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上(H)
教导·上(H)
* 被反鎖的病房內,衣冠楚楚的醫生完全佔據了原本屬於少女的病床,取而代之的,將原主牢牢抱在懷中,單薄的背脊仿彿也透過衣物感受到了那結實胸膛所傳來的不同尋常的熱度,本能的瑟縮起來。 這微不足道的抗拒,卻只是將自己的身體更深的送進男人的懷中。 不知何時,屬於男性粗長的生殖器,被釋放了出來,本該光滑的rou柱上是如有生命般猙獰跳動的可怕脈絡,與毫無防備的脆弱腿心緊緊相貼。 被輕鬆分開的雙腿,毫無分量地搭在年長者的大腿上,腰臀處的嬌嫩肌膚沒有一絲遮擋,赤裸地靠坐在腰胯上,仿彿置身于烤爐之中,又或是在夢中已經淪為被架于燒烤架上的美味乳豬,被火舌炙烤的皮rou散發出滋滋的脂油芬芳。 無法脫離夢境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張開紅潤的脣瓣,宛如難忍暑熱的犬類般露出內裏鮮紅的小舌,細碎地發出淺淺的呻吟,想要將冰冷的空氣吸入肺中,妄圖降低逐漸被牽連同化的體溫,然而縈繞口鼻的卻是能讓人甜膩到麻木的香味。 可愛皺起的俏鼻上出現了霧絨般的細汗。 熱嗎,真紅小姐?仿彿是有意一般,夾雜情慾的吐息輕輕吹拂在瞬間染上紅暈的耳廓,甚至還有向下蔓延至脖頸的趨勢。 與他關心的話語相反,身下緊密相貼的柱身在慢慢摩擦着稚嫩的xue口,未完全成熟的雌xue雖然早被狠狠灌溉,甚至最為深處都被拓開澆滿,但卻仍未完全支配情慾,對未經歷過的陌生愛撫所帶來的情動仍有些遲鈍,不能完全剖解其中的甘美,從中享受歡愉。 之前被粗暴對待過的rou膣,還保留着能夠順利納入侵犯者生殖器的yin賤模樣,沒有完全恢復的充血花瓣仿彿依舊被沉重的陰囊衝撞下賤的外翻着,紅腫艶媚無法閉合的蚌口及外腔的部分宛如模具般拓印出猙獰龜頭的可恥形貌。 仍殘留記憶的嫩rou在嵌進那怪物一般的跳動着的脈絡,被陌生的yin具殘酷而溫柔的研磨,前後摩擦着柱身的時候,就已經恐懼地蠕動起來,像是嘗試着將可怕而未知的脈動推拒出去般做着無用功,卻反而將分佈在其上最為粗壯的筋陷入可憐嘟出的媚rou中,細細密密地吞吃起來。 原本只是摩擦的動作不知不覺間,逐漸yin猥,以往被裏裏外外保護的核,紅腫破皮,本該安心靜養的時刻卻又被再次強制挑逗着。 哈啊、痛嗚、痛 苦悶的呻吟因為苦楚逐漸清晰起來,在演變成壓抑不住的哭叫前,就已經被男人圓潤的指節探入口中,拿捏住了異常殷紅的舌根,勾纏玩弄着口腔。 而另一隻手也未空下,不緊不慢地解開少女上衣的小扣,一顆接一顆,直到少女整個身體都赤裸的呈現在空氣中,敏感的乳首也被刺激得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宛如完全綻開的紅櫻般惹人采擷。 定期修剪的指尖挖起一坨冰涼的藥膏,附在了留有淺淺牙印的淺粉乳暈上,輕輕揉搓着向外揪起,時而用指甲邊緣懲罰似地刮過,讓細微的電流將麻木的乳孔張開,帶起一片顫慄。 唔、呼嗯淺色的睫羽上掛滿晶瑩的淚水,鼻尖哼出的氣息逐漸yin靡,不知何時被放過的脣舌被勾出透明的細絲,垂落在胸前。 寬大的手向下來到了少女的腹部,隔着脆弱的肚皮安撫着那曾被摧殘過的地方,極具技巧地挑逗着,幾乎將上下的敏感帶都牢牢掌握在手中,極具分寸地牽引着她情動的官能。 宛如被強行催熟的果實,甜美的汁液不斷從薄薄的皮rou中滲出,一時間目眩迷離,忍不住將少女頸間散發着誘惑芬芳的薄汗舔舐着卷入口中,微眯的狹長眼眸中透露出一絲柔和的意味。 真紅小姐 你還真是被別人從裏到外,一處也沒放過,徹徹底底的姦翻了呢。 就這麽享受男人的玩弄嗎,嗯?還讓人把自己的小肚子插爛了,以那樣yin亂的姿態上了我的手術檯? 似乎對男人近在咫尺的話語有所反應,薄薄的眼皮似乎猛地動了一下,然而卻還是沒能撐開沉重的眼簾,類似於憊怠小獸般從喉嚨深處發出不滿的、懶洋洋的咕嚕聲。 yin亂的孩子。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那柔軟發燙的臀瓣,將被情慾醺紅的嬌小身軀壓在柔軟的床褥中,難耐的雌xue濕漉漉地敞露在眼底,失去了炙熱性器的阻攔,從中溢出的寂寞不捨的蜜液漸漸浸濕了墊在底下的白色絨枕。 啪嗒一聲,瓶罐中裝滿的透明藥水慢慢地被抽入嶄新的玻璃針筒中,緊接着尖鋭的針頭就被柔軟圓鈍的硅膠所取代,對準了那高高擡起,yin媚放浪的高懸雌壺。 冰涼的藥水被強行打入,擠開紅腫的rou膣,如涓流般盈滿脆弱的薄壁上,即使如此,令人不適的異物感還是讓嬌弱的病人再次擰起了細眉,掙扎地扭起懸空着的腰,想要逃離這種詭異的飽漲感。 為了不讓雌壺將辛苦裝滿的藥水灑落,任勞任怨的醫生親自為壺嘴挑選了合適的rou製木塞。 早已被少女的yin液塗滿全身的性器自上而下地,抵着顫抖的嫩rou將自己的頭部陷入那將藥水暖化的高溫的rou壺中,當敏感的孔眼觸碰到被膣腔擠壓而晃蕩的藥液時,卻被殘酷的主人命令着停下了攻城略地的步伐。 只是做完這一切,勤勤懇懇的醫生就已經佈滿隱忍的額汗,被慾望折磨的面容暴起青筋,竟有些猙獰。 嗚嗚悲泣一般的曖昧呻吟再次響起,這一次鉗制着病人雙腿的醫生再也無法騰出手來將她的聲音堵在口中,yin靡的、毫不知羞恥的,如發春母貓般的甜膩叫聲,毫無阻攔、極具穿透地侵入到耳孔中。 唔進一步脹大的傘端將糾纏排擠的yinrou堵在綳緊撐圓的壺嘴內,宛如天生便生長在一起般相鍥,沒有絲毫讓裏面的液體流出的機會。 默默計算着rou膣吸收藥水的時間,難耐的結實腰部忍不住搖擺着前後頂弄戳刺,用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龜頭愛撫研磨着靠近xue口的性感帶。 然而前端越被緊箍吸吮,其後不被納入的部分越顯得空虛難忍,纏繞着的rou筋就越發臌脹躁動起來,就像隱藏在血管中的小蛇,叫囂着想要鑽進溫暖濕熱的巢xue中,在敏感脆弱的rou壁上狠狠擠壓,榨出裏面的香甜蜜液。 啊、嗯哈啊對那緊綳的神經一無所知的小母貓誠實地吐出變味的歡愉氣音,食髓知味地搖晃着纖細的腰肢,無所顧忌的求歡yin態就連最為放蕩的yin婦都要甘拜下風,透過微微鼓起的腹部還能看見液體在rou膣中是怎樣愉快地變換着流體形狀。 真是個貪歡健忘的雌xue,還敢癡纏着男人的猙獰的rou根往里送。 蠢蠢欲動的醫生看着身下如水蛇般柔軟的,憑藉着本能發情的少女,無數惡劣的念頭涌上了心頭,乾脆就這麽插進去好了。 將這個yin亂的雌xue插成自己的形狀,將不知羞恥蠕動討好着男人roubang的yinrou捅爛,在稚嫩的宮頸反復凌虐衝貫,用大量的jingye徹底清洗,覆蓋那裏曾造訪過的,其他男人的痕跡 呃嗯、唔呣原本柔媚的呻吟突然變調,仿彿遭到凌虐的一聲濕潤的悲鳴后,少女漂亮的脊背猛地躬起,被藥液灌滿的腹部激蕩抽搐着。 醫生沉默的垂下眸,看了眼自己被發情母貓抓傷的手腕,幾道血絲明晃晃地掛在了上面。 於是,只是微微突進了寸許的傘部又故意往方纔無意間觸碰到的藏在rou褶下的突起碾去,甚至開始小幅度地來回謹慎抽插起來,細密撞擊着那個送上門來的柔軟rou凸。 咿嚶不嗚嗚宛如珍珠般晶瑩的淚珠仿彿不會乾涸般,不斷從濕潤的睫羽上滑落,可憐地打濕了鬢髮,柔軟蜷縮的手指這次沒能抓到任何東西,再次被拽入了那可怕的絶頂中,被輕易cao控的身體像是被魔鬼拽進綿長亙久的,仿彿沒有盡頭一般,rou慾的地獄。 不斷澆灌在龜頭上的,與藥液不同的炙熱yin液,在痙攣抽搐的rou膣中帶來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仿彿膣腔深處隱藏着熱泉眼般,無窮無盡,要借着燒開的液體將他徹底融化在體內。 甜膩的悲鳴仍在持續着,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腹部,此刻隆起不正常的凸起,將軟軟的肚皮幾近透明撐起,宛如一戳就破的小水球般。 從那艶麗皮囊的皮rou血液中散發出來的香味,極儘糜爛的充盈在整個病房。 在可憐的病人即將達到承受極限時,有着令人不得不佩服的驚人忍耐力的醫生,以失控的rouxue為支點,猛地將少女的身體向外翻轉,雙臂大力撐開纖細白嫩的雙腿,緊緊連結的粗壯傘部在淺淺的xue口既緩又重的進行最後的撤離,終於即將結束這場甜蜜的折磨。 在少女遲鈍的感官下,一直姦yin着她的龜頭不再執著挑逗,貪歡的xue壁下意識的縮緊挽留,但rou褶與習慣於被玩弄的滾燙rou凸還沒緊隨而上去追尋那熟悉的快樂,就被龜頭之上的孔眼以極盡刁鑽的角度重重抵在rouxue中小小的凸起上,然後整個世界似乎都以那顫抖的凸起處為基點,顛倒翻轉。 咕唔有什麽東西毫無間隙地、責備般地射在了yin賤的rou凸上。 然而,不止是被剝奪了聲音,她的大腦已經完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仿彿死機一般。 失去了rou制木塞阻擋的rou壺在短暫的痙攣后,伴隨着模擬排泄的快感,從被撐圓的xue口中噴射出大股大股參雜着幾縷乳白色的、猶如花蜜般靡亂芬芳的透明yin液。 毫無焦距的玫紅色眼瞳失神睜開着,從深處顫慄的宮口再次開啓,最後一股存蓄着的yin液與從尿道中顫顫巍巍的液體一齊在空中劃出yin靡的弧度,加入地上髒污的几攤積液中。 帶着熱度的薄脣落在了真紅的臉頰上,大顆大顆淚珠因為本能的羞恥心,不受控制地徑直從紅腫的眼眶中滑落,耳邊是仿彿從另一個世界中傳來的,無法分辨、仿彿被扭曲般的聲音。 乖孩子。 沉重的眼皮掩下,翩躚的睫羽靜靜垂落,再次隔絶了這個混沌凌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