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硬了
你又硬了
钟熙与江恪之目光交汇的瞬间,仍有一丝不确定,她不相信这种光线,她还能看到他的眼睛。 江恪之?她小声地试探道。 就在她正为无人回应而放下心时,空气中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几天,你都不能忍耐么。 从钟熙刚按下开关键的时候,江恪之就听到了那个动静。 不过,他一开始并不知道钟熙在干什么,他对此没有什么好奇心,直到若有似无的喘息声,轻飘飘的极度压抑下的呻吟传到他的耳朵里。 江恪之以为钟熙胃痛,他睁开了眼睛。 于是月色下那双氤氲的充满渴求的双眼,湿润丰满的双唇,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仰着下巴,牙齿咬着下嘴唇,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被快乐裹挟,他就这样看着她到达了巅峰。 意识到确确实实被抓包后,钟熙有一瞬间的尴尬,她心理素质再好,也只是个人。 但这种时候,只要她装得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江恪之。 于是她无所谓地说:这个产品虚假广告,说好的一档绝对静音呢,315我要投诉。 江恪之双手紧握住膝盖,在黑暗里沉默了一会儿。 烦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可能出现新的事故,他招架不住。 你是还没睡吗?早知道的话我就不那么压抑自己了。钟熙语调轻松地说道。 许久,江恪之嘲讽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 压抑自己? 对啊,你听过我叫床吗?才不是这么安静的。 很好,成功地化被动为主动,钟熙已经完全适从了。 江恪之这一次选择了缄默。 钟熙却来了精神,好好奇哦,你听过人叫床吗?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你有性生活吗? 这与你无关。江恪之冷冰冰地回道。 这两天,钟熙早已习惯了他冰冷的态度。 我总觉得你身上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处男气息?你都没有生理需求的吗? 钟熙往包里找湿巾,想要清理一下腿根,眼睛看着江恪之呈现在洞内的影子。 不是所有人的需求都像你那么多。江恪之生硬地回答。 转移话题了,原来真是处男,钟熙看人一直很准。 我很多吗?钟熙开始思考起来,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江恪之深深地呼吸,该死,他就不该搭理她。 对了,钟熙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你的帐篷搭起来了吗? 江恪之没反应过来,什么帐篷? 钟熙把身上的衣服理了理,从帐篷出来,进了山洞。 我到这个包里找一下湿巾。 钟熙冲他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江恪之看到她双颊潮红,双唇泛着水光,被咬得鲜艳欲滴,他盯着她的嘴巴,没有说话。 钟熙一下找到了她要的东西,但她没有立刻走,而是走到了江恪之身边,跪坐在他身边,她的膝盖下垫着衬衣,不至于太疼。 你干什么?江恪之身体往岩洞壁靠,退无可退。 钟熙冲他眨了眨眼睛后,眼神暧昧地看向他两腿间。 我来检查一下,这里支起来了没有。 尽管江恪之身上盖着西服还有毯子,凸起的部位还是这般明显,份量很可观。 她心满意足地抬眼看向江恪之,而江恪之心底对自己产生了无尽头的厌恶,他僵硬地盯着钟熙,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什么也没说。 你又硬了。钟熙感到一阵幸灾乐祸,江恪之对她很有冲动。 她双手撑着地面,上半身前倾,慢慢地靠近江恪之。 很快,她将下巴虚虚地靠在江恪之宽阔的肩膀上。 而江恪之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钟熙觉得有意思极了,她抬起手摸了摸江恪之像是要滴血的耳垂。 你这里好红好红。她甜腻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不要动手动脚,你到底想干什么?江恪之咬牙切齿地说。 钟熙笑了,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只是摸了摸你的耳垂。 江恪之像是终于回了神,他伸出手紧紧握住她还想作乱的手。 玩够了,就滚去睡觉。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对人说出滚这个字。 钟熙只当没听见,她像是因为这个姿势累了,于是真的将下巴搭在了他的颈窝处。 下一秒,她发现江恪之全身紧绷起来。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还能这么好闻,她想不通。 就在江恪之遥推开她的瞬间,钟熙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你刚刚,一直在盯着我的嘴巴。 她温热的鼻息将他的耳朵变得更烫,像是发烧了。 江恪之感到喉头再一次发紧,他别开视线,因为你的嘴巴红得令人讨厌,只不过钟熙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她悄声说:你是想把小江总塞进我的嘴巴里吗? 江恪之闻言猛得转过头,他像是恼火,又像是被什么更为复杂的情绪侵袭。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钟熙有些遗憾地说:不过我不给男人口的。 她说着就要将手覆上那鼓鼓的地方,没关系,还有其他办法。 江恪之再一次握住她的双腕,这一次,他攥得很用力。 是,我有欲望。江恪之侧头垂眸看向她的眼睛。 钟熙抬眼看着他,那双眼睛一如往常的冷漠,只是在这个黑夜里显得幽深。 但我绝不会被这种原始欲望cao控。说完,他松开了她的手腕,闭上了眼睛。 钟熙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这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真讨厌。 一开始对他的逗弄其实只是出于枯燥荒岛生活的调剂,但此时此刻,钟熙看着他坚毅的下颌,高傲的姿态,脑里浮现的却是他紧握她的双腿狠狠地进入,渴求她能够给他更多的模样,就在这个山洞内。 会的,钟熙想,你一定会被欲望cao控。 因为我。 一千收加更穿个衣服稍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