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怀瑾/卡涅利安+蜜蜡
09 怀瑾/卡涅利安 蜜蜡
注: 1.含:史尔特尔x女博士,卡涅利安x女博士,蜜蜡x女博士。有姐妹丼。有NTR(大概吧) 2.其实我觉得对于公交车而言,这不能叫做NTR。 3.卡涅利安还没有出,但是我的xp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更别说五十二老师画了卡涅利安,两件快乐的事重叠在一起,简直就是在我xp上跳舞。看看这自信帅气的笑容,这赤红的眼眸,我整个人螺旋升天。 4.因为卡涅利安还没出,所以现在写的只是根据立绘和语音散发的xp罢了。OOC肯定是有的。希望不要OOC得太厉害吧,我姑且设定卡涅利安是一个有点小坏的女人了。 5.真的出了卡涅利安,应该还会再写。 6.微博/B站@小原苍叶子。认准小原苍叶子,认准唯一xp群:1104158673。(加群请保证身份证年龄大于18) 正文 博士快看,我又抓到了虫诶。 浅奶金发的少女高昂的情绪在她窥见办公室情景后,迅速垂落下来。她不知所措地抖着她毛绒绒圆润润的小耳朵,连手中的圣甲虫溜走了也没有注意到。 卡普里尼少女嗫嚅着,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但她的心思却还留在博士办公室门口,眼底方才所见久久不能退去。 同为法术攻击型干员,蜜蜡对她办公室里另一个身影丝毫不陌生,更别说在H8-4关卡她们还并肩作战过。 那名女性名叫史尔特尔,标志的品红色长发,以及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刚才,蜜蜡分明见到一个人披散着长长白发,跪趴在地上,半透的内衬拖拽到地上,松散的罗德岛工作外套半挂在她的身上,或许只是被胸前的带子绑着才能以这样一种扭曲的形态披着。 白发的女人正趴在史尔特尔腿间,那干员眯起紫绀色的眼瞳,牢牢锁住蜜蜡,透射出一股浓烈的占有气息来。 蜜蜡依旧感到心跳很快。或许是因为史尔特尔那傲气的眼神,更有可能则是因为那不知名女性的香艳。 她没有看见脸,但是她下意识地猜到那是博士。因为罗德岛上只有她会有那么长的白发,还穿着袖子上印着橙色罗德岛标记的防护服,而且还在博士的办公室里。 而且,史尔特尔小姐,是她的助理。 蜜蜡坐在自己的床上,脚不安地晃动起来博士从来没有找她做过助理呢。好像只有和强敌塔露拉作战的时候才会带上她好像和博士的交际也就只有耳麦的命令。 还有摸头 少女的手指触碰到她标志性的卡普里尼双角。博士有时候会唐突出现在她身后,触碰她的角,好像她很喜欢这种手感,摸个两下就会从面罩里发出沙沙的笑声。 然后蜜蜡便会吓得摔倒,呜呜咽咽爬起来的时候,只能看见博士的背影。然后,刚才那只在自己角上摸来摸去的手,落在别的干员头顶。 蜜蜡回想到这里,眨了眨眼。她晃了两下脚,觉得心底有什么压着。那次鼓起勇气和博士贴了贴额头,也只是隔着防护服的帽子。 刚才她好像,没有戴帽子。 蜜蜡拨弄了一下胸前精英化二级的徽章,耳朵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站起来,有意避开控制中枢附近,漫不经心地走到了训练室。 啊,艾雅法拉小姐。 诶?啊,你好,蜜蜡小姐,来训练吗? 蜜蜡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好像只是艾雅法拉在人事部工作的时候,训练室的干员来请教她几个问题而已。训练室的门很快又关上了,艾雅法拉也回到原先的岗位上班,这名卡普里尼少女又孤独一人了。 她的指尖摸上训练室的玻璃,歪着脑袋看着。她似乎也进驻过训练室,只不过是训练别人。史尔特尔小姐那么强大,应该在训练室训练了不少时间吧。什么时候,蜜蜡也能被博士看重呢。 少女心底似乎扬起一丝酸楚。蜜蜡垂下脑袋,心情低落到像得知jiejie不在一样。她摇了摇头,不行,要振作起来。 咿呀! 不好,又踩到袍子了蜜蜡赶紧闭上眼睛,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她小小地诶了一声,慢慢抬起头。 眼前的人,干净利落的雪白短发衬得她下颚线优美,同样蜜色的脸庞上一双赤红的眼睛正微眯着望着自己。 呃、jiejie姐?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呢。嗯,现在应该叫你蜜蜡了。 眼前的女人正是蜜蜡苦苦寻找的jiejie,卡涅利安。少女震惊得话都说不完整,呆呆地望着女人。jiejie比离家游历之前更显得成熟许多,腰间别着一把刻有符文的剑,发型也不像自己那么孩子气地留着两个小辫子,而是整齐地剪平,微微晃动。 呜,jiejie笨蛋,大笨蛋找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知道在罗德岛上,结果jiejie却出去执行任务了什么的她等了好久 而且刚才蜜蜡回想起博士的样子,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扑在jiejie的胸前大哭起来。 嗯,也就是说,那位博士,是你喜欢的人?问了来龙去脉后,卡涅利安交叠起双腿,托着下巴笑着问。 蜜蜡猛地抬起头,哭得通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看着她jiejie似笑非笑的脸庞,忽而意识到什么,抿唇大幅度地摇起头来。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博士她只是,她少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rou眼可见地攀上红晕,我只是因为博士她比较关照我我,我也是今天才发现博士原来也是女性我只是想等着她 头上传来抚摸的感觉,是卡涅利安揉弄她发丝的感触。蜜蜡呆呆地眨了几下眼睛,只听卡涅利安说: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是夜,卡涅利安的宿舍传来敲门声。开门的正是姐妹俩先前谈心的重心。博士用手肘顶开门,手指用扭曲的姿势提着一瓶酒和两个小酒杯,脸上洋溢着笑容。 你回来啦。博士轻车熟路地拉来桌椅,欠身坐在卡涅利安身边,给两个小杯子都满上,推给卡涅利安,感觉怎么样? 还算顺利。和博士一样,卡涅利安将杯中的琼浆一饮而尽,反问道,博士,你呢? 嘛博士把玩着空空的酒杯,沉吟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史尔特尔啊你应该认识吧。她最近可能是危机合约上的次数太多了吧,有点力不从心? 卡涅利安拿过酒瓶,给博士添酒:何以见得? 嗯感觉没以前那样有力吧,今天也只是用嘴做了一次就结束了。 好像还有点儿遗憾,博士舔了舔唇,好像想起什么,冲着卡涅利安一笑:当然,我刷过牙才来的。 嗯?卡涅利安笑着,望着博士,仿佛家常便饭一般问道,你现在还不能吞下去吗? 博士思索片刻,稍有些为难地说:还好吧一直被逼着做,好像也习惯了。但是吞下去嗓子会很难过,而且史尔特尔喜欢看嘴里装着jingye的样子,所以也算正中我下怀啦~ 卡涅利安倒酒的动作一滞,缓缓放下酒杯,轻笑一声问:你忘了我们的交易吗。 我懂我懂长期的互惠与互助嘛,我晓得。博士将酒再次一饮而尽,咂咂嘴道,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 在卡涅利安意味深长的嗯中,博士的手指攀上她外套的拉链,牛津布发出响声,展露出底下一览无余的雪白肌肤来。与卡涅利安蜜色的肌肤形成大幅色差的肌肤透着粉红,或许是因为她乳尖的小装饰。 两枚小巧的夹子点缀在她嫣红的乳尖之上,连出玫瑰金的银链,在肚脐处汇聚成一点,然后再延伸向没有穿内裤的耻丘。谁又能知道罗德岛制药的最高战地指挥官,在那万般正经的防护服下甚至连内衣裤都没穿,还戴着这样精美的装饰呢。 卡涅利安颇解风情地伸出手,丝质半截手套缓缓划过精致的银链。微微勾起手指,那链子就拽着博士敏感的三点,惹出一声热切的喘息来。 嗯哈啊,卡涅利安快点她原先纯净的浅灰眸子此刻已经被情欲完全填满,活脱脱一个小yin魔的样子,今天一天都嗯 温热的吐息就喷洒在卡涅利安肩头,博士的身体已经柔若无骨地靠了过来,湿乎乎的呼吸吹拂在卡涅利安的锁骨凹陷,轻轻搔动着卡涅利安的情欲。 你还是那么擅长。 卡涅利安说着,双指抚摸上博士已然翘起的乳尖,那里变得热烫起来,似乎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宠幸而翘起,变得更硬乎乎的。卡涅利安坏心地用手指夹住银链,慢慢拉扯着,看着乳尖不堪重负地被扯得变长,夹子嗒的一声从博士的乳首脱离,让那可爱的樱果上下颤抖。 嗯、哈啊你不也是也只有我能、满足你吧? 博士的视线逐渐虚浮,尽管嘴上说着挑衅的话,但实际手套带来的感触比普通的指腹要强上百倍。织物的纹理摩挲着她敏感的肌肤,她情不自禁地颤动了几下,软软地倒在卡涅利安臂弯中。 呃呜 确实。况且,你比以前敏感了不少。 卡涅利安一边说着,那只手一边游离到她的下腹。明白博士忍不住过多的挑逗,她直接地触碰上博士期待已久的花蒂,同样勾着手指把阴蒂上的夹子拽下。 嗯嗯嗯、啊哈啊嗯唔舒服 卡涅利安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更方便地抚摸起潺潺溢出爱液的rouxue。尽管博士一边喘着一边说手套,但卡涅利安似乎完全不在意。她故意用弯曲的指节沿着rou花的边缘抚弄下去,抵着肿胀的花蒂来回打转。 呃呜哈啊、卡、卡涅 突如其来进入的手指让博士的呼吸哽住。女人长期握剑的手指,隔着手套都能用rou壁感受到她的茧子,正携带着手套独有的纹理充分疼爱着她的rou褶。 博士的喘息更为激烈,卡涅利安能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唾液溢出唇瓣,湿乎乎地淌在她的锁骨。她心下了然地再加入一指,rou壁被慢慢撑开,爱液一路从最里面沿着卡涅利安的指缝淌入她的手心。 真热情,博士。 啊、啊因为嗯哈那个地方,好棒因为好久都没和你嗯! 或许是因为博士先前喝水漱口加上又喝了几杯酒的关系,卡涅利安的手指勾动时恰好压迫了她的尿道,一股尿意让博士羞赧地僵直了身子,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强烈的快感。 卡涅利安熟知她每个敏感点,故意用手套下潜藏的指甲剐蹭过去,激起博士体内一阵阵电流。卡涅利安抓住她的下颚,亲吻上她的嘴唇,在卡涅利安的臂弯中营造出无法逃离的姿势,捕捉起博士微张的唇瓣,肆意地闯入她的口腔掠夺她的芬芳。 嘴里是甘醇的酒味,夹带着博士专属的味道。同下方溢出甘酸美味的唇xue一样,足以让人流连忘返。博士从一开始被动地接受,到后来主动地颤着舌尖迎合,也不过是短短几十秒罢了。 嗯啾嗯哈啊、卡涅利安啾 啾、咕啾水声回响在二人之间,唇与唇接触发出暧昧水声,已经无法与rouxue里的水声清晰地分辨开了。 舌尖相触,激起荷尔蒙的碰撞。博士已然完全沉溺在两人的接吻之中,情欲一路升温,她或许自己都尚未意识到腰臀欲求不满地扭动起来,喘息一声比一声高昂。 嗯、卡哈啊、啊啊嗯呜呜 忽而,在她身上的女体一阵颤抖,xuerou牢牢夹紧两根手指,迎来了高潮。那潮涌出的yin液把卡涅利安的手套都打湿了,甜香更浓郁地扩散出来。 呃、嗯哈啊啊 餍足的博士红着脸颊娇喘着,眼眶中慢慢升起生理性的泪水,胸乳随着她快速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卡涅利安没有让手指退出,而是时而弯曲着,慢慢延长博士的快慰。 嗯等下博士扬起脸颊,稍有些娇嗔地扭了扭屁股,试着稳了稳气息,刚高潮后的嗓音还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气力,现在别 嗯?你在说什么?卡涅利安笑眯眯地望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脑,血色的眸子闪着微光看着博士。 诶?可是有只手在她肩膀上而且,好像有一根什么东西,顶在xue口 博士沿着丝丝缕缕快感传来的地方看去,是一个在胯间若隐若现的圆润guitou,圆乎乎的并不是成熟的尖翘,像孩子一样被包皮半盖着。但是,卡涅利安的皮裙下方明显还是鼓鼓囊囊,并没有露出roubang来。 那后面的是 博士刚想回头,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压制住了,卡涅利安还笑着逼她翘起了屁股,与此同时那人的roubang不由分说的插进了多汁的rouxue。 咿、呜啊啊啊啊、啊 大脑忽而一片空白,yin靡的水声刚开始只是拍打了那么两下,紧接着就开始快速起来,啪啪啪地反反复复夹带着过激的快感侵犯起博士的身体。 嗯嗯、啊哈啊不行,你是、蜜蜡天啊、啊 博士,既然与我能做交易,不如也和蜜蜡做吧。她可是被神灵祝福的孩子啊。 不是、这个哈嗯、啊 少女初经人事、不得章法的撞击让她思绪都被撞散,蜜蜡那带着点稚嫩的喘息就响在博士的耳边,呼哧呼哧的甚至都学不会怎么调整她的呼吸。 呃、别,蜜蜡,你听我哈啊、你听我说 这也太超过了点,主动来诱惑干员解决自己的性欲时,偏偏还被干员的meimei看到了?这是什么样的地狱。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蜜蜡稍稍停下了动作,接着又用更大的力气、更缓慢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进来,把博士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一边带着些许哭腔质问道:为什么和史尔特尔小姐!我看到您在办公室和她博士呜 那一瞬间博士感到她的大脑立刻宕机了。本以为史尔特尔让艾雅法拉和铃兰他们看见已经是人生的最低谷,但好歹那时候也是被强要,哪能有她主动趴伏在别人腿间吮吸roubang来得更背德? 偏偏还被蜜蜡看见了,她究竟给这位少女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空白的大脑已经无法灵活地转动,博士只能下意识地摇着脑袋,叫着不是、不是地做着苍白的解释。可就连这项权利也被卡涅利安剥夺。 对方用沾染了她爱液的手指拉扯起她的舌,在咸味爱液抹在她舌苔上时,博士还必须屈辱地跟随她的动作而吐出舌头,显得更为情色不少。 无法吞咽的唾液从舌根垂下,像是自理不能的屈辱感席卷了博士,而她也只能任由泪水口水yin水从各个孔洞中无助地流下。 蜜蜡大喘一口气,无师自通地抓住了博士的双手手肘,把她反剪过来,却不知不觉中拉扯到了她仅剩的最后一个乳夹,立刻尖锐的快感伴随着肿胀的酸痛从单边的rutou传来,无疑击倒了博士的最后一根稻草。 嗯、啊啊啊!! 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就让她在短时间内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处于痉挛之中的xiaoxue牢牢吸着蜜蜡的处子roubang,直直把她绞得都忘记了呼吸。 嗯,不行哦,再忍忍。卡涅利安抓住蜜蜡的roubang根部,巧妙地掐住,逼得蜜蜡只能双腿绷直地粗喘好几声,才将刚才意图喷薄而出的jingye阻挡下来。 呃博士哈啊、博士 见meimei满心满眼都是博士,卡涅利安轻笑一声,手指反复捻着博士翘起的花蒂,揉按着享受博士越来越高昂的呻吟,道:蜜蜡刚才一直在偷看你。包括你一进来的时候。你好像没有和她做过?就这样冷落我亲爱的meimei吗? 呃、不是的她、啊嗯 明明看上去像是未成年,为什么那根roubang一点儿也没有未成年的样子,好像都快比得上她的jiejie了。那样粗壮,又带着孩子独特的硬度 快要、思考不了了 耳边卡涅利安的言语,她已经难以思考了。噗啾,噗啾,坚挺的roubang持续朝着她刚迎接两次高潮的体内挤去,飞溅的yin液已经无视了博士的挣扎,从贝rou一路流淌到卡涅利安的皮裙上。 嗯哈啊、啊呜诶?为什呀啊! 突如其来的暂停让博士下意识发出了欲求不满的疑问,下一秒那点遗憾就被打得粉碎蜜蜡居然用手指触摸上了她的菊xue。 那里不行、啊呀啊! 怎么能不要呢?卡涅利安的双指纠缠着拉丝的yin液,将它们肆意涂抹在博士微张的唇瓣,微微用力便陷入下去,滑进去撑开她的嘴,恶意让博士尝着自己的味道。 唔她们一个两个的,还真喜欢这种啊。博士都快记住自己的味道了,几乎每个人都想看到她屈辱的样子。 羞赧的红晕照旧爬上她的脸颊,她眯着泪眼抬起头,口腔被卡涅利安的手指搅得一片胡乱,那手套已经完全被各类液体濡湿。 哭起来,倒挺可爱的。 呃、呜!等、等一下 蜜蜡的双指和jiejie的手指一样,插进了她的体内,只不过蜜蜡进入的是后xue罢了。菊蕾被yin液弄得松软,进入没有什么疼痛,只是那股被开发完成导致的快感令博士无法再集中精力。 指腹在后xue探索揉按时,那爬升到脊椎的快感就令她大脑发麻,快感无限地扩大。又是一下挤压,隔着薄薄的rou壁与roubang一起玩弄着她,双面夹击的快感令她腰肢酸软,下颚无力地垂下,口中卡涅利安的手指抵着她的喉咙,激得她几乎反呕。 今天会不会被这两人玩死博士失焦的双眼望着卡涅利安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她张扬的弯角。卡涅利安尚且还没有露出她的roubang,她就快被蜜蜡弄到虚脱了。 少女不得章法的撞击,连连顶着她的zigong口向里,又因为过大的蛮力而总是蹭着zigong口,然后噗啾一下剐蹭着顶进穹窿。 宫口被反复的折磨弄得稍有疼痛,可博士那几乎什么都接受过的yinxue只会甘之如饴。连续的zigong口责很快就让她只会抽着xiaoxue,发出小声的泣音绝顶了。 呜、啊别看哈呜 全身激起又一阵酥麻的电流,眩目的白光一瞬剥夺了博士的视力,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昂起头又最后扑在卡涅利安怀里。 来回的摩擦几乎要击溃博士的理智。她扭曲的五指抓着卡涅利安的外套,在一声又一声不断松懈下来的娇吟中,卡涅利安一直打理得整齐的外套被蹂躏出一道道褶皱来。 呜嗯! 本能地发出尖叫,博士都未注意到她的口水流到了卡涅利安胸前。 嗯哼,全都进去了呢。 博士,我快嗯、啊jiejie,我 比卡涅利安先一步,博士便接过蜜蜡的请求,软着声音道:可、可以射进来蜜蜡,全都、啊快点 蜜蜡微微一滞,接着她背脊上窜过一阵电流,浑身血液都奔流起来。比起听取神言还要令人热血沸腾。 她在卡涅利安的帮助下,长驱直入的roubang终于借着播种的本能被顶入到了更深的沟壑中,喘息着在博士的体内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一瞬把她的rou裂涂抹上白色,圆润的宫口浸润在喷涌的白浊中,被迫小口小口嚥下。 哈啊哈呜嗯唔 抽动的rou茎被同样痉挛着的rouxue夹得死死,幽xue不知餍足地吮吸着,就如同想要把尿道里最后那一丝jingye也榨出一般。卡涅利安笑着,她的手指沿着博士一颤一颤的脊背往下,把手套上粘稠的水渍抹上她的肌肤。 敏感的女体在她的抚弄下,持续轻颤着。卡涅利安明白胸前越扩越大的湿印,那手指已经抚上她富有弹性的尻rou,随意揉按了几下,便沿着meimei拓开的痕迹,插入到博士的后xue里。 咿呜! 三根手指的进入,让博士空洞的眼睛猛地睁大,昂起的脑袋又被卡涅利安摁了下去。明明是被禁锢的体势,博士却因为那在头上轻轻摩挲的手而感受到温暖的疼爱。 嗯唔 蜜蜡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花xue抽噎着一点点挤出灌在里面的jingye。她呼吸粗重,冒着热气的rouxue让她再一次有了反应。但她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将上佳的女体献给jiejie。 覆着手套的手指尽情地在博士后xue中探索着,以指根为支点,绕着圈地进一步扩张博士的菊蕾。不断升温的rou体像一块软豆腐,黏在卡涅利安的身上。 蜜蜡,你还想再来一次,对吧? 身下,是冰冷的地板。柔滑的女体被按摩油涂得发亮,让她恰到好处的脂肪更显丰腴。蜜蜡正跨坐在博士的身上,将手中的精油往她两瓣臀rou上抹去。 卡涅利安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博士无从考证,可那些稀奇古怪的收集品效果绝对不是仅仅吹嘘。那精油的催情成分已经浸润到她肌肤的深处。 尽管如此,博士能得到的爱抚也仅限于后背和臀rou的手掌。她只能从那里得到蜜蜡的温度,在技巧得当的按摩下,她的身子早就软成一滩春水。 嗯嗯! 双手的拇指忽而按入贝rou,朝着两边慢慢压去。博士立马咬住自己的唇,两片贝rou被分开,大敞着凉飕飕的暴露感彻底侵蚀了她。 偏偏要这样折磨 媚药搔动着她的情欲,可是擦边球的抚摸只能让她不断地在无底深渊中下坠。她们故意不给她解脱,持续恶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嗯哼?忍不住了? 脑袋前传来粘腻的水声。博士下意识地看去,是卡涅利安翘着一条腿,往那宽大的高跟靴上倒下精油。 散着甜腻yin香的精油,黏黏糊糊地滴在她的皮靴上,把那黑黄的靴子涂得油亮,就像自己现在的身体一样。关键,是那让人立刻就能沉沦的香味,就在鼻尖萦绕不去。 想要吗?头顶传来卡涅利安的笑声,博士艰难地抬起头,只见卡涅利安稍稍动了动脚,把发亮的靴子伸到她的面前。 几乎这样,博士就立刻明白了。致命的yin香催眠着她的神智。只要。只要会不会,能稍微,缓解一点呢? 她都不知道自己分泌了多少yin液,夹带着从股沟流下的精油,都渗入到身下的地砖了。 嗯哈呜嗯姆 博士伸出颤抖的手,虔诚地捧起眼前的脚,鼻尖稍稍嗅了嗅后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入口是微微的甘甜,接着就如同汹涌的潮汐一样,大量yin靡的气味迅速融化了她的神智。 嗫嚅的唇瓣如同下身的花唇一样,都不知是在舔,还是在流。透明的粘液越来越多,怎么舔都舔不干净,直到舌尖全都是精油的气味,味蕾的间隙也都被那浓烈的味道侵犯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神情堪称yin贱。她捧着卡涅利安的腿,用嘴唇反反复复亲吻着皮靴,用嘴容纳下那靴头,啄着上面的精油,还用舌头乖顺地打扫着。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条把口技烂熟于心的母狗吧。 感觉可笑的卡涅利安勾起唇角,轻轻踢了一下她的脸,博士就像狗儿一样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卡涅利安弯下身,把靴子上的扣环解开脱了下来,露出那只蜜色的裸足,薄唇一张一翕命令道:舔。 在靴子中的脚,带着难免的汗味,却立刻俘获了博士的心。一路从大腿延伸下来的皮带,恰到好处地在足心中收尾。博士的舌舔过卡涅利安的足底,将那一缕咸味纳入口中,如痴如醉地吸吮着足心的皮带。 全是卡涅利安的气味感觉鼻子和舌头都彻底被卡涅利安所侵犯,她荡漾的脑袋无法继续思考。好像蜜蜡的揉按变得更用力了不少,而且从一开始欲盖弥彰的背脊,变成了重点对着贝rou的按摩。 若有若无的抚摸,把她的阴蒂挑逗得yingying翘起,因为博士时而扭动的腰肢而蹭着,反扑回来更多的欢愉。 嗯咕啾哈嗯舔嗯唔 抬起身子只是为了更好地侍奉,殊不知卡涅利安另一只脚悄然来到她的身下,拇指故意用指甲摩擦着她的乳尖,引出博士更多呻吟来。 呃、呜哈嗯 看来你乐在其中啊? 嗯哈、啊是的哈嗯舔嗯啾 博士,这里也舒服吗? 蜜蜡的手指似乎更用力了一点,两根拇指都快插到xiaoxue里面来了。博士被刺激得昂起了头,咬着唇吚吚呜呜叫了两声,殷红的乳尖随着她的身体震颤了好几下,活脱脱像个小红果。 舒、咿呜舒服哈啊、啊 已经被浸泡了许久媚药的身体,当然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胸乳被卡涅利安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脚尖点着柔腻的乳rou揉着,yingying的乳尖被抵着往里,被亵玩的快感层层叠加。 这里呢? 啊、啊乳不要哈嗯~ 卡涅利安灵巧地夹住她的rutou,拉扯着玩弄。与此同时,蜜蜡心有灵犀地让手指滑下,从两边挤压起博士的花蒂,尖锐的快感立刻奔向博士下腹。大脑一阵酸麻,泛红的唇rou中喷射出一股水流,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喔这么热情。 呃、啊呜呜咿 已经彻底变成色情按摩,被玩弄的博士却甘之如饴,颈项拉出深深的凹陷,大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几乎快眩晕过去,媚药正在烧着她的脑髓。阴影投射下来,是卡涅利安站起身。失去了支撑的博士像一个软枕头,落在地上。她的身子被卡涅利安提起,对方轻松地抱起她,利用身高优势令她像一个小玩偶一样串在身上。 呜轻点 博士明白接下来的事她逃不掉了,甚至用的和当时斯卡蒂幽灵鲨是同一个姿势。她可怜的小请求也不知有没有被两人所接受,下一秒,两人的roubang就分别顶上了她一前一后两个小口,用力地插了进来。 咿、哈、啊呜! 嗯?这么中意我们俩的东西吗? 不行,还是和和小孩子 可拒绝的话好没能说出口,yin浪的娇喘已经脱口而出。滴下的yin液就像是在讽刺她的欲拒还迎,rou壁被来回两根roubang的摩擦弄得欲仙欲死,明明是隔着一层薄薄rou膜,可是快感却不仅是简单的叠加。 这是,你诱惑我meimei的惩罚。说着,卡涅利安抓着她的腰肢,重重往里一插。zigong被插得颤抖,那里已经被众多干员的非凡尺寸调教得十分完美,原先的疼痛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无限的、被扩张的、濒临极限的快感。 呃呜我没,哈啊我没有我啊、好快 巨大的roubang一前一后在博士的rouxue里抽送,翻着泡沫的双xue也只能艰难地吞吐着两人的性器。乖顺的褶皱学着以前,把入侵的东西夹得紧紧,小口小口蠕动着吮吸。 咕啾,噗啾,水声不绝于耳,反反复复插进来的roubang带来久违的快乐,极大地满足了博士的身体。 好久都没有这样做过了大roubang、啊刚才的媚药都是那个所以才会 仅仅是卡涅利安笑着往里面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缠绵的快感就让博士忍不住要发出声了。想要被粗暴对待,想要被填得满满,身体都被两人肆意使用 好舒服要什么都想不了了 哈啊、啊啊好深,好深不要两人那么快、咿呀啊啊啊 里面还是好紧呢,蜜蜡,你那边呢? 博士jiejie哈啊好深但是好紧这里的弯曲嗯、哈啊 蜜蜡紧张地闭着眼,张着嘴粗喘,博士的名器后xue让她又要快忍不住缴械了。见状,卡涅利安稍微放慢了动作,变为小幅度的深深抽送,顶着博士的zigong口责难起来。 呃、啊里面,不行,里面咿呜呜 而博士的呻吟只会被二人无视。为索求更多快感,蜜蜡都踮起了脚,伏在博士的身上喘息,身高的差距让她有点力不从心。 卡涅利安微微一笑,抬起她meimei的下颚,隔着博士就那样吻了下去。 嗯唔! 不是情爱的接吻,不涉及舌头的交缠,只是安慰性质的嘴唇接吻。但仅仅是这样,蜜蜡便僵硬了整个身子,心脏砰砰砰乱跳起来。 吻毕,她呆呆地看着舔唇的jiejie,所有的情绪都灌注在了博士身上。 呀、啊啊!不要那么快! 后xue忽而加速,不再和卡涅利安保持同时进出,而是更粗暴的方式。前xue是卡涅利安挑逗一样的缓慢扭动,后xue却是接连粗暴的抽送,博士被颠得双眼发花,磕磕绊绊地呻吟着求饶:不、不要呀太快了,要坏了这样不行,里面都被 被反反复复欺负着花心,博士都快分辨不出高潮了几次。知道的只有被填得很满,一前一后都被两位卡普里尼的yinjing塞满了,抽抽插插时还有丰沛的yin液肠液跟着溅出。 她虚软的视线看向墙上挂着的钟,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凌晨,接近天亮了。可在她身上肆意散发性欲的两人却完全没有疲软的架势。 你喜欢这里,对吧? 呜噫! 膨胀的阴蒂被卡涅利安用夹子夹上,抽送时便会磨着给予博士更多的刺激,激烈的快感剥夺了博士所有的理智。 蜜蜡伸着舌头,舔去博士后脑滴下来的汗珠,软糯的声音在博士耳边响起:博士喜欢这里吗?我这里也喜欢吗?要更用力一点吗? 呃咕、哈啊喜欢、喜欢,给我哈嗯嗯嗯!史尔特尔一直都没有啊啊啊、啊被填满的感觉、啊呜哈嗯、还要,给我 如你所愿。 一改刚才的折磨,卡涅利安也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每插进来时那剧烈的快感都快让博士呼吸哽住,大脑放空只剩下了无尽的快乐。 被肆意玩弄着,太棒了就这样下去被姐妹二人 什、等下,咿呀! 忽然有什么在叠加的快感中散发出尖锐的疼痛,可等疼痛散去剩下的只有快乐了。从卡涅利安的性器顶端伸出了长长细细的什么,随着她有技巧的抽送,竟是拓开宫口就这样插进了博士最隐秘的宫腔。 呃呜!! 卡涅利安稍有些气息不稳,她稳住博士的身子,试着让那凸起进得更深:卡普里尼的性器在彻底动情的时候,就会这样,伸出尿道突哦。 说着,她稍稍俯下身,舔吻着博士赤红一片的耳廓,低声嗤笑起来:能够,把jingye全都,深深地灌在你的zigong里。 呜啊啊不好,要彻底坏掉 呆滞的神情,连舌头都吐出来了,明显不就是喜欢吗?卡涅利安无视了她的拒绝,只是把roubang顶得更深,尿道突颤动着往更深进发,在她娇小的zigong里戳探着。 嗯把里面都灌得满满,你很喜欢这样吧?一直在外勤,也没空做这种呢。可能会比较浓,但,怀孕了我也不会管的哦。 不行了,被攒了几个月的jingye后面还有蜜蜡的童子roubang这样的快乐实在太超过了而且,又没有 又没能避孕两人一起射进来会有多少,又有多浓要是真的怀孕了 博士只觉得脊背发麻,可是即将作为雌性被播种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暇去考虑后果,只有濒临极限的紧张带来的背德,禁忌的快乐早就融化了她的大脑。 干脆就这样变成两人的禁脔也好了,本来她也是全岛的随意使用的对象罢了 她连为感染者治疗这样安慰自己的借口也舍去了。是啊,在舰上被播种,享受作为雌性的最高快感就好了剩下的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了 接好了,博士! 博士哈呜博士jiejie 噗啾,噗啾噗啾,浓白的jingye同时从两人的尿道突喷射而出,长长的管道让那些欲液有了更大的压强,内壁被冲刷填满的快乐再次把博士掀上高潮。 大量的jingye只是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胞宫,以及直肠深处。小腹鼓鼓胀胀的,卡普里尼种族令人惊叹的量都快把她平坦的小腹撑起,像三月怀胎。 呃、啊啊啊啊哈呜啊去了啊还在、射嗯嗯呜! 又是一阵guntang的jingye,浇灌在她的zigong里,令人战栗的温度迅速扩散到全身。持久的喷射让博士经不起反复的高潮,早已忽略自己同时潮喷出多少爱液,眼前一黑晕在卡涅利安怀里。 啊,你在这。找你呢。 被叫到的博士慢慢抬起头来,只见靠在门边的正是精心打扮好的史尔特尔。她深品红的长发在一侧被扎成一个高马尾,还用小王冠装饰起来。 她穿得很是清凉,或许是夏季到来的关系,晃动的银链下方露出大片胸乳的白嫩肌肤。扎染短裙下方的大腿也直直地袒露出来,绑着一个很有街头味道的腿环。 史、嗯史尔特尔? 见博士反应呆滞,支支吾吾的样子,史尔特尔一挑眉,双手环胸扬起下颚:说好今天中午陪我去逛街,你该不是忘了吧。 对,对不起 博士慢吞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正欲披上防护服,就见史尔特尔神色不快地拍掉了她的手:我记得出击八号竞技场之前,你说的是打扮好去逛街。 我、我以为只有该死,里面还在,只有你打扮就行 不行。史尔特尔语气一凛,去换衣服。 于是博士只好回到她的试衣间,在清一色的防护服簇拥下,她只好叹了一口气,选择了一件勉强能穿出去的衬衫。 博士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大片泛红的肌肤上纵横着各式吻痕,以及被掐揉的痕迹。她羞赧地托起点缀着乳夹的胸部,换好有点褶边的内衣,再穿上外衣。 下面也 喂,我给你准备了条裙子。史尔特尔开门说,这把博士吓了一大跳:你干嘛进来! 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 史尔特尔的视线在博士身上游离着,幸亏博士这件衬衫是长袖,不然就把那些痕迹彻底暴露了。红发少女哼了一声:身材不赖。就关门出去了。 呜呜裙子她都拿进来了,不穿不行吧 那条裙子看起来和史尔特尔是同一套,只不过史尔特尔穿的是黑红色,给博士的是白灰罢了。 博士咬了咬唇,脱下裤子,只见她的花xue中央正尽力吞吐着一个玛瑙制成的假阳具。它是根据卡涅利安的尺寸制作的,长长的尿道突依旧突破了她的宫口,随着她站起坐下而浅浅在她宫颈里抽送。里面流动着源石技艺,能够不停地震动着,拉丝的yin液把她的下体涂得一团糟。 怎么偏偏就答应史尔特尔今天去逛街呢博士咬着唇,所有的内裤都被她们卡普里尼两姐妹没收了,她只好真空穿上裙子了回来要好好洗干净还给史尔特尔才行 快点。 史尔特尔在外面催促着,博士只好答应着快了快了,急急忙忙拉上裙子,打开门出去了。呜呜,衬衫好像有点儿透要是出汗了估计就能看到肌肤了再说这裙子似乎有点小,还是说她的屁股太大了,好紧 走了。史尔特尔打量了她一下,急急偏开了视线,手臂主动挽了上来。真是表面害羞着的话,就不要挽手嘛。 博士尽管这么吐槽着,还是和史尔特尔挽起了手,双颊也染上了红晕。 至于是因为体内的伪物而脸红,还是因为和史尔特尔第一次约会而脸红,恐怕也只有几小时后回来不得不对着卡涅利安交差的博士才知道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