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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女师父男徒弟

    

仙侠·女师父×男徒弟



    纯阴之体私设:情欲强但忠诚专一,因而心上人被称为命定之人。

    没关系,我本就是师父的狗。

    多年未见,如今众生仰望的仙君,弯腰平视她,用他淡漠声音这么说着。

    仙君,数万年来无人能及的高度。

    他竟还认她,无谓闲言碎语。本该满足,可如今真切得到了他的回复,却如踏在九霄云端,满心皆是飘飘然的不真实。

    她有些陌生地看着这个她由一手带大的孩子,看着他单膝跪地,右手托起她的右手,微合的唇轻轻吻上她的手背。

    手背上湿润的吻,和它的主人一样泛着凉意,熟悉的触感令她稍稍安心。

    一如当年他行拜师礼时的动作。

    一如当年。

    果然,徒弟就算长大了也是她的徒弟。她咬住下唇,压下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蓦然的一丝温热袭上,她茫然了一瞬,随即猛地想要抽回手。而他早有预料,先一步止住了她。

    是她天真了,他岂还是当年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小徒弟?她攥拳,怔怔地不知所措。不是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有所不同,或许会生分,但她从未怀疑过他们会断绝关系,可也不曾想会像现在这般亲密。这,这还不如生分了!他尚且不知她对他有何种心思,就如此纵是单纯的师徒,他也不该如此顽劣!

    灵活的唇舌顺着她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来回滑动半晌,末了,又嘬上一口,闪着水光的薄唇,在他的授意下吮出响亮的一声啵。他抬首,耐心待她回神,神色分明自然得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做过,却更让她有种羞耻的、隐秘的兴奋。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哆嗦。这可是她的徒弟!咬破舌尖,尖锐的疼痛助她镇定下心神,沉下脸叱责道:大胆!放肆!你这是在干犯为师!

    啊,就是这个表情。慌张得可爱,任谁看了都知道她是色厉内荏。他愉悦地想着,面上却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干犯?他似有不解,摩挲着掌心柔嫩的玉手,挑着眉,慢条斯理地反问她,我是cao干师父的xiaoxue了,还是侵犯师父的身体了?

    她被这赤裸的话惊得不轻,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竖眉厉声呵斥他:你你你出山这数十年,都不知道把我教你的尊师重道丢到哪里去了是吗!

    他笑得开心,也不应她,兀自起身将头抵上她的肩窝,咬住她的指尖,舔舐着,吮吻着,直至酥麻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这才不紧不慢道:那我将这数十年的功力都泄给师父,让师父重新浇我一点可好?

    头脑发昏,她隐约觉得徒弟的话有些奇怪,却只想快些结束现在这个微妙的气氛,便胡乱地点了点头。

    是是该好好教训他了!

    *

    待到手脚都被呈大字型束缚在床上,她才真正开始害怕。

    襦裙的外裳松松垮垮,一侧仍顺服地搭在肩上,另一侧却被他褪至臂弯,里衣从外裳剥落处被撕下规整的一条,露出一边的胸部和小巧的肚脐。

    师父轻声呢喃着,痴迷的目光锁住了她的身子。左手扶着她光裸的腰肢,右手探入她的裙中,从小腿开始一寸一寸向上爱抚。

    娇嫩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翻弄轻咬,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混杂着啧啧的水声被他控制在一吞一吐间,恰到好处地撩起她的心神。撕下的衣衫被男人塞入她的口中,无法言语,只得发出幼猫似的呜咽声。

    唔唔唔!!她不住的扭动,挣扎着想要逃离的动作,只是一次次将胸前的丰盈送入男人口中。

    师父好热情。男人闷笑出声,干净的嗓音蕴藏着暗沉的心思,挺立的下身有节奏地戳弄着她湿润的xue口,不紧不慢地朝她丢下一声惊雷,该说不愧是纯阴之体吗?

    满意地看到她露出震惊的神色,胸口处丝丝缕缕难以遏制的兴奋蔓延生长,一层又一层束缚住加速跃动的心脏。太开心,师父为自己露出不同于冷淡的表情,师父的每一丝情绪都独属于他。他们生来就该是一体的,不是吗?眸色渐深,他不禁加快了语速:碰到命定的纯阳之体却不能吃一定很难熬吧,不然师父怎么会一边哭叫着我的名字,一边手yin?

    急促地喘息,小腹处升腾起一阵燥热。被发现了呜,好想要舌尖被咬破的伤口不经意间抵上门牙,疼痛使她清醒了一瞬,默默劝告自己,不不能再听他说话了,想想想想不开心的事情。她盯着屋顶稀碎的花纹,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开心的徒弟对其他人笑。他曲着一条腿,斜靠着门同门人笑语时,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好看得紧,叫她心生惶恐。徒弟不是只喜欢她一个人的吗?明明是她的徒弟,为什么会对别人露出笑容?

    他们应该独占彼此不是吗?

    太想被他cao弄,含住他粗硬的分身吞吐,让他满心满眼就只有她。就像现在这样,让他如野兽捕食般牢牢锁住她,肆意地狎弄她。

    这样幻想着,xiaoxue难耐地吐出一口春水,擦着它滑过的巨物被抹上一缕晶亮。身上人的眸子在她恍惚的时间里愈发暗沉,动作的频率也更加趋向于稳定既不轻缓,又不至于打断她的思绪。

    不开心的徒弟和不相干的人接触。那些人枯黄干瘪的手有什么资格触碰他的?他的手那样修长,又骨感,温度总是比常人偏低,牵住的时候像是握着一块上好的玉石。这样一双手,即使作乱的时候,也该是好看的。

    就像此刻,纵绵乳上红痕道道,始作俑的那双大手仍不知羞耻地将它握在掌心揉捏亵玩。同样是白皙,一边是娇娇软软的雪白,另一边却是白中泛着些微的青,此时紧密贴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多好,他们生来就该是如此亲密的

    喜欢?汗水顺着他光洁的额头落在睫毛上,衬得双眸愈亮,伸指插入她的嘴中将碎布一点点挖出,拉起一根晶亮的yin丝,师父最喜欢我的就是这双手了吧,总夸它像玉石一样。

    蓦然回神,她收回飘忽不定的视线,扭头抿着唇强撑着不发一言。

    他也没打算等她回应。不说?逼一逼就是了。勾唇凑近眼前通红的小耳垂,呵着气低声问她:师父其实是想说,它像玉势一样吧?

    你!她猛地回头,唇不经意间印在了他近在咫尺的面上。刚想要仰头后退,就被身上的大手狠狠捏了一把娇乳,疼得她嘶了一声抽气。

    明知不可能,他却仍止不住想象她抽气的动作是在刻意吮吻他的脸颊。抿唇,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时间,手指探入花xue,拽住那颗敏感的珍珠拉扯,同时一挺腰身,rou柱抵上不堪一击的软膜。

    啊她惊呼,疼得双腿不住打颤,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抗拒的信息,扭着腰想把他挤出去,却只是让顶端一次次划过她的软膜。

    他按住她乱动的腰身,看她摇头想要否认什么似的慌张道:你还这么小,现在出去,我就不责罚你,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都这样了,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嗤笑她的天真,低头含住她的细颈:我再大一点,师父会受不住的。

    下身一阵撕裂的刺痛,她瞪大双眼。

    终于被彻底贯穿了。

    *

    粗硬的巨物填满了甬道,一下一下缓慢又随意地四处冲撞着,每一下都重重顶在腔壁上,直至戳出顶端的形状才罢休。

    她早已哭到没有气力反抗,残留着男人jingye的小嘴抽抽搭搭骂着:卑鄙!无耻!恩将仇报的小人!欺师灭祖的孽障!

    他闷笑出声,猛然使力顶上花心,引得她尖叫一声,颤着身子又小xiele一回,这才夹弄着红肿的乳尖威胁:师父还是只会骂这两句的话,我可要换个更有趣的姿势了?

    你你你你yin兽!又惊又怒,脱口就是一句忍无可忍的怒骂,竟还顺了他的意。硬物肆意进犯着xiaoxue的每一寸软rou,盘综错杂的青筋一次次碾过xue壁,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带起一阵阵酥痒的欲潮,偏这人还总不肯给个痛快。咬咬牙,到底还是气不过,屏息使力狠狠夹住他的分身不放:不要脸!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险些就交代出来,危险地眯了眯眼,笑容愈深:唔,看来师父是休息好了,是徒儿的错,没能及时满足师父的小sao屄。下身倏然加快了挺进速度,却不再遵循任何章法,只狂乱地横冲直撞,恣意顶上内里细小的颈口,再带出些许咬着roubang不肯松开的软rou。

    小、小呜呃啊你混蛋陌生的情潮虏获住全部的思绪,口中断断续续的话被难耐的呻吟节节击碎,涎水顺着泛红的面颊划入脖颈,除了两人不断起伏的下身,她已无法再分出半点心思了。

    翻过她的身子,白皙的美背被迫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贴上去,轻抚着她的脊骨,吮出一个个色情的印记,眼神阴鸷又痴迷。

    真想把师父的骨头挖出来,一寸一寸,碾成粉末,再全部吞下。

    师父

    *

    被翻来覆去地作弄,jingye胀满xiaoxue,抽送间似乎都能晃动出响声,她哭着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

    他平息着欲念,吻了吻她的唇:睡吧。

    嗯徒弟

    我在。

    最爱你了

    无意识的呢喃后,便是均匀的呼吸声。

    他顿住,复又吻了吻她的唇。

    只爱你。

    我只爱你,师父。

    其实就是一个病娇怕弄坏心上人不敢接近他,没想到心上人比自己更坏的故事也不想想自己带大的小孩切开来怎么可能不是黑的,真是傻瓜。不过徒弟病归病,如果不是确认了师父的心意也不会出手,真疯了也只会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看,当然,师父是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无论有意无意。

    P.s.处女膜确实不是膜,能不能抵着划我也不知道(   )应该不能吧?这么鬼畜的。看看就好,纯粹剧情需要啦(剧情:你妈的为什么.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