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钓 殿下
第一钓 殿下
殿金 德善站在安静的殿内听到外面传来隐约的声音,果不其然,便见自己服侍的帝皇停下了批改奏折的笔。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一张在别人身上会显得俊秀的脸因为长年权势的浸润和岁月的涵养而威严冷漠。 对于男子来说便细一点眉毛极黑,带着锋利的眉峰,眼睛深邃配合着高挺的鼻梁而显得分外立体,唇色极淡。 看着殿门的神情,就像殿下之前养的那只小狗。 德善被自己大不敬的想法吓得打了个颤,回过神来。 此时殿外的声音更加清晰。 此起彼伏的殿下万福金安。伴随着一些脚步声。 殿门不算温柔的被推开,守在殿外的侍卫太监全都匍匐跪在地上无人阻拦。 父皇!不同于时下女子说话的细声细气,这个声音清亮而甜蜜,带着一些独特的尾音。 低着头的德善只能看到粉色的衣角,以及那行走间露出的鞋尖。 还有一小片雪白的皮肤,以他极佳的眼力。伴着一阵宫中独一份的和陛下相同的龙涎香。 父皇,今天为何没召赫之钦来议事?屏珠走上前去坐在男人的腿上手自然环着他的脖子问道。 十五的少女在怀里依然显得娇小,微微仰起的脸美得惊人。 纯黑而晶亮的眼睛,浓密而纤长的睫毛,看着你时有种难以言喻的勾人但又显出十足的纯真。 嫣红的嘴唇忖着雪白又毫无瑕疵的肌肤很容易让人恍神不知这张张合合的小嘴在说些什么。 身子骨软着攀附着你,真是要命都要给她了。 但显然日日遭受这样的美色攻击的凛帝还是要有抵抗力一点。 我今日有这么多奏折要批,哪有时间找大臣议事。凛帝将一只手从屏珠背后环过完全搂住她的腰。 又微微向后靠了点,这样怀里的人就能更彻底的倒在他身上,缓解了一点他心中对赫之钦的杀意。 屏珠没有在意凛帝这些动作,她这次看向御案,大概是堆了比平时更多的奏折,已经累成了一座小山。 那我今日还特地穿了这件粉色鲛丝衣服。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屏珠想着自己穿着这件衣服就能让赫之钦一见自己就倾心。 就像当初她在帘后随父皇殿试时看到殿下的他一样。 想了想心中还是很气,鲛丝好看却稀少,更是一次性消耗品,穿一次脱下就会变得皱皱巴巴。 看着那堆奏折她一用力坐起将小山样的奏折全推撒在地上。 怎么这么气,这件鲛丝衣服好歹也给父皇看到了,值得了。凛帝也顺着坐起点重新搂着坐起的屏珠。 语气温柔的说着还拿起她推奏折的手仔细查看。 干什么这么用力,手都红了。这句语气倒是带了些严厉的感觉。 德善低着头看着砸在自己脚上的奏折,心中对这样的场景已经毫无波澜。 陛下纵容殿下毫无底线。 疼,屏珠这会儿被人凶一点点说话眼里立马又有点水光,以后不要把奏折放桌上了。 好,以后放地上。揉了揉暖玉一样的手,凛帝答应的有些漫不经心。 我要去找三皇兄看看。屏珠被揉着手,想着穿都穿了不如多去找人看看。 抽出手,站起身一气呵成,父皇我晚膳再回来。摆摆手很快就走出大殿。 殿内立刻就变得安静压抑。 不同于刚才甚至有些懒散惬意的模样,凛帝此刻阴沉着脸盯着屏珠走出的殿门。 这赫之钦你说该怎么办? 凛帝问的可能是自己,但这殿内除了暗卫并无二人。 德善立刻匍匐跪在地上,他心知凛帝想要什么答案,但绝对不能由他口中说出。 奴才愚钝,想必陛下心中早有定夺,这赫大人实在不值得殿下这般注意。 收拾好吧,奏折以后专做个矮桌放远点。良久传来凛帝的声音。 德善心中舒了口气。 自从殿下一个月前突然前所未有的对赫之钦上了心,整个宫内都过得心惊胆战战战兢兢。 屏珠向着三皇zigong殿走去,说是三皇子,这宫中现也只有她一人敢这样叫,别的都只能叫太子殿下。 阻止了准备通报的奴才,屏珠直接向太子书房走去。 嗯屏珠还未走到门前便耳力极好的听到了房内传来的男子闷哼声。 不由自主的便放轻了脚步,屏珠走到了门前。 太子殿下,奴含得您可舒服。有些柔媚的女声传出。 继续,这是三哥的声音只是与平日里有些不同,嗯吃深一点。 微微有些水渍的声音传出,夹杂着男女轻微的喘息声。 屏珠向来推门而入的性子,此刻却不知怎的入了迷似的在这门口站着听。 啊良久传来一声男子的低吼。 太子殿下,射在奴的奶子上!射在奴的身上!女声喘的更为剧烈,让奴为您吃干净,殿下。 啪!这是屏珠熟悉的耳光声。 太子殿下,奴婢错了!殿下,不不,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女声明显慌乱了起来。 屏珠也像惊醒了一般。 奴婢不是故意的太子殿下!奴婢以后不会叫错了!女声还在辩解。 屏珠却是知道为什么。 宫中只有她被称为殿下,还是很小时因为问了父皇为什么大家叫他叫陛下,叫她却叫公主殿下,不直接叫殿下。 自那以后殿下这二字成为了她的专属。 即便是太子也只能称为太子殿下而不能称为殿下,更不要说其他的皇子公主了。 拖下去。房内又传来三哥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和平时几乎差不多了。 平日里跟嫡仙似的三哥刚才听那声音像是舒畅极了,有了人烟气。 这么难得,应该多亏了房中这名女子,这般如此放她一码又何妨。 屏珠自认不是如此小气之人,无意叫错称呼而已。 这么想着屏珠便伸手直接推开了房门。 三哥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