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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隊的愛心

    

啦啦隊的愛心



    才坐下不久,發現氣氛很不妥當,漢良一臉又紅又黑的,但不似在生氣,而是一臉悲慟呀,好像快要哭出來呢!我不禁向對面的一山投以詢問眼光,他也十分喪氣地以冷峻的下巴指了指眼前那大大的投射式電視螢幕,不禁一呆,怎麼了?我剛才只是入了廚房十五分鐘   ,阿僖那一炮沒花多少時間啊,都是快餐來,他跟我一様餓,所以完成得很快,可是為何巴西隊就輸四球去了?才走開十五分鐘耶,那可是巴西隊來啊!

    「這是踢假的吧?!巴西收了錢嗎?」阿僖的反應比我快,也激動太多了。他立即拿出手機來似乎很急迫似地按著,卻跟我們說,「我有事要走先!」

    也沒有等我們的回應,人已奪門而去了。此人啊,偷吃了人家便走,此是富貴國人的習性吧,有好處就是要享受到盡,不用錢的不拿白不拿,不需用的也要搶,可是本小姐並不是一件吃了就扔的貨,阿僖此人怕此後都要落入我的黑名單,永不往來戶!

    「他怕是買很大了!輸了身家不要緊,被人追賭債追到他老爸面前,他就死定了。」一山擠出一聲笑,樣子很有幸災樂禍的味道卻很是優雅,太好看了,帥哥就是與眾不同啊!可是我的注意力卻投到漢良身上了,要知道他一身的運動服正是巴西隊球衣啊,   我可理解他此刻的悲傷,大比數拋離啊,此的確叫人憤恨的。

    想當年我第一次被人撬走心愛的正太小男友時,我真的好傷心   ,因為撬走他的不是一個女生而是六個啊!他是被排球校隊那六位正選女將一起搶去的,老天,她們説可以六人同侍一夫啊!小正就是太單純了,他純粹地以數字來衡量,也沒真正判斷一下她們的外型﹑技巧等條件!可惜當時我仍沒有把他拐上床,所以沒機會讓他知道我的誘惑神技,不然他一定不會有那麼蠢的決定,那六位女將除了身形可以一看之外,卻沒半個樣子可以跟我拼的,小正太卻選擇了放棄我一個來換取她們六個,大笨蛋!但我是理解的,NP永遠都是男人最大的誘惑﹑最終極的理想   ,實在沒救了。那次我是徹底的輸了,明明是含在咀裡的rou卻被硬生生的搶了,如此恥辱的一役,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所以,我真的很理解漢良此刻的心情。

    「尚有時間追的!」我按著漢良那只有職業運動員才有的寬肩,以溫柔而肯定的語氣,再加上一個半澤直樹的堅定眼神,漢良已深深地感受到我的關懷與鼓勵,我軟軟的指尖從他的寬肩向下慢游,細細地感受他的肌rou線條,真引人啊,充滿力量的腰幹,挺動起來一定很夠勁力,我的手不覺地已向他的小腹移去,不摸則已,一摸下去,我不禁瞪大了眼,是驚艷啊,我摸到一格一格的肌rou,天,我要撕開他的巴西球衣來看個究竟!

    可恨,漢良的眼睛一直沒離開螢幕上的巴西隊,他絕對是忠實的巴西球迷,也罷了,他有他繼續看,我有我繼續抽水摸個爽去,我仍不忙久不久地喊一句--「巴西,加油!」

    大概見我只顧著漢良,而巴西又在輸,一山便直躺在沙發上睡去,他本就很倦啊,這也好啊,不用我分心,我即是餓卻也不想吃的太急,那會消化不良的啊。

    「豈有此理!那巴西的後防全都在造夢啊?我下去踢都比他們好了!」半場的哨子響起,漢良的悲憤已化為憤怒,罵說,「他們知不知多少人在支持他們啊?他們要如此辜負球迷嗎?前峰都在拼啊!」

    「嗯,那就為他們打氣咩!」我才不想氣氛變成這樣,我要的是激情,不是要激憤啊。

    於是我拿起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再走到大電視前跟著半場走出來的啦啦隊一起的熱舞起來,要知道啦啦隊都是穿很少的啊,於是我乾脆地把T恤脫去,拿住它來充當草球在一面耍一面跳,而我的啦啦隊舞步是絕對不輸人的,我在大學的四年都是啦啦隊隊長,我熱愛此表演角色,因為它讓我享盡風頭,同時把了很多很多身型壯碩的帥帥運動員,只是他們沒一個是職業的,跟眼前的漢良的身形,也真有點距離啊!為了吸引漢良讓他把注意力移到我身上,我只得更主動熱情地買力的甩動我長長的美腿。

    漢良的眼睛一下子就被我完全的吸注了,這除了我不輸職業的啦啦隊舞步之外,亦有一原因,是我短裙下的小褲剛才被阿僖扯去了啊,於是我每一次踢腿,漢良的眼睛都緊緊地追蹤而來,哈,男人的眼睛就是如此銳利!

    「給你當草球用!」漢良興奮起來,也脫了自己的巴西球衣扔給我來當草球,我接在手,一只腿高高地踢起要使出混身解數來引誘他,我的眼睛卻離不開他那身凹凸有緻的筋rou人身軀,引死人了!我不禁尖叫。

    「啊,你好型啊!來一起跳!」我大叫起來,跟巴西啦啦隊一樣地扭動腰肢,開始跳著我自己的舞步來,跟隨那森巴的熱情節奏,我身子一彎一扭地刻意讓我胸前的南北半球猛地彈動,而每一彈跳之時,漢良的眼睛也在跟著彈,也看見他運動長褲之下的東西正撐起來了,我索性的兩手捧住兩半球擺出不同的挑逗姿態,他終於被我引得走近來要跟我跳貼身舞了。

    「你是我見過最誘人最美的啦啦隊了!」漢良是職業球員,他看過的啦啦隊表演者自然多了,可是,當他貼近來時,我便知道他並不是跟阿僖一樣的玩家,他或許也有許多的女朋友,但他不會跟阿僖一樣以炮友為目的,他的眼睛充滿了欣賞與愛慕,這是女人最喜歡的男人眼神了。

    「多謝,你也有參與過啦啦隊表演沒?」我不經意地勾住他的頸,一彈而起的讓自己側身的掛在他身上,他自然反應地以大手握住我的細腰而且開始帶動著我擺出他要的姿態。

    「未入選職業隊之前也有去玩過一兩次,」他把我拋高又接回,笑說,「我當時就只負責此招了!」

    「啊!」我沒想到他也會一點,被人拋來拋去,這是啦啦隊常有的招式,我很喜歡,有時我也會以為自己是個M,為何會喜歡這樣被拋高抱回甩出又回抱?如此被擺佈的感覺竟讓我有說不出的快感,也許我真是個M。

    「害怕了?」聽見我的低叫,他急忙把我抱實,輕問,「嚇到你了?」

    「怎麼可能?只是被拋得很過癮啊!」事實上他沒把我拋多高啦,只是離手一下而已,我卻依然興奮呢。

    「你會拑羊吧?」他說著已抱住我腰把我舉得半人高,我一雙大腿立即拑住他的身子,此也是啦啦隊常用的動作,我把手上的「草球」用力的搖,被高舉的身子向後彎去,最後我還很專業地大喊--「巴西,加油!」

    如此買力的表演卻竟沒有觀眾,我們才發現這是多白痴的事,我把身子板回來,一雙南北半球正正地壓在他的臉上,嗯,當然,我是刻意的,我還在嬌笑地說,「真是的,一山睡了?沒人看我們此精彩的表演啊!去叫醒他吧!」

    「不用啦,你只讓我看就好了!」漢良的聲音從我的乳溝之間傳來,一陣又濕又熱的呵氣打在我的胸圍之間,感覺很癢,我回以一聲低低的呻吟,他立即便回以我咬吮的動作,卻是在哩士花布外的,這更叫我癢死了。

    「你弄濕我的內衣了!」我輕聲的說,體貼地把這片小布往下一拉,我的南北半球立即的彈入了他的唇舌之間,他已大口的吃著吮起來了。

    「芝芝,你好甜!」他一邊含糊地說一邊落力地吃,就似個餓壞了的孩子,他需要我需要得要命,吮得起勁,我的花乳尖都被啜得漲挺了。

    「嗯,你盡量吃啊,不用客氣。」我笑了,我很喜歡這種被男人強烈需索的壓迫感,我更喜歡自己的半球被瘋狂地吃著的快感,也喜歡男人的大手豪不憐惜地用力捏弄我的乳尖與半球,感覺著被佔有﹑攻擊的快感,看著男人入迷地進擊﹑想徹底地盡快佔有我,男人愈是瘋狂我愈是痛快,我都說了,我絕對是個M!然而,我快樂的最終原因是--不管男人如何努力攻擊,最後我仍然是我,任他如何努力也不會真正地擁有我,他的努力只不過是給予我快感的獸性享樂而已。

    漢良絕對不是一個思想複雜的人,只見他享用我的臉,那表情是如此單純,他不是喜歡征服的男人,他只是純粹地對我生出愛慕,他是真正地以兩個人的交合作為表達喜愛的單純男生,此讓我更加多一點的喜歡他了。

    「我想要,可以不?」他吻著我的唇,卻忽地停住的問我,「你喜歡我嗎?」

    「喜歡。」他真是個傻孩子,我何止喜歡你?我是喜歡得想吃了你。但事實上一直被吃的人,都是我。都說女人其實都是抖M來!

    才聽見我的回應,他立碼就把兩腳微微的坐下,此不就是傳說中的扎馬碼?他是要打功夫嗎?

    然而,他下一個動作便讓我吃驚了,他竟然拉出腿間的巨棒來,卻把我一抱的放置在他身前,我被他抱著兩腿依然拑住他的身子,可是我的小小秘密花園的入口卻被他的棒子瞄準了,我連叫的聲音也未發出,他已貫穿而入,彷彿直直地要刺入我的心了。

    「啊!天」我終於意識到被佔領的痛,這是我第一次完全地被擺佈得沒有可發力的餘地,也是我第一次被吊在半空地被干得尖叫連連,真有點失禮,還好,一山仍睡死得打咕嚕,似乎一點不知道我們就在廳之中,在巴西隊的螢幕前大干起來,刺激死了。

    「你一身軟軟的,似棉花糖!」漢良的力氣大得可以把我一直抱住,兩把大手掌握住我腰便把我推前拉後的taonong他,他爽得大笑,卻又忙著輕力大力的咬我啜我吃我,我今天成了他最有份量的美點。

    「是,我是漢良的棉花糖,喜歡嗎?」我被推著刺著,快樂得聲音也yin蕩了,「吃我,大口用力地吃我啊!」

    他沒說什麼,卻用力地吮我的乳尖,身下的棒子又粗了一點,我感覺得到,我已被他塞滿了。

    「我可以再用力一些嗎?」他低吼的問,「我怕弄傷你。」

    「不會,來吧,今晚我就讓你來徹底的蹂躪我!」我說啊,我真是個自作孽的M!

    他發狂了。粗暴地甩我在沙發,我仍沒反應過來,他已把我反身的爬在地伏在當中,兩手提起我的圓美屁股,那柱子即疾插而來,他幾乎以音速的速度刺來又抽出,再猛力插入,那棒子彷彿每抽插一次就漲大一些,硬度如鐵,我今天終於見識到職業運動員的體能與力量了。

    「啊」我又痛又爽,心想明天的我的花園窄門一定要壞掉了!

    「有痛嗎?爽不爽?」他要我如何回答?我說痛,他會停下嗎?他根本已進入忘我的境界,他是要挑戰一分鐘抽插一千次的時速嗎?男人向來都是一經發動即停不下的可憐失控動物,而他是因我而發狂失控的,這讓我痛得很快樂。

    「嗯,你想怎都可以」我低如無聲的回說,很委屈可憐似地,這是最讓男人自覺很強勁的必殺,他會更興奮,而我就最愛看見男人為我失控,說實在,此究竟是誰征服了誰?

    我咬住牙的受了他最狂最野最蠻的一陣攻擊之後即適應了他的力度,開始享受他為我奉上的力量和激情,這些都是我第一眼便知道要從他身上搾取的東西,此刻我拿著了,快樂就是如此簡單地垂手可得,男人還是單純的比較可愛。

    我決定此後讓漢良成為我的常來往戶。

    當一瀉而下之後,漢良沒有如其他男人一樣立即就倦得要抽煙打呵欠,他反而更精神地看巴西下半場的球賽,而且他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那巨棒仍塞在我裡面,他說不讓我走,於是整個下半場,他兩手按著球賽的氣氛而以不同的力度來捏揉我的南北半球,而德國隊射入一球,他便討債似的也在我裡面射一球,還要討回之前的球數,孩子氣地把7:1共八球的數字都射到我的門裡,所以,當球賽完了,他也精盡人亡地倒下了。

    但我要說明,我才不是吸精的妖女,是他自己失控而已,一切與我無關啊!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