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湿了
你湿了
江恪之的唇瓣刚刚触碰到她,钟熙就感觉自己陷入了热烈的欲望的漩涡里。 钟熙都不知道这个吻是怎么发生的,明明上一秒她还在和他争吵,就当作那是争吵吧,下一秒江恪之已经把她拽进了洗手间亲了起来,就好像他们还在荒岛上似的。 不,不一样,就算在荒岛上,他们也很少接这样的吻。 他们只会在快要高潮的时候,顺势给无聊的嘴巴找点事做,那只是为了让他们的性爱更加完美。 她早已无力去思考这个吻的意义是什么,和昨晚的那个吻也不同,这一次江恪之吻得更加深入,他将她压在门上狠狠地吻着,一只手一直托着她的脸颊,钟熙仰着头,承受着这个炽热到几乎让她窒息的吻。 钟熙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吻,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湿了。在意识变得混沌之前,两个人的舌头已经不分你我地交缠在一起,他们像原始的野兽,就这样迫切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而江恪之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江恪之睁着双眼,但眼前是模糊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唇舌也只是顺从自己欲望和心意地啃咬着钟熙柔软的唇瓣,唇齿间有残留的唇膏的清甜味道,被他尽数品尝,耳边是钟熙不时发出的呜咽的声音,这一切才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江恪之的吻变得轻柔缠绵。 他几乎眷恋地在钟熙的唇上印下一个个吻。 两个人的呼吸急促得没有一点规律,这比他们在岛上第一次接吻还要糟糕。 明明根本没有相隔很久。 钟熙终于喘息着睁开眼睛,双唇在江恪之吻下来的时候依然不由自主地凑上去。 她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这样有默契了。 江恪之见她睁开了眼,注视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钟熙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浅色的瞳孔里是她的倒影。 为什么?她问。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她其实一点也不傻。 江恪之将她唇上的透明抹去。 因为我想。他盯着她的眼睛说。 原来,说出这四个字一点也不难,比看着她对别的男人微笑容易。 钟熙感觉到心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我们结束得太快了,对不对? 问完,她望向江恪之,他的眼睛里有和她一样的东西,江恪之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同样是不确定的。 他们当时已经准备在岛上过圣诞了,人就是这样的,已经做好准备的事,如果被硬生生打断,就会一直念念不忘,是这样吗? 钟熙这样想着,看到江恪之瞳孔里自己眼神迷离,嘴唇红肿的样子,刚刚他亲手为自己围上的围巾已经松散开,给谁看都是一脸意乱情迷。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处,不知道想什么,只是含糊地说:好了,一会儿没办法见人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究竟是对江恪之说的,还是在提醒自己。 而这句话落在江恪之耳朵里,只以为她还要和那个男人继续共进晚餐。 如果他还有点底线,就应该放开钟熙,她出去以后,不管作出什么决定,这是她的自由,就算今晚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会发生点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可是,只要想到大半月前她只不过花了几天就把他 不能就这么让她出去,江恪之低垂着视线,不愿被她发现自己的情绪。 他不再执着于那双嘴唇,从脸颊开始一路亲吻向钟熙的敏感的耳垂。 喂,你这是在钟熙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一句话问得断断续续。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说话时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在钟熙的耳垂上,热热的,痒痒的。 事实上,钟熙早就把今晚和她共进晚餐的男士姓甚名谁给忘得干净了。 但她还是立刻就听懂江恪之在问什么。 大约是刚刚接了一个让她很舒心的吻,又或者是因为,她确认了一件事,回国以来的几天里,钟熙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你?是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解决不是很正常? 钟熙眨了眨眼,感觉到嘴唇有些干。 半晌,江恪之才回:正常?他的声音低得没有一丝起伏。 对呀,不过,她嘴角狡黠地翘起,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你这么关心,不如好心帮我去问问他要不要和我睡? 耳垂被人轻轻地咬了一下。 喂,干嘛咬我?你是狗吗?钟熙努力收敛起面上的笑意。 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江恪之拦腰抱着坐上了一旁的洗手台上 她被他的动作搞得吓一跳,两只手紧紧圈着他的脖子。 江恪之,你是不是真喝酒了?吓死我了! 江恪之等她坐好后,那道灼灼的目光就这样定在她的眼睛上。 我开车,他一板一眼地答道,不喝。 钟熙今天的内搭是毛衣加针织长裙,他一点一点将她的驼色长裙掀起。 在她的注视下,江恪之俯身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 钟熙因为震惊,连动都没有动。 江恪之的唇渐渐向下,在钟熙的身体上引起一阵战栗,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挺立起来。 这样冷的天,她竟然只穿了一条底裤,江恪之看向她的眼睛透着一点责怪。他正想说什么,目光不经意地瞥到钟熙夹紧的双腿间,那点布料已经透出了一道很浅的透明的湿意。 他喉头微动,那双眼睛看向她,似乎在说:你湿了,你想要我。 钟熙才不会因为这个难为情,她抬脚勾住他的腿故意逗他:很奇怪吗?我就是因为想要,才会有今晚这个饭局呀。 果不其然,江恪之的双眸瞬间变得阴沉,就在钟熙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出乎她意料地,江恪之低下头,隔着布料将唇贴上那点浅浅的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