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勾引h
第三十章 勾引h
梁莫固然是冷漠的人,但也不是没心没肺,何况,那毕竟是她mama。可她和梁晏兮都是同类人,那就是无论如何都是委屈不得自己的。隐忍太多,就算多幸福,到头来都是枉然。 梁莫一心认定,她爸妈之间是毫无爱情可言的,所以,她也算不得是横刀夺爱。 而且内疚这个东西,要正主来刺激才会显露头角,正主一走,再时时记起,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彭博来之前,梁莫还是拿她爸爸买的丝巾把脖子围了个严严实实。梁晏兮一直要笑不笑,看梁莫拾掇自己,末了,问:怎么不戴我的领带了? 梁莫不甘示弱,回道:我签上你的大名,再戴,好不好? 梁晏兮低低闷笑,抱住梁莫,中午不回来就打个电话。 梁莫可怜巴巴挂在梁晏兮身上,我就想在家呆着! 梁晏兮刮一下梁莫的鼻子,自己说要去实习的,现在不去,那边怎么办? 梁莫黯然,恋爱让人真是让人沉迷退步! 彭博到时,梁莫已经收拾妥当,早就等着了。梁晏兮朝彭博点点头,跟梁莫说:去吧,早点回来就是了。 梁莫淡淡应一声,就跟彭博走了。外人面前,梁莫总是沉着,冷静的。 作为大一新生,能在卫视新闻栏目实习,自然是少有的机会。梁莫才学新闻一年,电视新闻接触并不多。栏目负责人,是知道梁莫身份的,也没分配什么重要的任务,只要她审审稿子,改改错别字,措辞,语法什么的。彭博极认真吩咐,要是有什么不如意,可以直接找栏目主任。 梁莫本来不是特别上心,但来回在台里跑了几天,觉得还不错,慢慢有了兴趣。电视台的人本来就热情开朗,相处也容易,见梁莫年纪小,也爱教她。一个多月过去了,梁莫开始熟悉了台里的运作机制,慢慢接触编辑,配稿,导播等各种工作,虽然不是她直接上,也确实学到不少东西。 本来想跟着记者出去跑新闻,梁晏兮怕她热着,中暑,不同意。加上每天电视台家里两边跑已经够忙了,再去采新闻,估计一天到晚,跟她见上一面也难了。 暑假过去多半,只十几天就开学了。正是热的时候,受台风影响,来了一场暴雨。晚上九点多,台里收到任务,三桥被洪水冲断了,要派人去现场报道。梁莫跟着采访车也去了。 现场极混乱,几十米的大桥,齐齐从中间断开,消防队正在打捞落水的车辆,实施营救。洪水流动很猛,还时不时一个浪拍到桥面,出镜记者穿着雨衣,强撑着做完报道。采访车就被消防队赶走了,说这一带很危险,有坍塌的可能。 恰好,摄像机拍到站在采访车旁边的梁莫,又是电视直播,梁晏兮正好在看着,心惊rou跳打电话去,梁莫,现在在哪? 梁莫那边风雨声和涨潮声很大,又听不清,只知道是她爸爸的号码,一个劲说,啊什么等会啊,我听不见 梁晏兮又急又气,只能盯着电视机干着急。可也就短短两分钟的新闻,一句我们将为您做后续报道之后,切换到下一条了。 梁晏兮不停地打梁莫电话,听到的却是您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梁晏兮只好打车去了电视台。可电视台的人说,梁莫他们采访还没回来。心急火燎地等了大半夜,才见采访车回来。 梁莫一下车就看见她爸爸往这边跑,一脸焦急,头发都乱了,衣服湿了大半,贴在身上。梁莫看她爸爸这个样子,忍着笑,跟同事道了别,不动声色先拉着她爸爸打了车。 一进车里,梁莫再没忍着,隔着湿嗒嗒的衬衣,先摸了一把她爸爸的胸,悄悄在她爸爸耳边说:你露点了。然后就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梁晏兮狠狠搂住梁莫的腰,把她带进怀里,半晌说:你吓死我了 这晚,梁莫洗完澡出来,破天荒看到梁晏兮在她屋里呆着,样子看似随意,却羞涩地一直拿着本书在桌旁看。见梁莫出来,也不说话,依旧看书。 梁莫心里乐,面上故作无知,这么晚,还不睡? 梁晏兮嗔怪地睨梁莫一眼,那意思换成文字就是,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梁莫也见好就收,笑着去拉她爸爸,大晚上研究什么电影美学价值,睡啦! 梁晏兮舒展修长的身躯,一手轻轻搂着梁莫,一手抚着梁莫的头发,浅浅呼吸,酝酿着睡意。 梁莫往她爸爸怀里钻,左右挪动下,似乎在找最舒适的姿势。 别动,好好睡觉!梁晏兮闭着眼,在梁莫头顶说。 梁莫贴近些,手搭上她爸爸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手指轻弹。 梁晏兮睁开眼,低头问:还想不想睡了? 梁莫咬着唇角,两眼亮晶晶地,手却探进她爸爸的睡衣,在胸前游走一圈,就要向下,被她爸爸抓住。 你不想?梁莫反问。 不想?天知道他有多想!不是惦记着她累了一天,他能忍这么辛苦? 梁莫见她爸爸不回答,狡黠一笑,腿就蹭了上去,刚刚蹭到她爸爸的关键部位,那里已经灼热硬挺无比,被蹭到时,还快乐地抖了抖。 梁晏兮被这么一弄,呼吸粗重起来,暗骂一声,这个天杀的倒霉孩子!倒调戏起她爸爸来了!于是反手按住梁莫,腿也压制住下面使坏的腿,人覆上去,灼热的呼吸喷在梁莫的小脸上,也熏红了他自己。 梁晏兮安了心要好好教育教育梁莫,四肢压住梁莫,让她动弹不得。身体贴上去,缓缓磨蹭,一下下啄吻着梁莫的脸,慢慢向下,不轻不重,在她敏感处轻触。身下更是用灼热的男性欲望隔着丝薄的睡衣,轻轻顶蹭起来。 梁莫被撩拨地抑制不住轻吟出声,嗯 梁晏兮变本加厉,含住梁莫胸前红艳挺拔的一点,舌尖拨弄,牙齿轻咬,直到硬挺,又换另一边慢慢折磨。感觉身下那一点,已经湿润,浸透了睡裤,于是加大力度磨蹭。 梁莫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折磨,却想要继续得到更多,于是可怜巴巴得看着她爸爸,眼里氤氲一片,全是情动的水汽。 想要吗?梁晏兮沙哑着问,身下得顶弄渐缓。 梁莫难受地点头,弓身贴上去。 还随便勾引我吗? 梁莫点头,见梁晏兮眼神一变,又马上摇头。 乖孩子梁晏兮松开桎梏,梁莫一马贴上来,不管不顾吻住梁晏兮,手忙脚乱地去扯梁晏兮的衣服。 呵呵梁晏兮欢愉地低笑,轻轻推开梁莫,别急,乖让爸爸来 于是柔情似水地退去两人衣衫,缓缓逗弄,见梁莫实在忍不住了,才纵身一顶,满满进入。 叫爸爸身下用力,体验着销魂蚀骨的快乐,却还不满足,只想听那人似苦似乐,糯糯地叫他。 爸爸不再是冷冷清清的声音,乖巧柔顺,唇角含春,媚眼如丝,都只为他一人。 单单这一声,偏不多不少就填满了心上空荡荡几十年的缺口,真要他死在这刻都甘愿。死死抵住,快乐到忍不住颤抖,依旧狠狠咬上那人的脖颈命脉,喊出心底最深的渴望莫莫 第二天,梁莫顶着个更深更红的咬痕,往梁晏兮面前一站,摇头直叹调笑,我这伤,这辈子都怕是好不了了? 梁晏兮闹了个大红脸,假装没听见,自顾摆早餐。梁莫心里直乐,这人怎么回事啊?做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还那么折腾她,现在害羞个什么劲! 梁晏兮见梁莫不坏好意在那看着他直笑,更是窘,敲她一下,假意吼道,快吃,还去实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