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争宠
【if线番外】争宠
warning 1.是女尊if线,和正文无关 2.本来想写正经女尊,结果写成恶搞的if线了,剧情会有一点夸张,大家看个乐呵就行 3.内含大量雄竞 01. 陛下,您今天打算翻谁的牌子? 天光低下头,恭敬地看着脚底。 今天童安看着面前的牌子,又看看桌上堆积成山的公务,痛苦地说,给我找个事最少的妃子,就那个,那个狼妃吧,朕要去他宫里批公务。 遮。天光伸手,把牌子翻了过来,玉质的令牌正面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狼。 02. 童安刚走进后宫,还没来得及欣赏新开的海棠,就听见小厮声嘶力竭地呐喊。 皇夫!夏伯瑞皇夫!您别跳啊! 童安停顿了一瞬间,熟视无睹,打算立马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见夏伯瑞皇夫的贴身小厮,一个滑铲,精准地跪在了童安的脚尖前。 陛下,陛下!小厮痛哭流涕,您去看看我们皇夫吧,您已经有一个月零二十七天没有宿过我们皇夫的寝宫了,皇夫他已经挠毁了三张木床,火烧了两次园林,跳了四次河了。 童安一脸麻木:让他跳。 真的不行啊。小厮痛哭,那条河我们一会儿还洗衣服呢,皇夫的尸体泡在里面,我们还怎么洗衣服啊? 童安: 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御花园的河边,只见夏伯瑞衣衫半褪,正坐在小河中,他白色的衬衣被水沾湿贴在小腹上,勾勒出形状清晰的腹肌,长发搭在白皙的颈间,还在往下滴滴答答地滴水。他慢慢回眸,一双金黄色的眼里全是欲语还休的深情,还有半分含羞带怯的欢喜。一看就对着镜子排练了无数次。 童安深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沉默。她看向旁边的小厮:这,就是你们皇夫的跳河? 小厮麻木地点了点头。 夏伯瑞从河里站起来,其实不能说站,他的下半身已经化作了一条巨大的蛇尾,从河道中伸出来足有一米多长。 童安看着这条美人蛇,吐槽说:我知道许仙是怎么死的了。 夏伯瑞罔若未闻,他慢慢地靠近童安,虚弱地微笑着,拉住了她的手:安安,你来见我最后一面,我真的很高兴。 童安瞥了他一眼。 你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过我的白溪宫,我还以为,你心中已经没有我了。 夏伯瑞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没想到,你居然还愿意来看我,今晚还愿意宿在我宫里。 我不愿意。童安及时地打断了他,我今天去克劳德宫里。 夏伯瑞的笑容消失了一瞬间。 为什么?是我有哪里不如他吗?夏伯瑞微笑着问,话语中有点点寒意,是我不够粗?不够长?不够久?还是花样不如他多?怎么可能?那匹狼怎么可能知道什么花样 因为现在冬天了。童安好心地解答他的问题,他抱着比较暖和。 夏伯瑞: 03. 童安在去克劳德宫中之前,打算先去看一趟阿瑞斯,前两天他的父亲荣升了户部侍郎,他知道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结果她刚进门,就看见阿瑞斯一巴掌把一个穿着青衣的小厮打倒在地上,那小厮正捂着脸轻声哭泣着,一边哭一边说:我只是希望您能收敛脾气,更好地侍候陛下罢了,皇夫又何必大发雷霆呢? 阿瑞斯看起来气得半死,抬脚就往他身上踹。 等等!童安喝止了他,她往前走了几步,扶起了地上的那个青衣小厮。那小厮双目含泪,哭得梨花带雨,眼圈微红,他的头发有点长了,遮住了半边眼睛,从发缝中看人的时候总是显得楚楚可怜。 他低下头,说:陛下。 乔伊?童安有些惊喜,你竟然也入宫了? 那日昆仑山一别,一直忘不了陛下的样子,乔伊轻声说,听闻陛下的后宫在招仆役,我就不请自来了。 你能来当然是最好了,童安摸摸他的脸,伤得重不重? 阿瑞斯突然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么迫不及待?他阴阳怪气地说,是不是当着我的面就要亲上了? 童安这才想起来还有他在一旁,她猛地板起脸,气氛压抑下来: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谁给你的权力随便体罚宫里的仆役? 阿瑞斯睁大了眼睛:你居然问我?你要不要听听他说了什么? 童安看向乔伊,乔伊含着泪浅笑了一下,说:我没事,皇夫生气也有道理,是我说皇夫应该收敛脾气,才能更好地侍候陛下。哪想到皇夫千金之体,又得陛下宠爱,并不需要这般谨小慎微,是我多言了。 阿瑞斯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童安肯定最喜欢我了。 童安看见乔伊还伸手捂着脸,估计是疼得厉害,回头瞪了阿瑞斯一眼。 意思是:这事没完。 阿瑞斯不可置信:你为他瞪我?你自己去看他的伤,我都没碰到他! 乔伊抽噎了一声,差点又哭出来。 闭上你的嘴。童安骂了他一句,带着乔伊急匆匆地离开了宫殿。 04. 总算安顿好了哭个不停的乔伊不知道是不是乔伊对陌生环境不太熟悉,粘人得紧,一边哭一边把童安往床上拉,还伸开了有柔软羽毛的翅膀,希望能把两人裹在里面,不过童安用顽强的意志力拒绝了他。 童安走在御花园的路上,只觉得身心俱疲,她想,她现在只想去克劳德那里,挨着大狼软软的肚子好好睡一觉,不管什么都无法阻止她 她看见了一只断手。 御花园栽满鲜花的小路上,铺了鹅卵石的羊肠小道上,有一只断手。断得非常新鲜,接口处还有露出的电线。 一只断手。 救、命。 虽然童安大概能猜出来是谁干得这个事情,但对他的动机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只能勉强说服自己这可能是个不入流的恶作剧。 她小心翼翼地绕开那只断手,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然后停下了。 又一只断手,大喇喇地扔在花丛之间,压弯了好几束盛开的蔷薇花,把花园的景色衬得像个案发现场。 童安: 童安面无表情地想,不管你想要干什么,你都是个变态。 * 与此同时,十七坐在寝宫中,冷冷地问他的贴身小厮。 她真的会来吗? 会的皇夫,小厮笃定地说,您看过童话吧,童安陛下一定会像是那被面包屑吸引了的小鸟一样,飞到您的屋子,然后被您温暖的内心打动,最后停留在您的窗台上的。 十七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点红晕,半晌,他认真地嗯了一声。 他矜持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05. 童安终于把脸埋在毛茸茸的狼肚子里的时候简直要哭出声了。她抱着大狗毛茸茸的头,狗狗安静地倚着她的颈窝,一双绿色的眼睛依恋地看着她。 世界上还有比狗狗更治愈的动物吗?没有了! 童安摸着黑狼柔软顺滑的毛,简直想就这样睡过去了,但不行,因为还要奏折没有批完。 她坐到桌子前,一边批奏折一边喝茶,过了一会儿,她感觉黑狼暖暖地趴在她的脚上给她暖脚,巨大的尾巴几乎要把她的人也一起包进去。 过了一会儿,童安突然感觉触感不太对劲,不像是狗狗柔软的腹部,反而像是人类结实的腹肌。她用脚踩了踩,低下头,就看见克劳德抱着她的脚贴着他的小腹,裆部已经隆起了一个弧度。发现她的视线,克劳德抬头看着她。 不做。童安意志坚定。 黑狼的视线湿漉漉的,委委屈屈,简直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狗狗。 不做啊好吧,童安痛苦地说,就做一次,只能射一次。 好。 06. 童安怎么也想不到还能碰到这样的事。 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正坐在路中间弹琴。 弹得不知道是什么,没听过的曲子,但曲调悠扬明亮,还挺好听的。 她走过去,有点好奇地问:你在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男人抬眸,露出一双狡黠的狐狸眼,他笑眯眯地说,这首曲子,叫卡农。 卡农,好曲子。童安点点头,说,你在路中间弹琴,是有事求我? 我希望入宫,男人说,我叫童枫眠,我想入宫,成为一世陪伴在帝王身侧的贤人。 童安愣了一下,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打量他的外貌,半晌,她迟疑地说。 不是我不收你,但是,你的年龄,是不是有点大? 童枫眠:破防了 陛下说笑了,他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说,鄙人也不过三十有四,俗话说,男大三,抱金砖,陛下的金砖也就才抱了三块半 我要那么多金子干什么?童安笑眯眯,不如这样,你给我吟诗一首,要是有才,我收你进宫也行。 童枫眠:北国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拍马屁不算分。 童枫眠张了张嘴,唐诗三百首在他的脑中过了一遍,但他最后只是苦笑着说:陛下,臣没有吟诗作对的才能,如果您真的不要臣,臣只能豁出一张脸,抱着您的腿哭了。 童安冲着他扬了下唇。 好吧,童枫眠。她说,走吧,和我回宫。 他们走到行宫的时候,冬天的第一场雪晃晃悠悠地飘了下来。 童枫眠跟在童安身后,看见银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发上,又化成水滴。突然想,他好像和这位素未平生的帝王一起走过了白头。 他甩开这个莫名的想法,笑着想,他们明明还有很久的以后,何必急着现在就白头。 如果真的是女尊的话,夏伯瑞肯定是那个不安好心,整天琢磨着给其他人下毒的;克劳德就是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但就是受宠,后宫里最招人恨的;十七就是一直脱线,和其他人不是一个脑回路的;乔伊是段位超高的绿茶,说哭就能哭出来;阿瑞斯虽然和陛下青梅竹马,但是因为是宫斗苦手,所以经常被算计;童枫眠手握穿越者剧本,熟读唐诗三百首和冶铁技术,最后成功帮助童安发展经济(鼓掌) 对不起今天迟到了!明天一定不会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