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下(H)
教導·下(H)
* 已經已經不行了不要再舔了 甘甜糜爛的yinrou飢渴地蠕動着,模仿着性器的動作,不斷在其中戳刺的软舌宛如地毯式搜查般,執着地翻開每一處層疊rou褶,榨取滾燙rou壁中粘膩蜜液。 緊緊攀附在舌尖的yinrou被悽慘地帶出,又抵進,嘖嘖的水澤聲不絶於耳,如同皮薄多汁的爛熟紅果從中鼓裂出嬌嫩脆弱的媚rou,被恣意品嘗着甘美緩解喉嚨間的乾渴。 被牢牢掌控住脆弱的真紅小姐,已經同那yin猥發燙的rouxue一樣,全身軟化成一灘春水,泛起誘人的粉色,發出發情雌獸般甜膩的呻吟。 在即將到達高潮時,埋首在少女腿間的女人卻突然收回了姦yin的紅舌,將脣瓣上絲黏的晶瑩yin液捲入口中,抿出溫柔的笑意,又是那純然无害的白衣天使模樣。 差點忘了,該上藥了,都怪您的xiaoxue太過于纏人了。 再次被抱回病床上的真紅有些苦悶的輕喘着,掛在腿邊的布料早不知落到了何處,氾濫的愛液徑直流淌在臀股間。 微紅的眼尾漾着淡淡的水光,被女人輕鬆按在頭頂的雙手無力地蜷縮,卻怎麽也不被允許撫慰燒灼焦躁的慾望。 被戲弄着無法達到那令人顫慄的頂點,慍怒一般的火光在那玫紅色的眼瞳中蔓延,仿彿隨時能從中流淌出鮮紅的血液般,比任何時候都要鮮活而真實,幾乎讓人移不開目光,只想永遠溺斃其中。 這裏不需要你了,去叫醫生來。不容置疑的話語從真紅的口中吐露而出。 即使少女的聲音仍舊濕潤飄忽,但依然清晰地傳入女人的耳內。 原本掛於脣邊戲謔逗弄的笑意淡了下來,仿彿被不馴的貓崽撓傷了般,將柔軟的身體懲罰似地壓了上去,受傷的語氣中盡是說不出的埋怨。 小姐您還真是慣會過河拆橋呢。 明明您很享受被這樣對待,不是嗎?您的身體里比之前都要滾燙炙熱,熱情地要將人融化 只是因為我沒有男人的性器取悅您,就要我從您的身邊無情地踢開嗎? 實在是太叫人傷心了 真紅眉頭輕皺,有些不適地掙扎了一下,沒有理會女人的質問,只是陳述一般地道:起來,你壓得我不舒服。 沒有得到回復,女人最終還是放開了禁錮的手,妥協一般地嘆息道:像您這樣柔弱的身體,對於那些真正的侵犯者而言,又有什麽抵禦的能力呢? 您是如此的惹人憐愛,但並非所有人都會對您施以憐惜,他們會以您的無力當作引誘的藉口,肆無忌憚地將您蹂躪佔有,滿足自己卑劣的齷齪。 真正等到那時,您又該如何自處呢? 不會有人傾聽您的訴求,只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力量就能將您輕易掌控,您根本無處可逃。 耐心聽完護士的話語,真紅略微怔愣了一下,臉頰上的酡紅漸漸退去,似乎在思索着什麽般,微微抿起脣,用一種疑惑的目光凝視着她,說出的卻是不相關的疑問。 你們說了類似的話 護士有些無奈的看着她:小姐,您不該對任何人卸下防備,這只會讓那些有險惡用心的人有機可乘。 然而被如此嚴肅說教的病人卻反而勾起了恍然的笑意,眼中升起迷霧,伸出手撫在那有些訝然的,微燙的臉上,語氣溫吞。你認識「芙拉」嗎?她是我最為鍾愛的女傭,你們有着一雙相似的美麗眼睛。 這雙眼睛能得到您如此讚許,實在不勝榮幸。女人任由那柔軟的指腹在自己的臉頰上游弋,專注的眼眸中倒映出那淺淡的身影。但我並不是您的「芙拉」,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請不要透過我注視其他的人。 您可以稱呼我為「薇兒」。 Vril,可愛的音律。仿彿遺忘了剛纔的不快,反復的病人沒再提換人的事情,而是收回手將自己敞開的腿合攏,邊揉捏毫無知覺的小腿,邊用柔軟的眼神注視着一旁為她熟練準備藥物的護士。 像是得到了新玩具般,少女不斷喚着她的名字,不依不撓地含在脣齒間,從舌根處帶出的簡單名字也泛着莫名甜蜜的意味。 每次去教堂,我總能從神父的口中聽到這個單詞,現在才知道一直以來禱告的,是「薇兒」。 被唸叨的女人不知為何有些耳根發熱,餘光望去,那攪亂春水的始作俑者卻抱着自己的腿在病床上軲轆滾了一下,撈過枕頭趴在上面,光裸翹起的臀部上還沾着可疑的液體。您那鍾愛的女傭也與您一起嗎? 她們無時不刻在一起。不能自如行走的嬌弱小姐,無法離開女傭的懷抱,無論衣食住行,都需要他人經手。 每當少女在祈禱室中對着靜默的神像禱告時,鍾愛的女傭總會溫柔地注視着她,憐愛又專注,仿彿將時光停駐在眼中,讓人不敢直視其中的瑰麗。 於是真紅月牙似的彎起眼睛,理所當然地複述道:是的哦,我們一直在一起、一直。 她呢喃般,沉浸在回憶中,不自覺地咬重了語氣,然後一個晃神間,她整個嬌小的身體又被重新翻轉了過來。 護士的短裙因為主人過於出格的動作而上拉,隱約可見飽滿結識的臀部,以及充滿禁忌的三角區域。 爬上病人床榻的醫護跪坐,用膝蓋分開了那白皙的雙腿,將病人一隻纖細的腳踝拉到了肩上,纖長的指尖挑逗似重新覆在含羞吐露的花核上,未乾的yin液粘連在指間還能拉起透明的絲綫,彰顯着主人的過分yin亂。 顯然剛從驚嚇中回神的真紅小姐,還沒來得及發出拒絶的氣音,就被護士擡起腰肢,連帶着純色的胸衣一起,將病服襯衣兜頭蓋臉地罩了上來,突如其來的涼意,讓裸露的肌膚顫慄起來。 小雪丘上瑟瑟發抖的殷紅乳尖,在女人驚嘆的眼神中,像稚嫩的小花苞般楚楚可憐的綻放,引誘着他人采摘。 她下意識撥弄了一下與那小巧乳rou不相稱的乳暈,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您這裏,真像是朵被強行催熟的yin花呢。 簡直是yin亂的令人髮指。 有着濕潤的玫紅雙眼的主人羞怒般的看着她,她將罩臉的衣物拉下臉,憋悶的雙頰染上誘人的色香,仿彿飽滿多汁的紅果,叫人想一口吞入腹中。 女人暗沉的眼眸被慾望浸染,順勢用手指侵入了那柔軟張開的脣瓣,強勢地用兩指與細嫩頑皮的紅舌勾纏,不叫這張嘴有機會發出任何她所不想聽到的話語。 雖然我很喜歡您的聲音,可是要是被別人聽到您那發情的叫聲,誤會我對您做了奇怪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帶着熱度的氣息吹拂在了敏感的乳rou上,手中的身體更加無力地癱軟下來,化作了一灘春水,仿彿映襯着女人的話語,口腔在玩弄攪拌間,不時泄露出柔軟而可愛的呻吟。 仿彿一隻雪白懵懂的離群yin獸,本能散發誘人摧折的氣息,卻又不自知狩獵者的身份,反而被吸引而來的獵物反客為主,強制着進入發情期,只能成為沉迷交媾,為其繁育後代的母體工具。 您的身體太yin亂了無奈地嘆息,容貌秀麗的護士欺身而上,夾在兩人間的大腿被緊緊壓在腹部,與嚴肅語氣截然相反,她不再反復撥弄開合的花瓣,被澆得發皺的手指擠進猩紅蠕動的裂口中,更多氾濫的yin液溢了出來。 強硬的指尖將緊緊吸附而上的yin媚xuerou推拒開,在重新變得滾燙的rou膣間開拓着,被再次點燃的慾望漸漸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雪色的女體逐漸暈染上動情糜艶的姝色。 咕唔附着薄汗的小乳包被納入口中,女人靈活的舌頭嘖嘖地發出羞人的水聲,大口大口地吸吮,仿彿尚在襁褓中的嬰孩,要從小小的乳孔中榨出可憐的乳汁。 真紅腦中升起如此錯亂的念頭,一絲微不足道的羞愧還未升起,又被更多的情潮所淹沒,忍不住扭動腰肢想要追逐那已然食髓知味的歡愉。 想要更多迷亂的沉醉氣息將五感麻痹,唯有rou體交纏的快感頑據,逐漸將麻痹的大腦捕獲,緋色眼眸醺醺然地瞇起,原本抵在女人肩膀處的手漸漸下移,同時將自己的乳尖更加密切的送進那炙熱纏綿的口腔中。 嗚呣呼 嘶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原本戲耍着的小舌不知何時熱情地迎了上來,蛇一般緊緊纏繞住作亂的手指,加上四下壓迫的口腔內壁幾乎讓她不能動彈分寸,一時進退不得。 她直起上身,略微分開與少女的距離,只一眼便低低笑出了聲,啵地將手從糾結的艶麗xuerou掙脫出來,按住了那纖細柔嫩的手,覆在不滿的指尖上,驅使着它繼續玩弄主人可憐兮兮的rou核,圓頓的指甲在敏感劃過,聲音微啞如喑。 你究竟是怎樣把自己玩成這樣的?在醫院被護士用手指拓張陰道,還能發情?簡直比母狗還要yin賤連情慾也不能掌控,你和畜生又有什麽分別? 還是說,野宮家的小姐,都是如你一樣,只是披着華美人皮,被男性圈養的母畜嗎? 野宮真紅、小姐。 額邊細絨的香汗凝結成珠,順着輕柔的眉宇滑入眼中,宛如滴入血池般蕩漾了一瞬,恍然輕眨間又復歸朦朧,仿彿從未有起過漣漪。 真紅歪了歪頭,空出的手不再玩弄鮮美的小乳,而是抱住了一直壓在主人身上反叛的大腿舒展,柔軟的赤足毫無力度的抵在身上人的鎖骨處,光潔可愛的腳趾陷落在明顯的凹陷中,遠遠看去像是被侮辱地踩踏般。 濕軟的舌頭將被吸吮發皺的手指緩緩抵出銷魂的熔爐。 她癡癡笑了一下,血液在瞳孔中無聲燒灼,倒映出眼前人的模樣,其中的剪影似狂熱般曳動。 不喜歡嗎?吐字清晰的疑問飄入耳中,仿彿耳蝸深處也帶起一陣酥麻。 失格的護士被逼迫着微微揚起頭,藕粉的赤足已經漸漸抵在下巴上,她垂下眼眸,輕而易舉地握住了來犯者纖細的腳踝,柔軟的足底與頸下的血管相鍥,而她的病人則躺在身下,散發着甜美的氣息,以一種yin靡的姿態,再一次地詢問,與深處的心音一齊拷問她卑劣罪惡的靈魂 「Vril」 「你不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