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大礼
那份大礼
不是说流了很多血。 听到血字,桑野的脸揉了皱,皱了揉,好一会才恢复原状: 没事,我昨天有点暴晒中暑,现在已经好了。 酒井宴耸耸肩: 好吧,那你多喝点去火的茶水,要不然,下次我再和你出去,你晕倒怎么办? 不会的。 回答干脆利索,比撒谎都来得真诚。酒井宴想笑又不能笑,只能看点观察别的地方来转移自己注意力。 比如他头上翘起的呆毛。 她靠近,戏谑拨弄他头上那股头发: 最好是这样,到时候,酒井宴意有所指,你可别不行。 不行?桑野抿唇,小声反驳,轻的像薄薄月光: 我没有不行。 酒井宴故意忽略: 行了,那谁有没有说那件东西是什么? 他摇头: 没有,只是说让你去看。 * 饭毕,酒井宴磨蹭好一会才出了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放到办公室,那就是板上钉钉,没有谁敢碰。她不着急,这种态度也传染给桑野。 路上,他还带她转了一圈寨子新开辟的花园。 等到真的到办公室门外,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我就不进去了,门口等你。如果东西太重,你就叫我,我进去帮你。 桑野很有分寸,这让酒井宴少费了许多思量,她本来还想自己要怎样表达比较合适。 没想到,桑野远比她想的要上道。把所有可能性和为难的点都替她想到了。 酒井宴不用为难,语气较方才更为轻松: 行,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出来。 礼物在一个超大的包装盒里,长大概近两米,宽一米出头,高的话,她估摸着得一米出头。形状不算十分对称,在地上静静放着。 酒井宴凑过去看,虽然放了有一些时候,但大概因为房子里开着电扇,上面并没有薄薄的灰。 什么,按摩椅吗? 她上脚踹,力度不大,那箱子居然还晃了几下。 东西应该不是很重,用这么声势浩大的包装显然是浪费了。这作风,不像是她爹妈和哥哥能干出来的。 可是除了他们,谁还能在现在送东西进来? 她手起刀落,拿着桌上的剪刀很快将东西划开。 呼...... 那玩意居然还还会说话。 不是我说你去哪了,给你礼物都得老半天,就这么恨我,恨到想憋死我? 酒井宴瞳孔地震,木愣愣看着韩左愈长腿健身,从箱子里爬出来。 抖擞抖擞被汗浸湿衣服,他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走到电扇前,掀起半截劲瘦腰身: 可热死我了。 这玩意下半身短裤挽到大腿边,露出很长一截洁白,瞧起来十分清冷干净。 比他的心要干净成千上万倍。 欸,我来看你你就这么激动,话都不会说了? 酒井宴扭头就走。 早知道是这么个东西,她还来这一趟做什么,直接让人扔臭水沟。 给我站住! 韩左愈吼完,语气才温柔不少: 就这么对我 知道我为了来看你,我躲这箱子里多难受,一路上颠地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酒井宴不停泊,也不靠岸,还是朝前走,半分眼神都不分给他。 韩左愈这下子没法再淡定,箭步上前,堵在门口: 行了,还真恼我, 说着,便要来牵她的手,酒井宴,想要躲开,反而被他揪地更紧。 好,姑奶奶,前几天是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