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zuoai
很想zuoai
覃苍那处微凉,苏萤舔弄半天也还是没有丝毫温度,苏萤也不在意,就当自己在摆弄死猪rou。 虽然硬不起来,但不得不说覃苍下体真的很大,浅浅的rou色,还十分干净。 舌尖在guitou舔弄,沿着guitou绕过几圈后,又到马眼上下,苏萤单手握住软趴趴的yinjing,舌尖往马眼里钻,然后双唇抿紧,将无力的guitou吸入口腔,用舌头的力量上下撩拨。 她另一只手托起yinnang,小巧两颗比yinjing更凉,但衬在手心里怪舒服,于是苏萤唇舌往下,将一侧yinnang含在嘴里,她跟玩似的,将yinnang从口腔两边换,时而轻轻一嘬。 房间里水声啧啧很响,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听到,反正苏萤自己已经听得全身发燥。 来约炮的那晚毕竟心事沉沉,再加上后面越来越感觉奇怪,她口不硬覃苍,自己也毫无感觉,但这次暧昧声音在房里回荡时,苏萤裤裆渐渐漫湿了。 甬道黏滑流出,似乎将细软阴毛粘住,弄得整个阴部都有些痒。 苏萤从蹲不由自主变成半跪着,双腿紧紧并拢,因为瘙痒又忍不住两腿摩擦,可谁知越摩擦,那阴部就越痒,最初只觉得裤裆湿了,这会儿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从xiaoxue口里喷出来。 苏萤身体热了,呼吸便开始变烫,原本平和的脸和眼因身体的变化不由自主染上一些粉红,在晕黄的灯下看不真切,可这朦胧感却又让她平添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不过苏萤是苏萤,她情欲涌上来,覃苍却还是跟和尚一样,坐得无比端正,别说性器没反应,就连呼吸都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可苏萤管不了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性生活,虽然这会儿不是奔着zuoai来的,但此时此刻就是突然想zuoai,很想zuoai。 她和张博远之前相爱,性生活也规律,一周固定三次,有时来了感觉,一晚上做两次,虽然不是次次都有高潮,但和心爱的人zuoai,心里的情感和满足已经高于对高潮的渴望。 但前段时间学校要评优秀班主任,张博远每天晚自习都在,晚上回来有时候备课也很晚,而苏萤白天上班特别累睡得早,因为休息不同步,两人足足一个月没有亲热。 后来评选结束,张博远如愿获得了年级优秀班主任称号,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凌玲来了家里,有两次晚上苏萤想要,跟张博远提过一次,但这边两人脱了衣服还没插进去,凌玲就来敲门,不是有这事儿就是有那事儿,zuoai这种事情一旦被打断,那会儿就会失去兴趣。 凌玲是张博远班上一个女生凌珑的jiejie,姐妹俩是特困户。 凌玲刚上初中母亲就瘫痪了,父亲辛苦在工地干活赚钱,凌珑还在读小学,作为长女,凌玲便辍学在家照顾母亲,闲事在附近找个零工补贴家用。 后来凌珑上了初中,父亲被查出绝症,为了不拖累两个女儿,父亲勒死瘫痪的母亲,自己也喝农药自杀了。 本来这种贫困家庭应该遭人同情才对,但也就是贫困,家里亲戚早就不来往,父母死在租房,房东一气之下将姐妹俩赶出来,凌玲拖着行李找房子,又被人骗,钱没有了,行李也弄丢了。 学校得知情况后减免了凌珑的学费,还让她在饭堂打饭,以此免费吃饭,社区也给姐妹俩申请了各种补助,但凌玲没成年也没有学历,暂时找不到工作,补助也还没发放下来,本来凌珑也决定退学的,作为班主任的张博远知道该情况后,便让凌玲暂时住到自己家里,还说服凌玲让她重返学校读书。 可没想到啊,这一来二去,张博远竟然跟凌玲搞在了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凌玲故事看多了,学了以身相许来报恩这一套。 苏萤舌尖从yinnang往上舔,大概是浑身发烫,连舌头和唾液都升高了温度。 不管了,反正跟覃苍最开始就是约炮认识的,现在搞一搞叫一叫,不正好也是帮了他么? 苏萤抬头去看,见覃苍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问题还是睡着了,苏萤身下水流阵阵,根本等不及,低头扯下拉链,直接甩掉了碍事的牛仔裤,等再抬头时,瞧着覃苍正眯眼盯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