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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

    

Chapter11



    11

    這是一個有些老套的故事。

    家族壓力太大,一起長大的兄妹亂倫,除此之外兩個人癖好還稍微有點特殊,還那麼湊巧他們的姓氏是「西園寺」,於是順理成章地那位哥哥自殺了,留下他的meimei,他的寵物,他們的「家」。

    「李君曾經對門口的寵物友善店家標籤感到很意外對吧?我們本來就很喜歡寵物,為了方便別人也方便自己,他就把這棟樓蓋起來了。」

    這段話或許解釋了這棟建築顯得突兀讓人有些難以進入的特點。第一次來「東」的時候我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甚至可以說這裡和京都的喫茶店有著截然不同的氣氛它更加時尚、更加有現代感,明明佇立於祇園白川,人氣卻一直不高。

    「公開的秘密基地?」我向京子姐問道,她點了點頭。

    會所離「東」不遠,大概以前入夜之後這裡也有許多有趣的聚會吧?或許剛散會,情緒發散得差不多,在那時候總是需要一杯濃茶或是一塊足以讓身心回歸現實的清靜地方。也可能還是聊著那些下流低俗的話題,但氣氛在「東」充足的照明之下,大家多少會清醒一些。

    作為祇園白天和黑夜的分界點。

    現在想來,半小時前的一切依舊像是做夢一樣。

    很久以前我也進入過「那樣」的狀態,也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刻意避免顯露出自己的癖好。和涼花之間的教導雖然有點那種意思,但我畢竟提前為自己上好枷鎖,即使是欺騙自己也罷,只要一絲理智存在我就能確定自己不會深陷其中。

    但剛剛不一樣。

    儘管涼花已經盡力在最短的時間內解釋讓我理解,但我很清楚,京子姐會有這樣的請求絕對不可能只是因為香菸的氣息,同時也不是因為「她需要這樣的一個對象」:以她的條件,要找個單純的替代品太容易了。

    我不知道她的哥哥她的主人是個怎樣的人,所以我做出了最簡單的選擇我只要把那個自我「召喚」出來就好了。

    效果非常顯著。

    不只是對於京子姐,對我自己來說效果也十分顯著回到後台之後,我總覺得自己的記憶有些殘缺。心力過勞的結果就是我睡著了,而睡著了的結果就是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被綁在「東」座位上。

    面前是兩隻母狗。

    「李君,請不要誤會,只是怕你有過激反應我們才上了些措施而已。」

    「對啊對啊變態老師請不要誤會,您今天晚上辛苦了。」

    那為什麼兩個人都是全副武裝的狀態啊?

    「這個嗎?身為一個業餘Cospy愛好者,隨身攜帶獸耳尾巴項圈也是很合理的事。」京子姐推著眼鏡對我解釋道。

    「老師您忘記了嗎?涼花是狐族後人獸耳娘啊,您不是常常看到我尾巴跑出來的樣子嗎?」涼花擺出「您腦子是不是又進水了?」的表情說道。

    妳的尾巴會跑出來是因為訓練不足好嗎!不過京子姐倒是挺適合角色扮演的,她那身材加上眼鏡如果換上皮衣換個髮型,直接就能去會場宣傳了我想。

    但是這依舊不是重點啊!為什麼我會光著身體啊!為什麼妳們兩個正在非常有默契地前後夾攻我啊!

    「李君,人家稍微有些嘴饞。」

    「大奶牛都先讓妳舔老師的roubang賺盡便宜了少在那貧嘴。」

    不妙。

    情況真的是超級不妙。

    被前後夾攻這種情況當然是絕對的險境沒有疑問,但是真正不妙的,在於我現在的心理狀態。剛才表演的時候我討厭那種狀態下的自己,是有原因的。冷漠到近乎冷血,完全把眼前的所有東西視為「物品」即使記憶有些片段,但京子姐稍微有些浮腫的臉龐還有屁股上那些掌印都很明確地表明我做了什麼。

    然而情緒這種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消散,陷入那個狀態的我並不是不會興奮,而是壓抑到徹底忽略的程度。現在心情放鬆之後,之前累積的那些慾望。

    本來在下方舔弄著我的後門的涼花似乎是瞬間感應到了什麼,立刻切換了位子和西園寺京子爭食了起來這是今晚的第一發。

    面前的兩頭美人犬爭先恐後,伸出舌頭仔細舔舐著roubang的每一寸,像是連一滴的jingye都不願意浪費一樣。

    我完全沒有發動聖人時間的機會。

    已經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發射了幾次。

    兩具各有千秋的rou體、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無論是視覺還是感覺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最多只有心裡稍微有些異樣的情緒滋生而已,畢竟這個晚上的我基本上失去了行動能力,某種程度上來說跟rou便器也挺像的這個叫roubang器嗎?

    涼花胸部不大,但肌膚彈性絕佳,配上那無辜稚嫩的神情,可愛的yin亂叫聲在我耳邊響起時總是讓我內心的破壞慾隱隱浮現。涼花調皮的個性在我受到拘束之後似乎也更加放肆,一邊呻吟一邊舔著我的耳朵說出那些yin賤下流又帶點挑釁挑逗的話語。

    京子的身材極好,今天的她即使戴上眼鏡也遮不住那股妖豔的誘惑感。相比涼花有些時候還會露出生澀的姿態,京子那被徹底調教訓練過的服侍幾乎猶如她的身體本能,每一次的動作和刺激都讓我舒服不已。一邊服務的同時她也知道該怎麼利用自己身體的優勢,不只是取悅我的觸覺,同時還利用著那對巨乳豐臀不停刺激我的視覺。

    我總覺得今天被招待的飲料有些問題。正常來說以我這個年紀在生理上已經沒辦法這麼瘋狂地持續興奮了,這段時間當慾望膨脹到無法壓抑的時候又有涼花可以就近處理即使剛剛的表演讓我陷入了那種狀態,但是目前為止已經發射三次了吧?

    第一次是在京子的嘴裡,涼花當時刺激著我的後門。

    第二次是在涼花的臉上,看著她純潔無垢卻又yin亂的面容實在是忍耐不住。

    第三次是京子的胸部上,沾滿潤滑液後的高超rujiao技術直接令我折服。

    這次就是第四次了。涼花似乎是被京子替我rujiao而刺激到,開始用她那精緻的小腳刺激起我的roubang。襪子的觸感選得好,涼花的腳型也近乎完美,而京子直接蹲在我的頭上讓我替她koujiao這點也是相當重要的刺激

    我喜歡舔舐女人的xiaoxue,喜歡分辨那屬於對方的特有氣味。涼花的yin水甘甜清冽水份多,舔弄起來相當有趣;而京子雖然年紀比較大一些,但保養依舊到位。那獨特的韻味總是讓我下意識多嗅幾口,略帶黏性的yin水嚐起來也十分新鮮。這裡的視線剛好能看到她的胸部以及因為興奮而泛紅的rou體,很快地,我再一次敗在合擊之下。

    我認為這是極限了,雖然剛才發射的力道和份量似乎都還很充足,但是射精後的疲累感卻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正當我打算開口要兩人停下的時候,她們已經把手銬解開,將兩支套在項圈上的繩子交給我。

    「請老師讓我們伺候您洗浴。」涼花這麼說著。

    我是不是該先問問日本有沒有投降輸一半的規則呢?

    兩隻母狗側身相對互相擁抱親吻,各自夾著我的一雙腿上下磨蹭。

    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體膚。

    看著公然以「忍術.百合花開」誘惑我的兩女,下身又再次有了反應。

    這是我為數不多的死xue。射精之後的虛弱期、將人視為物品之後升起的破壞慾、色情感滿點同時還很舒服的殘廢澡雖然我是個意志相當堅強的人,但少數幾種情況下我真的會無法控制自己。

    像是現在順著情勢恣意玩弄兩人的rouxue及後門。

    像是腳上傳來xiaoxue滑嫩的觸感,或是以胸部磨蹭時猶如最高級浴球的觸感。

    眼前這朵百合開得美觀而又妖豔。

    儘管之前的一些蛛絲馬跡看得出來西園寺京子對一條涼花有些敬畏,但現在京子姐在兩人的關係中反而是比較強勢的一方,對於女生rou體的掌握度顯然比涼花高明許多,很多手法還有節奏的掌握都讓我讚嘆不已。而涼花雖然天資聰穎,在被攻擊時也同時學習對方的手法,偏偏卻始終差上一線柔弱無助卻又從沒想過放棄反擊的她真是太可愛了。

    一邊看著百合花開,一邊被服務。

    三個人之間亂成一團,偶爾是涼花被京子親吻著攻擊著,偶爾是兩隻母狗同時對我發動攻擊,偶爾是我的雙手玩弄著她們現在我突然很深刻地明白了一點:原來這就是廁所這麼大的原因啊。

    果然,這是一場夢境吧?

    「李君,不是做夢唷。」

    京子臉上滿是情慾。進入浴室之後她便拿下了眼鏡,狐媚的神態徹底顯露出來。而現在的她,就跨坐在我的身上,準備將我的roubang放入她的xiaoxue裡。

    「明明已經射出那麼多了,現在還是那麼有精力呢」

    不同於「母犬」模式時幾乎喪失基本智商的狀態,現在的京子完全把yin亂yin蕩幾個字清楚地寫在臉上她渴望被進入,她渴望被塞滿,她的rouxue渴望著與我交合。

    長年的鍛鍊相當有效,她並沒有立刻將roubang吞入xiaoxue,而是用手扶著roubang持續磨蹭著陰部外緣。偶爾還會試探性地放入一點,那溫熱濕潤的感受還有她的yin叫聲幾乎讓我把持不住

    就在意識即將要潰堤之時,我看向涼花。

    她卻避開我的視線。

    「哼,大奶牛妳的jian計最後果然還是沒有得逞。」

    「我的jian計?不是涼花小姐讓我做到那個程度的嗎?李君睡著之後妳可是直接鬆了一口長氣呢,連我都能感受到妳當時的愉悅了。而且最後那一發可不是妳獨佔呢,李君是在雙人素股的刺激下射出的。」

    「要妳囉嗦。總之,今天的事謝謝了。」

    「不過互相幫忙而已。」西園寺京子捧起茶碗抿了一口,「我想要幫助李君,也剛好趁這機會解掉那枷鎖真要說的話,這件事吃虧的只有妳而已。」

    「我願意。」

    「但是有意義嗎?或者說得更明白一些,妳覺得能夠成功嗎?」

    「我早就做好了和他過去二十九年的人生對抗的心理準備。」

    她沒有一絲猶豫。

    「這樣的氣魄希望妳能夠做到當初我沒辦法做到的事。」

    帶著一些淡淡的愁緒,西園寺京子對她這麼說著。

    「話說回來,妳那邊又是如何?真的解開了?」一條涼花問道。

    沉吟了一段時間,直到熱茶都不再燙口。

    沒有解開,我只是換了一個儲存的方式而已。

    那個老舊項圈,放在西園寺京子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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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裡什麼都沒有。

    儘管作為他的故鄉為人所知,蓋了紀念館,設立了相關產品;四季也有不同的特殊列車吸引鐵道迷前往,但這裡依舊是座死城。

    村子裡的澡堂在幾年前就已經倒閉。

    沒有任何一間便利商店,甚至一路走來也看不到雜貨店。

    這裡是我的終點,這裡是我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