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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真想cao你

    

我现在真想cao你



    沈婺最近再没戴戒指,办公室里和她一起被聘来的几个老师年纪都不大,虽然八卦,但心地并不坏。

    这日下了大课,沈婺回办公室看学生发来的论文,一旁的同事看到她手上戒指没了,问她,沈婺就笑眯眯小声道:之前那个是假的,打算换个真的了。

    那老师还要再问,沈婺手机却响了。她抿唇抑制嘴角的笑容拿过手机,飞快走出办公室的门。

    那天,韩胥言在她解释了之后就重新变得正常,眼里除了对她的控诉就是后怕,搂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

    他当时的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哪舍得。沈婺摸摸他的脸,又问:要是昨天没碰到,你还会来见我么?

    韩胥言这才抬眼看她:你到学校的第一节课,我就去了。

    ?

    学校公示教职工聘录名单发的那天,同学叫我去看,我看到了。

    韩胥言抬眼看着沈婺,喉结滚动:你第一节课,我上课十分钟从后门进去的,在最后一排,我看了你整整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沈婺惊讶睁大眼睛,看着他道:你不实习么?

    韩胥言亲她放在自己耳畔的手,道:一个周只有那一天是有空的。

    沈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道:对不起呀,我怕看到学生紧张,最近都没在戴隐形眼镜,只看得清一二排的。

    韩胥言当时的表情她忘记了,只记得他始终看着自己的眼睛:没事,我看得到你就行。

    想着,手机那头男人温而沉的声音就传出来:沈婺,我刚下班,一起吃饭吗?

    沈婺视线放空,脑子里全是他的声音,她道:那你来接我。

    韩胥言笑了一声,道:好。

    回办公室看掉剩下的论文,沈婺收拾好东西后到临近的学校南门等韩胥言。他来得挺快,没站一会儿,目之所及便出现了他的车牌号。

    这次沈婺自己坐上了副驾,拉车门的时候看到后面那个美羊羊的车贴。

    她扣好安全带,惊讶道:你车屁股怎么也有个美羊羊?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我也接小孩儿。

    沈婺模模糊糊想到自己也这么说过,脸上泛起薄薄的粉,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壳的硅胶边条。她嘟囔道:没大没小,臭屁孩子。

    过了一会儿,沈婺见这路好像不是往A大附近有名的几条街开,就道:去哪儿吃饭?

    韩胥言眼尾弯了弯,带了些笑意,方向盘转过一圈,他道:去我家,我一个人住。

    沈婺撇嘴:你一个人住,能有什么好吃的?我以为韩姨也在,她做的蒜蓉炒虾尾真的好香

    韩胥言把车倒进车库,熄火停车,转头看她:我给你做。

    沈婺本来不信,但当韩胥言把菜端过来的时候

    沈婺:真香。

    她本来是与韩胥言面对面坐着的,可一听男人说给她剥虾尾,立马就挪过去坐到他旁边。

    沈婺振振有辞:我刚过三十岁生日,手很容易干燥的,平时上课还要板书什么的,没有必要的活还是要少做一些。

    韩胥言手上动作干净利索地剥着虾尾,随时低声应两下,使沈婺得以碎碎念而不觉得无聊。

    吃过了饭,沈婺彻底舒坦下来,庆幸今天所着衣服的宽松。现在金也有了,屋也有了,娇就在自己身边,只剩个藏字了。

    她坐起来,看向刚收拾完卫生从盥洗台出来的男人:韩胥言,要不要去我那边住?

    韩胥言眉头一跳,没立即回她,先拿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才道:什么?

    沈婺不好意思起来,但她自从再见到韩胥言之后,几乎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想着自己一定要挽回些威严来。

    于是她清了清喉咙,道: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来我这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原本站在玄关,捏着水杯喝水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做菜前换了衣服,穿着短袖和的居家长裤。

    此时,韩胥言走到沈婺跟前,俯身放下水杯,玻璃杯和茶几碰撞发出轻微嘭的一声,沈婺有点儿出神地转头去看,唇却顷刻被来人以微凉的唇舌堵住。

    韩胥言才喝过水,唇瓣还有水渍,此时贴在她唇边倒是蹭了个干净。他俯身按着她的后脑和她接吻,湿热的水痕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蔓延到耳边。

    他低声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沈婺被他挑起感觉,此时手自他后颈衬衫领子伸进去轻轻挠他的后背,她声音有点温吞,但听得清:男女朋友呗

    韩胥言轻轻咬了咬她的颈侧,看沈婺因为情动红着脸着要挤进他怀里。他道:沈婺,只是男女朋友么?

    沈婺方才睁眼看他,抬脚蹭蹭他的裤腿:那不得先谈段时间再说后面的吗

    韩胥言把她提起来些,分好她因为乱滚有点蓬乱的头发,低声道:八点半了,我送你回去了,沈婺。

    沈婺蹙眉片刻,手探到下面摸了摸他:这么硬你不做吗,才八点嗳。

    韩胥言把她乱碰的手拿开,吻了吻她耳朵:我预约了过两天去结扎,医生说这几天最好不要。

    沈婺一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也没觉得什么,只是下身湿漉漉地不太舒服,便不自觉拧巴着臀磨蹭。

    韩胥言看她眼神又慢慢变得迷蒙,便晓得她是怎么回事。

    把沈婺抱了起来,他起身回到卧室。沈婺趴在床上翻看他床头的书,被男人翻了个过以面对他。

    沈婺被他这么看着,感觉下身更湿得要命,但嘴上不愿意服软,假意道:不是不做吗?

    韩胥言凑近把她手里的书抽走,道:嗯,不做。

    他低头与她接吻,待沈婺被亲得意乱情迷无法呼吸时退开。裙摆宽大,他轻轻松松就撩起来钻了进去。

    待温热的气息呼拂到xue口时,沈婺短促地叫了一声:嗳你干嘛!

    韩胥言的声音自她裙下传来,带了点说不明的哑:沈婺,你好可爱。

    说罢,他当即低头,轻轻碾了一下沈婺早已经因为动情冒出的阴蒂。

    啊呜嗯

    沈婺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她还是不习惯韩胥言如此,一想到他形状漂亮的嘴巴舔舐她那儿,她就止不住的兴奋。

    韩胥言微微探进了一指进去,舌仍在舔动敏感幼嫩的阴蒂,自沈婺xiaoxue流出的水顺着他的指尖流出来,一直流到手腕骨。他四处转动摁压,根据她叫声的甜腻程度判断那里是她敏感的地带。

    阴蒂带来的高潮快速而激烈,韩胥言在察觉她快到的时候,就帮她脱掉了衣服,而后变一指为两指,深深浅浅进出沈婺急剧颤动的xiaoxue。

    啊唔嗯

    她终于抓着他的胳膊哭叫着到达高潮,因为难言的敏感被多重袭击,甚至喷出了透明的水液,溅到韩胥言的下巴和他的床单上。

    沈婺捂着脸,哭声和她身子颤抖的频率一致,韩胥言摸她的后脑被她撒娇嗔怒似地拍开,便侧耳去听她含糊的说话声,只听到她在骂死孩子臭屁孩子之类的话。

    他拿来湿巾帮她擦去身下的狼藉,低声道:沈婺,我现在真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