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nigh
one night
邹喃内心强烈渴望去酒吧坐坐,开开眼界,也大胆的想在酒吧挑选一个男生,来一次一夜情。 这是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幻想和实践之间横着巨大的心理鸿沟。无数次失败的心理建设,让邹喃的伟大计划拖延到现在。如今,因为周煦泽的刺激,再次勾起了深处的欲念,坚定了这个疯狂的想法,加速了内心性渴望的流动。 一夜情这个东西,邹喃其实从未排斥过,虽然大学听到有关自己最多的评价就是,单纯文静,但自己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并不是乖。对于一夜情,邹喃认为,只要两个人看对眼了,互相觉得ok,也不是不可以,现代社会,什么都讲感情实在太累人累己了,不能只谈性吗? 活了二十一年,憧憬、期待性生活,却还未踏过门槛的邹喃,早已按捺不住内心蠢蠢欲动的心。 另一边,周先生正散漫惬意地转动着自己工作室的椅子,手里把玩写着邹喃两字的卡片,嗓音低沉慵懒地重复它。末了,拇指来回抚摸描摹着,眼睛里闪烁着食物链顶端捕食者的光芒,清冷、强势。 C大的讲座,周煦泽推脱不了,勉为其难答应朋友去的,没想到因此,遇见了邹喃,还是三次!周煦泽此刻觉得自己实在要好好感谢朋友,思来想去,今天就正好!趁今天得到喃喃名字,一起庆祝了吧! 拿起手机拨通对方号码,陆涵,在忙吗?出来喝酒。收到邀请的男人,抓着手机,凑到眼前,眨巴着眼睛,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明白,前段时间,还因讲座发脾气的周煦泽,怎会突然转性约自己喝酒。深谙周大少性情的陆涵,只能弱弱应下,等着地址发送过来。市中心的玛格丽特Bar. 翻箱倒柜找寻大半天,床上也只散落几件裙子。邹喃不喜欢穿裙子,特别是吃激素药长胖后,更是不待见各种裙子,中裤都很少出现在衣柜里,一年365天都是休闲中性的装扮见人,美名其曰落得舒适简约。但今天不同,今天周五晚,邹喃决定去完成一件大事!酒吧,一夜情! 磨磨蹭蹭一个小时,邹喃才前往做足功课选中的酒吧玛格丽特Bar。炫丽的灯牌、各色男女、暴露性感的服装、浓艳夸张的妆容。尽管已站在入口,邹喃扫视着身边男女,仍是懵头转向,,脑电波断断续续,心脏咚咚蹦跳。说不清是因为害怕想退缩,还是内心的自己过于兴奋,压抑了太久,迫不及待的想融入那奇幻世界。总之,对邹喃来说,并不好,有种撕裂拉扯感。 又犹豫了十分钟,邹喃接收到门口服务员的再一次眼神示意,心一横,眼一闭,抬起灌铅般的步子,以赴死的姿态,迈向室内。 感官的巨大冲击,嘈杂喧嚣的环境,使邹喃不停地遮挡视线,虚掩耳朵。睁大眼睛,四处张望,走到一处靠近吧台的角落位置,迷迷糊糊的拿着菜单,纠结一番后,大胆要了杯威士忌。天知道,邹喃平时是不怎么喝酒的,酒量比以前差了太多。 没有预想中精彩的酒吧奇遇,至少现在为止,看对眼的帅哥一个没有,中意的类型也迟迟未出现。百无聊赖的邹喃,端起酒杯,一口接一口,没几下就见底了。威士忌后劲的威力也逐渐发挥出来,一坨红晕爬上邹喃的脸颊,意识开始涣散,前方舞池中的人群身影开始重叠,晃晃头再看,依旧是雾里看花,身子越发觉得燥热和沉重。 扶着靠手,邹喃撑起濒临无意识的身子,靠着墙,单手护在自己身前,一深一浅的走向卫生间。周煦泽捏着擦手巾,低头走出卫生间,门口转弯处接连不断的呕吐声,惹得周煦泽蹙眉掩鼻,他有轻微的洁癖,此时的一幕,确实无力忍受。纸巾丢进垃圾桶,加快脚步绕过女子,擦肩而过的一秒,周煦泽就停住了。微微后仰上半身,手指戳戳痛苦得掉眼泪的女子,呆滞转过身的人,正是邹喃。 没了支撑物,加上酒劲,邹喃直挺挺的压向周煦泽,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嫌弃又温柔地拨开额前散落的几缕头发。怀中的邹喃,属实难看,半干的泪迹,凌乱的头发,只剩一半的口红,不断呼出的难闻刺鼻的酒味。 周煦泽没有办法,只能找个借口先行离开,被抛弃的陆涵,吞下一口啤酒,挑挑眉,他是大爷,习惯就好! 抱着邹喃,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小东西一路上没漏一个字,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的脖子,保持一个动作不变,怎么也不肯撒手。收拾完邹喃,周煦泽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照顾人的差事,一直不是周煦泽的强项。 半倚靠在床边,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划过粉红脸颊,床上安静躺着的人,嘴唇微张,随着呼吸,被褥下的身子,上下起伏真不习惯这么安静的氛围。周煦泽撤回视线,正身准备离开。 刚踏开一步,腰间就被两条手臂围住,突如其来的挽留,让周煦泽定在原地,无法思考和应对。我可以,我可以的!一夜情!后背紧贴的唇瓣,一张一合,勾得周煦泽身体、心里sao痒不停。转身低头凝视腰间的邹喃,感应到头顶炙热的目光,邹喃努力睁开眼皮,腰间的手无序的在宽阔结实的后背摸索着,这无疑是在给周煦泽点火,惹火上身! 闭眼,狠狠深呼吸一口,两指扣住邹喃的下巴,弯身与她对视,迸发出情欲的双眼,死盯着那饱满滢嫩的嘴唇,嘶哑着声问:你确定吗?邹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意识持续游离在外的邹喃,压根就没听进周煦泽的话,只记得自己是来找男人的!现在,自己抱着的就是一个男的,至于外表长相嘛朦胧的双眼下,好像,还不错。 嗯,确定。邹喃呆呆的回答他。 夜很漫长,且才刚刚开始周煦泽扶肩,轻柔地放倒邹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