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h
大哥舔h
跌宕起伏、酸甜苦辣俱全的人生才是精彩的人生,一帆风顺岂不是太平淡了隔桌的小男孩一板一眼地念着作文选,秋秋一个人淡定地往番茄火锅里捞虾滑。 一个人吃海底捞是几级寂寞来着?不,秋秋一点都不寂寞,她还觉得一个人挺享受。 谁说一帆风顺的人生太平淡了,秋秋觉得她的人生一帆风顺,但是一点都不无趣平淡。 旁人都说秋秋会投胎,富N代金字塔上的尖尖,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家里就她一个独女,她是家人的眼珠子、心尖尖,既享受了富N代的富足快乐,又不用承担富N代的延续家业的重任。 秋秋塞着耳机,旁若无人地吃火锅、追剧,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十分惬意,起身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群穿着附近高中制服的高中生。 一群男高中生高大帅气,充满朝气蓬勃的少年气息,不知道为何个个脸红害羞,偷偷瞄着秋秋,互相推搡。 这种事情秋秋碰得多了,她心知肚明,果然,不一会儿,一个男生被推搡出来,耳根通红,站在秋秋面前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眼睛不敢直视她:你你好能加个微信吗? 秋秋脸上绽出一丝笑容,男孩觉得自己闻到了夏日经过苹果树下的那种清淡的苹果香气,他耳朵里一阵轰鸣,手不知不觉地攥了起来。 女孩的声音温柔清甜:不好意思哦,我男友知道了估计要和我闹脾气 男朋友三个字让面前的男孩一下子xiele气,但他维持着基本的礼貌:真不好意思,打扰了。 一个人美而不自知几乎是不可能的,从身边人的各种反应,秋秋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很美。 小学到大学,追她的人不知凡几,多优秀的都有,任她挑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的参照物标准太高,导致她至今没谈过恋爱。 家里的哥哥,一个搞实业,一个搞生物技术,都是国际顶尖,弟弟读的是航天工程,虽未毕业,就已名声在外。 就她一个,毫无负担,随心所欲。 你在哪儿?秋秋刚要出商场就接到了大哥的电话。 在H广场,刚要出来,一个人的寂寞火锅,哥哥你也太狠心了,都不来陪我!秋秋柔声撒娇道。 电话里的男人轻笑一声,恰到好处的低沉性感:我刚在附近谈完,你等哥哥十分钟。 才八分钟大哥就来了,秋秋一上车,大哥握着她的手,沉声吩咐司机:去深园。 秋秋反手手心向上,轻轻挠了挠哥哥的手,大哥一言不发,秋秋靠在大哥肩膀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司机开得很稳,秋秋一路睡得很舒服,后来隐隐感到有人公主抱抱起她,闻着那熟悉的松木淡香,她也懒得睁眼,往抱她的人的坏了蹭了蹭。 但一放到床上,她反而醒了,大哥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眸深深。 秋秋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嘟哝道:我要洗澡。说着就不管床边的大哥,向洗手间走去。 刷完牙,洗干净了脸,还没洗澡,放在外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挂掉电话,秋秋发现大哥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接电话,他背对着玻璃门,背影高大挺拔,简单的白衬衫加西裤,只显得肩宽背直腿长。 秋秋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往正在专心生意的男人的唇角轻轻亲了一下。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男人脸色丝毫没有变化,语气平稳地继续向电话里的人下达命令。 但他修长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臂,不知是想阻止她捣乱,还是想抓牢她,防止她逃脱。 手下虽轻,却让人感觉无法撼动。 男人简单利落交代完命令,挂掉电话,抓着秋秋手臂的大手放开,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平静却不容反抗:舌头伸出来。 秋秋张开小嘴,只微微伸出红红的丁香小舌,男人的气息逼近,含住了她的小小香软的舌头。 二人边亲边往卧室走。 秋秋站着靠在墙壁上,舌头被含住吸吮,口水被吸干,温热的唇舌一路向下,吮肿了她右边雪rutou上的一点樱桃红。 不知餍足的唇舌继续一路向下,一只手掀开了秋秋的短裙,头埋在秋秋的裙下,上瘾般深深地嗅着。 搭在男人头上的一双小手有推拒之意:别别不行还没洗澡 身下的男人不为所动,拨开遮住桃源的薄布,露出他爱之不已的秘境。 那处一丝毛发也无,鼓鼓的,白白的,嫩嫩的,散发着香甜的热热的水汽,闭合的肥白中间,一点甘露欲滴不滴。 男人伸出舌头,盛住那一点甘露,抿在舌尖细细品尝。 清甜,淡香。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在秋秋最敏感的那处,秋秋感觉一股热流直往那处潺潺流去。 诱人不已的香甜就在嘴边,男人并不急着品尝,他用鼻尖上下轻轻划着闭合的那条缝,缝里沁出的甘露越来越丰沛,微微把花苞两边掰开,里面的嫣红在情动之下,微微颤动。 男人一口含住了秋秋鲜嫩的那处。 秋秋惊叫一声,承受不住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下面的男人,身下的男人握住她的一只小腿,靠墙曲起,方便他舔吃那处。 男人吃得又凶又急,白肥鼓胖的那处被全部含在嘴里吮吃,舌头急不可待地插入,在花径四处勾食,秋秋小腹紧缩,下面如同xiele洪一般,男人吃的啧啧作响,听他吞咽的频率就知道她下面的水有多少。 甬道被舌头侵犯,异物感强烈,花径紧缩着绞紧放肆入侵的舌头,却奈何不了舌头的抽动勾食。 又嫩、又软、又香、又甜,这处让男人越吃越干渴,越吃yuhuo越烧越旺。 男人越吸越用力,舌头抽插勾舔得越凶狠,秋秋两腿只打颤,要不是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托着她的腰,即使靠着墙壁她也要站不住了。随着掠食越来越疯狂,秋秋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表情已维持不住平时的甜美,樱花色的嘴唇微张,两眼翻白。 下面肆意侵犯她的脆弱的唇舌感受到了秋秋那处肥鼓的抽搐、甬道的痉挛,知道她即将高潮,嘴巴含住溪口,舌头钻得更深,果不其然,随着数声失控的尖叫,一大股花液涌出,全部喷进等待着的嘴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响起,yin液涓滴不漏地全部喂给身下男人,居然一滴都没浪费。 随着泄身,秋秋瘫软地坐在男人脸上,男人就这么让她静静坐了一会儿,渐渐的,男人扶着秋秋的腰,英俊的脸在秋秋的私处一前一后磨动,磨得秋秋哭了起来:哥,不行了,我受不住了我要睡觉 男人没再勉强,把秋秋从他的脸上放下,强烈的泄身让秋秋累及而睡。 二哥庭泽回来的时候,看到大哥庭白在客厅看报纸,即使在家大哥依旧西裤笔挺、衬衣挺括,庭泽问候了声:哥,今天这么早?不等大哥回答,又问了一句:秋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