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了
我进来了
钟熙关掉了小玩具,手撑着地面起了身,下半身真是泛滥成灾。 为什么以前用小玩具从来没有那么爽过呢?是因为地点很刺激禁忌吗? 不过刚刚高潮的快感虽然强,但依然很短暂。如果是男人一边用小玩具,一边按照她心意地干她,一定会更快乐的,遗憾! 说到男人,钟熙不得不面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这里没有可以跟她打炮的男人,只有一个跟她多说一句话都费劲的江大哥。 想到这儿,她才想起来看一眼帐篷外,是的,没有野兽,也没有江恪之,自慰被人撞见这样社死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身上。 腿间一滩泥泞,钟熙决定把小玩具拿到海边洗一洗,顺便泡个海水浴。 她决定心态好一点,就把这里当海疗中心就好。 有一句话说得好:只要心里有海,哪哪都是马尔代夫。 不过钟熙对这马尔代夫的水的深度没有一点把握,万一被淹,也不能指望螃蟹给她人工呼吸。 于是她也只是准备在靠岸的地方简单洗一下下半身。 钟熙把连衣裙撩起来,缠在自己腰上,开始清洗两条腿,她专门挑了离早上刷牙远一点的地方,不然总有一种在用自己的液体刷牙的感觉 烈日当空,钟熙看着阳光下的肌肤,真是细腻光滑,她低下头再看一眼海水里倒映出来的那张脸,即使没有化妆,还是有被美到,sorry。 钟熙承认,她确实是一个自信的人,她对自己全身上下都非常满意。 这份满意和普信男对自己的满意绝不同,钟熙认为自己是有资本的。 她长得漂亮,即使在审美完全不同的中国和法国,她都是没有争议的美人。 钟熙的眼睛属于典型的狐狸眼,眼头向下,眼尾有些上扬,她的不少法国同学都说很喜欢她的眼睛,看起来很媚。她的上嘴唇微微上翘,像花瓣一样饱满。 当然外表是爹妈送的,不算什么。 她的业务能力完全不输她的外表,甚至因为长相还有性别,她需要比男人付出更多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不知道该不该感谢祖国的九年级义务教育,钟熙的数学在法国的大学简直是碾压的水平。 和她一批出国的几个男生,在国外大手大脚花钱,没日没夜地翘课打游戏,见到她说法语还会嘲笑她发音蹩脚,钟熙一个眼神都懒得留给他们。外国人在她们专业的毕业率很低,但她就是以第三名的成绩毕业了。 钟熙百思不得其解,她一女人,在公司看到漂亮的女孩儿,都忍不住细声细气说话,江恪之对她那副死样子是在干嘛? 本来,如果江恪之正常点,那他于她而言只是一个值得欣赏的冰山美男,钟熙从来不主动追求男人,这点欣赏没什么实质意义。 但现在,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对她避之不及,那就不一样了,这完全勾起她了她的好奇心和该死的挑战欲。 特别是这一天被迫共处一岛,抛开他的态度不说,他甚至算是个挺靠谱的人。 真烦人。 钟熙洗完澡,脚还浸在海水里,一边愤懑不平地往帐篷的方向走。 突然,脚趾传来尖锐的刺感,她以为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低下头一看是一只螃蟹。 性欲得到满足后,按理说食欲不应该高涨才对。 她看了看丛林的方向,那男的还是没有回来。 钟熙又蹲下身子,好圆好肥,即使被壳包裹住,好像也能看到饱满的蟹黄,她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思考起来。 - 江恪之把瑞士军刀留给了钟熙,一路都在用小刀在树上做记号,手机毫无信号,但指南针还是可以用,他一直在往丛林的西边走。 林内的树木又高又乱,越往里走,头顶不时传来凄厉的鸟叫声,他愈发觉得没有带钟熙来是个正确的选择江恪之行动已经极其注意,但还是被几处横过来的树枝扎到。 他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能走出那片丛林。 昨晚,因为环境还有一些人为原因,江恪之根本没有睡着过,哪怕浅眠也不曾有过,吃了半片面包后,昏沉感才有所减退,他不能将体力完全耗尽,意识到这样走下去并不会有出路后,他决意回头。 毕竟还有人在等他,不管他愿不愿意,事实如此。 其实这并不是江恪之第一次因为意外被困在一个地方,两年前,他去美国出差时也曾在海上漂流了整整三天,直到被救援人员救到。 不过,那时候他是一个人。 现在,有一个人在自己的游艇上出了事,他对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趁着还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树干上补充了一点水分后,开始往回走。 江恪之是九点出发的,两点钟他根据沿路的标记走出林子时,视线里没有一个人。 这和他对钟熙一直以来的认知不同。 有她在的地方总是充斥着聒噪。 他看了一眼游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似乎被海上的风吹得离岸边越来越近了。 只不过,甲板上飘着的那个白色丝带是什么? 他没有多想,往帐篷附近走。 帐篷口拉上了一半,江恪之站在边上,没有往里面看。 他想了片刻后,出了声。 钟熙。 他本想告诉她,他今天没有走出林子,明天早上他会换个方向再试一试,里面没有一点回应。 江恪之猜想她可能在睡觉,或者在游艇上。 他正准备转身,视线里突然出现一条裙子,那是她今早还穿在身上的吊带裙,此时正皱巴巴地躺在帐篷外的地上,而瑞士军刀也在一旁。 江恪之的表情凝固住。 他眉头紧蹙,动作极快地俯下身,说了一声我进来了便拉开了帘子。 钟熙确实躺在里面。 下面应该都是对手戏啦,饿饿,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