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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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第一次画出她,是在我梦遗的前一天晚上。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用来画出她是英语考试考完后还没来得及削的2b铅笔,中华的牌子,墨绿色的笔身,最顶头有个小坑,是我那年把笔借给同桌那个不爱干净的王麻子后,他咬出来的。 画出她的最后一笔,应该是她的嘴唇。我完全是按照梦中情人的标准那样想象的她长而及腰的墨色秀发,俏生生的瓜子脸,以及我根本没尝过味道的,温热的唇。 可惜那是我第一次绘画,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确实是第一次绘画。包括她,画她也只是一时兴起,只是因为那天的夜晚闷热,一个一个小小的英语单词像苍蝇一样晃得我眼晕。我才在试卷上鬼使神差地画出了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完全不受我控制的眼睛。 我喜欢小鹿斑比似的眼睛,于是我故意把她的右眼画的圆圆的,可是修改多次仍然不合我心意,去倒杯咖啡回来,定睛一看发现反复修改后的眼睛没有小鹿那样的纯真,却带有着小狐狸一样的狡黠。 小狐狸也不错。 右眼就这么被我保留了下来。可正当我准备照葫芦画瓢描摹左眼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画不出那样的神态了。 我是一个做事尽善尽美的人即使我的英语考了30分。但我仍然要说的是,我是一个做事尽善尽美的人,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我绝不会将就,当然也包括她的左眼。 于是,我画出了一抹卷发搭在她的左眼处,就像画家暂停绘画时盖上的保护布。我想,我总有一天能画出那样一双完美的眼睛。而现在,左眼就暂时封存在那一缕卷发下吧。 除了那只左眼,其他的地方我都画得很好,至少在15岁时候的我看来是如此的。她真的有一头长而及腰的墨色秀发,真的有如莲藕般的双臂,真的有那对饱满雪白的胸脯......她是那样鲜活地站在那张30分的英语试卷上。我发誓,我是无意的,画完才发现,她的大腿根部的肌肤上印着一个英语单词:wife(妻子)。 那样隐秘的位置上,印着那样一个带有标记性意味的单词,就好像商品被贴上了价格,死囚犯行刑前被烧红烙铁羞辱一样。我的性器一下子涨的通红,一跳一跳地点头。我一把摁住,嗷一下地蹦到床上。 那个时候,也许不止是那里,我全身上下应该都羞得通红。我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性教育,连av都没看过,居然也能对此无师自通,想到如此旖旎的画面,这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么? 那天晚上,我睡的并不安稳,睡眼惺忪间,仿佛见到她缓缓向我走来。她走得很慢,很温柔,步步生莲。等靠近我时,我闻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清香。 她虚拢了耳边碎发,坐在我的身边。她穿着我为她画的衣裳,那是一身黑平缎高领无袖旗袍,颈上坠着一小颗一小颗如同眼泪般的珍珠。那旗袍整体修身剪裁,绸缎紧紧贴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她温柔地注视着我,俯下身捧起脸亲吻着我头顶的发旋,又继续亲吻着我的眉毛、眼睛、鼻尖、嘴巴...... 原来,女人的唇真的是柔软的。像是亲吻一块儿刚做好的红烧rou一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比喻。但是真的,那时候我们家穷,过年才能吃的上一次红烧rou,母亲数着毛票一大早去街上赶集,日落西山才能给我们兄弟五个拎回来一块儿去了毛的五花rou。 我抱着她,把她搂在我的怀里,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我旁边就是我哥,做贼心虚,我把她那双长而直的小腿搂住,双手握住她那双小脚,不让她的身体触碰到我哥一点地方。 这样的动作让她害羞,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在动作转换之间,她的旗袍已经褪到大腿根处,露出那黑色的铅印字:wife。 那四个英文字母,仿佛是用烙铁烫上去的一样,仔细一摸,还带有着凹凸不平的疤痕。 我一下子清醒了。在清醒之余,又从心底升起一丝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快感。这就像给羊用烙铁烫上编号一样,这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所有物,从印上编号开始,她就注定会是属于我的奴隶,我的性玩物。 是啊,是我创造的她!于她而言,我是说一不二的救世主。于她而言,她被创造出来的所有意义就是依附于我这个垃圾而活。我在学校被欺侮,被嘲讽,被殴打,可是当我回到家,她会跪在地下为我穿鞋,为我舔脚,摇着身后还在震动不停的按摩棒一脸潮色地恳求我,趴在地板上对我俯首称臣。 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她以一个跪姿端坐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来回揉捏着她的玉足。她的脸颊上绯红一片,看得出来,她对现在这种事很难应付,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还是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轻轻摁在我的小腹上寻求着一个支撑点。 她的xue隔着一条丁字裤,清清浅浅地压在我的性器上。xuerou不停收缩,就像触手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抚慰着我。我忍不住向上挺腰,马眼吸住丁字裤上那一颗珍珠,含着珍珠狠狠捅了她的阴蒂。 她浑身颤抖,两只手都抱住了我的腰。我又继续挺动腰肢,像发情期的公狗一样机械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亲吻下去,索取着她口中津液,她只能被动地跟随我摆动的幅度,承受着我激烈地进攻和亲吻。 她的xue口变得黏腻,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粉色的xue口一张一合地不停翕动着,吐露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春情。我扒开她的旗袍,捏起粉色奶头狠狠嘬着、吸着、逗弄着。我的舌头上下摆动,反复挑逗着那淡粉色的乳尖,另一只手围绕着rutou打转,刺激着她全部的精力。 我不得章法,根本不知道哪里是他们说的插进去射精就可以怀孕的地方,于是我只就着那黏腻的蜜液,含着珍珠冲刺,不断撞击着她敏感肿胀的阴蒂。 她低声婉转呻吟着,我却怕她把旁边的兄弟吵醒,继续以吻封唇。她被我上下其手,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那只狐狸般魅惑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像破碎的琉璃。 我想,她的左眼也应该一样那么好看。我伸手想拨弄开她额前的那一缕碎发,她却偏头躲过。我突然有些生气。因为她明明被我标记却还违背我的命令。可是好在她亲吻着我,那嫣红的唇亲吻着我的眼睫毛,带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她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又像只小狗一样低头吐着舌头等待着我的表扬。 我一下子就不生气了。 不知道戳到了她的哪个点,她突然反应很激烈地抱住我,扭动着屁股,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想要更多。我摁着她的腰往下坐,对准那个点猛插下去。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嘴角流出涎液,浑身颤抖,痉挛着高潮了。 她的那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身体颤啊颤,我一下叼住,继续刺激,粗粝的舌包裹着乳尖,猥琐地亵玩着。 她看着我,想要说些什么的,可是她的声音却突然听不清楚了,她的身形也慢慢消散了。 我一下惊醒,耳边是大哥不耐烦的催促声,小弟的哇哇啼哭声,哪里还有她的踪影。我拉开亵裤看,只有那滩浊白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