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17章合集(6万字肥章,很黄很暴力)
书迷正在阅读:伟大航路的魔女绝不认输、听夏(H 娱乐圈 )、情难自禁(1v1,h)、疯犬郎君(1V1高H)、罪源(骨科,亲姐弟)、洋洋得意、知岚 (校园1v1)、长公主的小情郎(1v1 H)、定格(校园NPH)、黑鲸鱼(NPH)
长兄如父,金吒待他,向来恩重。如今惹了哥哥不高兴,他自然要哄上一哄。 你知错了? 错了错了,保证下次绝不误卯。 红颜祸水,你既对那龙女无意,今日便将她移至水牢看管。 哥,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放在水牢里多无趣。就她那娇弱的性子,不吓哭也得饿哭。说来今天早上她没吃东西,会不会又饿得肚子咕噜噜。 瞧瞧,瞧瞧!被那妖女勾了魂了! 本以为龙女单纯,敖家家教严格,没想到养出一个忍辱负重的。 你把她当什么? 玩意儿嘛,挺好玩的。我还没玩够呢。 既然如此,金吒心下有了计较,便揭过了这个话题。 敖广有消息了吗? 人都散出去了,天庭附近重点布置了,南天门的守卫也打好了招呼,只要他敢露头,便给他拿住。哪吒想到敖庚哭着喊着叫她父兄的样子,又说道,老龙王也是忒胆小,夜宴丢下自己女儿便跑了,哥说拿那小妖精做鱼饵,我看他也不敢咬钩。 事发突然,情况不明,他跑是上策,还带了一脉骨血出去。本以为夜宴屠龙,万无一失。没想到敖广舍得下家业,舍得下骨rou,他不愧是东海龙王,够狠。 敖广敖戊不死,我寝食难安。 缩头乌龟,我迟早给他们抓了。 早日了结,斩草除根。 哪吒心里知道,等抓到敖广敖戊,小妖精就没用了,依着哥哥的意思,定是要将她除掉。 想到临走的时候,小妖精睡着的样子,刚沐浴完的热意很快便被她体内的寒气驱散,小脸冻得发白,睡着了还在轻轻嘟着嘴,委委屈屈的,又安静又无害。 醒来的时候很作,抱着他睡的时候,又很乖。 似乎养这么一个暖床的小玩意也挺好的。 哪吒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负责暖床的那个是他。 念着这小东西命不久矣,哪吒打算对她好点。 于是他去找军医巫辞讨了两小坛药酒,那巫辞是名医巫咸的后人,特别爱酿酒,别出心裁将药材浸在酒里,驱寒养气,对身体大有裨益。他向来小气,泡了四宝的酒平日里是断然不肯拿出来,听说哪吒误卯被杖责六十才忍痛割爱。 哪吒刚走,他便反应过来,大骂道:被那小子骗了!他哪里会用得着药酒! 哪吒带了药酒回龙宫,把敖庚从睡梦中叫醒。 敖庚一脸呆傻地瞧着他。 哪吒:看,药酒,夸我。 敖庚:好烦啊我要睡觉! 哪吒:她为什么一脸不耐烦。 敖庚:他为什么晚上要让我喝酒?他肯定不怀好意,我不喝! 哪吒:她敢不领情? 敖庚:他为什么瞪我??? 两人虽然没说一句话,但四目相对,竟是很像模像样地在脑海中吵了一架。 敖庚起床气扒拉人的毛病还没改过来,用力扒拉了一把,一坛子酒摔在地上粉碎,酒香四溢。 哪吒当即把人拎过来,拍掉坛封,往她嘴里灌。这酒被哪吒用三味真火烧过,入口倒是温热,可敖庚刚起床被按着灌酒,什么神仙酒她也不想喝。 推搡了几下,酒撒在衣襟上,哪吒仰头饮了,封住她的嘴,渡给她。 温热的酒水从被他喂进来,她羞耻得厉害,她从来没这样被人喂过东西。 敖庚锤他,推不过被灌了酒,脾气更大,又开始骂他。哪吒把她甩在地上,让她跪着思过。 真是不知好歹! 跪了一会儿,敖庚又有些饿了。 她睡了一天没吃东西,揉着肚子生闷气。 说是跪在地上,其实是侧身坐在地上,地上还有酒水和碎裂的坛子。 哪吒从书卷里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蠢龙还知道躲着那些碎渣子,也不算太蠢。 地上凉,她穿的寝衣有点单薄,龙会着凉生病吗? 龙当然不会生病,她先天不足,小时候气血两亏,不知道吃了多少天材地宝,还是养的白白胖胖的,玉藕一样的手臂伸进蜜罐子里掏蜂蜜吃,还卡在里面出不来。 三哥哥笑话她:松开手不就出来了。 小敖庚委屈巴巴:不松! 三哥哥笑死:那你卡这么久,痛不痛啊? 三哥哥··· 三哥哥轻轻一敲,把那琉璃罐子敲成两半,接在了手里。 她的爪子里抓满了蜂蜜,黏糊糊地往嘴里送。 抹得一张小脸上黄澄澄的都是糖霜。 三哥哥给她擦了下巴上滴落的蜂蜜:小贪吃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她把手伸到哥哥唇边:三哥哥也吃。 三哥哥的眼睛灿如繁星,带着宠溺的笑意,屈起手指刮了一点点蜂蜜沾了沾唇:你吃吧。 她把手怼在哥哥唇上:你吃! 三哥哥僵在原地,有点无奈地把她的手拉下来:不许碰男人的嘴唇,听见没。 为什么啊?小敖庚把蜂蜜塞到自己嘴里。 真好吃,舔舔舔。 敖丙抱着她:没什么,我会守着你的。 做奴隶的日子实在委屈,如果不想三哥哥,她大抵是撑不下去的。 可是想了三哥哥,就会更委屈。 她甚至有的恨,恨三哥哥死在她前头,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知错了? 我错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 这是敖庚骂人最狠的一句,和管钥匙的老乌龟他那个勤勉的儿子学的。 哪吒这是给她台阶下,她没犯傻,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床边不做声。 过来。 磨磨蹭蹭,被一把拉在怀里。 教几次才听话?叫人。 ······敖庚私以为哪吒八成有什么毛病,就算是她二哥哥后宫三千,也都是叫二殿下,叫主人是个什么奇怪的癖好。 叫三太子也比主人好听多了。 呸,什么三太子,只有三哥哥才是三太子,东海龙王才是正经的王。 他爹不过是个凡人,算什么天王。 他又算什么三太子。 不听话还在脑子里骂骂咧咧的敖庚,被按在了腿上甩了一巴掌。 这样趴在腿上被打屁股实在是羞耻极了,敖庚红着脸,撑着想起来。 不老实。又是一巴掌,打在滚圆的小屁股上,手感弹嫩。 敖庚:这日子真的熬不下去了,打死我得了。 小妖精,屁股抬高。 敖庚:你打死我吧! 哪吒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他腿抬了一下,支高了她的屁股,两巴掌下去,她又开始抖得厉害。 再打一巴掌,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呜咽了。 嘴是挺硬的,身子怕疼得很。 而且很软。 他捏了捏她的小屁股:自己说,打多少下。 你让我自己说,那肯定是不要打啊······ 敖庚被他按着起不来,他的腿很热,也很紧实,撑在她的小腹上,她羞得厉害,又实在是受不住疼,便实话实话:零下··· 哪吒是真的被她逗笑了,把人翻过来抱了:打零下? 敖庚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含着眼泪点头:嗯······ 哪吒捏了她的脸:小妖精,想的挺美的,不听话还想不挨打? 敖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很深地看了她片刻,放开了她:想吃什么。 敖庚咽了口口水:想吃鱼······ 叫人。 ·····我不吃了。 哪吒眉毛一扬:不吃了? 敖庚:士可杀不可辱! 昨天没吃够? 敖庚一把握住了自己下巴:吃。 吃什么? 饭。 叫人。 ······主人。 一直到传膳上菜,敖庚埋头扒饭,才略微放下心来。 她真的很怕哪吒又来一次。 她再也不想有那种事了。再也不想了。 一想到那东西戳进了她的嘴里,她就想把自己打死。 看来是真怕了。 她低头吃东西,眼睛还在谨慎地盯着自己。 蛮荒时代,礼乐教化还没成规矩。宴饮上见过的太多,他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看到她怕死了的样子,他又没有多少愉悦感,反而有点不太舒服。 好像这样看着她吃饱喝足,会舒服很多。 吃饱喝足的敖庚又有些无聊,她挑了一个距离哪吒最远的地方,打算缩在床脚睡觉。她入睡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团成一团睡着了。 哪吒眉心一动,看到蠢龙在睡梦中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他应该一脚把她踹下去,可他连这个念头都没有冒出来。 手指动了动,被子拉上来把人裹了。 他继续低头处理公务。 睡梦中胆大包天的敖庚,越来越猖狂。 扒着他的裤子蹭过他敏感的地方,抱住了他的腰,他感觉到湿漉漉的,低头看到蠢龙把口水流在了他身上。龙涎带着特有的香味,勾动了他的心绪。 他小腹太硬,抱起来不是那么舒服。 于是那只手往上摸了摸,被捉住了。 小妖精,找死吗? 敖庚迷迷糊糊:······· 踹了他一脚。 ······一个时辰不打,已经可以上天了。 敖庚被拖到身上,吻落下来,终于把人从睡迷糊的状态里弄醒了一点。 三哥哥,困······ 还没有特别清醒。 嗷······哪吒捏她手腕的力气有点大,她疼得清醒了,委屈地仰起头,看到了哪吒冷着的一张脸。 你三哥亲过你? 当然没有! 哪吒神色稍霁:叫人。 ······主人。 哪吒松了她的手,看着她意图从自己身上爬下去躲远点继续睡觉,手一伸把人腰搂了:你怎能这么能睡。 敖庚:······ 手指贴上她的额头:病了? 敖庚点头:嗯,病了,难受,不舒服······ 哪吒眼里带了一丝笑意:所以? 所以不能再那个了······ 哪个? ······你是在消遣我吧。 是啊。哪吒大方承认,你装病的样子,真的特别蠢。但很可爱。 敖庚:······我就知道,杀人魔没这么好心。 我困了,我要睡觉。 你平时除了睡觉,还做什么? 吃饭。 然后呢? 睡觉······ 敖庚龙生几百年,做公主需要干嘛,就是吃饱喝足睡大觉。哥哥们出去打仗的时候,她能把自己盘成一团睡上三五年。 除了吃饭睡觉呢? 真没什么正经事,洗衣煮饭做女红,都不要她亲自动手。唱歌跳舞弹琴,她又不是乐姬。茶道书画棋艺,她也只是听听。修道练武,她花拳绣腿不够看的,反正也不需要她打仗,就那身踏云步,还是她自己练着玩的,为了去龙宫顶上看晚霞。至于医药星相兵书,她就更没什么必要看了。 看话本,看戏,听三哥哥讲故事。 敖丙经常给你讲故事? 是啊,三哥哥每天都会给我讲故事,如果他在家的话。 你房间里这些东西,也是你三哥给你的? 李家也是修道世家,传承多,家底足,李家三公子见过世面,可这小妖精闺房里穷奢极侈的程度,还是让人咋舌。 如今查抄了很多东西,她房里空了大半,还是奢靡得一塌糊涂。 那些数不清的珍宝,如今都封了箱送往天庭宝库。 就单说查没的那颗蚌珠,蚌族千年的圣物,不出世的珍宝,玉帝宝库里都没有的东西,竟然草率丢在她的柜屉里,连个盒子都没有。九尾狐修炼千年得一身雪白的皮毛,通体纯净触体生温,极难猎杀,一张皮价值万金,蟠桃会上穿一件狐裘大氅便是艳压群芳,她卧房地板上足足铺满了两层狐皮地毯,不知道多少狐皮缝制而成。 负责记录的刀笔吏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连连感叹。 果真是乱臣贼子。 玉帝不治敖家的罪,还能治谁的罪! 敖庚是这样长大的,习以为常,没见过不好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过的有多好。 她一个女儿家,又不要cao心生计,又不要翻云覆雨,家里有好的自然给她。 她三哥哥给的最多,其他哥哥也是有的,父王自然也疼她。 她哪里知道她脚下的一块地毯,就是涂山几个山头的覆灭。 她哪里知道她踢着玩的蚌珠,背后死了蚌族多少人。 所有命运的馈赠,都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 小妖精,起来了。 睡迷糊的小妖精,哼唧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不······ 粗粝的指腹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蹭了一下,她把被子拉到了头顶,蒙住了脸。 哪吒:······ 他都已经去军营里点了卯,练了兵,处理完公务,用过了朝食,回来看到她还撅着屁股抱着自己睡得香甜。 她的睡相真的是······ 自己睡相也并不怎么好的哪吒,竟还有点嫌弃这龙族小公主的睡相。 这也不怪敖庚,她本来就不老实,又因为怕冷总是抱着个暖宝儿睡,习惯了把自己团成一团。 那暖宝儿是她三哥哥差人给她做的,里面是火热的朱雀胆镶了玉,外面攒了厚厚的孔雀翎,那是孔雀漂亮尾巴上最柔软的绒毛,细细密密地缝制好,连个针脚都看不出。 做成了她最喜欢的海胆的样子,给她抱着睡觉。 查没这件东西时,太上老君几个弟子都没弄明白这是做什么的。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龙族小公主抱着暖床睡觉的玩意儿。 敖庚被人抽了被子从床上拎下来,还试图抱住胳膊不被丢在地上。 哪吒:······ 敖庚花了一阵子才清醒过来,已经没人纵容她了,她不可以无法无天,于是她从胳膊上爬下来,站好了,等这位脑子有点毛病的杀人魔吩咐今天的活儿。 更衣。 他穿的是玄色窄袖劲装,袖口绣着烈阳火纹,腰间系着赭色蟒带。绸缎般的黑发束起,戴着镶金流云冠,斜眉入鬓,双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轻启:小妖精,看傻了? 敖庚面无表情垂下头,她刚才是不是傻愣愣地仰着头看他,看得脖子有点酸。 别的不说,他长得是真的很好看。 可惜了,以后这张脸至少要被她用刀剜出十个洞来。 他的身形修长,充满力量,敖庚细嫩的手指给他解衣带,总觉得这身劲装过于粗粝,磨得手疼。她也是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更衣,没吃过猪rou,见过猪跑。 她还算有模有样把衣服给他脱了,接了婢女递过来的衣服给他穿上,她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肌肤,他的肌肤带着炙热的温度,气息从头顶下落下来,烤得她有点点热。 胡乱给他系了衣带,她是有很用力地打结,虽然打得歪歪扭扭。 手伸到他腰后,给他系腰带,被人拦腰搂了,贴紧了。 她咬着牙垂头,手上还紧紧握着腰带两端。 头顶一声轻笑,哪吒修长的手指勾了她的下巴:小妖精,害羞了? 敖庚抿着唇,被他捏了下巴亲了亲:叫人。 ······主人。声若蚊呐。 哪吒满意地松开她,在她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敖庚气得脸红,低头继续捣鼓他的腰带。 她不会系。 哪吒拉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系好腰带,自己把外袍穿了,坐在圈椅上看她。 敖庚以为自己没事了,揉着眼睛打算去找点东西吃。 哪吒冲她扬了扬下巴,鼻子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敖庚停在原地,看着他。 她刚睡醒的小脸上有个印子,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惺忪的眼里潋滟一片。 她实在没明白哪吒还有什么吩咐。 身边的婢女已经快步走过来,跪在地上将他一条腿放在膝上,给他把靴子脱了下来,换上了轻便的皮履。 敖庚面无表情看完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 她是坐在那儿被人伺候换鞋伺候了几百年,却从来没伺候过别人。 婢女演示完了,哪吒等着她表演。 她不表演。 小妖精,找打吗? 她明明可以,为什么非要磋磨我啊!敖庚是真的不懂,那她一只鞋子都给换了,就留这么一只鞋子给自己,不就是为了侮辱自己作践自己吗! 他可真闲! 她还生起气来了。 还气得挺理直气壮的样子。 就要磋磨你啊。他回答的也是理直气壮。 敖庚气红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打死就打死,打死也不受这个气! 婢女按着她的肩膀在她腿弯上踹了一脚,她就跪在了地上,手撑在他靴子旁。 李哪吒,你坏事做尽,不得好死! 她仰起头来骂他,被他扯到怀里趴在腿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她破口大骂,把她设想的哪吒的一万种死法都喊了出来,什么油炸水煮,炭烤清蒸,剁成rou酱,生片裹汁,她可能就知道鱼虾是怎么死的,所以报菜名一样把哪吒逗笑了。 她没说完一万种死法,连一百种都没说完,就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双腿扑腾得不行。 小屁股被打得胀痛,一巴掌下去就火烧火燎的,她哭成了小泪人,又后悔了。 书上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冲动。 那巴掌停了,手放在她屁股上,轻轻揉捏起来。 疼痛难忍的地方,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她的小屁股绷紧了,埋着头被他抚摸,咬着牙克制住奇奇怪怪的感觉。 知道错了? 她点头如捣蒜,哪吒手一松,她便滚落在地上,摔在他脚边。 就着这个坐着的姿势,她抹了抹眼泪,去给他脱靴子。 他的腿有点重,她搬不动。 哪吒似乎笑了一下,抬了抬腿,让她顺利完成换鞋,如释重负叹了口气。 过来研墨。他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使唤她。 敖庚肚子开始叫了,她饿了。 手扶着袖子,拈着脏兮兮的墨块,划着圈给他磨墨。 没吃过猪rou,见过猪跑。 显然她磨得很是一般,墨汁四溅,她手掌手腕手指都沾到了墨汁,弄得手也脏兮兮的。 偏偏书案上还有一盘刚烤出来的点心。 于是她终于忍无可忍,趁着哪吒写得专注,伸手偷了一块糕点,掰碎了偷偷往嘴里塞。 没人扶的袖子落在砚台里,也变得脏兮兮的。 她又偷了一块点心,自以为藏得挺高明。 李十八是哪吒近卫,平日里不进卧房,立在门口,隔着老远,眼睛余光都看清了她的一举一动。 他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默偷笑。 这位小公主可是有趣得紧,主子待她,也是有趣得紧。 也就是下人们受过严格的训练,轻易不能笑出来,不然这位龙族小公主,不知道要怎么找地缝钻进去。 他可见过三公子杀女人,见过很多次,三公子杀人哪管男女,只要是妖,那就是畜生,杀猪之前看公母吗? 不过打女人,倒真是难得一见。 打着玩儿似的。 要是真下狠手,一巴掌人都得没了,还能打上个几十巴掌,打得人嗷嗷喊疼,在那儿作死扑腾。 打情骂俏。 李十八在心里下定义。 看来这位龙族的小公主,大难不死,还有后福。主子是当真瞧上了她,要收房了。 这可是天大的富贵,若不然她如今就算不死,也被玩残了。 哪吒的眼光瞥过来,惊得李十八一个激灵,当即摒除杂念,转了个身背对着寝殿直挺挺跪了下来。 他敢在三公子面前胡思乱想,触动了三公子的灵感。 他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 敖庚被门口的动静吸引,目光转了过去,莫名其妙看到哪吒一个侍卫跪立的背影,还以为有什么人来了。 半晌不见有人进来,回头对上了哪吒的目光。 她低下头假作无事发生,继续磨墨,左手往身后藏了藏,被他捏着手腕拉了出来,手心里还有半块碎了的糕点。 她慌乱了一瞬,立刻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有种你就打死我的表情。 哪吒把人拉到跟前,她嘴角还沾着糕点的粉末,他凑过去尝了尝,糕点有点甜。 她想推他,手上又沾了许多糕点渣和墨汁,不敢把他衣服弄脏了,只能架在他肩膀上,头往后躲,被他扶着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掌心暖暖的,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被吻得呼吸不匀。 她很好亲,嘴唇软软的,嘴巴里甜甜的,牙关还没咬紧就被他轻易撬开,勾到了软软的小舌头。小舌头被他吓了一跳,想往回躲,又无处可逃,只能被他纠缠。 纠缠着就有些站立不住,腿软被他撑着,扫过每一颗贝齿,划过上颚,发出羞人的声响。 写完的竹简被他扫在一旁,轻轻一托把人抱在了书案上,站在了她双腿间。 敖庚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松开让她喘了两口气,又吻了上去,手掐着她的腰,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她短促地呻吟了一声,想推开他,被他按着亲到忘记了这件事,一双腿夹得厉害,想合上,被他的身子挡着,便只能夹在他的腰上。 他亲吻她的脖子,手从衣服的缝隙中伸了进去,摸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有人 这么多人看着呢。 虽说之前他也没特意避讳人,好歹是在内室,大多都是床上,现在在外间的书案上,且不说伺候的婢女,外面还站着侍卫,门也没关,谁都能走进来看到。 他没搭理她,专心致志抚摸她的腰,她的腰很细,腰窝的弧度迷人。 她似乎又要哭,带着哭腔又说了一次:有人······ 他有点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那些下人们立刻有序躬身退出,还把珠帘放了下来。 但门没关。 训练有素的下人可以通过主人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知道主人的全部命令。 李十八听到珠帘落下的清脆声音后面,夹杂着亲吻在肌肤上的声音,布料滑动的声音,难耐的喘息,还有龙族小公主低低的乞求:青天白日的······别······ 她总有这么多理由。 不过都是借口,她不愿意罢了。 三公子向来骄傲,什么时候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过。 李十八以为巴掌声又要响起,却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声轻呼。 哪吒扯开了她的衣襟,亲吻在她的胸上。 轻呼之后她屏住了呼吸。 她吓到了。 奇异的酥麻感沿着他亲吻过的地方,涌进身体里,她感觉有什么化开了。 粉色小小的一颗立在雪白的软绵上,被薄唇轻轻吻过,带起一阵战栗,她如果此刻有龙尾,尾巴一定会卷成一个麻花。 太痒了。 她的肩膀勾起来,白皙的锁骨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有娘亲,但没见过。有乳母,但没喝过一口奶水。她是卵生的,从蛋壳里被抱出来,就没吃过别人的奶。 她也没见过别人吃奶。 她不明白哪吒在做什么。 她另一只软绵也被他的手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她羞死了,撑着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扭动。 不······她只知道她应该拒绝。 哪吒轻轻咬了她一口,她像被电鳗咬了一口,呜呜颤栗,什么东西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来,她想推开哪吒,哪吒头都没抬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弄脏我衣服,就打烂你的屁股。 敖庚又不敢推他了。 他松开她的手腕,摸上她的腿。 她的腿非常细嫩,不像他常年骑马,肌rou紧实粗粝。 她肯定从来没有骑过马,从未被人指染过。 细嫩的腿根交汇处,湿得一塌糊涂。 他伸了手指过去,她低声呻吟了一下,又想劝阻他:不要······ 他伸进了一个指尖,她又颤抖了起来,里面一缩一缩的,一股水流迎着他的指尖涌出来,那里紧得厉害。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似乎磨痛了她,她有些挣扎。 他用舌头在她胸前那粉色小小一颗乳尖上打了个圈,如愿摸进去一个指节。 他的牙齿刮到了她,他故意的。 他自己解了腰带,放出了分身,抵着她磨了磨。 她扭得厉害,不知道是要还是不要。 似乎想抓回点理智来搞清楚,被他戳了一下,理智就断掉了。 她弓着身子软在他的怀里,又一次颤抖战栗,压不住地喘息。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rou,真的很肥很长! 4000字按照po千字50的规矩应该200。 呜呜好贵。 rou好香啊! 她可真湿。 进去的异常顺利。 这次哪吒很有耐心,慢慢地进去,磨着她,戳在了最深处。 他不再埋头亲吻她的酥胸,手掌揉搓着,亲吻她的唇。 她的意识不太清醒,手早就抓在他衣服上了,糕点碎渣和墨汁弄得到处都是,那里绞得厉害,小屁股在他手心里扭来扭去。 哪吒再次挺身,她伸长了脖子,露出脆弱的脖颈,纤细美丽诱人,让人忍不住留下一个吻痕。 亲吻得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泛红。 吮吸一下,嫣红色溢出来,她会叮咛一声,带着哭腔。 哪吒的腰自然是强健有力,不断挺动,撞得她泣不成声。 她眼里带着泪,鼻尖哭红的样子太惹人心疼,哪吒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敖庚被他悬空抱起,吓了一跳,那东西还在那里插着,插得更深。 随着他的走动,在胞宫口跃跃欲试。 她又开始挣扎,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哪吒松了松手,她就完全落了下去,倒像是她自己迎了上去,那东西怼进了胞宫口,卡得紧实。 花露浇下,头部舒服地伸了伸,挤在里面,还轻轻转动了一下。 是哪吒把她放在了床上,压了下来。 yin靡羞人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敖庚的意识浮浮沉沉,全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她才被唤回一点思绪。 胸前有点疼痛,她低下头看到两只奇怪的夹子,她吓得痛呼了一声,想挣脱,那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响动声音更大,高高扬起又落在她的柔软上。 她想去扯下来,哪吒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手别了,从背后贴着她,轻轻舔弄她的耳垂。 他小幅度地磨着她,伸手去扯动一只铃铛,那夹子夹得她很疼,泪水涌出来,她忍不住发抖。 再乱动给你打个孔穿过去。 让你天天戴着,走路也要响。 给你下面也穿一个,cao你就会响。 她夹得更厉害,挤得分身上青筋突突直跳。 这么兴奋,小妖精,很喜欢吗? 喜欢铃铛,还是喜欢挨cao? 你可真sao。 哪吒的手伸到前面,小珠上一痛,他当真夹了一只铃铛在上面。 他用手指弹动那只铃铛,挺腰慢慢蹭她:叫人。 ······主人。 小奴隶,喜欢主人cao你吗? ····· 她不肯回答,铃铛叮当作响。 哪吒使坏退了出来,在那里磨她,不肯进去。 那里一缩一缩的,像在邀请他。 她难受得厉害,小屁股往后蹭了一下,分身进去了一点。 哪吒忍着欲望,逗弄她:求我。 ···不··· 她不能。 他在她胸口的铃铛上弹了一下,她又忍不住撅起小屁股,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他偏不让她如意,浅浅插一下就退到了洞口:求我啊。 又屈指在铃铛上弹了一下。 她像被铃铛声音蛊惑了:···求你··· 求我什么? 她快急哭了,自己抓了一把酥胸,哪吒瞳孔一缩,差点一戳到底。 到底是忍住了,带着最后一点耐心哄骗她:求主人cao你。 说,小奴隶求主人cao。他的声音很好听,是敖庚第一回听到就脸红了许久的声音。 那声音就在她耳边蛊惑她,诱导她,带着情欲的低哑。 说,小妖精要主人狠狠cao她,cao死她。 他一边说,一边情难自制地戳进去,狠狠cao她。 小妖精到底是在欲望中服了软,断断续续地重复:···嗯···求主人·····要主人,要狠狠···· 要狠狠干嘛? 嗯······要狠狠·····嗯······她 哪吒笑着戳她,她倒会耍小聪明,那些说不出口的词都用嗯代替了。 小妖精要主人嗯她?他学她说话。 她羞得太厉害了,后背都染成了粉色,后脖颈就在他嘴边,他低头咬住了那块软rou,把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叼住了。 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嗯······ 被他撞得变了调子。 她绞紧了又绽放了一次,回了神的理智被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吓到了,无地自容又羞耻难堪,哭了起来。 再哭射你脸上。 让你舔干净吃下去。 下面也给我舔干净。 干脆直接射你嘴里。 她吓得不敢哭了,哽咽着耸动肩膀,那铃铛跟着她的丰盈跳跃。 怕什么,不是射过吗? 等会给我舔干净。 他的手伸进她的嘴里,勾出她的舌头把玩:真想同时插你两个洞。 看看是上面的小嘴会吸,还是下面的小嘴会吸。 她被打红的小屁股又被撞得更红,他嘴上调戏她,下面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插着她,连根捣入,每下都要戳进胞宫口再噗地一声拔出,水花四溅打出了沫子,yin靡地拉着银丝。 叫人。 主人······ 喜欢主人cao你? ······ 湿成这样,小妖精······ 他握着她的手去摸她小珠上的铃铛,水浸透了铃铛,沾在了她的手上。 瞧瞧你的样子,小妖精,就喜欢被人cao。 说,是不是喜欢被cao。 被cao烂。 他托着她的小腿把人悬空抱起,她红肿的膝盖解脱了出来,下面被狠狠捣入,她在空里起起伏伏,那巨大的东西进进出出,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她可能真的要被cao烂了。 东海龙宫,宝华殿。 金吒重重放下手里的茶碗:当真是青天白日里,就被那妖女勾到床上去了? 檀香升起,相武垂头站在他身后,大殿里静悄悄的,没人敢喘气。 奴隶···呵。金吒手里的茶盖在杯壁上转了一圈。 请哪吒过来,送对耳环过去,叫连翘去。 请土行孙明日来龙宫坐坐。 敖庚还不知道她的命运已经被安排了,哪吒才被人请走,她还脏着,便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 来人看着二十来岁,应该是掌教姑姑之类的角色。 敖庚殿里原有几个掌教姑姑,教她礼仪,后来都由着她闹腾。 这位掌教姑姑可半点没纵着她,上来就宣了李府大公子赐她珍珠耳环一对。 紧接着就被人拖下来按在妆台前。 她没穿衣服,忍不住尖叫起来。 哪吒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她想夹紧腿不让人看见,可没能如愿,那些东西顺着她的腿流下来,让她崩溃不已。 这打耳洞,是人间界俘虏的惯例,听说被囚禁的奴隶都会被打上耳洞,一来是奴隶的印记,二来耳环摇曳,也十分好看。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抄起妆匣里的金钗戳向那婢女的手。 连翘以手为刀,向上一斩砍在她手腕上,金钗夺了,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敖庚何曾被人掌掴过,就算是哪吒也不能扇过她耳光。 当即疯了。 她挣扎得厉害,被人一拥而上,死死按在地上。 大公子赏赐耳环,便是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卑贱的奴隶,敢狐媚惑主,其心可诛。 大公子仁德,跪下谢恩。 敖庚死咬着牙,被人从地上拎起来,脚踩着小腿,头重重磕在地上。 哪吒进门时就是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他一脚踹开婢女把人抱了起来,她抖得厉害,额头青紫,眼神涣散。 哪吒气极:这是在闹什么! 奉大公子之命,赏奴隶敖庚珍珠耳环一对,嘉许其伺候三公子床笫之功。 怀里的人头发散乱,不着片缕,被他用外袍包了,怔怔地流泪,看得他心口窝着疼。她脸上还有一个殷红的巴掌印。 哪吒睨了连翘一眼,李十八上前左右开弓,赏了连翘十个耳光。 连翘做掌教姑姑之后,主人家体恤,许久不曾受过责罚。更何况打的是脸面。 当即跪在地上,叩头道:奴婢不知错在何处。 哪吒当即就想踹死她,李十八抢先把人踹了,救了她一命。 奴婢是奉大公子之命前来,罪人敖庚拒不受赏,奴婢代大公子责罚。敖庚乃是奴籍,三公子因低贱奴隶责罚奴婢,奴婢不服。 这是三公子的房里人,你算什么东西,敢弄伤小夫人的脸。 李十八不愧是跟了哪吒十八年的近卫,揣摩哪吒的心思揣摩到了至少七八分。 敖庚冷声道:我算什么房里人,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三公子又是在做哪出戏,装什么好心。就你能作践,旁人便不能吗? 哪吒的脸色冷得吓人。 大公子之命难违,奴婢无法回去复命。三公子难道要为一奴隶,与大公子翻脸不成! 大胆!你敢威胁三公子?大公子难道会了结小夫人性命不成! 哪吒从托盘里取了银针,上面带了一根红线,从她耳垂上一穿而过,血珠子都没见着。 随即将银针仍在托盘里,银针滴溜溜滚动了一圈。 差不多行了,滚吧。 捡了一条命的连翘扣头往外走,李十八亲自送出了门。 多谢十八兄弟救命之恩。连翘支开跟着的婢女,向他福了福。 三公子上了心的人,咱们做下人的,还是应尊重些。 连翘心里冷笑,这要是传到大公子耳朵里,这妖女活不过今日。 作者有话说:敲了三个小时一点发布,跳到了登录页,登录一看,没了,人都麻了。 还好返回了几个页面,找回了。 感人至深,差点人没了。 粉po新人,求珍珠求留言求收藏!!! 东海龙宫数万年的积累,端的是气势辉煌,金色的琉璃瓦映着夕阳的霞光,在波光粼粼的海水中映射出一片光怪陆离的灿烂波光,就像西天极乐世界的菩提顿悟,三十三重天外无人之地的清渺鸿啼,多少人终其一生无法窥见的盛境奇景,静谧地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傍晚,悠悠地看着潜入龙宫中的人。 这人来得极快,一瞬前还在关外,一瞬间便从龙宫偏殿的厢房地下钻了出来。 他从柱子后面冒了头,瞧见主位上的人,便放心大胆地露出行藏。 金吒哥哥,哪吒兄弟,别来无恙乎? 那主位坐的便是陈塘关李靖的长子,金吒。瞧着甚是清秀,有些男生女相,不辨雌雄的美,可若是你想从他手中讨得什么便宜,那必定是活腻了。因其手段阴狠,算无遗策,暗地里被人叫做笑阎罗,是大大不能得罪之人。 而他身边坐的便是李家三公子哪吒,当真是年少有为,未及弱冠,便手握重权,是李家一把开了光的刀,刀锋所指之处,腥风血雨,灭门灭族。 一个武功卓绝,一个智计无双,李家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 土行孙,你来得倒快。 原来从地里钻出这人,便是土行孙。据说此人地形术可一日千里,他此番前来,正是阐教派来传递消息,查看敖氏一案进展的特使。 如今东海龙宫内外如铁桶一般,他却如入无人之境。 三人寒暄了几句,便落座共饮,推杯换盏,好一副和谐景象。 早先听说海里的女儿多貌美,敖家的小公主更是艳冠群芳。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土行孙举了酒樽敬金吒,言下之意便是要唤那可人儿出来伺候。 小庚走进来,便看到了一个五短身材的矮子,眼神放肆地打量她:哎呦,这就是敖家小公主?他支起身想凑过来,又勉强按捺了一下:这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全东海的美人加起来,都不如小美人一根脚趾。说着就去瞟她的脚。 小庚死掐着手指,裙摆及地,遮住了她的脚,但那人的眼神,倒像是已经把她扒光了看光了。 金吒一脸笑意瞧着她的难堪,哪吒面无表情。 小庚心下惶然,不知道这是在唱哪出戏。犹豫了一瞬,便还是一言不发,走到了哪吒身边坐好。 哎呦兄弟记性不好,竟是忘了,这已经是哪吒兄弟的侧室了。他举樽凑了过来,美人温香软玉,哪吒兄弟可有福气。 哪吒抬起酒樽与他一碰。 说是侧室,只是给天庭的人做个样子,敖庚实际的身份就是阶下囚,抓在手里引出敖广的人质,实在上不得台面。土行孙接了这差事本打算一亲香泽,没想到被哪吒捷足先登,心下大大的叫了一声可惜。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被玩过又怎样,也还是美得让人心痒痒。能玩上一次,便够本了,往后肯定还要便宜别人。女人嘛,尤其是俘虏,那就是谁想玩就能玩的婊子。 我再敬小美人一杯。他拎起酒樽给小庚倒满,敬小美人。 那人身上有股土腥味,小庚十分不喜欢。且她从不接外人的敬酒,便拒了:我不饮酒。 于是土行孙又转向了哪吒;这小美人颇不给兄弟面子啊。 哪吒没说话。 于是那杯酒,放在了她的面前。 小庚昨日被人掌掴之后,实在愤恨,嘲讽了哪吒。后来那些人走了,哪吒冷着脸给她把药涂了,又输了点灵力,然后按在床上肆意羞辱了一番。 你说的不错,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那处实在太疼,输了许多灵力也不见得好几分。 哪吒摸了她的谷道,强行插了进去。 她疼得当场昏了过去。 又被cao弄醒。 他按着他的腰,插进她羞耻的地方,冷着脸:自然谁都能作践,半分也没的委屈。 这便是要让旁人来作践她了。 总归是要喝的,她伸手取了酒,掩面饮了。 她被教养得极好,便是饮酒也不曾露出一根手指,在衣袖中藏得让人心痒痒的。于是土行孙便又给她倒了一杯,伸手递了给她。 小庚不愿接陌生男子递过来的东西,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哪吒。 她今天早上忤逆哪吒,被他教训过了。 起因是哪吒兴起,叫她伺候,她不愿意,被哪吒捏着手腕:用刀子的时候挺灵活的,怎么这时候就放不开了。 她气得脸红,哪吒把玩她的手:既然无用,就把指骨一寸一寸捏碎了,以后也不必玩刀了。 她的手纤细,还没长成,五根指头颤抖着,最终还是如了他的意。 她的手累到脱力,也没能让他纾解满意,他捏了她的下巴:这张嘴就只会说话么。 于是她垂下头,从嘴含了taonong,他按着她的头,戳在她喉咙里,戳得她生理不适,干呕吞咽,眼泪涌出来。 他伸手抹了:哭什么,不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么。 最后掐着她的脸蛋射进了她嘴里,逼她咽了。 又逼她仔仔细细的舔干净,连下面两个囊袋也没放过。 哪吒没说话,她知道求他没用,便伸手去接,被土行孙一把抓住了手:小美人,这酒杯你可拿好了。果然手如柔荑,又小又软,握起来可心极了。 她甩脱不开,慌乱下未及思索,抓起案几上的东西便掷了过去,正砸在土行孙的脸上。土行孙一愣之下松了手,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她竟然敢还手。 土行孙伸手摸了一把,见血了。 啧,真是个烈性玩意儿。 酒盏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转了个圈停在土行孙的脚边。 哪吒兄弟,这美人不够温婉,为兄帮你教训一下? 哪吒不置可否,侧头看了一眼她。 他给她带酒,她不肯喝,还要自己强迫。怎么别人给她酒,她二话不说就喝了? 那小公主看上去坐在他旁边,其实离着他老远,中间好像还给别人留了位置一样。 她果真是任人作践。 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这便是要将他玩过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商王朝士族之间,赠送美妾,如同赠送珠宝器物,十分常见,更何况是奴隶。 她知道,从前家里宴饮,她眼馋大螃蟹,扮作小厮偷偷躲在三哥哥身后。那来访的人送了漂亮jiejie给三哥哥,她当时手正在桌子底下抠螃蟹壳,听说有漂亮jiejie,探头探脑去看她三嫂嫂,三哥哥用袖子按着她的脑袋给她挡回来。 吃你的。 三嫂嫂。 什么三嫂嫂,别瞎说。转头三哥哥就将那漂亮jiejie送给了二哥哥。 三嫂嫂变成了二嫂嫂。 不是嫂嫂,只是奴隶。 奴隶是可以送人的。 如今她也只是个奴隶。 得了哪吒的首肯,土行孙隔着案几,伸手来拖小庚,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拽过来,敖庚惊声尖叫,拼命想甩开,挣扎不过,一片袖子被撕裂开,布帛裂开的声音尤其刺耳,手臂上冰冰凉见了风,便是臂膀裸露了出来。 如雪的肌肤白花花地露在外面,上面还有可疑的红痕。 土行孙瞧着明白,这是被人指染的痕迹,他像哪吒这么大的时候,温香软玉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这红痕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股火,烧得头晕脑胀,眼睛都烧红了。 他也不避讳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别说喝花酒的时候,就算是去谁家做客,叫几个小妾出来陪客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他们还会暗暗较量,谁的时间长,谁弄的多。 他把敖庚拖过来抱着压在地板上,嘴上胡乱叫着小美人,小美人身段果然很软,在他身下扑腾挣扎,像一条濒死的鱼。 一条在案板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鱼。 她尖利的叫喊让人烦躁,刺得人脑袋疼。哪吒皱了皱眉。 一只手在案几下抓住了他的衣摆。 她扯得力气很大,纤细白皙的手攥得很紧。 金光闪过,土行孙登时被弹开,重重撞在主位案几旁,金吒虚扶了他一把,看哪吒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口口声声说只是个玩意儿,如今竟然护成这样。 土行孙腰带都解了,被这番撞开,脸色难看至极。 敖庚脖子上明晃晃的,便是哪吒的乾坤圈。刚才乾坤圈蕴藏的灵力狂暴扫过,他被震得经脉剧痛。 哪吒竟因为一个奴隶跟他动手? 敖庚身上压着的人被弹开,本能让她躲到了案几下面。她撞在哪吒身上,碰洒了桌上的酒杯。 酒从她的脸颊上流下去,流过她细嫩的脖子,流过她的锁骨,沾染在她被扯断了带子的小衣上。 敖庚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躲,尖叫着手忙脚乱地去抓他,哪吒一把把她捞起来别动了。 敖庚立刻缩成一团猫在哪吒怀里,试图将自己藏起来,脑袋紧紧闷在他胸口,似乎看不到就不会发生什么。 哪吒看这怀里这个树袋熊一样的小妖精,她受了惊吓,抖得不停,又不敢再动,咬着牙也不敢哭出声。 你叫什么? 哪吒,别,别让他碰我,哪吒,哪吒··· 哪吒皱了皱眉,他虽无经历,但好歹参加过那么多次宴饮,席间什么荒唐yin靡的场面没见过。敖庚不过是个奴隶,便是侍妾也有送人的。而且她自己也说了,他在作践她,别人也可以,她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她哭着道:哥哥···哥哥救命···主人······哪吒之前兴起,叫她小奴隶,让她叫主人、喊哥哥,她不愿。如今又是哪吒,又是哥哥,又是主人,被人欺负了还求到自己这儿,哪吒压着嘴角,就着这姿势把她打包抱起,说了一声,便去更衣了。浑然没有在意土行孙和他哥哥难看的脸色。 更衣没人伺候,哪吒自己动手把被酒水弄湿了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干净衣服。 之前被他丢在地上、缩在角落里的敖庚,还在哆哆嗦嗦地抱着自己,埋着头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哪吒走过去踢了她一脚,敖庚闷在那里没有抬头看他。 伸手把她捞起来:需要的时候叫主人?现在不用了,头都不抬了?说着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敖庚一双眼睛掬着水,晶莹剔透的样子,刚哭过眼角有些泛红,莫名带了些旖旎。 这让哪吒想起来第一回吃她那天她哭哑的嗓子,于是他把敖庚推在墙上,把自己刚换上的衣服,又弄脏了。 作者 有话说: 周六周日大概率不更,临时有事不在家,周一周二双更补上!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