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路历程
她的心路历程
他怎么会这样想啊 黑暗里一片朦胧,只能看得到秦昙的那双眼睛,黝黑发亮,沉默中有一种带着期许的氛围蔓延,江茈月突然心酸起来。 他何曾这么小心翼翼过。 她承认自己情绪失控,说过很多伤人的话,只是那些真的都是她当时所想,而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他按着她的肩膀,像原先的父亲角色一样大包大揽,对发生的一切进行解释,并保证他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亲密,但是他没有。他们好像一直都没能好好对话过。 从知道了这么离奇的事情开始,她都在选择逃避,逃避去想她对秦昙或者秦源的感情,逃避去改变他们惯常的生活状态,对于一个寄人篱下的十八岁小女孩来说,一切都太难了。 她太害怕失去他了。 害怕他从父亲的身份上突然离开,她没办法和他以新的身份相处,毕竟他不是真的秦源。如果他是秦源一切都好办了,她只用和同龄的弟弟好好谈个恋爱,就可以永远做秦昙的乖女儿,她永远不会失去他。 但这些她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她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睛,倾身蹭了蹭秦昙的鼻子,她感觉到他的不自然,心底升起一种毛茸茸的感觉,她说:我回想那天在B中的事情 或许是想起了她被下药的糟糕经历,秦昙的气息变得凌厉起来,但随着她接下来的话,那股子锐利的感觉越来越稀薄,先是钝了一下,因为她说:我知道,你能够及时找到我,只可能是因为你在我手机里装了定位。 可能因为当时得救的缘故吧,没觉得感激,反而是所以生气比较多,为什么你要监视我,再加上突然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还有我们之间的事,脑子乱乱的,那天晚上我从ktv出来,吼完你我就后悔了 只是 江茈月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往后说,秦昙也不打断她,当然,他也没有帮她说出她卡掉的台词,或者是重复她说的话来追问。 怎么突然这么能忍啊 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吗? 江茈月又开始难过了,她只是了半天,干脆把脑袋埋在秦昙的怀里,然后隔着布料发出一声闷闷的对不起。 秦昙怔了一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抚弄她变得乱蓬蓬的头发。 没想到江茈月突然抬头:所以我知道你在监视我!我故意说的那些话气你! 男人抚弄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出于某种特殊的习惯,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握上了她的下巴,眼睛眯了起来,周身的气质深邃又骇人,但面前的女孩半点惧意也无,也没有玩弄他的洋洋得意,望着她的时候好像一双小动物的眼睛,湿漉漉的。 他的心底柔软起来。 还是没有说话,怀里没有得到回应的少女又动了一下,她突然往前一撞,亲到了他的嘴唇。 秦昙完完全全愣住了,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握着她下巴的手不自然地锁紧,直到她的下巴被捏得发红,他才恍然大悟一样松开了手。 从下巴上离开的手放在了她的嘴唇上,细细摩着她的唇形,她的嘴唇小巧又饱满,摸起来很软很软,两片柔软的嘴唇缓慢地张开和闭合,发出了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你是不是喜欢我? 秦昙骤然浑身紧绷。 少女无知无觉地凑过来抱他,因为没有得到回应,有些气恼地爬了起来,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你说话啊! 秦昙发出一声轻嗯。 她吃吃笑了笑,然后又像小鸡一样轻啄他的嘴唇,压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她从俯身变成侧躺,再变成仰面朝天,然后又俯身回来,因为乱动,掉了好长一截下来,然后像个巨大的虫子一样拱动上前,拱到和他视线平齐的位置,趴在他身上说。 有个yingying的东西抵着我下面 额头的青筋暴跳,秦昙简直难以忍耐,压抑着的声音很沉,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她耍赖,不知道,吐了吐舌头,然后准备翻身回到自己的那头。 他把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了。 躲在被子后的女孩就这样悄悄看着他,看到他接着松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第二颗,然后把乱蓬蓬的衬衫从西装裤里放出来,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 其实秦昙还在后悔刚刚冲动拿按摩棒强制她高潮的事情。 不应该这样的,应该好好说话,他想。 但是他憋了太久了,即便有这么多话想说,现在竟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年的时间下来,他好像真的变了不少,似乎是某种持续而巨大的伤害一直在提醒着他什么。 提醒着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江茈月好像有点兴奋了。 躲在被子后面观察了好久,发现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取下了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男人挑眉看着她的动作,因为他的手臂宽阔,只缠了三圈就开始紧绷,她草草系了一个毫无固定作用的蝴蝶结,就把他的手往上拉伸,让他保持两臂举起的动作,固定在头上。 有点屈辱的意味了,但是没有关系,秦昙沉默地看着身上的女孩,黑暗中她的身形朦胧不清,只能感觉到热乎乎的rou体,外溢出像火一样的热气,俯下身贴在他胸口,很暖和。 他想抱抱她,但是他的手还在上面,其实江茈月已经松开对他的钳制了,只是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秦昙并没有把手放下,就这样任由江茈月伏贴着,任由她伸出小手进他的衬衫里面,摸着他的腹肌和胸口,小声评价,好大哦 这个姿势,他只能弓身亲吻她的额头,他好想亲吻她的嘴唇啊。 于是秦昙说:小月,吻我。 江茈月没有听到。 她当时一心是身下那个yingying的东西,在男人开口的瞬间用手握住了,从他拉开拉链的西装裤里抓到了一大把炽热的勃起性器。 棍子一样的rou茎蜷缩成一团,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把它释放出来,皮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掩盖了黑暗里秦昙好不容易发出的一声请求。 她停下来,握着rou棍的手下意识用力,她说你说什么,他闷哼。 她以为他只是说了一句不重要的话罢了。 也许是她弄疼他了,也许是他想要了,也许是他让她把性器掏出,方便她口或者插她,总之他这样的男人,断然不可能在被束缚双手的时候恳求江茈月吻他一下。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果然,他再说出口的,是一句,不要直接做,还没有前戏,你把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