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微H
第八十二章 微H
是剧情和rou掺着来的,rou占比不多,是文案后半段的那个,别跳过,有还算重要的一段剧情。 - 手指抵在她心口。 宋隽,你有心没有? 宋大人心跳如擂鼓,脸上却是愈发惹人憎恨的散漫神色,似笑非笑地调侃戏弄:我若没有心,赵大人你手掌下头蹦跳着的,是什么? 狼心狗肺么? 他凶狠地吻过来,宋隽被逼得退却两步,后背抵上桌沿,腿弯被揽住了按上去,两条腿悬空打晃,合拢起来,遮掩着腿心,被人抬手掌住了,膝盖将两条腿顶开。 赵徵眼垂着,脸色冷淡,嘴里慢慢重复她的话:狼心狗肺? 手指埋在她衣裳里头,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慢条斯理地动弹,触及的地方烧灼起火来,偏偏宋隽偏过头去,一副狠绝冷淡到底的模样。 只是眼皮垂着,眸子里头慌乱成一片,看他一眼都不敢。 那冰凉带着薄茧的手指贴着乳rou慢条斯理地揉捏摩挲,捏出一片红痕来,他语气低沉,抑着一口气儿一样地重重揉着那一处,下头的心跳跌宕成一片,喧嚣躁动不堪。 可不就是狼心狗肺么? 他嗤笑一声,覆上去,被宋隽捉住了手臂,要扭断他手腕的动作,抬眼却对上这人冷淡至极的眼眸。一双手就那么伸着给她,由上及下地把她收拢进眼眶里,一双眼眸黑沉沉的,里头情绪翻滚着,似乎全是烧灼着的火气。 宋隽心里头一软一酸,原本还存蓄着许多恶劣话语,此刻被那眸光轻轻刺了一刺,心里便破了个洞,所有情绪都稀里哗啦泼洒出来,被他揉捏过的心口那处空荡荡,漏着风,吹得她肌体冰凉,五脏六腑都结了霜。 赵徵嗓子哑透了,靠过来时说话都是气音,极费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慢慢质问她说:宋隽,你这一次来,究竟是来气我的,还是只想 赵大人和我在一起这样久,把我手底下的人摸了个头,宫城布防你清楚,轮值次序你清楚,不仅清楚,手下还周全地安排了许些人,就等成事后成就你千秋霸业了。只是那是我分内的职责,若非我提前发现,险险就要因为你丢了脸面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探知今日的这些事情,还是为了从前你口口声声说过的真心? 她微微仰起颈子来,手捏着他领口的衣裳,把那一处弄出褶皱来,也叫这人的眼波跌碎,眼尾泛出红来,清隽的下颌抬起来,望着天的姿势,手依旧撑在她两侧,胸膛被她的话说得气息起伏,很久以后才缓和下来。 再落下眼的时候,已经是冰凉一片。 他似乎是真的生了气。 不像从前许多回,只是闹个脾气,哪怕甩了脸子,再回头也还是愿意好声好气、一副笑脸地哄她,此刻是一颗心被她折腾得稀碎,好容易拼凑起来重新托在手里,又被她丢在脚下踩烂了。 宋隽看不下去了,明明就要达成目的,结果心还是咔嚓咔嚓一片片碎开。 她咬着牙,绷出个笑来,伸手解着衣领,对着他坦开胸怀:怎么,还要不要再摸一模我这幅狼心狗肺? 放浪形骸模样。 下头一颗心跳得纷乱至极,然后碎成狼藉一片,仿佛踩碎得不仅是他的心,连带着她的也被一起碾碎了一样。 赵徵这么失望透顶是有缘由的。 她发落了人之后江子熙就着急忙慌来找她,扯着她袖子皱起眉:你知道他父母死于非命,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死在江子期手上? 宋隽的眼微微抬起来了,倦怠地点一点头,手里的笔犹捏着,写出来的字还是不算很漂亮,只是被赵徵循着由头教导过许多次以后,总算也影影绰绰有了点清隽的影子。 也有了点赵徵笔墨的影子。 他们两个人其实越来越像,要走的路也渐渐重合,那些原本只占据在各自心里的私欲被挤出去,留出位置给了对方。 彼此都没察觉,只有旁观者才看得清楚。 只是人心拢共那么大,芥子方寸的地方,心里装了太多别人,也就装不下自己了。 宋隽说:我知道。 我问过了,她语气冷静得近乎淡漠:叛乱当晚,江子期借故传召赵徵父亲入宫,却又让内侍把人引入了乱军之中,以至于他父亲被乱刀砍死,近乎尸骨无存。 什么是近乎尸骨无存呢。 就是还能找到尸骨,只是尸骨已经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形的轮廓了。 那一年宋隽十七岁,赵徵十八岁。 天光大亮时候,十七岁的宋隽半身血污,俯身在如山尸骸间翻找出祖父的尸身,十八岁的赵徵满脸血泪,跪伏在汪洋血海里拼凑起父亲的遗骸。 他们那时候尚不熟悉,还没活成彼此心里的支撑,被迫独自面对忍受着,心头支柱的轰然倾塌,从此踽踽独行许多年。 而这些只因一个人,就是如今大殿上头,浑浑噩噩的江子期。 你知道。 江子熙重复一遍:那你还要拦下他,把他布了这样久的局悉数毁了? 你真有这么在乎江子期?你不怕赵徵恨你? 宋隽喉头有一口血,呛在喉头,唇齿间抿出血腥气,瘦削的腰肢被人按在手掌下头,一双冷亮的眼眸盯着她,把她揉弄在怀里,腿心湿哒成一片。 赵徵的吻下移,把头埋在她颈间,咬在锁骨上。 宋隽把腿环上他腰肢,被他狠狠地顶进来,性器劈开紧致的xuerou,直直撞到她最深处,她人没湿透,最深处还有些干涩,疼得轻嘶一声,身上人动作略一滞,手指伸过来,揉捏她阴蒂,把水稀里哗啦揉出来,才揉得湿透了便把她狠狠cao弄开,那窄涩的宫口被撞得微微打开了,叫稳坐着的宋隽往后跌了腰,脸红成一片。 她很快被人搂回来按在怀里,赵徵在她颈侧亲吻,宋隽觉得有什么落在她肩头,凉的,湿的。 仿佛是一滴泪。 她想起她回答江子熙的话。 就叫他恨我吧,我求之不得。 她听江子熙说起赵徵不曾告诉她此事的缘由,听她说起,赵徵如何风轻云淡地说永远都是,那个正气凛然的、碧血丹心的宋将军的时候,疲乏一笑。 他希望我在世人心里,永远是正气凛然、碧血丹心的模样,我也想让他,永远是朗月清风的赵大人,生前功名不必人闲话,身后事也无须,受人非议。 这世间事如不能两全,那我希望你周全。 宋隽从书桌旁的一捧杂碎里,捏出个烟熏火燎的竹筒来,是江子期那天递给她的,此刻被她囫囵塞在江子熙手里:行宫时,江子期给我看过这个竹筒,他问我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父亲身死的真相,又说当年事情其实另有隐情,说宣召赵徵父亲入乱军阵中,其实是我祖父所出的主意,为的就是防止他去后我一时难以长成,无人可以制衡世家,所以干脆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江子熙已领悟了。 那信筒捏在手里,眸光里泛着不可置信,盯着她看:这是? 宋隽摇一摇头,她也不晓得真假。 这样周全又阴毒的计谋,似乎不像是当年那个十五岁,在她背后叫宋家jiejie的人想得出来的,可也不像是那个顶天立地、脊背笔挺的祖父想得出来的。 我不晓得。宋隽静静地,一字一句地慢慢道:如果我祖父当真有负他赵家,那将来我一死替他谢罪。如果没有,那等我回来,我亲手杀了此事的罪魁祸首,替他报仇、为他出气。 赵徵顶弄着她,手掌在她腰间,神色冷淡地注视她,任她一遍遍叫出声来也不如平日般微低下头去吻她,额头上生出细碎的汗,他喊她:宋隽 手掌贴合着她后颈,迫使她仰起头来看她,身下的动作没停,撞得阴阜发红,xuerou翻开,暗红的性器嵌在里头,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 宋隽,你满意了? 他问。 那样冷淡的神色与语气。 哪怕其实身下的动作也还是和从前一样,算不得多暴戾,好歹还顾忌着她的感受,却也叫她觉得身体被人硬生生劈开了,刀锋划过心口时候错开一分,硬生生把心尖剜了下来,血淋淋摔在地上,烂成血泥。 眼波跌碎了,一滴泪落下来。 宋隽嗓子哑着,仿佛是做得爽了的低沉,发着狠地掐着自己掌心,几乎要掐住血来才把语气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满意了。 手指伸过来,蹭在她眼角,另一只手则缓缓捏开她紧攥的手指,柔和地按捏她掐出深深痕迹的掌心,适才还对她冷眼相对的人忽然放柔了声色:宋大人,终于憋不住了? 他原本就不算粗暴的动作愈发温柔, 微低着头,专注地盯着她,把她眼角的泪轻轻擦去了。 到底怎么了,如实告诉我,好不好? 还是他先道了歉,他道:这件事情归根到底与你相关,我不该瞒着你,以后都不会了,这一次栽在你身上,算是你来我往、愿赌服输,我认栽,要报仇算账,我日后总还能再寻机会。 只是阿隽,你到底准备干什么,别瞒我,也别这么吓我。 他微微低下头,抵上她前额。 - 到家的时候就挺晚了,然后有点事情去了医院一趟,回来紧赶慢赶写到这里,迟到了很不好意思,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