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
定情
沈宴笑了,笑的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我的傻jiejie,你叫什么? 琥珀。 是味安神的好药。沈宴随手擦了擦脸,看着冬衣下微红的小脸,将脸突然凑近。 琥珀被放大的脸吓朝后仰倒,又被沈宴突然一拉,女上男下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臭流氓!琥珀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去。 两只大手却牢牢地箍住琥珀的腰肢,琥珀双手按在沈宴的肩膀上,猝不及防跌入了一双调笑的双眼。 一眼万年,两人顿时羞红了脸。 琥珀趴下身子,两个人的呼吸顿时交缠在了一起。 乖狗狗。琥珀迅速亲了一口沈宴的嘴,马上抬起头看着他。 沈宴,我叫沈宴。 阿宴。 沈宴颠了颠琥珀的屁股,爽朗的笑声在小屋回荡,再叫。 阿宴。 再叫。 阿宴,阿宴,啊啊啊。 沈宴如狼般啃咬着琥珀的嘴,轻轻一撬,舌头灵活的钻进去,琥珀的口水全部被沈宴卷入他的嘴里,直到二人都快要窒息,沈宴才放过琥珀,暧昧的银丝拉扯断开,只有两个人微微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没有解释和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冬日的正午,隐秘的爱意在滋生发芽。 琥珀还要当差,不能久留,又亲了口沈宴的俊脸,承诺晚上一定回来。 沈宴不舍地看着琥珀离去,空洞的心一点一点被填满,转头看向破落的院子,羞耻地挠挠头。 老婆本也太少了吧! 琥珀将头发抓的零乱,慌张地跑去厨房,撞上了平日最厌恶自己的金嬷嬷。 求您,别让琥珀再去送饭了。豆大的泪水一颗颗掉落,看的金嬷嬷得意万分,面色不显,故意为难地说:这梅苑的差事,岂是老奴能决定的,好歹占个了名头还是个少爷,哪有我们这些下人置喙的份。 琥珀丢了魂地站起身,朝通铺走去,在被窝里放声大哭,姑娘们又心疼却也不想揽上这破烂活儿,只能好言安慰。 谁成想,琥珀早就在床上乐开了花。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膳的时辰,又是默默流泪,又是牙关紧咬,终于,还是端起食盒走去了梅苑。 金嬷嬷在背后狠狠啐了一口,下贱胚子,就知道装模作样的勾引男人。 琥珀雀跃地敲开门,瞬间被人拉入怀里,怎么才来?委屈巴巴的声音传入耳中,惹人发笑。 阿宴,吃饭了,别闹。 不同于中午的素馒头,晚上的饭多了几道菜,荤素相宜,沈宴迟迟不下筷,琥珀解释道:我这几月多给厨娘干些活,她就多给我炒些菜,阿宴,快吃吧,你太瘦了。 沈宴想开口却又归于无声。 风卷残云地吃了饭,琥珀坐在窗边看着沈宴收拾院子的杂草,又翻出些石块搭了个简单的灶台,从屋内寻出一个大铁锅,在院子的井里打了水,擦洗干净,烧了一锅水。 阿宴,烧水干嘛啊?琥珀不解的问。 ...... 沐浴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