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幻夢項鍊
第七章:幻夢項鍊
由於梅斯幾乎每天都得接受高強度的訓練,除此之外還得跟上文科課程的進度,每次回到房間時都已經搞得筋疲力盡,即使需要的睡眠時間比別人短,清醒過來的他也都把時間分配用來自學感興趣的嚙術。 那條錦鯉項鍊就這樣被隨便塞在抽屜裡,等到他終於想實驗的天時地利人和的那一天,已經是整整一個禮拜過後了。 由於接下來可塔奈莉有任務在身會下山遠行一段時間,梅斯很難得有兩個月的悠閒時光,雖然他還是得去找其他教官進行訓練,但門派內除了可塔奈莉以外沒有人會把他當沙包揍。 畢竟每個人都知道他是掌門的兒子,就算只是訓練也沒有人敢讓直屬上司的兒子吃苦頭,殊不知他們偉大的掌門其實不是很在乎他被揍得半死這件事。 「話說回來,希望師姐這次出任務能夠平安回來,沒有她在的日子還是會有點寂寞才怪咧!」某個人現在已經爽到都要睡不著覺,雖然他不討厭師姐,但師姐不在他比任何人都開心。 哼著歌,飛快的把今天的作業搞定之後,他這才從抽屜裡拿出那條被冷落了一個禮拜的項鍊。 「不知道戴上會怎麼樣」還記得姍塔說這東西要戴在脖子上睡覺,就在他摸老半天終於戴好,將要平躺下去的那一刻,他維持著一個下半身平貼床鋪、雙手交疊擺在腹部、上半身四十五度撐著的姿勢,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會不會睡到一半被這項鍊給勒死?」 不過事到如今他眼皮已經太過沉重,還沒想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已經先忍不住要睡著。 「不管了,這種困難的問題等我睡醒再來想。」 他也不想想,會不會這一覺睡下去就再也醒不來了。 由於梅斯從小到大需要的睡眠時間都比別人短的關係,從來就沒有被雞啼聲叫醒過,這大概是人生第一次他被窗外傳進來的雞啼聲給吵醒,原本睡眼惺忪的嚷嚷著想躺回去賴床,片刻後他卻猛然瞪大雙眼從床上彈起來。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居然這麼晚了嗎!」 他氣得把那條根本沒用的項鍊從脖子上拿下來,隨手就扔進抽屜裏面,一邊穿衣服一邊手忙腳亂地準備今天上課要用的東西,還忍不住自言自語抱怨道:「所以說這項鍊只是能讓我睡得更久,大費周章建造神秘機關只為了保護這種東西,到底是哪個智障這麼無聊?!」 也沒多想,拿好東西就衝出房間,在跑往上課地點的路上他漸漸的開始感覺到不太對勁,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門派內格外的安靜,一路上他都沒有看見半個人也沒聽見任何人的聲音。 到了上課地點也是一個人都沒見到,他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迅速運行內嚙擺出伊文流拳法的架式準備好作戰。 「梅斯!」 「啊!」 梅斯嚇得馬上以左腳為軸心,原地一百八十度轉身向後並同時出拳,但這一拳打在對方柔軟的手掌心裡卻完全沒了力量,剛才凝聚的力量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梅斯,我找你很久了呢!」 「希芙蒂阿姨!妳知道現在怎麼回事嗎?剛才一覺醒來就發現門派裡的人都不見了,除了妳之外我都沒有遇到其他人。」 「那不重要,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要找我嗎?」她也跟著梅斯一起觀察著週遭的環境。 今天的希芙蒂沒有像平時工作時那樣穿著便服和圍裙,而是穿著和可塔奈莉同款的運動服裝,緊身的運動褲讓她下半身的傲人曲線一覽無遺,走起路來臀部和大腿rou一起左右搖擺上下顫動,展現出的是比平時更強的殺傷力。 光是這樣從後面盯著梅斯就已經頂帳篷,而平時他還有能力勉強從阿姨的屁股上移開目光,今天他的視線就像被綁架了一樣根本無法自拔。 「阿姨妳今天有點奇怪」但梅斯也說不出哪裡奇怪,眼前這位有著深棕色長髮的美女確實是希芙蒂,從那形狀豐滿翹挺且被內褲勒出誘人線條的美臀,他深信自己絕對不會認錯人,片刻後才問道:「希芙蒂阿姨妳是不是變年輕了?」 希芙蒂微微低頭用那雙金色瞳孔盯著梅斯,後者被看得心悸不已卻又捨不得移開視線,她發出迷人的笑聲說道:「我們梅斯也長大了呢!不僅變得那麼會說話,而且某個地方也變得很強壯了。」 「對不起,我沒辦法控制它!」勃起被發現的梅斯羞得面紅耳赤,他現在只想趕快找個地洞鑽下去。 「以為阿姨會不知道平時你都盯著我的屁股看嗎?」 「我」 「老實招來,你有沒有把我當作是性幻想的對象?」雖然語氣還是一樣溫柔,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顫抖,而俏臉也開始微微泛紅,那明明很害羞卻故作鎮定的模樣讓人非常想狠狠欺負她。 梅斯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當作是回答。 「我們梅斯也到了這個年紀了,那你想不想跟阿姨做」 就在梅斯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希芙蒂馬上閉眼搖搖頭改口說:「那樣不行,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會想要跟好姐妹的兒子發生關係。」 雖然覺得很失望,但梅斯還是點頭道:「沒錯,我跟阿姨之間不可以發生這種關係,也許我們還是先」 「不能只是發生關係。」睜開眼的她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 「什麼?」 「梅斯,你想不想讓阿姨」湊近梅斯的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夠聽見的聲音,從那顫抖著的紅唇吐出讓人為之瘋狂的咒語:「幫你生幾個孩子?」 「嗚哇!不可以!不可以!我會被畢斯弗叔叔殺掉!」雖然在聽到這話之後下半身變得更興奮,但理智告訴他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情,如果希芙蒂真的幫他生了孩子那麼他們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看梅斯慌張到手足無措的模樣希芙蒂忍不住笑了出來,抓著梅斯的手放在那讓人魂牽夢縈的屁股上,另一隻手則撫摸著他的臉頰說道:「其實阿姨早就沒辦法生育,剛剛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啊!」 在也忍不住,忽然一把緊緊抱住美艷動人的餐館老闆娘,把臉埋進那芬芳柔軟的胸部之中隔著衣服磨蹭,兩隻手則抓著性感rou臀不斷搓揉。 感受那精神十足的硬物頂在自己兩腿之間,拍拍這迫不及待要從男孩轉變為男人的孩子的肩膀,看他生怕放手之後就再也沒機會一樣,維持著緊緊擁抱的姿勢從胸部之間抬起頭來,那模樣實在非常逗趣。 「脫掉褲子,我想看看它發育得怎麼樣了。」在輕輕推開對方之後,她岔開雙腿在非常近的距離蹲了下來,那堅挺的帳篷近在眼前。 「好。」 聽話的把褲子脫下,那roubang迫不及待地從褲子裡彈出,而希芙蒂眼明手快地在它打到自己臉頰之前用手指捏住。 「天啊!它好硬。」握住那硬挺的roubang開始上下taonong,她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瞪大雙眼盯著手中的硬物,那模樣彷彿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陰莖似的。 「阿姨我啊!」 而希芙蒂沒有料到的是,這樣用手按摩不到兩分鐘他便忍不住射了出來,那溫熱黏稠的白濁一股又一股的從roubang頂端射出,一瞬間便把那俏臉射得一蹋糊塗,她就好像嚇傻了一樣愣在那用臉接精。 「對不起!我一時忍不住就」說著又射了一股出來,只不過接下來的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幾乎都落在衣服上或著沿著希芙蒂的手緩緩流下。 「還射!你這道歉很沒誠意喔!」 「真的很對不起!」 雖然生怕忽然被顏射的希芙蒂會生氣,但看她臉上滿滿都是自己jingye,一隻眼睛還因此而根本張不開的模樣,梅斯心底忽然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感。 沒有料到的是希芙蒂忽然張開嘴,把那依然硬著的roubang連同jingye一起含入嘴裡,香舌繞著龜頭一陣打轉,而隨著那強而有力的吸吮口腔裡的rou也全都貼了上來,她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和角度讓roubang能夠進入喉嚨的深處。 「阿姨啊」某人現在大概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 把roubang從嘴裡吐了出來,用那軟嫩的臉頰貼著濕潤的roubang,把它當作寶貝一樣上下磨蹭,希芙蒂露出了梅斯從未見過的嬌媚神情深情說道:「現在這種時候不要叫我阿姨,直接叫我希芙蒂就可以。」 「希芙蒂,再這樣下去我又要射了。」一邊撫摸著那嬌媚的俏臉,一邊幫她把沾到頭髮上的jingye弄掉,感覺就這樣單純在臉頰上摩擦也很舒服。 「看來你的持久力還有待加強喔!」 說著,希芙蒂馬上就把梅斯脫得一絲不掛,而梅斯也想要幫她把衣服脫掉,但從來沒脫過女人衣服的他顯得很笨拙。 「來,我教你,像這裡這個扣子要這樣解開,這個結呢就這樣」 在那細心的教導下梅斯很快就上手,那豐滿的胸部掙脫的內衣的束縛在男孩的手中顫抖著,既滑膩又柔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比起姍塔那大而挺立顯得色氣十足的rufang,希芙蒂的胸部就顯得更含蓄而圓潤,無論是乳頭還是乳暈都顯得更加小巧。 很有意思的是她皮膚上明明有一層細小透明到幾乎看不見的鱗片,但伸手去摸的時候也好像根本摸不到似的,只有更用力抓才能隱約感受到鱗片的存在。 就連那強壯的腹肌摸起來也非常柔軟! 「剩下的我來吧!」希芙蒂用大拇指勾著內褲邊緣往下拉,一條晶瑩的黏液在她兩腿之間以及內褲的濕痕之間不斷拉長,直到她隨手把內褲放到一旁的地上,那韌性十足的愛液絲才終於拉斷。 「梅斯,今天的我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弄都可以喔。」 「希芙蒂阿姨!」 「你又叫我阿姨啊嗯!好硬啊」 從背後抱著希芙蒂強壯的細腰,再也忍耐不住的梅斯用龜頭在陰唇上不斷磨蹭,好不容易找到洞口的那一刻便用力插了進去。 「好緊好舒服!」也許這就是他每次與希芙蒂獨處時最希望能發生的事,把那控制不住勃起的roubang送進對方體內,從背後扭腰一下又一下打著那肥美性感的屁股,就好像是對她平時都用這美臀誘惑餐館客人的懲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緊閉著雙眼享受那年輕又堅硬的roubang在身體裡馳騁,把一切的思緒、道德、常識都拋諸腦外,完全沉浸在交配的快感當中。 「希芙蒂我我要射了」 「又要射了啊啊你不是才剛放進來?」 「對可是嘶我忍不住太舒服」 「那就射吧!全部全部都射進來」才剛得到希芙蒂的允許,已經忍耐到汗流浹背的梅斯便悶哼一聲,用力頂入那溫暖緊實的最深處,把所有累積至今的繁殖慾望全都射了進去。 「呼要休息了嗎?」把手伸到兩腿間更後方一點按摩著梅斯的睪丸,而梅斯也根本捨不得放開希芙蒂的rou體。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片刻之後梅斯重新調整狀態又開始扭腰,雖然速度沒有剛才那麼快但每一下都很紮實,準確頂到希芙蒂的敏感地帶讓她呻吟著跪趴在地,而梅斯就像在打樁一樣對著那高高翹起的臀部暴力衝撞,撞出了陣陣美麗的浪花。 維持一個同樣的姿勢,完全沉浸在希芙蒂身上一切美好之中的梅斯,在那粗重的呼吸以及悅耳的呻吟中再次射精,休息片刻之後又繼續扭腰抽插把剛才射進去的jingye全都挖出來,然後再把新的jingye全射進去 就算射到已經沒東西可射,下體也開始隱隱作痛,他說什麼也不願把roubang從希芙蒂的身體裡拔出來。 等回過神來時,抱著渾身泛著潮紅嬌喘不已的希芙蒂躺在一旁的草皮上,梅斯發現剛才激戰過的地方已經滿是他們交合時留下的黏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