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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番外:雲深深深深幾許08 rou/H/R18/NC-17

    

【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番外:雲深深深深幾許08 rou/H/R18/NC-17



    08.

    雲深不知處瑛室內寢--

    燭淚滴滴垂落,火光搖曳生姿,映照著羅漢床上三條赤裸的身形,在窗櫺上打出旖旎柔媚的倒影。

    床榻上,金凌正意亂情迷地吸吮著藍景儀的五根指頭,以此來排解後xue被藍思追搗弄、無處發洩的慾壑。他殷勤地埋首苦幹,壓根沒注意到藍景儀在他後頭搗鼓的動作,等他察覺異狀時,已來不及伸手遮擋。

    更慘的是,他的下半身正受制於他人,連爬開的動作也做不到,無處可躲之下,只能閉著眼,活生生被藍景儀那勃發的事物,噴了滿腦袋的濁白。

    髮上、鬢邊、唇角,有幾滴甚至濺上他半閉的長睫,然後隨著羽睫撲扇的動作而滑落,模樣說不出的淒慘。

    明明情況如此慘不忍睹,但金凌卻可恥的發現,嗅著藍景儀那事物濃濃的麝香味兒,竟讓他胸口更加鼓譟,渾身發燙,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鬼使神差地,他忍不住伸舌將唇角那一縷白液給捲入口中,瞇著眼,舔拭乾淨,心中無比滿足。

    金凌已經管不了到底是藥效使他變得如此,還是他本就天性yin蕩,此時此刻,他只想被眼前二人狠狠cao幹,被弄得亂七八糟!

    發洩完的藍景儀,看見被自己弄得滿身狼狽的金凌,瞬間嚇白了臉,慘叫著給對方擦拭臉上汙漬:「哇啊!娘子!對、對不起!」模樣荒唐可笑。

    但他還擦沒幾下,對方忽然撐起上半身,伸手勾著他的脖子,一眨眼便親了上來。

    金凌興奮得全身發燙,捧著藍景儀的腦袋,瘋狂吮吻,咕噥著:「相公我還要」

    那模樣看得藍景儀血脈賁張,明明才剛澆灌過自己最珍愛的金星雪浪,可胯間事物卻又忍不住充血勃發。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這般放浪形骸的金凌,哪是什麼「秀色可餐」?如此色香味俱全,分明是「滿漢全席」好嗎!

    藍景儀被金凌的這聲「相公」,喊得宛如打了雞血般亢奮,嗷嗚一聲大喊著「娘子!」便摟著對方小雞啄米似地親了起來。

    眼、眉、耳、鼻,無所不親、無處不吻,細碎的親吻在對方周身兜兜轉轉一圈後,才終於回到金凌那兩片紅嫩的唇瓣兒,景儀對著那兩片軟rou又舔又咬,直弄得對方唇rou水潤腫脹,方肯罷休。

    兩人唇舌交纏了好一陣子,親得纏綿悱惻,兌的口涎都快把藍思追淹死了,最後還是思追從後方攛著金凌的手臂,將人給往後提了提,才把這沒完沒了的長吻給打斷了去。

    不知何時,藍思追已抽出自己那濕漉漉的手指、解下了褲頭,掏出頎長的巨物,抵在金凌濕潤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的xue口,聲音喑啞地說道:「該換我了。」

    說著,腰部一挺,長驅直入,直把金小宗主cao得哀聲連連。

    「啊啊啊願哥哥太深了」金凌被頂得眼花撩亂,全身過電般簌簌發抖。

    藍思追的東西很長,輕易便能插至深處,且那事物天生微彎,每一計破開腸rou的頂弄,都會狠狠擦過金凌體內敏感的突起,讓本就濕潤的甬道,漫出更多水液。

    金凌的眼淚一下便湧了出來,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因為對方帶給他的快感過於強烈。

    過去一個月滿腹邪念的藍思追,似乎直到此時才真正放虎出閘,那腰擺得又快又狠,一下一下皆用盡全力,cao得金凌淚流滿面,哭叫不休:「不啊--太、太快嗚嗚別、太深慢、慢點啊啊--」

    過往在情事上,藍思追一直都是儒雅且溫柔,只要瞧見對方有半分不適,寧可委屈自己也不肯讓金凌難受,可現下的藍思追,每一下cao幹都用盡了全力,恨不能連自己胯下的兩粒小球也給一併送入其中。

    那發狠的模樣,讓景儀看了也寒毛卓豎。

    藍景儀忍不住上前摟著金凌胡亂擺動的腦袋,責備道:「思追,你也輕一點」這話他怎麼聽怎麼彆扭,畢竟以往顛鸞倒鳳時,被指責不知分寸的,一般來說都是他自己。

    「不行忍不了」藍思追眼中慾火大盛,猛地抓過金凌,將人摟在懷中,接著伸手扳過對方哭得涕泗流漣的臉,張嘴便啃了上去。

    他已經忍了一個月,這三十個日夜輪替,他夜夜獨守空房,午夜夢迴間全是懷中之人的身影,如今他守得雲開見明月,溫香暖玉抱滿懷,他無法再忍,也無須再忍!

    藍思追一邊吻一邊cao幹,弄得整個內寢全是金凌悶聲的哭喊,以及兩人rou體撞擊的「啪啪」聲響。

    yin亂的畫面,惹得藍景儀跟著紅了眼眶,下腹躁動,陽物隱隱作痛,竟是再次勃發而立。

    可金凌整個人都被藍思追錮在懷中,上下兩張嘴全給對方佔了,藍景儀愁得搖頭晃腦,百般委屈下,只能拉起金凌那雙白嫩的小手,罩在自家小兄弟頭上,勉強予以安慰。

    被頂得上下彈動不止的金凌,全身都被追儀二人的味道浸染,興奮得連呼吸都帶著情色的味道,這樣強烈的快感衝擊下,再也無法保持理智地大聲哭喊:「願哥哥好舒服用力」,他甩著腦袋放聲吟哦,那聲音迴盪在瑛室內,刺激著房中之人,也刺激著房外之人。

    聽著那惑人的呻吟,藍思追毫不客氣地狂cao猛幹,直把人弄得神智昏聵,哭著洩了出來。

    「嗚啊啊啊啊」金凌下腹一陣熱潮湧過,卵囊緊縮,抖得宛如風中落葉,無法抑制地將一汩汩濁白全灑在床榻之上。

    抵達高潮的金凌,體內炙熱的甬道驟然緊縮,那深處的軟rou夾裹著藍思追陽具的頂端,像張吮吸的小嘴,緊緊咬著對方蕈狀的頭部收縮翕動,弄得對方雙眼花白、後腦發麻。

    更讓藍思追措手不及的是,和上回洞房花燭的情況相同,洩身後的金凌,體內湧出一波熱潮,那濕濕黏黏的熱液一股腦全澆在他深埋在對方體內的事物上頭,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受此刺激的藍思追,終於無法克制地緊摟著金凌,猛頂十數下,將自己的情液,悉數灑向對方體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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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瑛室外,魏無羨帶著藍忘機,埋伏在房頂好一段時間了,從喜宴上提前偷跑、蟄伏於此,就為了佔個最佳觀賞位置。

    打從在靜室內,不小心看見追儀凌三人的「活春宮」後,魏無羨便對「偷窺」這事起了興趣,三番兩次藉著夜明珠的奇效,偷看三人巫山敦倫。

    但魏無羨越看越覺得不過癮,珠子的投影儘管再真實,也和親眼所見有所不同,再加上,他實在好奇那情藥用在金凌身上,到底會出現怎樣的反應?於是便處心積慮,寧可上房揭瓦,也要一覽心中妄想。

    甚至還拖藍忘機下水,他在這偷窺,卻讓端方雅正的含光君給他把風。

    魏無羨趴在房頂的琉璃瓦上,從偷偷揭開的小縫中,偷覷底下追儀凌三人的春光,一邊興奮得忘乎其形,一邊對身旁跟著紅了耳尖的藍忘機小聲道:「藍湛、藍湛,快過來看看!咱們家的思追,這腰力怕不是遺傳自你!轉眼便cao了百來下,這活幹得真是漂亮!」

    藍忘機腆著臉、皺著眉,不斷拉扯魏無羨的衣袖,沉聲道:「魏嬰別看了」

    眼看魏嬰打著「學術研究」的旗幟,行使「樑上君子」的作為,藍忘機實在後悔,當初就不該信了他說的「只看一刻鐘」、不該隨著他胡鬧,這齣春光外洩的戲碼,他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雖然上房揭瓦的行為本就非正人君子所為,但讓藍忘機坐立不安的,卻是屋內仨人的行為舉止,已經完全超出他所預料。誰知道三個半大的孩子,在床事上竟毫無羞恥心,弄得連他都差點把持不住。

    這不,看到一半便轉過身,不敢再多瞧上兩眼。

    一旁的魏無羨覺出了藍忘機的不安,嘻嘻笑道:「藍湛你這是看得不行了?也想洞房花燭了?」

    聞言,藍忘機不說話,但手上一使力,便把魏無羨整個人從屋頂上掀了起來。

    「啊!小心、小心!」魏無羨嚇得踉蹌兩步,差點栽了下去。如果此時他摔下瑛室,屋內那三人怕不是得嚇到陽痿。

    他拍拍胸脯,乖巧地任由藍湛將他一把抱起,抽手攬著對方脖頸時,還不忘將那揭下的房瓦給蓋了回去,接著在對方懷中喬了個舒服的姿勢,笑得花枝亂顫:「藍二哥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我戲都還沒看完呢」

    那模樣實在作得很,看得藍忘機忍不住橫著眉,耷著嘴問道:「不是研究嗎?」

    發現自己不小心說岔了的魏無羨,立即打著哈哈,挺起上半身在對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大笑道:「不研究了、不研究了!趴了一晚上,疼死我了我們回房,藍湛你給我捏捏好不好?」

    看了這麼久,就算藍湛不上火,他也上火了。

    魏無羨摟著藍忘機,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猛親,躺在對方懷中也不得安分地扭來扭去。

    嚐得甜頭的藍忘機,再也無法分神去管什麼「研究不研究」的問題,沉聲應了句:「好。」便抱著自家媳婦緊趕著回房「做人」,徒留那被遮擋在瓦片之下的滿室春光。

    夜,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