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姍塔回憶之三
第十一章:姍塔回憶之三
恆秋山邊第二高的一座護峰,該峰靠近北面的山腳下有一座早已經沒人居住的古城,被塵土、植被和積水覆蓋的古城早已成為自然生態的一部分,再堅固的房屋都無法抵抗足以穿石的滴水,以及那能夠突破一切障礙向著天空生長的樹木,有不少房屋因此而傾斜、崩塌。 也正因如此,這座古城內部的空間複雜得有如迷宮,有不少坑洞一旦不小心失足墜落的話根本找不到路上來,當然除非你跟那些蝙蝠一樣都有對翅膀,而且也擁有能夠在黑暗中安全飛行的能力。 就連最經驗豐富的冒險者也不敢輕易踏入這種遺跡,不過對於天生空間感就特別優越的梅斯來說卻如履平地,他很輕易的就避開了那些危險的掠食者,穿梭在彷彿隨時會崩塌的房屋和樹枝上。 在這種地方他自學的潛行技巧以及門派身法發揮了十足的作用,藉由不斷改變重心來減輕運動負擔,同時也能確保自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很輕易的找到了姍塔說的方尖石碑,並照著記憶中的方法運行嚙術讓它逆時鐘轉了九十度,這其實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而麻煩就麻煩在這個石碑得轉一圈才算是完成任務,而二十四小時之內這個嚙術只會發揮一次作用,也就是說 除非他打算睡在這裡,不然接下來三天都得不斷下山跑來這轉這白痴石碑,更要命的是這個石碑居然有東、南、西、北四座。 「在被送進這裡以前,每過一段時間我就會到那幾個地方去祭祀,這只是一個小小心願希望你能代替我去那些地方幫忙祭祀。」 而獎勵就是姍塔答應他會把自己的故事,還有關於密道的事情全都如實交代,當然如果梅斯想要發生rou體關係作為獎勵的話她也不會拒絕,但這個條件卻被梅斯直接拒絕了。 他背靠著石碑吃著帶出來的便當,姍塔上一次說的故事情節於腦海之中再次上演。 姍塔˙毗蒂十六歲那一年,從出生起就一直住著的家和果園被四足鱷蕨摧毀,她的父親也「為了保護女兒」而慘死於四足鱷蕨之口。 家破人亡的她終於還是跟著赫皮克˙瑞特一起離開村子,無法處理二階四足鱷蕨的赫皮克將情報上報給冒險者公會之後,便帶著姍塔一起回到伊文領的家,起初赫皮克的母親是很歡迎她的,直到 直到在好幾個大夫診斷下,確定姍塔沒有正常生育能力之後,她在家裡的地位忽然一落千丈,赫皮克的父母開始冷落她,而接下不少任務的赫皮克總是會數天不在家,就算好不容易回到家也不怎麼陪伴她。 就像一個不領薪的奴僕一樣,所有的家務事全都是她負責處理,常常忙到很晚才能休息甚至都忘了要吃飯,但這樣的日子她卻沒什麼怨言。 因為以前父親還活著時,她的生活比現在更加痛苦。 直到某天,她好不容易忙完一天的工作,走入浴室脫光了衣服正要洗澡的時候,忽然被一個男人從背後摀住嘴巴並死死抱住,驚慌失措的她無論怎麼掙扎都沒辦法從男人懷裡掙脫。 「啊姍塔,妳的rou體實在是太不知羞恥,每天看著都忍得很難受,現在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因為難以置信自己聽見的聲音便一下子愣住,姍塔怎麼也沒料到從背後抱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她未來的公公 「我會很快的,妳忍耐一下啊!」 「嗚嗚嗚!嗚!」 知道自己將被侵犯的她瘋狂掙扎,但公公卻忽然一拳打在她的橫膈膜處,一陣劇痛從身體的中心擴散開來,而且竟然有片刻完全無法呼吸也發不出聲音,那一瞬間全身都在不適中暫時癱瘓。 抓準了這一瞬間,公公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蹲低身體對準目標奮力向上一頂,無比熟練地插進準媳婦乾澀緊實的xiaoxue之中。 「姍塔,妳絕對是我幹過的女人裡面最緊,奶子也最大的那一個,看來我孝順的兒子帶了一個好女人回來。」就像那酒鬼父親一樣,這個男人也是自顧自的幹自己的,用好像跟女人有深仇大恨一樣的力量挺進,藉由展現男性的雄風來滿足那可悲的自尊心。 比較不一樣的是,公公在她的身體裡狂衝猛撞了足足有十幾分鐘,在那毫無保留的加速之下漸漸支撐不住,在姍塔的耳邊一邊喘息一邊說道:「乖媳婦反正妳也不會懷孕就讓我直接射在裡面吧!」 「嗚嗚!」姍塔不斷搖頭,那哽咽聲就像是在哀求男人不要這麼做,但她仍然不明白畜生是根本聽不懂人話的這個道理。 「啊!射了!」他終究還是在一陣低吼之後,把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全都射進xiaoxue的深處,那射精反應強烈到一陣失神腿軟,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上一次射這麼多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 在滿是jingye的xiaoxue裡再次抽插,享受著激烈性愛之後的餘韻,在roubang好不容易稍微軟一些之後他便在姍塔耳邊威脅道:「這件事情不准說出去,要是敢對誰提起的話,我敢保證妳會死得很慘。」 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喚醒姍塔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而這一次一起被喚醒的還有父親臨死前淒厲的慘叫。 最後,她依然只能一個人躲在浴室,一邊默默流著眼淚一邊動手把jingye不斷從下體摳出來,那久違的恨意在一次在心底燃起,只不過這一次她恨的是自己。 隔天,正在準備午餐的她看著鍋子裡的熱油,心底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原來一直以來錯的是我,這不知羞恥的身體會讓人失去理智,如果我可以長得更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最終她順著內心的衝動,將鍋子裡的熱油淋在自己身上,極度的疼痛讓她得慘叫聲大得連左鄰右舍都被驚動,一群人衝進家裡阻止了想要再次淋油在身上的她。 調查官在城衛兵的帶領下找到了躺在病房的她,害怕權力者的她在恐懼的驅使下,面對地方政府官員毫無保留地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調查官按照法規辦理此案,讓醫院內的人用儀器檢測殘留在姍塔體內的jingye,發現嚙術光譜果然與赫皮克的父親產生共鳴。 調查官帶著城衛兵闖入了瑞特家蒐證,從被破壞的浴室門鎖以及在赫皮克父親書房暗櫃裡找到的幾件姍塔的內衣褲,一個又一個鐵證被搜了出來,這個被送上法庭的男人最終強姦罪名成立,在人們的鄙視下被打入大牢。 「赫皮克!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身上綁滿紗布滿是藥味的姍塔,緊緊擁抱著終於前來醫院探望的赫皮克,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嗯!我也是,事情我都已經聽說,別說了。」 此時的姍塔並沒有注意到,赫皮克的聲音之中沒有感情,就彷彿心思在別處,而此刻的回答只是為了扮演一個角色而產生的機械式回應。 最終赫皮克帶著面目全非的姍塔離開了這個家,他們兩人一起報名了伊文鑠爾德門派的入門考驗,一起報名的其他人都認為那個渾身是傷的女人不可能挺得過考驗的過程,但事實證明他們錯了。 所有人都小看了姍塔的潛力和意志力,因為燙傷的關係她用比別人更彆扭的動作,在山間小路臨時規劃出的跑道上咬牙奔跑;在瀑布激流的衝擊下成功進入冥想狀態;在經歷了一連串高強度的體能和意志力鍛鍊之後,成功找到並驅動了屬於自我的第一個嚙,通過考驗的她正式成為一名嚙術師。 當時她心底只有一個想法,為了赫皮克她必須堅持下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心愛的男人失望,而她的意志力也震撼住了當時的主考官和教官。 「姍塔,為了能更快成為一名教官,我接下來會專注在修練上,希望妳可以諒解。」 「嗯!我知道的,我們一起加油吧!」 接下來四年的時間,可以說是很晚起步的姍塔展現出了驚人的學習天賦,為了能讓自己更熟練所學的嚙術,她常常自己一個人用空閒時間在恆秋山附近四處亂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找到了一些不會有人去的隱密地點,還有四個被人遺忘的方尖石碑。 這四年的時間赫皮克幾乎沒有關心過她,這段期間裡最關心她的反而是直屬教官畢斯弗˙潘克斯,他是一個雖然不善表達卻善解人意,而且料理手藝非常好的一個男人。 也只有這個男人不會因為那一身醜陋的燙傷而瞧不起她,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幾乎控制不住那心動的感覺,她是打從心底羨慕著畢斯弗的妻子希芙蒂˙皮爾法。 她深信著總有一天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某天,姍塔獨自一人在深山裡冥想的時候,腦海裡忽然冒出一種不是人類的聲音,原本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但那奇怪的聲音一再出現讓她感到非常害怕,於是她便立刻回到門派內找到正在指導妻子做菜的畢斯弗。 「真的?!帶路,我們去找那個聲音。」畢斯弗的聲音中是掩飾不住的喜悅,就好像這是一件不得了的好消息。 在畢斯弗的幫助下,他們在深山裡找了將近兩天的時間,好不容易姍塔終於找到了聲音的來源,那是一條名為「三階百手蟲」的掠食者發出的聲音,牠似乎很積極的在尋找同伴所以才不斷發出特殊的音頻。 長兩米三的百手蟲讓姍塔看得有些害怕,牠那與人類手臂外貌接近的機械爪子快速活動時的模樣令人頭皮發麻,然而姍塔知道眼前的掠食者並沒有惡意。 不僅沒有惡意,三階百手蟲正期待著她的到來。 在畢斯弗的護衛下,姍塔脫光了衣服和身上遮醜的繃帶,在三階百手蟲面前盤腿坐下並開始施展外嚙,一個又一個彼此嚙合的齒輪圖騰以她為中心在地面上擴展開來,外嚙術構築完成之後這些圖騰便像機械一樣開始運轉。 百手蟲也用自己一節又一節的身體圍住了姍塔,另一個同樣複雜的外嚙術圖騰出現在兩人上方的半空中,兩個外嚙術彼此產生了共鳴,這一人一蟲兩術最終合而為一化為一塊巨大的水晶繭。 「我會在這裡看著,妳安心睡一覺。」畢斯弗送出信鴿之後便在水晶繭旁盤腿坐下,在姍塔破繭而出以前必須有人長時間守在這。 兩週之後,姍塔才從熟睡之中清醒過來,從早已失去光澤並碎裂的水晶繭中破繭而出,虛弱得就要倒下的她第一時間就被人攙扶住,抬起頭看見的是一個美麗而溫柔的微笑,希芙蒂微笑道:「師妹!恭喜,妳現在也是高階嚙術師了!」 「高階嚙術師?」 看著希芙蒂拿出來的那面鏡子,自己的背上長出了和百手蟲一樣的機械爪,腦海裡浮現出只有三階百手蟲才明白的嚙術,更重要的是身上的燒傷全都消失了,她的長相甚至變得比原本更美艷,比希芙蒂更性感! 迫不及待地跑回山頂將這件事情告訴赫皮克,而剛考上教官不久的赫皮克則愣住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赫皮克,你怎麼了?」姍塔歪著頭有幾分疑惑的可愛模樣,讓幾個經過的門生都看傻了眼,甚至其中幾個是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又挺又大的胸部,頂著帳碰用奇怪的走路姿勢撞到牆上。 「沒什麼,只是太震驚了,姍塔妳好棒!」赫皮克露出喜悅的微笑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在姍塔的耳邊低聲問道:「晚上可以到妳房間嗎?」 「可以呦!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她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濕過。 「那就先這樣,我要先去忙了,妳好好休息。」赫皮克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馬上鬆開姍塔之後便匆匆離去,不過離開前悄悄捏了一把那翹挺的屁股。 「姍塔!」正要回宿舍的姍塔在半路上遇到了畢斯弗教官,只見教官欣慰地張開雙手,而心情正好的姍塔二話不說便大叫一聲抱了上去,師生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只因為喜悅而笑著。 片刻之後兩人的笑聲漸漸止息,但姍塔卻沒有想要鬆手的意思,教官身上那帶著食物味道的男人味讓她有些腿軟,明知道不可以還是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姍塔,妳哪裡不舒服嗎?」 「教官,你先不要亂動我」聽著教官強而有力的心跳,已經四年沒有性生活的姍塔此刻一下被點燃了性慾,要不是她僅剩的一點理智還在可能真的會做出傻事。 「希芙蒂,妳來得正好,姍塔她看起來有點奇怪,可以幫我扶她回宿舍休息嗎?」 「好!這裡交給我,親愛的你趕快回餐館吧!」希芙蒂很輕易的用公主抱的方式將她抱起,健步如飛地跑完那讓門生都想死的上百階階梯,很快就找到姍塔的房間讓她能平躺在床上。 「嗚?!」但希芙蒂沒料到她手才剛收回來,姍塔就像隻章魚一樣死死抱住她,二話不說就把嘴送了上來堵住她的唇,她震驚地瞪大雙眼僵在原地。 那六條機械爪瘋狂地纏住她,而姍塔的雙手也死死地抓著她那豐滿性感的大臀部,那靈活的舌頭撬開了師姐的牙齒闖入深處胡攪蠻纏,貪婪地嗅著希芙蒂的體香且不斷用下體在她軟嫩的小麥色大腿上磨蹭著。 希芙蒂大可以施展內嚙術用蠻力掙脫,但這樣一來姍塔絕對會受傷,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緊閉雙眼任由她侵犯。 最終,姍塔用力將希芙蒂的臉埋進自己過份飽滿的胸部裡,在一陣綿長舒暢的呻吟之後高潮了,那多到滲出內褲的愛液順著希芙蒂的大腿緩緩流下。 朦朧的雙眼盯著一臉尷尬的希芙蒂喘息片刻,平息下來之後她也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紅著臉道歉道:「對不起!師姐,我好像有點發情。」 「嗚啊!妳!我!$%$#%#!」 花容失色的希芙蒂喊著意義不明的咒語,一邊拿著手帕擦拭著大腿一邊慌亂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