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家教是女孩子,腼腆害羞,对待学习却很认真,让汤漾跟着认真起来。 但是,就她这个连一元二次方程都要苦思冥想十分钟的脑袋,学习变成了异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每天她在两人身下哼唧的时候,真想顺便把放弃的话也叫出来。 但原安雄估计就等着她呢,她总是三分钟热度的话,贺栾和卫振平也要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汤漾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再体贴信任,也都要双向付出。 最近她被宠得厉害,对原安雄的惧意也没有那么深,单枪匹马地跑去找他洽谈了。 原安雄上上下下扫了她好多眼,最后笑得可以说的上亲切地问她:那我可以得到些什么呢? 汤漾怎么知道?他什么都不缺! 她尴尬站在原地,又想起了从前感受过的压迫感,在他面前她好像总是所有念头都被他洞悉,无所遁形。 你要什么? 原安雄满意点头:我要的不多,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说着一只手虚握着什么,从另一只手上抽出无形的东西。 是!鞭子!! 汤漾瞳孔放大,她都忘了这回事了! 痛,好像也没有那么痛。 这些日子前后夹击也是痛的,总归是爽的比较多么! 行!小问题,以前也用过,反正出去了就好了。 而且有卫振平和贺栾在,总不会伤得太重。 原安雄还在笑,没有点头,伸出双手握拳并拢。 手铐? 汤漾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艰难点头。 这次过了就好了,就好了。 原安雄笑得更灿烂,叫她怀疑下一秒他就会大笑出声。 一根手指在另一只手腕向上绕圈,一圈一圈,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停下来。 绳绳子? 不行!不要!不可以! 被吊起来不是一般的难受,手腕胸腰腿还会痛个小半个月! 汤漾疯狂摇头,慌不择路往后退,撞到沙发脚也不停,边嘶声边往外走。 她忘了这位是什么人! 走到门口才听见滴的一声,门锁卡扣扣住,她怎么也拉不开了。 原安雄走过来抱住她,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在她头顶低声说着情人蜜语: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呢?只要两样就好了,我没有那么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