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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与柴茂2

    

黄小善与柴茂2



    柴老爷知道黄小善存在的头两年,也就是黄小善读大三大四的那两年,特高兴同志儿子能改邪归正,进而特喜欢让自己儿子改邪归正的黄小善,动不动就把人从香港叫去大马玩。

    黄小善又特别舔柴茂的童颜,一心想生个跟他一样好看的儿子,那两年只要有在大马,就一定会缠着他玩,即便柴茂对她总是一脸嫌弃和爱答不理,但她心态好,并不计较。

    久而久之,柴茂也就习惯了这个突然被他大哥带进自己生活中的女人。

    那两年他的身体开始发育,偶尔还会晨勃。

    他mama每天早上都会叫他起床,为不被mama看见不该看见的,他提出要搬出mama的院子,像其他兄弟那样住独栋别苑。

    十三岁那年,他对一直看不上眼、觉得不配当自己大嫂的黄小善的情感发生了点微妙变化。

    那天他去大哥别苑找他,按他说的找到泳池,当时他正跟笨蛋在水里搞事。

    笨蛋光身被大哥抱在水里,肌肤闪闪发光,他还看见笨蛋的胸被大哥的胸膛压扁当下裤子里就起了反应。

    没让大哥看见自己,自己就跑走了,心情非常狼狈。

    比起看不起的笨蛋,我当时更讨厌对她居然会有反应的自己,觉得自己没用透了,连带着讨厌起带笨蛋回这个家的大哥。

    笨蛋在家的那几天,面对她时,自己就会莫名火大,一直找茬,一直骂她是笨蛋。

    笨蛋当然也有脾气,而且被几个男人惯得脾气还很大,被我叫笨蛋叫烦了就骂了我几句。

    渐渐的我们变成大吵大闹,吵得很凶,我使劲发泄对她起反应而产生的怒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指责起劝架的大哥为什么找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一直很疼我的大哥打了我一巴掌,打完还要再揍我。

    笨蛋吓坏了,使劲抱住大哥,不让他揍我,还叫我快走。

    笨蛋的死对头三哥(柴西亚)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当时对笨蛋的讨厌达到顶点,大骂她一声臭女人,我跟你势不两立,就跑走了。

    那次笨蛋离开大马的时候很不开心。

    可是下次再来,我还在别扭,她已经喜笑颜开地凑上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原谅她了。

    近几年,对她起反应越来越频繁,晚上还会梦到和她zuoai。

    我被困在一个迷宫中,出口就在她身上。

    想要走出来,只能对她下手了。

    听说美艳少妇可以通杀全年龄段男人,生过孩子的黄小善一年比一年美艳,那种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说不出的性感,太杀男人了。

    昨晚她叫柴茂去找学校的女孩子开荤,可学校的女孩子哪有她看着好吃。

    其实她的生活圈很小,长年就围着家里的八个男人转,跟当年18岁的自己相比,现在的她清心寡欲得如同尼姑。

    再说丈夫们个顶个的极品,外头的野味已经很难打开她的味蕾。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头老牛居然被从小看到大的茂茂惦记上了,还要她亲自cao刀给自己开苞。

    黄小善虽然很吃茂茂的颜,可惜早几年就刀枪入库,过起马放南山的日子。

    这时候叫她再出刀,不如叫她先砍自己一刀,省得出事之后被家里的公老虎们砍八刀。

    柴茂走之前又将嫂子压在床上亲个痛快,下面的猛兽就压在她的洞口,强烈想要融入她的身体。

    强迫她发生关系很容易,但他想要的不止一次,而是想要跟她维持目前的叔嫂关系,再在这层关系上拓宽点其他关系。

    你就直说想跟她叔嫂通jian呗。

    柴茂走了。

    黄小善抱被坐在柴泽的大床上发呆,嘴里都是柴茂的男人味。

    记得以前抱10岁的茂茂,他身上都是奶香味。

    当时他还不乐意给她抱,在她怀里使劲挣扎,现在换她在他怀里使劲挣扎。

    倒到床上,被子蒙头,在被子里给柴泽打视频电话。

    大马跟美国时差十几小时,美国那边现在是白天,柴泽按断她的视频通话,发短信说他在开全体员工大会,让她别熬夜,等她醒来就跟她通话。

    黄小善带着纠结错乱的心情入眠。

    第二天醒来,思路清晰的她决定先不跟柴泽告状,自己试着看能不能解决这件意外飞来的桃花运。

    思路清晰个鬼,你老糊涂了吧,

    床上的事还能怎么解决,老实躺平张开腿享受呗。

    去和柴老爷一起吃早饭,结果柴茂也在,还拿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她。

    她昨晚说是要把柴老爷招来管管儿子,其实根本不会惊动柴老爷,怕有很多老年病的柴老爷受打击,出个好歹,也怕和柴老爷的关系变尴尬。

    仔细想想,不就是茂茂长大了想睡女人想到嫂子身上了嘛,那么聪明的人又不是听不懂人话,跟他磨几天道理,他会醒悟的。

    并不会,他可能更想睡你了。

    柴茂确实聪明,也足够努力,没写什么我的爸爸是首富就在十五岁的时候被马来亚大学特招,今年读大三。

    黄小善看茂茂放下刀叉,擦了擦嘴,站起来,也赶紧站起来,说无聊,要跟他一起去上学。

    她要去看看茂茂学校的女生是不是真那么惨不忍睹,怎么会没有一个让他瞧得上眼而把主意打到嫂子身上。

    柴茂倒有些意外,还以为她会躲着自己。

    小瞧黄小善了不是,她在那么多男人身下摸打滚爬,哪个不是虐身又虐心,区区小叔子想睡自己,在她的阅历面前实在不够看。

    车上,柴茂又亲了嫂子。

    黄小善一脸苦大仇深,即便知道亲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禁也禁不住,还是警告他不许有下次。

    柴茂哄她玩地满口答应。

    一上午黄小善都跟着柴茂上课,hin认真地帮小叔子在他的同学中物色女朋友。

    女孩子有没有被她物色到不知道,反正她被很多小男生物色到了。

    整班小男生就没有不看这个美艳少妇的,她这该死的魅力。

    不爽的柴茂下午没上课就把人载走,载去森美兰华的综合购物中心吃喝玩乐,总好过让她被学校一群小男生意yin。

    逛时香港那边的老幺打来视频电话,看出她在闲逛,不用问也知道又是跟大马那个少年老成的小屁孩。

    他躺在床上敷着贵死人的黄金面膜,隔着屏幕指挥黄小善去名牌店给他买礼物,让她把东西一样样拿起来给他过目,看中了就拿下。

    付钱的时候,黄小善老实,要自己掏钱。

    老幺就在镜头对面暗示小屁孩:还要大少奶奶自己掏钱哦~

    黄小善瞪一眼镜头里面不懂事的老幺,再冲柴茂无奈地苦笑:伊米哥哥就这样,你别理他。

    柴茂把钱付了,意味不明地说:小意思,拿人手短。

    自从十三岁那年对嫂子有了生理反应,事后他就把嫂子的男人们挨个调查,结果很令他叹为观止,对嫂子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的那股坚韧不拔的毅力感到钦佩。

    黄小善陷入头脑风暴:拿人手短是指小鸡吧拿他的钱所以手短,还是指他要睡小鸡吧的女人所以手短?

    茂茂真是长大了,都知道不说人话了。

    之后老幺说乏了,有什么吩咐等他睡醒了再说,挂掉电话。

    黄小善松一口气。

    柴茂问:大哥在你们家有没有被这个男人欺负。

    黄小善乐了:哪呀,你别看小鸡伊米飞扬跋扈,平时都是你哥气他的份。

    想起老幺被柴泽气得哇哇叫的样子,咯咯咯直笑。

    柴茂又问:我要是也加入你们

    打住!

    黄小善截住他的后话,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吓唬你,伊米可在乎可在乎他在我们家最年轻貌美这个身份了。你要是加入,好家伙,直接比他年轻十岁,你会被他暗杀的。然后就是我们家小七,他可反感可反感我找那么多丈夫了。你要是加入,好家伙,第九个,你会被他毒死的这么一说,你想睡嫂子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环。你想睡我很容易,睡醒了可有得你受的。

    她来大马玩的时候几乎不提除柴泽以外的男人,去朝府也是,几乎不提除朝公子以外的男人。

    她怎么好意思提呢,你儿子和其他男人共侍一妻又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好事。

    柴茂前头就说过,不想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对她动粗,所以从她吓唬自己的话中推测出她在家里的境遇,进而有了灵感。

    原来你这么怕他们,他说。

    黄小善不想在自己的小辈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夫管严,狡辩:我不怕他们,我是尊重他们。大家一起搭伙过日子,我不能不顾他们的意愿一个接一个地找男人。再说我长这么漂亮,找起来会没完没了的害,我跟你一个小屁孩说这些干吗,管得着吗你。

    柴茂又说:如果我去一趟香港会会他们

    你敢!

    黄小善脸都吓白了,她大概知道这小兔崽子要干吗!

    你想拿曝光自己来逼我就范,我告诉你,这是你哥玩剩下的!

    你和阿泽可真是兄弟,连卑鄙都卑鄙到一处了。

    你给我老实在大马上学,别年纪轻轻就开始玩阴的。

    你想想自己的性格那么不讨喜,一天到晚骂我笨蛋,我十来年下来还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儿子疼。

    现在翅膀硬了就开始要阴我,咱们做人可不能这样。

    怪我几年下来一直纵容你,把你纵容得要睡嫂子。

    从你身上我认识到,以后伯亚可不能拿你做模板去教育,会长歪的。(R集团的皇太子轮得到你来教育?)

    柴茂笑笑不说话。

    光看她紧张到废话连篇,拼命要自己打消去香港的念头的样子,就知道大哥当年用过的法子可以让弟弟一击奏效。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黄小善都在惴惴不安,她强烈预感自己刚太平几年的日子又要再起波澜。

    死小孩彻底长歪了。

    难道她和正常男人之间就不能有纯友谊吗?怎么都想睡她,她又不是拉拉,是个人形春药。

    茂茂可是阿泽的小弟,他精虫上脑想睡嫂子,可她不是禽兽!

    不行,过完开斋就回香港,带上儿子回小岛待着,轻易不来大马了。

    晚上和儿子通视频,告诉他mama过几天就回去。

    小崽子在他爹怀里开心地拍手。

    黄小善狐媚地说:拉拉,你把儿子抱去睡觉嘛。

    苏爷也想她了,麻溜地把儿子抱去他房间,命令他快睡。

    小崽子乖乖在自己的小床上躺下,还会自己拉起小被子,然后扑闪着大眼撒娇:papa亲亲我,妈咪都会亲亲我。

    儿子的神韵太像他妈,爱屋及乌的苏爷对儿子严格之余总会心软一下,依言俯身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一口。

    小崽子觉得今晚的papa心情好,于是扑闪着大眼得寸进尺:等妈咪回来,papa和我们出去玩。

    苏爷趁机跟他做交易:你以后少折腾妈咪,我就和你们玩。

    别以为他忙就不知道这小子平时都是怎么在他妈头上作威作福。

    小崽子郑重点头,从被下伸出小手:拉钩。

    苏爷也郑重与他拉钩:这是男人间的约定。

    日后证明,小崽子确实像他妈,他妈一回家就出尔反尔和爹的约定,该怎么折腾还怎么折腾,这小子纯粹就是看人下菜碟。

    黄小善之后和苏爷来了场活色生香的激情视频直播,带着满洞泥泞入睡。

    又是深更半夜,有两根手指插进洞里翻搅。

    睡梦中黄小善夹紧腿揉搓,呢喃:拉拉,你好讨不对,拉拉不在这里!

    猛睁开眼,其实不睁眼也感觉得出又是死小孩!

    两颗喷火的眼睛在黑暗的房中闪闪发光,又羞又急:你还不把手拿出来,那是你可以进的地方吗?

    柴茂修长的手指不但没从她湿漉漉的洞抽出来,还侧躺在她身边:水这么多,是睡之前和他们通视频了吗?是哪个让你这么湿的?我猜一定不是大哥,我刚跟他打过电话。

    黑暗中,黄小善往房门方向看了看: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把门锁了。

    柴茂把脸压到她的胸脯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深呼吸)真香,原来你动情之后身上的味道会变得这么香。

    手指在里面抽起来。

    黄小善身体一哆嗦,嗯一声,抓住下面的手,想要将它拉出来:茂茂,你别这样,我是你哥的女人,你睡了我,首先会被你哥打死的。

    她跟拉拉通过视频,身体已经被调动起来,正是寂寞空庭春欲晚的时候,身边没男人,其实睡一觉,火也就消了。

    偏偏这时候又被死小孩潜了进来,天要亡她啊。

    柴茂手下动作不停,用牙齿咬下她睡衣的细肩带:先不管我哥,先说你想不想要我?

    我不想!

    骗人,不想你下面的水怎么越流越多?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就失控吧。

    柴茂轻轻俯在她的耳边,肆意舔弄晶莹的小耳朵,从耳根到耳梢,不轻不重地舔弄,温暖的鼻息不停吹进她的耳洞中。

    黄小善剧烈喘息着,全力挪开脑袋,想避开他舌头带来的令人颤栗的进攻:茂茂,你再不停手,我要叫人来了。

    叫吧,把整个柴家的人都叫来,让他们围观我哥的女人是怎么猥.亵才18岁的小叔子。

    柴茂将她的丝滑睡裙拉到腰际,双眼放光地盯着她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的诱人双乳。

    它们无比骄傲地挺立着,随着黄小善带喘的呼吸,微微跃动着。

    他俯下脸,整个埋入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心几乎都酥了。

    黄小善面颊guntang,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五指插入柴茂发间,揪着他的头发扯起胸脯里的人脸,一巴掌掴过去:死小孩,十年来我掏心掏肺地疼爱你,换来的却是你的狼心狗肺。外面那么多干净纯洁的女孩子你不睡,你非要睡一个生过孩子还比自己大10岁的女人,马蛋,猎奇猎到老娘头上来了。

    你可真是个笨蛋,你参与我的人生十年,难道就没想过我对你是日久生情?

    那也不行!

    我说行就是行!

    尽情亲吻她光滑的肌肤,柔软坚挺的乳峰,伸出舌头仔细舔弄酥.胸上的每一寸肌肤。

    不行!

    黄小善拼命推拒他,短促地喘个不停。

    感觉到柴茂精壮的男体压上身来,调整凶器的位置,让它正对自己已经春.情泛滥的洞xue,稍一用力,在她的娇呼中,两人合为一体。

    嗯!黄小善全身都颤抖起来,花径中流着温热液体。既然事态已无可挽回,干脆一咬牙,不能在床上,床单会留下痕迹,明天来打扫的佣人会发现,随便抱我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在床上。

    柴茂瞳孔深处阴了一下,随即笑笑,亲她一口:好,听笨蛋的。

    驮着她的屁股抱下床,用力压在墙上,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的胸膛。

    黄小善搂住他的脖子,嫣红的脸蛋埋在他的肩上当鸵鸟:反正我是被逼的,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柴茂右手扛起她的左腿,用力将rou棍整根往蜜xue中送。

    黄小善心头重重一震,两条粉腿绷得死紧,连带蜜xue也紧密痉挛,又紧又窄的压迫感几乎使人疯狂。

    死小孩,jiba怎么时候变得这么茁壮。

    十一二岁那时候一起游泳,她无耻地扒过他的泳裤,看见他的小jiba粉嫩嫩的一小条,当时笑得前仰后合,今天全报应回来了。

    柴茂埋头将她的粉嫩乳蕾含入口中舔弄,rou棍用力往前冲刺。

    在他冲刺的过程中,黄小善自尊心作祟,耻于让从小被她欺负到大的死小孩听见自己被他反欺负回来时发出的哀鸣,死死咬着他的肩头,努力忍着不肯叫出声。

    她充满娇艳风情的倔强表情却让柴茂兴奋难当,想要看到更多,于是抛开顾忌,奋力驰骋,享受着蜜xue中那种强力的收缩感。

    黄小善汗如雨下,分开的双腿无力地颤抖,几乎站不住,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掠夺,股间一波波浪潮涌出,沿着双腿缓缓流下。

    激烈的快感中,初尝情爱的柴茂把持不住精关,rou棍狠狠一顶,撞向花径最深处,凝神俯视黄小善面上的表情,想把自己首次填满她时她的神韵牢记脑中。

    云收雨歇,抱她到床上,从背后凝视她美丽的曲线,看粉白的裸背、纤细的腰肢、晶莹圆润的翘臀随着呼吸轻轻律动。

    黄小善半边脸颊埋在枕头里,边喘息边呜咽地抽泣。

    柴茂也躺下来,翻开她的身子,很自然地搂住:笨蛋,我不会说出去的。

    黄小善气得在他怀里不依不饶地捶打,边打边抽噎:我睡也让你睡了,你也要信守承诺,别告诉你哥。

    柴茂趁火打劫:我要的不止一次。

    黄小善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真想拿个结实的东西砸死你!刚才我就当义务教导你成人,多的你想都不要想!

    回香港前的几晚,小叔子夜夜摸上嫂子的床干活。

    嫂子打又打不过,小叔子rou大活又好,吃嫂子之前肯定做过这方面的钻研工作,肯定是小男生不蒸馒头争口气的幼稚心理在作祟。

    从前,10岁的小叔子喊大嫂笨蛋,20岁的大嫂喊小叔子死小孩。

    现在,18岁的小叔子喊大嫂笨蛋,28岁的大嫂喊小叔子该死的。

    昵称的变化意味着关系的升华,死小孩人前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却会在别人的视觉盲区里对她动手动脚。

    黄小善算是活明白了,她身上的洞就是个坑。

    不坑别人,专坑自己。

    大马社会在开斋节这天会发青包,意义相当于红包,只是装钱的信封是绿色的。

    绿得无暇,绿得纯粹,绿色好心情。

    今年开斋节这天,柴老爷照例给来向他请安的大儿媳妇递了个厚厚的青包。

    黄小善昧着良心收下,竟觉得烫手,视线下意识飘向柴茂,并与他四目相对,被对视中的火花烫了个哆嗦,闪电般移开眼睛。

    许是睡过,与她有了另一层面的瓜葛,柴茂的脸上除了一贯的桀骜不驯,还有对她的柔情爱意。

    于是她就忆起茂茂说,对她是日久生情。

    于是她就脸红了,红得如此猝不及防。

    丈夫多的坏处之一就是,她现在对待雄性的心态像被妇炎洁洗过一样淡定,外头的野生雄性很难撩到她身体的sao处。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的脸红不是由物理运动引起,而是由单纯的害羞引起。

    感觉,咳咳,甚是不错。

    怪不得那些有钱的old男人/女人喜欢找鲜花鲜草,青春鲜活的body谁不爱?

    时间走到凌晨一点半,柴泽的卧房浴室门从里被打开,柴茂抱着累坏的黄小善走出来,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从背后抱住,手伸到她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轻轻按揉,手势轻柔,用力恰到好处。

    面颊贴着她的面颊,说:明天要不要我陪你回香港?

    黄小善振作精神:想死你就去。挪身躺到床的另一边。

    柴茂跟过去,手重新放回去按揉:又生气了?淡淡地调笑两声,睡了几天,你在我身下每次都气呼呼的,要说我技术不好,可你回回叫得我鸡吧不倒。所以为什么生气,嗯?我每次都让你那么舒服,没有功劳也有苦恼,你就是把我当个长力、苦工,也该给我点好脸色当辛苦费。

    我为什么生气?黄小善转个身,在他怀里挥舞起手脚拳打脚踢,因为你狼心狗肺!因为你给你哥戴绿帽子!因为你长歪了!我那么疼你,你竟然恩将仇报欺负我!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柴茂任她发泄片刻,修长中指一下子全部捅进去。

    黄小善啊一声,手脚当即虚软,甬道的嫩rou夹紧那长长的一根。

    柴茂的瞳仁闪烁着快意的笑,在紧致而温暖的嫩rou里困难地进出。

    回香港跟来时一样,司机是小叔子,车里的黄小善也跟来时一样,头枕着小叔子大腿,立起脚丫踩着车顶在玩手机消消乐。

    等红绿灯时,柴茂闲闲无处放的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

    忙于闯关的女人只是皱眉啧了他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到机场停车场,鉴于他们不能在公众场合搂抱,下车前柴茂紧紧抱了她好长一段时间,说:真的不要我陪你坐飞机?我可以拿去香港找大哥当理由。

    他白天不像晚上那么禽兽的时候,很容易激发黄小善的母爱,轻轻拍拍他的后心:去香港干什么,不上学啦?再说你大哥有多精明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如果是为了跟我多鬼混几天才去的香港,恐怕很快会被你大哥看出不对劲。所以好好在大马读书,我们电话联系,我答应跟你保持通信。

    柴茂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后乖乖巧巧嗯了声,嘴角缓缓绽开的微笑却充满深深的心机。

    他很清楚自己手里对付她最硬的法宝就是自己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一事实,像她这么重感情的人,是如论如何对十年以来亲如家人一般的他恨不起来也狠不起来,能做的也就只有冲他发脾气。

    重感情确实被说到点上了,不过要是打着继续跟黄小善叔嫂通jian的邪念跟她打感情牌,黄小善这次可要让小叔子失策了。

    她一落地香港,马上删除柴茂的联系方式,几个APP上面也被她全部拉黑。

    回黄宅没住几天就携子卷铺盖滚回加勒比海的小岛,守着几个男人整整一年多没敢出岛,柴老爷逢年过节让她去大马玩,也被她以各种理由,好声好气地拒绝。

    总之狠了心要让柴茂在见不到自己的时间里冷静冷静脑子,想清楚对她的感情其实跟对自己mama的感情差不多,无关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