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贤妻良母(H)
4.贤妻良母(H)
果然是虚。 在以前他就很喜欢做饭,打扫卫生,从来不拒绝别人的过分要求,久而久之没有人知道他是真心如此还是被逼无奈但也没人在意就是了。 我我不知道您今天回来。 这很正常,我随手拿了片饼干,我也没说过。 您会留在金蜂镇吗? 不,接二连三的询问让我觉得不耐烦,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在意这一点? 我接着说下去:我想见见玛瑙,顺便,Q说我有个哥哥。 说到玛瑙他们并没有什么表示,在我谈到Q之后皆是神色一变。 Q向我隐瞒了很多的事情。 我并非不好奇,只是我不愿承担她的债务。 无知者无罪,但掩人耳目便可当做一切从未发生吗? 自从回到金蜂镇,我便思绪万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想得太多并不会快乐。 但罪恶隐藏在平静后,我们都对此心知肚明,燐近乎是刻意地避开了所有和Q有关的事情,我感激于他的体贴,但她的死亡不是终结从来都不是,虽然这么听起来很谜语人,但冥冥中有种力量将我们所有人都困在迷宫中。 我能感受到它。 就在这里。 吃过晚饭就回到房间里,Q不在后我当然可以享受那个更加宽阔的房间,但还是二楼的小房间让我觉得舒适,透过窗户,小花园已经被整理一新,几棵移栽的小灌木还没来得及入土,整齐地堆在一边。 园艺,大概是虚的手艺吧。 不过今晚敲门的是燐。 那个胆小鬼,就算得到幸福也会诚惶诚恐。 燐在这方面倒是坦率得多。 他进来的时候我刚好拉开窗帘,月色如水,顺着胸口流淌在我的真丝睡衣上,又从大腿上滑落,在地上留下光影。 燐就那样站着,看着。 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月光。 他有一双很美的眼睛,雾蒙蒙的灰紫色,我曾真情实感被其中的光彩打动,但现在我们都深陷泥潭。 那星辰也一同陨落。 肩带从我身上滑落。 露出大片滑腻的皮肤,我知道我是美的,Q赋予我诱人的身材和俊秀的五官。 和永不知足的欲望。 房间里的呼吸声陡然沉重,灰紫色的眼睛蒙上水雾,但那个可怜的孩子还留在原地。 您真的在这里吗?他的声音带了一丝不真切的哭腔。 大概在他眼中,我是精灵鬼魅一般的东西吧。 我翻身下床,真丝从我身上划过,我几乎是半裸着上身,强硬地掰过他的头,啃咬着嘴唇,不由分说道:你觉得呢?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疼痛提醒我们专注此刻。 他露出欣喜的神色。 太好了,殿下 他或许还想说点什么,但被我打断了。 我知道我不该如此,没有人能践踏爱的权力,我曾审视自己的内心,只看到了无尽奔涌的恶念,我应该回馈他的爱,我应该如此,我应该对赞美报以掌声,对善意报以感激,我应该如此,我应该可我做不到。 只有毁灭和折磨。 我从燐身上看到了自己,我们都曾挣扎过,我将过去的创伤重新赋予他,并以此为乐。 我不能。 但当我重新聚焦现实的时候,我已经跨坐在他身上。 衣服什么不存在的,我们赤裸相对,他的性器与我合二为一,交合处流淌出浊液,我有片刻的恍神。 玻璃映出我们的窘态,我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副放荡的样子我想要结束。 但当我试着抽离的时候,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笼罩,想要雄性的插入,不,这种情况下,就算不是yinjing,我也会欣然接受,什么都好。 水液黏腻地拉出银丝。 燐看出了我的窘迫。 他把我抵在墙上,温柔地抚慰着xuerou,我的身体已经柔软如一滩纯水,我只能颤抖地夹紧双腿,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他反复揉捏着rou蒂,细小酥麻的快感汇集成即将崩塌的大山,在他直接插入之前,我已经可耻的高潮了。 我是一个如此不堪的人。 他摸在我的大腿上,拉开了我的两条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被如此侵犯很快有了感觉,湿润地迎接入侵者,随着抽插不断牵扯我的身体,我别扭地靠在墙上,隐隐有了呕吐的感觉。 但性带来了快感,我热烈地搂着燐,摸着他的身体,在性欲的波涛上沉沉浮浮,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我抽搐着不断高潮,到最后丧失了仅存的理智,只是茫然地等待下一次顶峰。 燐。 我断断续续地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流出污浊的水液。 他射在了我的身体里,我被刺激地呜咽起来。 我希望时间在此凝固。 yin糜又肮脏,就像我当年离开的样子。 燐在性事上有着超乎想象的热情,他以一种贪婪的姿势榨干我的水液,也只有在此刻,我能看到灰紫色眼睛下的热情和疯狂。 他用爱的外壳遮盖内心。 直到我精疲力尽,他仍然跃跃欲试,至死方休。 住手。 沉溺色欲会让事情朝着失态的方向狂奔,儿时的噩梦以一个如此荒诞的形式重现。 燐向来听话。 今天到此为止。 不,不是这样的,我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爱,更能填满我身体的东西,离开金蜂镇之后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得到满足,我比燐更希望停留在此刻。 我想要他。 我试着正视欲望,却发现自己在凝视深渊。 燐向来不会违抗我。 我一直没说的是,我对燐怀有愧疚,他爱那个善良又善良的辉夜,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比谁都知道我是怎样一个污秽的生物。 对不起。 即便是道歉的话也没有办法坦然说出,我只能只能像这样,用身体留下他的温度,我大可以将一切归结于Q,但我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我并不无辜。 但燐并没有离开。 他从背后拥我入怀:没关系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夹杂了不易察觉的颤抖: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您,所以,请别哭了 我如梦初醒。 我哭泣了吗? 这是何等的失态! 燐絮絮地安慰我:别担心,王女殿下我,果然还是不得不变强我,想有活着和容许存在的价值! 我无法给出任何承诺。 我又想起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