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夜话

    两个人快速地解了会儿馋，各自换了睡衣下楼。

    方女士饭也做好了，三个人吃着饭。

    小鹿，这次模拟考什么时候出成绩？方女士问。

    快的话，过两天就出了。

    方女士故意打趣：那你今年压岁钱就看你表现了。

    啊？怎么这样？我还想用压岁钱买点好看的衣服呢。

    方教授吐槽到：穿这么好看做什么？穿校服就可以了。

    嗯。方旭在旁边点点头，表示赞同。

    陈小鹿气炸：你嗯什么啊？

    方旭一脸无奈说：穿校服挺好的啊，宽松舒服。

    你懂什么？陈小鹿冷哼：这个年纪不打扮什么时候才打扮嘛？

    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读书。方雅文敲敲桌子。

    哼。陈小鹿别过头，心想她mama就是重男轻女。你等着，等我高考完了，我一定要弄个惊天霹雳的造型出来。

    晚上吃完饭，一家人在看电视。

    电视剧里，正好演到一个古代剧，表哥想要迎娶表妹的戏码。

    方雅文说到：古时候好多这种事情，小孩生出来都是要看天意，有的正常有的就有病。

    哦。陈小鹿点点头。生物课说过，近亲结婚生子，后代会有基因缺陷。

    我们学校有个女生就是和她表哥在一起，家里人知道了，闹到学校，最后退学了。我觉得她成绩还是不错的，当初她还找过我想让我做她导师，可惜了。方雅文边看边说。

    陈小鹿心里有些虚。

    她看了看她哥，她和她哥何止是近亲。方旭正低头没说话，安静玩手机。

    国外不都可以结婚吗？他们去国外结啊。陈小鹿讨论。

    可能吧，退学前几年还和我有点联系，现在没联系了。可能出国了。方雅文说到这个，转头看方旭：对了，你们学校那个吴教授那天还和我聊起你，你有没有要去美国读研的打算？

    你，你要出国？陈小鹿听到跳起来。

    干嘛？你哥出国不是很正常嘛，现在谁本科学历够用的？他们清大大部分都是要深造的，就问你有想去的方向或者学校没有，有的话现在也要开始做打算了。方雅文看了一眼陈小鹿，觉得她少见多怪。

    陈小鹿嘟嘟嘴，谁让他们家四个人除了她都是学霸。

    方旭抬头说：妈，我这才大一第一个学期，我还没想好呢。

    行，反正你一向自己有主见，我是提醒你要是继续深造的话，可以先考虑一下方向和学校。

    嗯，知道了。

    方雅文训完方旭，转过来对陈小鹿说：多和你哥学习学习，别人问起我，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女儿是个学渣。

    我？我怎么了嘛！陈小鹿很冤枉，我也是你生的啊，怎么我成绩差点就不是你女儿啦？

    浪费我和你爸爸的基因。方雅文捏她的脸不过看在你最近开窍了，还是表扬一下你吧。对过往年分数线了没有，能上哪所？

    按照我的分数，外语大没问题。陈小鹿仰头骄傲。

    外语大？你真的要考去B市？方雅文看看她。

    外语大学嘛，帅帅的外教多啊，我想学西班牙语，以后要去西班牙看球赛。陈小鹿咬唇说到，方旭喜欢看西甲联赛，她也陪方旭看了很多，两个人有时候还说起以后要一起看球赛。

    嘁方旭听到她说，忍不住出声。

    你什么意思？嘁什么？我现在进步很大，你别以为就你是学霸，我也很厉害的现在。

    方雅文叹了口气，说：等你考完成绩出来再说吧，反正你考去那里也好，离你哥学校也近，我到时候去出差一趟能看两个。

    对了，北方大学是不是都没有独立洗澡间？陈小鹿推推方旭。

    方旭斜眼看她，淡淡地说：不然呢？

    啊？我不要和别人一起洗澡。陈小鹿捂紧胸口，纠结地说。

    还没考上呢，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方雅文推推她屁股：好了，十点了，你快去洗澡睡觉。

    什么啊？我放假了好不好？哪有人放寒假在家十点钟睡觉的。

    保持革命状态，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方雅文拍拍她小屁股，催她上楼。

    你不洗我先洗了。方旭收回手机，站起来要上楼。

    陈小鹿抢在他前面跑上去，不！我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