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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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寅泄出的呜咽由急转弱,迷离的双眼再睁开已是泪湿眼眶。 这就出水了?桓敖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融寅却觉得他话里有话,羞得夹紧了腿。 放开我!又一滴泪滴滑落,融寅缩着脖子不敢直视他,分明已经动了情,却还要在情欲的潮流中挣扎不休。 她本身廉耻观淡泊,不谙世事,百般挣扎不过是不想随了桓敖的意,非要和他做对。 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这是他一手调教的小猫,如今给了她自由,她就忘了本,看来还得好好管教。 乖一点。他直起身子,强硬分开她的两腿,把她的左腿挎在肩上,旖旎风光展露眼前。腿心间艳丽绯红的花唇微阖着,艳红的小嘴一收一缩染了一层晶莹的雨露。 缓缓伸出手指拨弄着两片嫩rou,摸捻着殷红的花核,轻旋着挑弄她本能的情欲。 别不要融寅身体一震,一指尖就着蜜水顶入柔软中,难耐的扭动腰肢,酸痒酥麻直冲xue心,腹中一阵收缩。 真的不要吗?他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小巧耳垂,边亲边舔她敏感的雪颈,空闲的手不忘罩住白嫩的奶团重重的揉捏,绞吸手指的xiaoxue紧致得出奇,可是殿下很湿,吸得微臣很紧啊。 闭嘴不要说融寅推不了他,也躲不开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部,透露几分紊乱的粗喘,舌头舔过的皮肤也泛起痒意,她啜泣的声音又软又糯,拿、拿出去 好。他眯着眼睛,意外的好说话。深入抠弄内壁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抽出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分明的骨节。 小猫儿不想要手指,那桓哥哥换个大东西喂你好不好?他忍到现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握着自己的灼热在花口轻轻戳弄。 巨硕带着似火的温度,烫得她腿都软了,无力的发抖,偏偏在腿心又磨又戳,迟迟不进,好像真在等她一句话。 不好,不啊 她又哪有拒绝的权利,话未说完,浑硕的欲根毫不怜惜地戳入。 结合处,粉嫩的xue口被撑得紧绷,嫩rou湿滑死死的裹吸着他往深处去。他舒爽地低喘,眼眉飞扬,冷傲的脸上多了一丝人情味。 吐着露水空虚已久的花xue被填满后失控的收缩,那种填充撞击带来的快感总是大于痛苦。融寅被缚的双手无力的张开又握紧,嗓子溢出凄凄的哀婉。 慢点,慢、慢一点泪水滑落进乌发,她浑身脱力,身体如同风暴中的小舟,被巨浪裹挟着无助飘摇,那种无法掌控自我的感觉叫她又惊又怕,却又无能为力。 不行,慢下来,小猫就不舒服了。他动作又重又狠,每次都整根抽出再重重撞进去,娇嫩奶团被揉捏得都是错乱的红掌印。 在桓敖毫无保留地抽插中,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的神智被海浪拍得粉碎。 在她登顶后,不仅变本加厉,还搓着敏感的花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激得融寅尖声哭喊,才终于在痉挛的xuerou里射出guntang的浓稠。 发泄一轮的桓敖脸上还挂着情欲,堵在她体内的浑硕不见疲软。融寅害怕得发颤,胸脯起伏不定的大喘气。 她知道这时候的桓敖最可怕,每次这时候他就开始存着劲百般磨她。她无法抗拒,只能任他揉捏。 听话了吗?他解开她双腕的束缚,玉带硌得她的手腕发红,他揉了揉,苍劲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蹭着她潮红的小脸,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她啜泣着呜咽,他金色的短发蹭在她脖子上有点发痒,她不适得仰起脖子想避开,却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嗯许久才娇颤颤的应了一声。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失去堵塞的花xue颤颤巍巍地吐着不属于她的液体。 融寅喘息着,有些意外的目光落入他眼中。于是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问:下午还有太傅给你上课? 嗯。她垂眸错开他的眼神,他眼里的深情和宠溺她看不明白。 给你一个选择,回绝掉下午的授课,或者再来一次。他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 融寅难以抉择,分明是她求着羽烨带她出去,现今她却反过头来要失约。 不说话就是再来一次了?他眼神发冷,火热的欲望磨着艳红的xiaoxue轻戳。 不去!不去上课!融寅怕极了,若是再来一次,她也未必有力气去见羽烨。 那就放过你这次,他握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带着热度依然硬挺的浑硕上,咬着她的耳朵,这还硬着,给哥哥揉一揉。 那物又长又硬灼烧着她的手心,难以想象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她无措地想推开他逃离骇人的炙热,但还是顺从的握住了那狰狞的事物。反抗只会叫他更加不依不饶,只想快快随了他的愿。 真乖。他含住她的耳垂,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她酸痛的腰直不起来,分开的两条腿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搁在他肩上,身子软软的瘫在他怀里。 手心手背都是无法逃脱的热,细弱软绵的柔荑被握着在欲根上强行摩挲,包住五指的大掌越发急促。 他的喘息尚且在她耳边响起,融寅逃避似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粗壮可怖的形态。 直到十指发酸发红,生生要被磨破了皮,桓敖才放开了她,衔着她的后颈,将jingye都射在她小腹之上。 啊 融寅小脸潮红,瑟缩着卧进桓敖的怀里。 桓敖把她抱得很紧,高潮后的吻总是温柔绵延,嘴唇被衔住,灵活的舌撬开贝齿与她缠绵共舞。 但总有人不识趣,房门被叩响时融寅吓得差点咬到桓敖的舌尖。 是她的宫女竹璃在外面说:公主殿下,您醒了吗? 融寅一般不会这么迟还没动静,更主要的原因是 太傅已经在外等候了。 才晌午羽烨就来了。 融寅知道他是为了带她出宫多些时间玩,可落在桓敖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贴着她的嘴唇含糊道:殿下别忘了方才怎么答应臣的。 薄唇又移到她的脖颈处亲咬。 她推不开桓敖,又怕被宫女知道,硬着头皮回复宫女的又一遍询问:本宫醒啊! 她语调突然升高,原来是桓敖趁她开口时突然含住她胸口的乳珠。 偏偏门外的宫女以为出了什么事:殿下?殿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