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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梳妆台上弄

    

坐在梳妆台上弄



    推门声乍一响那刻,薛清祀的心跳骤然加剧,魂魄被拧紧了似的,全身都绷起来,唯有脸上还算看着从容。

    龙驰进了屋,步履沉稳得让薛清祀心悸。

    地面上折着龙驰的影子,长长的一道、阴沉压迫至极。覃国人的体格本就比薛国人生得高大,而龙驰又是武将,体魄自然比寻常人更结实。薛清祀是娇小玲珑型的美人儿,虽然年长了龙驰一岁,看起来却似是他的小妹,还不及他肩膀高。因为体型的殊异,薛清祀更加不敢反抗龙驰。

    我让阿吉送来的东西,你看过了?龙驰一眼便注意到薛清祀的手腕。

    看过了,多谢将军美意。薛清祀在他面前姿态摆得足够低微,连称呼都是毕恭毕敬的将军,同府里的下人们无别。

    喜欢么?龙驰不经意地问。

    喜欢。薛清祀稍稍抬起右手腕,展示已经戴上他赏赐的镯子:将军您瞧。

    她这番举动,是为了讨好龙驰。

    初夜那晚过于疼痛和屈辱,薛清祀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多少有点脾气,当时便没能克制住,一气之下和龙驰冷战,哑巴似的半句话不肯回应他。

    其实冷战的第一天她就后悔了,生怕自己惹怒了龙驰这种好战之徒,让远在薛国的父皇母妃、甚至薛国的百姓因此无辜遭殃。冷战到第三天,薛清祀已经暗暗拿定主意要向龙驰赔不是了,却没想龙驰先一步低头,差童仆给她送来成箱的金银珠宝道歉。到这时候她若还摆着公主的架子冷脸相对,不识时务下台阶,恐怕就是个傻子。

    薛清祀看龙驰没什么反应,又强颜欢笑道:不止是镯子,您赏赐的这些珍品,我全都很喜欢。

    这女人做戏,做得还真够没意思。

    龙驰瞥了眼那串手镯,西理国的贡品,金得辉煌耀眼,然而戴在薛清祀素白的手腕却显得俗劣不堪。反观她的左手腕戴着一串木菩提,干净清雅,倒是与她的气质格外相符。

    这镯子不适合你。龙驰心下没来由地一阵怒火,抓起薛清祀细细的手腕,唰地将金凤镯取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哐当一响。

    据说从军打仗的人大都没耐心,龙驰尤其如此,极为暴躁易怒,仿佛随时朝人进攻的野狼。

    薛清祀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被龙驰抓住手腕的姿势,屏气凝神站在原地,甚至不敢正眼观察他的神色。

    你明明不喜欢这些。龙驰冷然道:最好别在我面前自作聪明。

    刚才童仆阿吉已经向他汇报过了:二夫人见了礼物没有露出任何笑容,还是一副清凄模样。二夫人许是瞧不上这些东西。

    听说这是西理国进贡的金凤镯,薛清祀停顿片刻,徐徐以柔克刚:是我愚笨,进府好几日了,竟这时才想起向将军贺喜。将军驰骋沙场英勇无双,上半月将西理国的战士杀得片甲不留,令西理国乖顺臣服于覃国,委实是令人钦佩不已。

    他莫名其妙为这镯子发火,她便不动声色借机转移话题,柔柔和和地夸耀吹捧他。总不至于有人听了好话会更生气吧?

    龙驰松开薛清祀被捏红的手腕,不屑一顾:西理国的将军就是个活废物,连你们薛国那弱不禁风的太子都不如。那场战让了他十招,他也没能伤我分毫,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胆子上战场。

    薛国太子

    挂在城墙上血淋淋的头颅

    狰狞的画面不断浮现,薛清祀眼前阵阵晕眩,只觉得压抑得想呕吐。

    那天,你做梦时念了许多遍太子哥哥,龙驰又将话题转回来,讽刺地问:如此怀念你的太子哥哥,恐怕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了?

    我没有。薛清祀喉咙里生生发痛,眼眶已经泛红了,嘴上却还说:您除掉了太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子哥哥是皇后的嫡子,皇后往日里常常欺负我母妃,我恨皇后,自然也恨她的所有孩子。那天夜里我是因为做了噩梦,梦见太子哥哥和皇后欺负我,所以才脱口唤他。

    龙驰眉宇紧锁。

    已经提醒过她,不要自作聪明。

    她却仍当他好骗,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敷衍蒙混过去。若那晚真是做了噩梦,何至于在他的阳具猛烈挺入她的深处时,她困的睁不开眼地抱着他,温软乖巧地一声声唤太子哥哥,唤得情真意切。

    薛清祀已经快要难过得哭了。

    不能在她面前再提薛国太子,否则她会无限回忆往事,并且沉溺深陷于感伤之情。

    龙驰没再和她清算那晚喊太子哥哥的旧账,只是凝着她湿漉漉的眼眸问:这两日身体如何?

    新婚夜,她被龙驰cao弄得精疲力竭,最后连床都下不了,甚至一度发烧昏迷不醒,让龙驰不得不决定放她休息几日,以供她调理身体。

    龙驰以前玩弄的都是军妓,那些女人常年待在军营里,身子骨被磨砺得结实,经得起折腾。而薛清祀这般不耐cao的娇气绵软身子,龙驰以前从未遇到过,他甚至一次都没有尽兴发泄,她就累得直不起腰了、连喘气都是细丝儿般萦绕在他耳畔。

    薛清祀下意识退了半步,生怕龙驰又折磨凌辱她的rou体,垂着眼帘答道:身子还没恢复。

    其实她答什么都不重要,龙驰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体状态。他想cao干她,随时随地都可以。

    龙驰最钟意薛清祀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于是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臂弯里:下面还疼么。

    岂止是下面疼,分明是浑身都被压迫碾碎了似的酸痛难忍。

    薛清祀点头不语。

    龙驰却倏地把她抱到临近的梳妆红梨台上,令她背抵着铜镜:让我看看,那儿是不是还肿着。

    她堪堪坐在梳妆红梨台上,还不及他站着高,完全被他的可怖气场笼罩住。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裙摆微微飘扬,腿心一阵细腻酥麻的轻颤。

    紧接着是布帛撕裂的声音。龙驰嫌她穿着衣裳碍事,所以不耐烦地撕裂了她的衣裙。

    衣衫褪去,露出她白皙的肩颈,颈间挂着樱红的细绳,细绳牵着刺绣精致的肚兜,勉强遮住她丰盈圆翘的双乳。

    龙驰不得不承认,他极度贪恋这女人的身体

    薛清祀看起来瘦弱,是因为天生骨架子小,可她衣服脱了却一点儿也不会骨感硌手,因为骨纤rou丰。无论是她的胸乳还是雪臀,还有大腿根部,都是rourou的,cao干起来触感极佳。她浑身绵若无骨,天赋的柔韧性,所以什么交媾姿势都能顺从配合。

    更要命的是,她敏感度太高,只是被稍微碰两下,她紧窄的xue里就会有yin水流不完似的,汩汩滋润他粗大的阳具。

    腿再分开些。龙驰命令时,声音已经有些哑暗。他因眼前这具鲜嫩胴体而唇舌干燥,心里猫抓似的痒。

    薛清祀不肯,仿佛没听到他的命令。

    她也是人,她也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