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的爱(试阅)
无与伦比的爱(试阅)
* 大包平x女审神者(前) * 有不多的rou,但好像不是糖,也不是一篇令人快乐的文 * OOC,OOC,OOC 就在那一天,她微笑着告诉我,她打算去死。 1 我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想死的心思,这有点说不清。感觉就像是某一天我起了床,又昏昏沉沉地洗了脸刷了牙,刚拿起梳子刮起了被漂染过多次的头发,原本空荡荡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我今天早上要喝牛rou滑蛋粥,然后就去跳个楼。 大抵便是如此,但我并没真的跑去跳楼。抛开别的原因不谈比如我根本没喝粥,首先便是在我鬼鬼祟祟地往客厅的窗边搬凳子时,有个比我高大太多的健壮男人捉住了我。这位红发银眸的男性付丧神曾经的付丧神先是用扛麻袋似的粗犷方法将我抗在肩上,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提起凳子,最后将我俩一同扔回了卧房。 完全没管那张分外无辜的独凳,大包平只是难以置信地纠结了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丢上床的我:你又在做什么啊?! 准备去死。 啊? 准备弄死我自己。 你怕不是有病吧? 我可不需要一个说我脑子有病的炮友,所以我们的关系结束了。特意将两道已没再被好好休整过的长眉拧了拧,我做作地摇了摇头,所以我是不会留你吃早饭的,请你快点离开吧。 但显而易见的是,某个意味微妙的词并不在某个前·千年处男的认知范围之内:炮友是什么意思? 一起玩鞭炮的朋友。 我可没有和你一起玩过鞭炮。 那就是一起吹泡泡的朋友。 我们哪里有一起吹过泡泡?明明连泡面都没有一起吃过。 但是有一起吃过泡芙吧?奶油泡芙,榴莲泡芙,蓝莓泡不对,我们为什么争论这个?说着说着,我便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只因我的脑袋又开始一如既往地痛起来了,我都说过很多次了,我们分手了,结束了,现在就是偶尔在一起上个床打个炮的关系。你根本就不该每回都要在我的床上赖一晚不走,更别提现在还要阻止我跳楼。 稍微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的大包平将自己的目光投向旁侧,一双熠熠生辉的银眸却隐隐约约地荡漾着水色。 见此情形,我也学着他将自己的双眼侧向一旁,心中却又立刻发起了慌:啊你不要这样。 而他则是依旧不开口,反倒还用他那口白得亮眼的牙轻轻咬住下唇。 大包平瞬间产生了要将我们俩都揍上一顿的冲动,我因自己的失败而感觉糟透了,真的够了哦,听话,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而他照样不愿出声,也不愿看我,还渐渐厚重了呼吸,似乎还微微润湿了眼眸。 大包平先生,先生!您上千岁了,您也有一米九高哦,比我高了将近两个头,您弄死的枪兵怕都比我会唱的歌多,您觉得您如今这种表现合适吗!终于是忍不住发了火,我当真抓住他那仍旧结实无比的双臂,企图用自己的头朝前冲,希望能够成功撞上他,明明以前在本丸里的时候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到底是个身材高大的战士,即使已经太久没在溯行军遍布的战场上浴血杀敌,他也照样可以轻而易举地搞定我,甚至可以选择就这么直接杀了我,你以为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是我?双手被其用自己的手牢牢束缚在身体两侧,亦被强行躺卧在床上的我默不作声,却在凝望身上男人半晌后勾起了嘴角,笑得冷漠又平和,谁叫你以前那么迷人呢,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和强jian案里的受害者简直一模一样呢。 你 怎么,你很生气吗?可是不知为何,我在笑了片刻后便鼻子一酸,随后便很快有咸湿的眼泪喷涌而出,以致他立刻慌乱了脸色,甚至还傻乎乎地想将我的眼边的泪珠吻走,受害者是不可以生气的,否则我会想要把一切脏水都泼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