,感觉到怀里人似乎有些松动的意思,他又重复一遍:就一次,用手就行。不然我怕我太紧张了,会不会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 后面两句,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阮醉筠地用力挣了两下,贺颂!声音隐隐带了怒意。 贺颂置若罔闻,胳膊伸过阮醉筠锁骨前,把人往怀里压,声音温和的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谈什么正经事,贺滕就快要放学了,小筠姐,再不考虑好就来不及了哦。 阮醉筠呼吸急促起来,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比她当初在工作室被骗还要棘手人家说好人难做,越善良越被制挟,越无耻越如鱼得水,讲的就是她和贺颂。 真是举步维艰。 屋里沉默一片,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良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但过了今天,你不能再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闭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贺颂不易察觉地靠得更近了些,鼻腔间都是熟悉的香味儿,他有点儿沉迷了,jiejie最聪明了,但还是不要跟我谈条件了吧,我不怕贺滕知道,怕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好了,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然待会儿被贺滕发现,就麻烦了。 这个点儿,贺滕正在班里被班主任等一干老师的临别伤情缠的脱不开身。 他的手伸进桌斗里,又拿出来,带出一片墨绿的锯齿边缘的叶子。 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贺滕频频看表,已经有些急了。他索性胡乱收拾起书包来,那些同学留念给的东西一股脑塞进班里,还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后门,作势要逃跑。 被他同桌当场逮到,我说贺滕,平时你逃课也就算了,今天最后一天还要逃啊,老班会杀了你的 贺滕心不在蔫地继续收拾:我赶着回家吃饭。再不回去,那些花该蔫了。 同桌一脸不信:现在才几点你家就吃饭了?我看是赶着去见女朋友吧,玫瑰花买了九朵啊,真够浪漫的。 因为今天日子比较特殊,得了消息的花店都来学校摆摊了。有人买康乃馨送老师,有人买向日葵满天星送朋友,就贺滕买了一小束的红玫瑰,那颜色鲜亮的,足够闪瞎任何一个单身狗的狗眼。 贺滕懒得回话了,眼睛紧紧盯着讲台上的老师,在对方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的时候,只见他抓起书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大敞的后门。 为数不多看到这一幕的几个人在后排发出低低的哗然声,班主任似乎也察觉了,扯着嗓子叫了一声:贺滕! 不过这一切都被逃到教室外走廊的贺滕抛诸脑后了,他单肩背着书包,另一手紧紧抓着那束玫瑰花,在教学楼里飞速地奔跑穿梭着。 他毕业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jiejie表白了,可以征求她的同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正被他的亲哥哥威胁着,因为绞尽脑汁想不到其他解决办法,情急之下只能妥协。 阮醉筠是惊恐的她的身体对这种进犯没有生理性厌恶,但她心里一来是慌,二来是不情愿。 寡淡如贺颂,脸上竟然也会出现那种略显狰狞的隐忍欲色,这让她不得不推翻自己以前鸵鸟式的想法:贺颂并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他已经疯了。 贺颂是为了图那点儿rou体上的快活吗? 阮醉筠低头看自己被迫包住对方粗大yinjing的手,被贺颂握住上下撸动,磨到通红的guitou从她手心蹭到虎口,若隐若现,细微的摩擦声伴随着男孩儿逐渐粗重的喘息。 贺颂那东西刚放出来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虽然她见过贺滕的性器很多遍,两兄弟的物事不论是尺寸还是长度都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贺颂的yinjing微微弯曲一点。 他态度很强硬地,握着她的手去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不让她躲,上次你摸了很多下呢,小筠姐,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阮醉筠说不出话来,她看到贺颂眼里沉重的爱慕和占有欲。 那条粗硬的rou虫在她手里愈发guntang起来,时不时抖动一下,一旦前端敏感的尿道口被蹭过,贺颂就微微颤一下,抱jiejie抱的更紧。 他已经舒服的几近迷离了好爽,被喜欢的人摸,就算手法不娴熟、摸的不用心,那种心理上的快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他死死盯着阮醉筠泛红闪躲的脸,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白的皮红的芯,水嫩的他想咬上去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只不过不是咬,而是湿淋淋地吞着口水,无比虔诚地舔了上去。 他还要大手包着jiejie的半边脖颈和右下颌,痴迷地亲,从耳朵到脸,从嘴到锁骨,不许她缩,还哄她说这样射的快。 贺颂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情事里,他顾不上jiejie的冷漠态度了,至少这一刻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jiejie,我好喜欢你。他吸住对方的耳垂,这样含糊不清地说。 他还想说,求求你也喜欢我吧,我长着跟贺滕很像的脸,我没有哪里比他差的尊严在爱意上头的这一刻狗屁都不是了,他失去理智,被滔天的情欲熏得神魂颠倒。 但他说不出来了,因为过多的快感推动着jingye一路堵塞在铃口,马上就要喷射贺颂已经在刚才的纠缠中把半个身子都覆压在了阮醉筠身上,他整个将脸埋进对方脖子里,像个狗一样又闻又舔,在阮醉筠没忍住呻吟了一下的瞬间,贺颂浑身涌上如过电般的酥麻,抖着屁股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浊白微腥的温凉液体沾到两个人手上、沙发上。 终于结束了,阮醉筠动动僵硬的腿,忽然发觉腿间微湿的凉意贺颂还压在她身上,享受着射精的余韵,他闭着眼轻喘,用他那张干净清纯地、十八岁少年的脸,向阮醉筠切实展示着他蓬勃下流的情欲。 阮醉筠不敢动弹,怕贺颂再一时兴起,直到对方缓过高潮的劲儿了,从她身上坐起来,她才连忙收拾自己被揉乱的衣服。贺颂呢,静静地看了她两秒,忽然又去牵她的手,这次没作怪,只是拽了抽纸仔细地擦她的手。 小筠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迎着阮醉筠复杂的眼神,贺颂的态度忽然又软了下来,额前黑发妥帖地顺下来,衬得他好像多乖巧似的。 我不会把你和贺滕的事情说出去的,只要你不疏远我、讨厌我,我什么都听jiejie的。 贺滕算是逃课回来的,手里还紧紧抓着玫瑰为了讨阮醉筠的欢心。 结果来开门的人是他哥,他推开对方冲到客厅,立刻便嗅到空气中丝丝缕缕的甜腥味儿。 贺滕登时就脸色大变他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jiejie不在客厅,那味道是怎么来的?还不等他质问,身后的贺颂一眼看到他手里那一小束玫瑰,慢慢走了过来。 他眉梢微微上挑,语气充满了让人火大的挑衅,贺滕,你以前不是喜欢买洋桔梗吗?淡绿色的,给我的香槟玫瑰作陪衬,挺好看的。怎么现在也改买玫瑰了? 贺滕暗暗握紧拳头,回头,不甘示弱怼呛回去:怎么,全天下的玫瑰给你包圆了,就许你买?睁大你的眼珠子好好看看,我这是红玫瑰,正红。 什么?贺颂隐约察觉到贺滕在羞辱他,但听不太懂。 贺滕终于扳回一局,轻轻嗤笑一声。 你不知道?还高材生呢。在古代,男人娶妻纳妾,正房才配用正红色,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路子,挖人家墙角的后来者,没资格用正红,只能用一些淡色。 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买个香槟玫瑰,别人都看不出来正经是什么意思,还买呢,有病。 作者的话:没有踩一捧一的意思哈,香槟玫瑰和红玫瑰都很好看我也都很喜欢,只是突然想到这个梗了觉得用来性转一下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