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任务 (改)
第三个任务
的第三个任务让楚伊人觉得非常羞耻:为什么一定要穿丁字裤? 冷酷地回:任务已下达,请在期限内完成。她嗤笑道:其实你是女装集团派来的系统吧?怎么这几个任务都和衣服有关?尤其是内衣。没有应答,想必是又遁了。 楚伊人暗骂几声,红着脸在网上挑选丁字裤,当她查找时,页面上同时跳出来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模特摆出各种暧昧的姿势,展示着那些性暗示极强的用品,她忙躲进了床里,自己一个人悄悄看,最后几乎是匆匆扫过了页面,飞速下了单。 快递隔天就到了。 当真正穿上那块单薄的布片时,她感受到了发明者的险恶用心,臀部完完全全地显露在外,从背面看如同赤身裸体一般,她只是看着镜子就觉得难为情。而且,丁字裤并不是一种舒适的着装,绳子勒在rou上,看起来好色情。 算了,为了奖励,她努力催眠自己。 在第二天上午,楚伊人在丁字裤外套了件短裙,早早地出了门。她在小路上煎熬了十分钟,动作别扭地走到了教职工宿舍,她再一次来这里报道了。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她打算尽量在这里呆着,最好能熬过任务时长,完美地将任务混过去。 褚逸城打开门,两人都是一愣,他很显然是才从睡梦中醒来,一身灰色睡袍系得送松松垮垮,往常梳理得体的自来卷乱蓬蓬地绕在额前,玉白的脸颊上还泛着点熟睡过后的晕红,这让他看起来不像是大学教授,反倒像她的同龄人。 楚伊人低头咳了咳:那个,褚老师我来早了,不好意思。 褚逸城摇摇头,伸手拉她进来。两人的手一触即离,他的血液再次加速流动。她来了,现在还很早,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愉悦的情绪缓慢占据他的心神。 大门关上,楚伊人轻车熟路地拿出了拖鞋换上,褚逸城后一步走进来,他没有立即走向她。在彻底清醒后,他更加不能忍受自己的蓬头垢面,马上就回房洗漱去了。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流水划过他赤裸的腰背,哗啦啦打在青灰色瓷砖上,漩涡夹杂着乳白色的泡沫,掉进角落的排水口。他不免有些紧张,一想到她就坐在浴室门外,心头就砰砰跳个不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深吸一口气,细细抹上泡沫,用剃须刀刮去隔夜的胡茬。 另一边,楚伊人在书桌前坐得不太安稳,她变换了几次坐姿,可是每次抬腿时,那条细带子就勒在腿心内侧,挤压着很不舒服,她想起刚刚走来时的别扭感,没想到坐下后那里的勒滞感更甚。 这时书房的门打开,她的身体一僵,连忙放下腿坐好。 重新走出来的褚逸城清洁一新,他像是往日一般整洁、一丝不苟。他泡了杯热茶给她,轻轻放在她的手侧。楚伊人的颊侧微凉,闻到了他身上清爽的水汽。 谢谢。她接过茶低声道谢,不客气。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笑意,面上却仍是礼貌疏离的。放下热茶后,他在长书桌的另一头坐下,两人的座位遥遥相望。 这里本来就是他的书房,他在这里办公无可厚非。只是这样一来,楚伊人只能勉强保持着动作坐好。两条细绳在腿心相互纠结,她忍不住夹腿,想缓解那种紧勒的难耐感,却没想到摩擦间惹起痒和疼,那里一定擦红了。她轻轻嘶了一声,又慢慢打开腿,下面又变得凉飕飕地,腿心的那点软rou撑起薄薄的布片,随着大腿的展开,细嫩的那处迟来地感受到湿意,似乎流汗了,她重新挤压着想要将那里的异样盖下。 哪里不舒服吗?他注意到了她似乎痛苦的神情。没事。她连忙摇头,找到了一个借口:褚老师,我其实有几个地方不明白,想要问你。可以吗?她缓慢站起身,腿间有些松快,于是顺势拿起了电脑凑到他身旁。 他从学生作业中抬起头来:你问。她将标明的段落拣给他看,有些是语义的用法斟酌,有些是生僻术语的解释,令他较为欣慰的是,由于她是本院的学生,对于大意的理解并不需要他再重新指点。不过,如果她什么都不懂,他肯定也是乐于去教的。 请教完毕,她维持着躬身的动作准备起身,唔细绳忽然陷进腿心,她有些腿软。 没事吧?褚逸城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她倾倒的方向正对着尖锐的桌角,他怕他撞上,另一只手从她身后拦下,她在阻拦下反而无法站稳,膝盖一弯坐了下来,而他揽住了她。她听到了急促的心跳声,男人的胸膛宽厚坚实,温暖而又干净,有一种独特的好闻味道。 嗯她轻声嘤咛,腿心被撞出了点莫名的爽意,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她的手掌撑在宽厚的胸口上,目光怔怔地还没回过神:褚老师 腿上的濡湿清晰地传入大脑,褚逸城抿了抿唇。水方才那声幽幽地嘤咛仿佛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腿上的柔软犹如棉花糖,有一段湿漉漉的,一直渗到他腿上。他好像顶到了她,是顶到了那里吗?放肆的想象中,血液愈发奔涌,热意上头,他忍不住动了动腿,这一次,他听到了微不可闻的咕叽水声。他轻嗅,仿佛闻到了她动情的味道。 啊楚伊人低叫着,这彻底引燃了他的欲望。好想亲她,插入她,狠狠地把她干到哭向来冷静的人眼里聚起了暴虐的风暴,他已经无法去思考失控的缘由,只觉得欲潮呼啸着打上来,理智迅速地被卷没、撕碎。 褚老师,你能不想放开我?楚伊人脸红得滴血,让我先起来。 她挣扎着起身,他忽然叹息一声:伊人..." 怎、怎么了?她不得不看向他,却发现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眼神晦暗得可怕,好像野兽撕去了伪装的面具,露出獠牙。她有些怕了:褚老师..." 男人的大手紧握着腰肢,长腿猝不及防地抬起来,她惊呼出声,又一次撞进了他的胸膛里。 褚老师,你不要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柔韧的舌头划过齿缝,他尝到了些许甘甜,接着双手有些强硬地锢住她,将她推倒在书桌上,桌沿卡住了她的后背,顶得她生疼,可是男人的力气却是那么地大,她的手被束起来,猛地按在了头顶,骨节在强力下咔哒作响,冰凉的桌面贴上裸露出来的后腰,桌上堆叠的文件抵着她的后心,她开始用力挣扎。 不要!她屈膝想要给他一脚,褚逸城深深地望着她,一手按住,在压制下大张的双腿让他闻到了些微甜腥的yin靡味道,他吮了吮柔蜜般的小舌,吻沿着脸颊往下,或轻或重地啄吻。酥麻的鼻息扑在她的脖颈上,引得细小的汗毛竖立起来,她在这样的亲热下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他靠在她脖颈旁喘息,修长的手指按着细嫩的大腿肌肤慢慢往里爬去。 她感受到了他指尖的温热,急切地想要避开,却因为腿被顶开,并拢时反倒夹住了他,她扭动着上身想要后退,他再次吻住她,由于她的抵抗,牙齿碰到舌头,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 他抬起头,分开的唇间黏连着带血的银丝,眼里带着彷如野兽般的阴翳,她觉得他好陌生:褚老师,你、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的手慢慢挤入了她极富rou感的大腿内侧,触到了滑腻的腿心,我不知道。他再一次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然后再一次俯下身,紧紧地压住了她。 又是!她立即明白了。 唇舌被占有地蹂躏,但这又与她先前的经历不同,他的双唇火热,玉白的脸颊却是微凉,轻轻贴到她被蒸腾着的通红脸颊上,她微眯着眼。近在咫尺的俊脸染上诱人的薄红,面具碎裂之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如此真实。她竟然可耻地生起了几分快意:原来光风霁月的人失控之后便是这样。 大掌终于覆住了她滑腻的腿心,轻轻搓揉着那片微胀的柔软,连同激吻一起,她的抵抗渐渐微弱了,当他再次离开她的唇时,她下意识地仰首去追。男人低笑了声,富有磁性的嗓音贴着她的胸膛鸣震,像是水面上的圈圈涟漪,心跳声交错着,两人的喘息声都很沉。 他仍在揉动着她湿漉漉的腿心,沉默着拨开那道如同虚设的布片,压着她的双腿让她大张开,然后手忽然又离开了。 楚伊人的后脑勺重新落回桌面,手上的束缚也被松开了,她以为一切结束了。却没想到在下一刻,guntang的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膝盖。 褚她支起身往下看,忽然失声。一直粗长的深红硕物直挺挺地抬起来头,在他白皙的小腹前昂扬地跳动着,她从未见过这般场面,瞪大着眼睛,呼吸凝滞。 褚逸城挺着性器,往下倾身,紧实的腰身覆着一层漂亮的肌rou,他的下腹明显紧绷着,绷出可观的块垒,性器的根部,则是一丛整齐的阴毛,不过此时的楚伊人却已经无瑕顾忌了,她只是顿了片刻,便撑着手臂想要往后退。 褚逸城,你冷静一点。她颤抖着往后挪,你这样,你这样是强jian同时在心里头,她又把骂了千八百回。 听到强jian二字,他蹙起眉,有一瞬间停住了。但是他的手仍是不可控制地顺着膝盖摸了上来,十指陷入肥嫩的臀rou,大掌不自觉地爱抚,而她身后抵到了墙,退无可退。性器压着泥泞的花唇缓缓摩擦,他空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任凭她如何推搡,湿吻将她定住,堵住她的所有呻吟。 楚伊人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的爽感,rou贴rou的摩擦挤出许些水,愈发顺滑了,roubang被细嫩的花唇紧紧裹着,如同性交一样上下挺动,当那圆硕柔软的头部摁住起立的阴蒂时,一股电流从交合处窜上来,她敏感地微微抽搐着,那里便好似贪吃的小嘴,咬住了他。 散乱的发丝黏在了后颈上,她贴着冰凉的墙面,被他顶得腿心酥软,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小腿悬在半空,腰部僵直太久,不堪负重地软下来。他一把将她揽到桌边按在怀里,下身不断顶弄,两人亲吻太久,嘴边都流出了两道晶莹的水液,嗒嗒、嗒嗒,上面下面都粘稠极了。 明明下身已经胀疼,他却仍是没有插进去,握住她滑嫩的脚踝,他扯开了她上身的衬衫,开始揉捏她的rufang。 嗯她被弄得难忍,开始浅浅地回应他。 紧绷的弦微松,褚逸城的心里又添上了些许占有之外的愉悦,他开始狠狠地抽动性器。她的呻吟声愈发高昂,显然是被磨得爽快了,渐渐忍不住勾住了他的劲腰。他更加满足了。他们前所未有地紧贴着,这让他的爱意愈发滋长,愈发浓稠。 唔、嗯下身的快意再加上胸前的揉动,她的身体都动情地泛红了,褚、嗯,褚逸城听到她的叫喊,他的动作越发凶猛了。衣物皱巴巴地堆积到了腰间,臀部下是被打湿的纸张文件,可她却已经顾不及这些了。 褚逸城突然重重碾过阴蒂,抱紧她:现在这样,还叫强jian吗?他隐忍地说,额间暴起青筋,喘息浑浊。 她的手胡乱地按在他赤裸的胸口,只感觉那坚硬灼热的硕大已经找到了xue口,缓慢撑开,性器头部的抽打让她难耐极了,可是她不想回答。 楚伊人。褚逸城掐着她的下巴,声音大了些:我问你,现在这样,还叫强jian吗?他知道她也渴望了,他想让她完全接纳他。 嘶下巴的痛感让她眼里冒火,她故意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楚伊人其实不愿承认,她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居然获得了快感不仅仅是rou体上的快感。 伊人,灼热的指尖突然轻柔地抚摸她的下颚,其实你也想要的,是吗?同时下身恶意地磨弄着,仿佛她不说就不会给她。 我会报警的。她这样宣布着,同时提醒自己:就算是情动又如何?这无法掩盖被强迫的本质。 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克制的温情被浇灭了,另一团烈火燃起。他的心口抽痛,怒极反笑:好啊,你可以这么做。 她有些莫名,故作冷淡地回道:我会的。 褚逸城连说了两个好,眼里逐渐疯狂,以往理智的人终于被逼到了极端。 看着吧,看看我是如何强jian你的。他低头狠狠吻下去。 啊!他完全插进去了。 _____________ 别疯了,女鹅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