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愿景H
第二十六章 愿景H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宋隽脱了鞋袜,赤脚踏在毯上,脚踝纤细白净,掩在氅衣下。 她坐温泉池边,看赵徵温酒。 最近在忙些什么,许久没见你。 温泉的水汽蒸腾,暖得她面色泛红,眉眼不自觉弯起。 赵徵抬眼看见,抿着唇笑起来,音调颇不正经,还带着一点醉意:想我了? 他说着,伸手递一盏温好的酒过来。 随口一问,怕你在忙着算计我赵大人不愧世家子,活得细致,酒还要温过才能喝。 天寒地冻,夜色又深,我忧你吃了冷的不舒坦,你却还在这里念叨我。阿隽,再没有比你更没良心的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他笑:怎么你这人,嘴也不短,手也唔手倒是颇软。 宋隽摸着手上的茧,心说他倒是真不嫌弃。她一边低眉品那酒,一边漫不经心问他:生辰许了什么愿? 赵徵望着她:许了的,我有一个愿景,想了许久,心心念念着能成真。他瘦长的手扬着,微屈着指,把手遥遥递给她。 过来,我说给你听。 宋隽偏过头。 赵大人,别想我再信你又想了什么烂俗情话,远远在那里说给我听就罢了。 赵徵笑一笑,倒了新温好的酒过来:那我过来把这情话说给你听。 宋隽偏头后退上两步,却还是被人握着手腕。 赵徵凑来耳语,语气亲昵温和,呵着气在她耳畔缓声道:我希望我家阿隽能得偿所愿、心想事成,不必再添烦忧。 宋隽眼里晃过笑影,搁下手里饮尽的酒杯,抬手解大氅。 没有别的了? 她酒量深,却容易上脸,一杯下去脸便红,愈发眉眼含春的样子,望着赵徵时,一双眼却清明如冷月。 赵徵坐在她身边,也偏头望着她:再没有了,我这一生,除了一个阿隽,可算是已经无欲无求了。 宋隽笑,掰着指头跟他算账。 既然已这样无欲无求的样子了,那朝堂之上,还坑我那么多回? 她道:单这半年,你早朝时候和我吵了五回,叫我失了两个心腹,丢了一个差点到手的爵位 她捏着指头还要再算,被身边跳进温泉水里的人溅了一脸水。 她抬手挡那水花,皱眉看这人,却被扯着脚踝拉了下去,她大惊:赵徵,我还穿着衣裳呢! 赵徵抬手摸了酒壶,把那酒浸在温泉里暖到半冷,勾着她手臂邀她交杯共饮,那酒昏昏沉沉地仓促喝下,没被温过,酒劲浓烈,急急饮下,喝得宋隽喉间烧灼,心头发烫。 赵徵一边替她解着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边寻着她双唇亲吻。 赵徵! 宋隽叫他,听他凑在耳畔轻笑:阿隽,我适才坐你身边,忽然发觉,我还是有一个心愿的。 cao我? 宋隽嗤笑,回他一句荤话。 赵徵把她抵墙壁上,不客气地吻她,轻咬她嘴唇:宋大人,哪学的这话?这须得罚你一罚。 他已把她衣裳脱光了,露白净的身子浸在水里,一双乳儿恰好浮在水上,被波动的水面托着,轻轻晃荡。 那乳儿被赵徵托着,轻弄起水波,从宋隽唇齿间勾出几声娇浪的叫。 罚我? 宋隽眯着眼,眸光里带笑,反身把人抵墙上了,手扶着他肩,似笑非笑地仰头看赵徵,忽然问:赵大人,衣裳什么时候脱得?适才我倒没注意。 你猜。 赵徵微垂着眼,神色懒懒地看她。 下一刻,他原本散漫扶着池壁的手臂绷紧了,啧一声抬眼看向宋隽。 阿隽 宋隽在水里捞着了他胯间挺立的性器,握在手里,囫囵抚摩着。 她在床上一贯是被伺候的那个,这性器埋在她体内那么多次,这么仔细地抚摩却还是第一次。 算不得太细腻的手在那性器上摩挲着,掌根拢柱身上,沿着性器往上徐徐推动,指尖随着掌根轻点,把那上面鼓起的青筋细致地摸了个遍,最后缓缓滑到顶端,拇指轻轻摩挲马眼。 周匝的水波也随着她的抚摩荡漾,浸着他性器,把那刺激更上一层楼,赵徵叫她惹得尾骨都发麻,被按着的马眼缓缓涌出些液体,几乎要守不住精关。 他耳根泛红,嗓音都哑了:阿隽,别折腾我。 宋隽笑:赵大人,我学cao这词的时候,你还捏着这玩意儿和泥呢,还要罚我?还来得及么? 阿隽 赵徵额间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盯着宋隽时候局促至极,轻轻说:罚你不晓得来不来得及,你罚我倒是开心得很若来得及便好了,早几年认识你,你出生入死的时候,我也能护上一护,不必如今 只能看着你那些伤疤心疼。 宋隽抿着唇,看这人辛苦无比地忍着,却还顾得上拿情话撩拨她,凑过去轻轻吻他,手上却依旧没放过这人,依旧慢条斯理用手taonong着那玩意儿:赵大人,这三个月没人陪你睡的时候,想过我么?怎么解决的?自渎么? 啧。 赵徵抬一只手,捉去她腋下,把她挠得发笑,宋隽手掌脱了力,总算是叫赵徵从她掌心里逃了出来。 当然想你,做什么都想着你,何止自渎的时候,越想越气,气得想把你摁着狠狠地cao 他抬手把这人在水里打了个转,捏着她的手腕不许她碰自己,靠着温泉石壁揽住她。 健硕的胸口贴着她的背,赵徵从她腰间探到她身前,去抚摩那xiaoxue,在那xue口摸到一捧不同于温泉水的润泽。 他在她肩头轻笑:阿隽,你折腾的是我,怎么自己却湿透了。 宋隽闷哼着出声,扭一扭腰肢,饱满的臀瓣蹭过他胯骨。 他托着那白嫩的臀rou,抬腰顶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顶开层层嫩rou,那性器与xiaoxue都被水滋润过,湿漉漉一片,轻易便进去了半根,宋隽还没来得及适应他大小,xiaoxue便匆匆吃进来半根,他轻轻撞她,盯着那层层嫩rou里敏感的地方,撞出她一声销魂的呻吟。 宋隽垂了手臂,瘦长的手落尽水波里,轻撩着波澜。 赵徵顿了一下,把她托在掌上,轻轻吻她,把她吻得愈发软了,那xiaoxue也放松下来,被他寸寸撑开了,努力容纳下了他。他一挺腰,撞进那深深处里。 里面是淋漓的水,随着抽送的动作往外流淌,外头是温热的温泉的水波,从外向里浸润着,宋隽整个人浸在这水波里,唯一的着力点是托着她的手掌,她拨开那水,靠着赵徵,湿得透彻。 赵徵揽着她腰抽送,在她耳畔絮絮叨叨说着情话。宋隽气息渐渐乱起来,在他怀里丢了稳重,她被他顶撞的xiele许多次,难得松了牙关,叫他赵徵,又学着那些混不吝的荤话叫他好哥哥,把赵徵叫得愈发买力。 紧窄的xiaoxue放松过后却又紧绷起来,xuerou吮吸着他性器,愈发紧地箍着它,层层叠叠的嫩rou一股脑儿偎在guntang的茎身上。 身后的人在她身上抚摩着,指尖浮掠过她娇软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捏得滟滟乳尖挺立起来,惹出她一连串娇俏的哼声。 赵徵贴她耳畔:我说我还有个愿景,不是cao你。 他缓而重地顶她花心,把她伺候得娇声阵阵,缠绵无比,嫩rou也舒服得吮吸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赵徵把她身子调转过来,凑过去蹭着她鼻尖轻轻亲吻。 两个人眉梢眼角都是笑,额间都有汗,各自眼里映着对方眸间的光亮。 赵徵贴着她柔声说着:cao你只我一个人是欢喜的,可我也想讨你一笑。阿隽你既晓得那么多荤话,那这该叫什么? 宋隽被吻得昏沉,又被他一遍遍顶上云端,起伏温热的水波荡漾在xiaoxue周匝,是一脉柔柔的撩拨。 叫什么? 合欢。 赵大人凑过来,抵着她额头,语气柔和,轻说着欢喜。 周匝水声跌宕,他在她体内捣弄出阵阵缠绵的水声,闹出好大的动静。 他在这暧昧的动静里,贴着额头向她诉着情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