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白石青竹(1)
2. 白石青竹(1)
此文是短故事集。上篇以开放式结局结束。 第二篇:白石青竹 少主X忠犬 晓是白石家族第五代的孩子之一,是武术天才,但却是个女孩。十三岁那年寒冬,白石家赢了一场大仗,七八座城池归于麾下,包括京都凉城。年节的时候,白石家在凉城举办了一场大宴。酒后三巡,兴致盎然的族长在庭院空处的雪地上画出一个三丈的圈子,召集白石家的少年男女们比武,除了十七岁身材高大的堂哥澄度和弃权的亲哥由起之外,晓把所有人打趴在地上。 晓在武术上的天才令人讶异,又正逢白石氏的大胜,族长锦士郎拍手大喜,说:晓,若你十年后还这样勇武,我必任你为白石家少主。 晓说: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勇武。十年后,我会比现在强百倍。 众人被她的张狂劲儿逗笑了,又暗暗把她的名字记在心里。 明明是澄度赢了,得到关注的却是晓。澄度的弟弟炎佑不服气,众人纷纷回到宴席上后,炎佑私下在庭院里找到晓,拍着她平平的胸膛说:不要得意。等到这里长出两团rou以后,你还怎么拿剑?到时候一定会被我哥哥打得更惨。 晓的哥哥由起插足站在两人中间,对炎佑说:现在怎么拿剑,以后就怎么拿。这有什么可说的? 和事佬的由起还没有说完,晓把他推到一边,然后向炎佑胯下狠狠踢了一脚。炎佑在地上呜咽的时候,晓说:今天我很忙,就算了。如果以后再来找我麻烦,我会帮你把那条没用的rou切掉,没准以后你能跑得更快一点。 * 这个时代是一个奇异的时代。 晓成年后第一次和族长出征,是去攻夺高比亮家在关中要地的一个险城。两边的武士们在山脚下交锋的时候,竟然遇到了地陷,将高比亮一方五六十个人和二十来匹马吞了进去。敌方阵脚大乱,白石锦侍郎抓住机会带领冲锋,将高比亮家的城池一举攻下。事后,白石家从那个大坑中开掘出一个不知何代的古楼,里面存放着数箱珍宝和一本关于巫术的古书。 在此之前,巫术只是坊间的传说,是痴人的臆想。那本在白石家内传了几手,没人在意(大家更在意那几箱珍宝怎么办),最终落在晓的手里。 白石家有人会巫术这件事,就是从第二年传开的。得到消息的其他几个家族,都派出人手,沿着关中山脉四处掘洞,后来又陆陆续续得到基本古籍。巫术的能力也渐渐传开,倒没有被白石家垄断。 * 白石锦侍郎信守诺言。白石晓二十三岁的时候被封为白石家少主。锦侍郎给白石晓换了更阔气的宅子,她懒得搬,和族长讨价还价,向他要来五个忍者看家护院。这五人来报道的时候,她叫他们在庭院里一字排开,问了每个人的姓名。走到第五个人前,晓顿了一下。明明浑身裹在黑色的夜行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却叫晓觉得十分眼熟。 什么名字? 晋彦。 她没听过这个嗓音。所以,晋彦是一个她见过、却没有对话过的人。 什么姓? 野川。 出于直觉,晓觉得这并不是他真的姓氏。但她不在意。忍者是抛弃所有过去和未来的人,要一个和世间联系的真名做什么呢? 晓给叫来她的侍卫长,将其余四个人带走,做一些特殊的短训,却留下了晋彦。她和这名忍者站在正午的烈日里,她盯着晋彦的眼睛,晋彦不敢直视,看着她的脚下。 晋彦有一双没什么出奇的、很平常的眼睛。眼底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平静,作为一个忍者,没有空洞或者嗜血的眼睛白石晓想,这个人活不长。 你就跟着我吧。白石晓说。 叔叔大概给她派了一个弱者,而且是一个让她莫名眼熟的人。不管从哪种角度来说,让他在暗处,不如带在身边放心。 晓带着她新得到的贴身忍者走进书房。对门的墙面贴着一张地图,圈着几个地名。晓点着那几个地方:冬天的时候,我们会进攻。你要跟着我走。怕冷吗?有积疾吗? 晋彦摇头。 上过战场吗? 晋彦顿了一下,摇头。见晓眉头拧起,他连忙单膝跪下:少主息怒。族长原本要派来的人临时得了大病,才换了我来。他第一次说这么一长串话,说话的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平而无波。 这么说,只有你一个新手咯? 少主请放心,白石家有严格的考核训练 晓打断他的话:把面罩取下来。 晋彦住了嘴,两只眼睛透出不解。忍者不向主人露脸,是防止与别人,特别是主人,产生不必要的羁绊。他们是氏族中最趁手也最易折损的工具。遮挡住脸,就是抹掉了人的个性和存在,成为一个黑色的符号,主人也不会为一个又一个具体死掉的手下困扰。 要我重复第二遍吗?把面罩取下来。抬起头。 晋彦垂下眼睛,解开耳后的结,许久以来,第一次在人前露脸。 晋彦有一张好看的脸,晋彦的眼睛是其中平凡又让晓挪不开目光的一处,顺从又平静。 你叫什么来着野川晋彦? 忍者点点头。解下面罩,他失去了部分忍者神秘的气质。苍白的脸在黑色夜行服映衬下格外显眼。 这下该怎么办呢?晓几乎有点后悔。她喜欢晋彦的样子,如果这人随便就死了,她大概会感到可惜这种想法以后就一定会成为一种妨碍。 虽然这样想,晓却没有和他拉开距离。她拖来一把椅子,然后开始解腰带。去把门关上。 * 去把门关上。晋彦的主人说。他站了起来,动作的时候微风拂过脸颊。习惯了蒙面,这样走动让晋彦感到危险。关上门回过身来,晓已经解开了腰带,她将外袍丢在地上,褪了长裤,光洁的长腿上只剩下两只靴子。 晓问:你会舔吗? 晋彦摇头,但他在这里好像没有反对的余地。 晓捕捉到晋彦吃惊时泄露出的抗拒的神色,却没有理睬。她抬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过来。 晋彦走过去,十年的训练让他获取了一副顺从的身体。他毫不费力地跪下,面对晓下体黑色蜷曲的毛发。 晋彦想过自己会战死沙场,想过自己会为主人挡暗器而死,甚至想过被一个阴晴不定的主子亲手杀了,却从没有想过自己得跪下给主人koujiao。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晋彦脑中晓让他解下面罩,是剥夺了他忍者的身份吗? 他不敢向上看,也不敢让主人等得太久。晋彦凑近了,将脸埋进那丛热乎乎的毛发里,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起来,咸的。这对他而言是一个尴尬的位置,他的鼻子顶在晓的腿间,眼睫毛和阴毛纠缠在一起。他不得章法地舔着,晓没有叫停。也许是晋彦的口水,也许是yindao分泌的液体,晋彦主人的阴户变得湿哒哒的,打湿了他的鼻子和眼窝。 对于晓来说,晋彦明显是个新手。他认真吃着晓的下体,阴户因为本能而分泌了一些润滑的液体,但晓本人却几乎有点无动于衷。 手指。晓说。 晋彦迷茫地展开眼睛。 右手给我。 晋彦稍微退开了一点,微微喘息着:少主,我的惯用手是左手。 晓笑了。那就左手。 晓抓着自己新得到的忍者的左手,将它放在yindao边:放两只手指进去。 晓指引着晋彦的手指进进出出,刚才被舌头漏过的yindao口敏感的地方终于被照顾到,晓舒服地喘息起来。她抚着忍者的头,按着靠近阴蒂,示意他继续舔。 晋彦跪在主人的脚边认真工作着,他的下体不知何时涨得难受起来。 更多的液体顺着手指的淌出,流过晋彦的下巴,几乎要打湿他的领口。他舌头一卷,下意识地去吸那些爱液,晓却轻轻一颤,长叹了一声。 就这样。再快点。她声音沙哑地说,抓着晋彦地头发将他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腿间。 晋彦几乎无法呼吸。他感觉到晓热乎乎的yindao将他的手指包裹得越来越近,他嘴里塞满了毛发和海味的液体,手腕和脖子僵得难受。不知过了多久,晓浑身一颤,身子松弛下来,扶着晋彦后脑的手也松开了。 还不错,以你的第一次来说。她评价道,将腿从椅子上拿下来,穿上长裤外袍,给自己系上腰带。晋彦还保持跪着的姿势,脸上和黑色地领口都是湿湿的,他在等她的下一个指令。 晓把自己的几根毛发从晋彦的脸上揭起。凑近了他有些发愣的脸,低声说:如果不是你已经是一个忍者,倒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暖床人。 晋彦睁大眼睛,神色中终于忍不住露出几分哀求。晓将他这神色赏毕,正色道:逗你呢。起来吧。 她碰也没碰晋彦的下体,只是丢给他一个手帕,叫他去内间解决问题。晋彦走进内间,有些手足无措,最终他背抵着门,勉强站着撸射了出来。他把布满白浊的手帕塞进口袋,走到水盆边,捧起清水打在脸上。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 青竹晋彦,他对自己说,振作起来,只要还活着,那个计划就有希望。 ----- 请多多留言。会加速章节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