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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孽难得用那么软的声音跟她说话,听起来就好像在哄她:晚上,好不好? 他好硬,就这么被邢愫握在手里:你能行? 林孽不行,可要在学校吗?她疯他也跟着疯?能。 邢愫套了两下,弄得他身子下意识往前挺了挺。她问:能行? 林孽攥住她的手:你要搞死我。 邢愫反握住他的手,说:告诉我,能不能行? 林孽不逞强了,也不管身处什么环境了:不。 邢愫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从林孽手里把手抽出来,然后解开他的裤绳,伸进内裤里,攥住他那件东西,眼看着他,慢慢蹲下来,咬住,这一回,她没隔着内裤。 在邢愫咬住林孽时,他直觉浑身血液都倒流了,羞耻,刺激,还有害怕被发现的紧张结伴灌入他脑袋,心跳倏得上了一百二。 邢愫嘴唇很软,舌头更软,裹着坚硬的他,眼还一直看着他。她活儿好,知道什么节奏能让他有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她就捏着那个劲儿,林孽根本无力应对。 越到后面,她动作越缓慢。 林孽这个年纪,猛又急,哪受得了这个?就失了心,双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往她喉咙深处顶。 走廊里不断有学生、老师走过,还有值日生在讨论要不要打扫这件空教室,就在门口,与他们只有一扇门的距离,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个耳朵好使的,他们两个就完了。 偏偏邢愫不管那一套,在林孽桩送时,着力嘬吸,每一口都是在把林孽往死里逼。 反正也没人来,别扫了。 万一总务处查我们,要被扣分了,班主任说扣一分罚十块充班费 两人说着话,又来了一个成熟的声音,这个声音林孽和邢愫都认识。 他说:不上午自习在这儿干什么呢? 接着是两双脚步渐行渐远的声音。 再然后是这个老师的皮鞋踩在地板砖的声音。 最后终于安静了。 林孽那东西被他顶得发胀,猛地拔出来,改用手捏住头快速地套,最后在一阵叫他疯狂的快感中,一股液体射在邢愫脸上。 邢愫没着急站起来,又把他沾上jingye的东西舔干净了。 林孽的东西很棒,很漂亮,可以比美她结婚前去德国出差遇到的那个模特了,不过却比那个模特更叫她喜欢,她跟那模特做了两回,一回都没给他口过。 林孽深呼吸,养了养心跳,拉起邢愫,把她压在门上,吻了上去。 邢愫。 嗯? 我迟早弄死你。 邢愫笑,半倚在他身上:好啊。 * 邢愫走了,林孽回了班,之前问邢愫找谁那学生瞥了一眼他身后,说:林孽,老赵找你。 林孽就没进班,去了办公室。 老赵正在给学习委员发布批改卷子的任务,看见林孽进来,停下来跟他说:你等一会儿。 林孽就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但也不好好站。 他刚做过运动,好好站不了。这跟他打球健身还不一样,打球健身多少个小时都不在话下,跟邢愫在一起半秒都跟打仗一样,她就像是个吸食精气的妖物,总能知道怎么把他力气全部卸掉 cao。 又想到她了。 老赵交代完,走过来,先问他:刚干嘛去了? 林孽说:厕所。 老赵不信,但也没再问。他是真的会下意识给林孽特权:你们之前在MAGO门口打架了?还闹到派出所了?可以啊,你又憋不住了是吗? 林孽不背这个锅:跟我没关系。 老赵又说:那就是钟成蹊。 林孽:我不知道。 老赵哼一声:你会不知道?他成天跟你的挂件儿似的。 林孽:还有事吗? 老赵就不问了,说正事:学校有两个推荐位,保送中大的,你要不要这个机会。 林孽:不要。 老赵就知道,不过林孽这小子身上的不确定性太多了,还有俩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要是拿到这个保送名额,他跟学校就都踏实了:不用这么快回答我,好好想想。 林孽就不说话了,眉目间有些不悦。 办公室出来,林孽的不悦更明显了。 他从街坊嘴里知道,他妈当年就是在拿到保送资格之后去当了别人小三的。他不愿意相信,可没人跟他解释。 他这个人,骨头是倒着长的,没人告诉他真相,他就不往好处想。 既然这是他妈走过的路,那他肯定是不会走的,他嫌脏。 * 邢愫上了车,系安全带时想起林孽那句晚上,好不好,好不好,他学会了。好学她就很喜欢了,笑着发动了车子。 回到公司,她有一种出事了的错觉,看到秘书高耸的眉头,她知道那不是错觉。 她还没走到办公室,西北武器公司的最高权利人孙耀武把她拦去了他的办公室。 门关上,孙耀武抿了抿嘴,看起来心事重重。 邢愫坐到沙发上,也不着急说话,她了解孙耀武,他哪回叫她都是心有主意了,但有不想直接说,就开始兜圈子,话里话外地引导她,然后让她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她从来不给他那个面子,但他就是改不过来,永远不会直接了当地说有什么事。 孙耀武看邢愫坐得稳当,也不问他,还是妥协了,说:林又庭。 林又庭,SL的老板,另一家具备进出口资格的军工企业,邢愫说:他又干什么了? 他卖了一批重型武器给索拉,目前MI6(军情六处)在查。本来这跟我们没关系,可那批武器是我们在投南韩那个项目时抵账给他的。 索拉是北爱尔兰那边一个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恐怖组织,近年来行事嚣张,MI6很是头疼。 邢愫懂了:三天。 孙耀武相信她的能力: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