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敢
下次还敢
易渺晕晕沉沉地动了动手指:要不咱们改天 太累了,她像被荀庭碾了一遍,浑身上下都在疼。药效是一个方面,荀庭惨无人道的折腾是一方面。哪有人会把对方绑在车上zuoai的? 哦?荀庭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的乳尖,这就不行了? 易渺心想,要是她有力气,肯定想个招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不能自抑,而不是让他像现在这样游刃有余地威胁她。这药的药效实在太厉害了,不光让人意乱情迷,还让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完事儿以后只想睡觉。 荀庭见她不说话,作势又在她的入口处重重一顶,浊白的液体泄在她的入口处。易渺吓得魂飞魄散,两只手攀住他的肩求饶:我错了改天,改天再 能从她嘴里听到求饶的声音是件稀罕事儿,荀庭想也知道易溯把她惯成了不会轻易求饶的性子,她也的确是个旗帜鲜明不肯退缩的人。好像是从不到十岁就开始拍戏了,在演艺圈待了将近十年,她好像一点没变。 和易溯描述的一样,大胆,勇往直前。不过这样就更有意思了,把这种小姑娘搞到哭。 错哪儿了?荀庭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的裤子拉上来,看着眼前几乎全裸的易渺。 她眼睛哭得红红的,胸上全是红色的指痕。下身也红了,因为他频繁的顶弄,未经人事的xiaoxue入口处红艳不堪,沾着他弄出来的yin靡液体。 不应该勾引你,易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捂着眼睛抽泣了一声。 下次还敢。 今天是她没掌握好,等哪天体力充沛的时候,看她不把这个狗男人榨干。 荀庭拨开她的手,嘴上说着认错的话,眼睛可没一点认错的觉悟啊。他再度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含到嘴里:还有呢? 还有什么?易渺累的快昏过去,只想睡觉,偏偏他还掐着她的腰。而且赤身裸体睡在车上这种事她也干不出来 今天晚上这种事,你可以告诉易溯,也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自己喝下那杯酒,荀庭点了烟,翻身将她提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她身子又软又轻,几乎是被他随心所欲地摆弄。 你承担不起喝下去的后果,假设没有我和易溯,今晚的后果你应该知道。荀庭看着她,抬手将西装外套盖到她未着寸缕的身上。 有他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搞到哭她在心内吐槽了一句,拉了拉外套,意识到下身还是光着。内裤被他扯烂了,她揉了揉眉心,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今晚去勾引荀庭。 可是没有你,我也不会喝。易渺轻轻说了一句。 荀庭扬眉,大手拍在她的屁股上:再说一遍? 我说没有你我也不会喝,我又不傻,要是别人的事我才不管呢,我这不是易渺声音小下去,害怕你被别的女人占了便宜 倒像是她能想出来的事,荀庭被她的话逗笑了,含着烟的唇轻轻勾起:别人占我的便宜? 易渺烦了,谁要和他玩这些文字游戏,爱信不信,爱听不听。她裹着西装爬到副驾驶上,刚要蜷缩起来,就被他扔来的风衣盖住。 淡淡的清香,没有一点女人的味道。易渺把身子蜷缩到风衣下,声音闷闷的:别送我回家。 这副样子被易溯看到只怕会当场酿出血案,她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亲哥谋杀,还有贺敏,她现在应该收到消息赶去她家了。 荀庭没说话,她也没再理会,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听到车子发动的声响。不知道荀庭要把她送到哪儿去,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能睡觉就好。 因为太累,易渺直到下车的时候才醒。荀庭用风衣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抱到怀里,她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向外望,看见别墅后赫然矗立的连绵山峰。 连成片的别墅以正中央的高大别墅为中心,形成了一片别墅群。夜色中只有别墅的门前散发着一点点的光亮,其他的建筑几乎快融入夜色,透出难以形容的死寂。 这个地方她还是有点眼熟的,荀家的老宅,藏在未名山前。小时候易溯曾经多次警告她不准到这这个地方玩。他越不准她越好奇,最后易溯挨不住她撒娇,带她来过一次,只在外面瞧了瞧。 她正想说什么,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生怕进去的时候碰见什么人,干脆继续装睡。直到他的脚步声响在一楼的大厅里,穿过长长的走廊,她听见佣人询问的声音。 房间的门被打开,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她被放到了床上,身下是柔软的被子。易渺谨慎地将风衣敞开逃到被子里去,抬眼就撞上荀庭的目光。 屋内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他站在床前脱衣服,脱去了衬衫后露出结实的腹肌。从手臂到腰腹都充满了力量。易渺看着他的眼睛,深邃漆黑,他正低眸看向她。 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易渺深吸了一口气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看着他脱裤子,脸快吓白了,哥,改天,我说话算话。 荀庭哼笑一声,转身走向浴室。她求饶时眼里就会有那种情绪,不情不愿的认输,透着几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狡黠。也不知她这小脾气是和谁学的,多看几眼竟觉得可爱。 可爱?荀庭看着浴缸中放满的水,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映出他的影子。 易渺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才知道他脱衣服是要洗澡,顿时松了口气。她打量了一眼四周的陈设,果然是一间很死板的房间。家具大多是名贵却老旧的,灯光也很暗,一整排书架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和她当初第一眼看他的感觉是相同的。 清冷又难以接近,可是这样的人,会把她压在身下欺负的哭不出声。 到底是什么人她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有种上了贼船的惋惜。她轻轻动了动大腿,磨蹭到了腿间的红肿,疼的嘶了一声,然后听到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 荀庭的头发还湿着,黑色上的水珠顺着鼻尖向下流,一双眼睛被打湿的发微微遮住,却透出漆黑的眸光。易渺看着他又呆了,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总是被荀庭的脸给迷惑,她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 易渺向里靠了靠,这是在别人家,她有什么打击报复的想法也得收敛着。正当她打算背过身时,被子被一把掀开。 荀庭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管药膏一样的东西。易渺警惕地想要向后缩,被他有力的手拽住脚腕拉到了他眼前。 腿分开,荀庭的语气淡淡,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