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重生
序章·重生
科迪莉亚怔愣着抚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全身仿佛被碾过一般泛着疼痛。半晌她才从那种后怕的情绪中缓过神来,撩开纱幔偏过头看向门口躬身的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骑士式样的黑色礼服,衣料压着深紫色暗纹,领巾上别着一枚红玫瑰领针。他的手上戴着黑色的半掌手套,露出来的皮肤是略有些晶莹的雪白。 科迪莉亚微微蹙起眉头,仔细端详着那个男人,只是感觉到格外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究竟是谁。 男人维持着躬身的姿势等了许久,迟迟没有得到科迪莉亚的指示让他不禁有些惶恐。他抿唇微微抬了抬身,又压着情绪唤了一声:夫人? 夫人?科迪莉亚重复着这个称呼,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来,到这里来,靠我近些,我有话要问你。 刚从那庞大的噩梦中醒来,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鼻音,这种略微沙哑的音色却教她平白无故地多了几分慵懒的媚态,不似平日里锋芒十足。 男人不禁心下一动,直起身顺从地走向她,在她的棺木旁单膝跪下。他的目光始终守礼地落在科迪莉亚的手上,再不往前多看一眼。 科迪莉亚一直打量着那个男人,自然将他的行为和目光尽收眼底。他越靠近,那种熟悉感就越甚,当他跪在她身前时,科迪莉亚终于从记忆里翻出了一个早已淡忘的影子。 加菲尔德,科迪莉亚轻笑着,抬起手抚摸他的脸颊,你这般无趣的人,真是让我翻遍记忆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加菲尔德,科迪莉亚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从那些活色生香的记忆中翻找出这个毫无特色的人。他是科迪莉亚幼时就一直跟在身边的骑士,是母亲梅涅千挑万选给她的保护者。不过她不是早就因这家伙无趣的性格将他遣送回魔界父亲那里去了吗?现在他怎么还在这里? 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脸颊,银发的骑士身体不禁绷紧,却又在听到科迪莉亚后半句话时放松了下来。 加菲尔德依旧低着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对科迪莉亚的话表示出任何不满,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眼中飞速划过一抹浅浅的哀伤。 科迪莉亚自是不会注意到加菲尔德小小的情绪变化,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平复着心头残存的恐慌,观察着现状,同时思索着记忆与现状矛盾的地方。 科迪莉亚撑起身子,侧过身拨开加菲尔德银色的刘海,手指抚摸着他低垂的眼眸,然后摘下他银色的面罩。 当啷。金属碰撞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科迪莉亚看着加菲尔德精致的眉眼,手指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擦过他的唇,贴着他系得一丝不苟地衣扣,隔着衣物触摸他的胸膛。 一番暧昧至极的动作撩拨得加菲尔德气血上涌,不用看他都能知道胯下的巨物正在迅速苏醒。炽热肿胀的yinjing顶在毫无弹性长裤中,随着他的呼吸被磨蹭地微痛。 科迪莉亚满意地看着加菲尔德发红的脸,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个英俊的骑士逐渐加粗的呼吸。 对嘛,就应该这样才对。 科迪莉亚就应该轻易地勾起所有人的欲望,让他们随着自己的喜好沉沦于她的魅力。 她的手指顺着加菲尔德的唇瓣挤入他口中,轻轻叩击他的牙关,就被他张口放了进去。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科迪莉亚的手指,她坏心眼地搅弄着骑士的舌头,逼得他只能配合她动作。 玩了一会儿,许是觉得逗弄这个无趣的骑士看他额外的表情非常有趣,科迪莉亚笑着抽出手指,一手托起加菲尔德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自己的脸,一手捻着从他口中带出的唾液,当着他的面嗅了嗅。 科迪莉亚半眯着眼,仰着头舔了舔手指上晶莹的唾液,又将手指塞进口中再抽出。这个满含着性暗示的动作让骑士的脸瞬间涨红,视线也开始偏移,不敢看科迪莉亚诱人的红唇。 呐,加菲尔德,科迪莉亚凑近了加菲尔德,自下而上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的眼,我突然发现忽略掉你这个无趣的性子,这张脸倒是好看极了。既然是我的骑士,当然要服从我的一切命令的对吧? 尾音扬起的问句,像是带着小勾子勾弄着加菲尔德的心。 他点了点头,恭敬地应声,只不过声音已经被撩动的情欲包裹,失去了方才的冷静自持:夫人所言,无论什么我都会照做。 真不错呢,加菲尔德。 科迪莉亚轻笑着松开手,撑着加菲尔德的肩从棺木中站起身。她白皙的小脚踩着鲜红的玫瑰踏出棺木,坐在棺木边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肩上,一手撩起繁复的裙摆,另一手压着他的头靠近自己腿间。 如果做得好我会奖励你哦~ 装饰华丽的房间里,夜风吹动火红的纱幔,时不时显露出坐在棺木上仰着头不住呻吟的女人。她宽大的裙摆不自然地拱起,只要凑近一看就能看到跪在她裙底的人影。 嗯啊~对、就是那儿嗯~再快一点亲爱的~ 科迪莉亚扶着棺木的手微微颤抖,白皙的面颊染上红晕,眼眸仿佛被水浸透,笼上了一层迷蒙的薄雾。 身下的骑士听着她猫咪般诱人的低吟,腿间的粗大不禁又壮大几分,顶着紧绷的裤子,好像马上要冲破束缚。 加菲尔德更加卖力地舔弄着科迪莉亚的xue,冰凉的真皮手套抚摸过光滑白嫩的阴阜,顺着yinchun交叠的缝隙往下滑动,淅淅沥沥的汁水从掩藏在其中的小洞里流出来,在他手套上留下香甜的水渍。他不再满足于在外围大开大合地吞吃她流出的yin水,开始用尖锐的獠牙细细的啃吻她顶端的阴蒂,手指也拨开花瓣找寻着通往深处的洞口。 啊~ 科迪莉亚立刻颤抖了一下,原本游刃有余地声音也带上一丝哭腔。这让她难得显出一点脆弱,不像平日里高高在上难以接近。 她的双腿已经完全攀在了骑士的肩上,随着剧烈的快感臀部几近悬空,加菲尔德不得不一只手捧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给她一个支点,否则她就会因后仰的太厉害而跌进棺木。 加菲尔德听着她声音的变化,心下了然,暂时放弃了手指的动作,唇舌集中攻击那一小点,直把小小的rou核折磨的嫣红肿胀,仿佛快要出血一般。 不要了不要、嗯~只弄那一点 挑逗阴蒂过于刺激,科迪莉亚差点就被加菲尔德粗暴地动作弄得高潮,她连忙出声制止,期盼他能换个地方。 加菲尔德忠诚地执行着科迪莉亚的指令,果然减缓了啃咬的动作,重新用手指摸索着小洞。 皮革的刺激远远比不上真实的rou体,科迪莉亚稍稍缓过神便开始对加菲尔德的动作不满。 脱掉你的手套,加菲尔德,不过在这种时候,科迪莉亚的命令都显得像是娇嗔,没有丝毫震慑力,你是想用那不知触碰过什么的肮脏物什来侵犯我吗?! 侵犯。 没有想过科迪莉亚会用这个词,加菲尔德立刻愣住了。等到科迪莉亚察觉到他的不专心,用搭在他肩上的小腿踢他时他才缓过神。 回过神来,俊脸通红,心中氤氲起难以言喻地激动,让他只能通过深呼吸来勉强保持镇定。 吸血鬼们都有的优秀夜视力让他能清楚的看到科迪莉亚掩藏在裙摆下与她本人性格完全不符的阴部。 她的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一样,天生没有任何毛发,光滑幼嫩如同处子。紧紧贴合的缝隙只露出一条嫣红的线,只有拨开才能看到里面的风景。 加菲尔德喉结滚动,心里疯狂谴责着自己如此无礼打量主人私处的行为,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甚至因科迪莉亚无心的一句侵犯就幻想起更为下流的画面。 他现在不就是那个跪在她裙底,肆意玩弄她的侵犯者吗? 许是担心科迪莉亚等急了心生恼意,加菲尔德回神之后立刻脱掉了半掌手套,手指拨开那条缝隙和重叠的花瓣,彻底看清了里面的风景。 那是漂亮的鲜红色,比他见惯的血色要鲜艳许多,味道却如出一辙的美味,是科迪莉亚身上经久不散的香甜。 晶莹的水液流出紧窄的小洞,加菲尔德迅速伸出舌头舔去,食指探入其中,仿佛想将这流水的xiaoxue牢牢堵上。 指头刚一进去,瞬间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触感。xiaoxue里面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贴着他的指头吮吸一样,媚rou紧紧绞着,几乎寸步难进。 这样的触感让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是自己的性器插入会有什么感觉,身下怒涨的yinjing仿佛在回应他的幻想,变得越发坚挺。 加菲尔德的额头因为克制欲望而浮上了一层薄汗,但他不敢将欲望诉诸于口,也不敢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抚慰自己。 于是他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取悦科迪莉亚,在经历片刻的扩张之后,他又探进两根手指,加快了速度,迅速地戳弄着湿润的xiaoxue。 三根手指的肆意玩弄让科迪莉亚的身体瞬间涌上了过电般的快感,或许是因为还不够熟练,加菲尔德的指尖总会戳到rou壁的不同角落,又因为手指的修长可以进入的很深,反而让科迪莉亚有种新奇的体验。 是和里希特完全不同的状态呢! 在快感的间隙,科迪莉亚不合时宜地生起了这样的念头,但下一秒,加菲尔德陡然加快的速度让她再也没功夫细想关于里希特的事情,只顾着顺从身体的本能放空头脑,沉溺于这一刻的rou欲。 嗯啊~好快、不、不要啊~不行了!要到了 加菲尔德感觉到xiaoxue突然疯狂夹紧,挤压着他的手指几乎要动弹不得。科迪莉亚的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脖子,身体后仰,臀部抬起,直把自己完全送到他手里。 加菲尔德在最后关头猛地抽出手指,双手捧住她挺翘的臀部,张嘴用牙齿咬住了阴蒂。科迪莉亚只觉得眼前一白,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待到科迪莉亚放松下来之后,加菲尔德才从她裙底出来,喘息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他的下巴上、衣襟上全是被喷湿的水渍,头发散乱,脸颊微红,裤裆鼓鼓囊囊,一看就被折腾的不轻。 科迪莉亚软着身体,半眯着眼,慵懒地向他伸出手:脱掉你的衣服,过来,加菲尔德。 加菲尔德顿了一下,应了一句是,随后立刻垂眸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他的动作不算快,科迪莉亚也难得的没有催促,而是静静地抬着手看着。 她的目光从加菲尔德漂亮的锁骨一直看到坚实的胸肌腹肌,在他完全露出上半身后才轻轻招了招手。 加菲尔德立刻停下动作,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垂首待命。 进去吧,亲爱的,科迪莉亚借着力站了起来,或许是刚才的高潮过于刺激,她的腿还软着,只能顺势跌进他怀里。她仰起脸,左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右手不安分地攀上他胸膛,你折腾的我好累,我又想休息了呢~ 加菲尔德被动地扶着科迪莉亚的腰身,只觉得被她触摸到的地方都分外火热,直烧的他口干舌燥。她周身萦绕着一种格外香甜的气味,正是这种气味令他有种想要破开皮肤吮吸她温热鲜血的冲动。 那是科迪莉亚血的香味。 加菲尔德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咬住自己的舌尖,瞬间的疼痛让他不再被吸血的本能支配,开始顺着科迪莉亚的指示踏进了她的棺木。 吸血鬼的棺木就是他们最私密的床铺,大小和宽度都是定制,为了符合他们挑剔的习惯。不知道多少年前科迪莉亚就入乡随俗地睡在了棺木里,只有某些特殊的时候会睡在另一个房间的床铺上比如zuoai。 科迪莉亚的棺木自然不适合加菲尔德的身材。 他躺在棺木里,裸着上身,长腿屈起,手臂小心的护着怀里的科迪莉亚,神情显得有些局促。玫瑰花茎和叶片边缘的锯齿刺激着他的脊背,因为被精心处理过所以并不痛,反而有些微微的痒。 科迪莉亚趴在加菲尔德身上,仿佛没有感觉到空间的逼仄。她的侧脸靠在加菲尔德的胸口,头顶正好搁在他的肩头,柔顺的长发大部分都落在他的颈窝处,她整个人都完完全全的被圈在他的怀中。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不过胸膛中传来的心跳却聒噪的过分。 科迪莉亚感受着加菲尔德胸口的震动,轻轻地闭上眼睛。 肌肤相贴,即使是吸血鬼冰冷的体温也好像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温暖,生命力仿佛就隔着一层皮rou对着她叫嚣,让她深刻地认识到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不知是梦太漫长还是太过于真实,科迪莉亚一时之间竟难以分辨出自己究竟是在现实还是依旧处于梦里。灵魂残存的痛感和令人惊恐的记忆让她一度难以精心思索问题,不过还好,酣畅淋漓的高潮让她成功平息了内心的恐惧。 加菲尔德,科迪莉亚懒懒的出声,声音像是羽毛轻轻地在加菲尔德心口抚过,仿佛只是心血来潮时的随口一问,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加菲尔德果然没有感觉到不寻常,他想了想,沉着声音回答:二夫人那边,修少爷每天除了听音乐就是睡觉,而怜司少爷依旧是读书实验,他们两人依旧与二夫人不太亲近。绫人、奏人、礼人三位少爷每天就是普通的学习玩耍,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自从不久前那位大人将三夫人关进高塔,那边就再也没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高塔里只有例行侍候的佣人,除此之外就只有昴少爷一直在塔下的白玫瑰园里仰望着他的母亲。 不久前。 科迪莉亚在一串废话中顺利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加菲尔德口中的那位大人,就是现任的吸血鬼王卡尔·海因茨,也是科迪莉亚的丈夫。他到日本之后还有另一个叫做逆卷透吾的名字,他的孩子们因为要混在人类里上学所以都随着这个名字姓了逆卷。 卡尔不仅有她一个妻子,除她之外还有两位,一位是名为贝阿朵莉丝的吸血鬼贵族淑女,另一位则是他的亲meimei克莉丝塔也就是被关进高塔的那位三夫人。 贝阿朵莉丝是最先成为卡尔的妻子的,但却因为科迪莉亚的身份而被称为二夫人。她为卡尔生下了长子和次子,长子修甚至比科迪莉亚的年纪还要大五百岁,次子怜司倒是和她差不多大,不过也先于她出生就是了。 按照孩子的年龄来算,科迪莉亚所生的三胞胎绫人、奏人、礼人应该是卡尔的三子、四子、五子。三胞胎中礼人是最先出生的,但由于魔界一贯将多胞胎中最后出生的孩子视为最年长,所以绫人就成为了三子。 至于六子昴尽管克莉丝塔比科迪莉亚年长,但却是最晚成为卡尔的妻子或许可以将这理解为克莉丝最后的反抗?毕竟据科迪莉亚所知,克莉丝塔一直认为她的儿子昴流着罪恶的血。 科迪莉亚将卡尔六个儿子的形象在脑中过了一遍,不出所料的发现,她印象最深刻的画面就是梦境最后他们六人鄙夷的眼神。 那真的是个梦吗? 科迪莉亚并不这么认为。 在魔界,最为高贵的血脉应当是始祖一脉,始祖都拥有与众不同的能力。但是因为当年的魔界大战,始祖一脉被关在万魔殿中几乎无人生还,这些能力也都随着时间流逝慢慢的无人所知。如今的魔界,表面上的魔王是蛇族的族长,也就是科迪莉亚的父亲,但实际上能力最强者却是卡尔·海因茨。科迪莉亚以魔王和始祖之女的身份嫁给卡尔,自然就成了他的大夫人。 没错,科迪莉亚是特殊的,这份特殊不仅在于她是魔王之女,还在于她的身上流着始祖的血。 自从母亲去世以后,科迪莉亚就是仅剩的拥有始祖血脉的女性了。或许也是因为始祖血的原因,她的血格外香甜,母亲因为担心她的安全才会特意找到了加菲尔德来做她的骑士。 但这并不是说科迪莉亚是个废物。她的能力极为特殊,只不过并非战斗系一般很少有机会显露出来罢了。 科迪莉亚的能力是时空cao纵,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控制时间流动和空间转移。但这种能力耗费魔力巨大,也不能保证安全,所以她几乎从未使用过毕竟她过去一贯顺风顺水,魔王之女和吸血鬼王妻的身份就足以震慑他人。 正因为这个能力,科迪莉亚才并不相信方才的场景是区区梦境,她更有理由怀疑这就是未来自己的结局,因为对魅力的自负和对卡尔的迷恋所导致的毁灭结局。 或许是因为灵魂彻底消散之时爆发出的最后魔力使她意外的开启了通向过去的时空通道,所以她才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间节点,回到了如今克莉丝塔刚刚被关进高塔之时。 如今他们应当是在欧洲,科迪莉亚、贝阿朵莉丝和克莉丝塔都还活着,和她们各自的孩子一起住在卡尔的伊甸园中。 如今再想起卡尔,那种刻骨铭心的迷恋已经几乎没有了。 科迪莉亚一直是个自我为中心的极度自负之人,在灵魂消散的最后关头,她就只剩下对生命的渴望和对自己结局的怨愤,这种强烈的感情化为巨大的恐惧成功的穿越了时空,让她明明活着却还为过去的死亡而惊惶。 如今的科迪莉亚已经经历了死亡,为了避免自己再度迎来这种令人不爽的、被自己儿子们杀掉又被情人背叛的结局,意外的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行径。想来想去发现爱与自负是导致她失败的重要原因,但她自负惯了,果然还是觉得爱才是最紧要的致命因素。 无论是逼迫绫人违逆本性的学习,还是爱屋及乌的喜欢奏人的歌喉,亦或者是借礼人、怜司的面容、里希特的身份来自欺欺人,究其本质都是因为她爱卡尔而卡尔不爱她罢了。她渴望得到卡尔的注意,于是枉顾绫人的意愿一心想让他成为最优秀的继承人,并且与他的弟弟里希特私通款曲,甚至还引诱了面容与他相似的礼人。到最后,她被三个儿子杀死,请求里希特复活她,却最终又被里希特背叛,灵魂被他的儿子们逐出寄居的躯壳,险些落得魂飞魄散的结果,但是无论她做出什么事、遭到了什么样的对待,那个人从来都置之不理明明最初是他在舞会上温柔的笑着向她伸出了手,她才被那双眼睛所蛊惑,以为他是无尽生命里唯一的挚爱。 科迪莉亚直到灵魂濒死的那一刻,才真正的明白了对她而言真正重要的事情。而如今,重生的她开始思考她对卡尔的感情。 那不是爱。 那种感情最初不过是对容貌和人格魅力的惊艳,接着又因他的难搞化为了执念,最终变成了难以自控的迷恋。 科迪莉亚不该是这样,她想。 无论面对谁科迪莉亚都应该永远骄傲自负,永远愉悦美丽,而不是因为对某人的迷恋就迷失了自我。 她撑起自己的身体,嘴唇亲吻着加菲尔德冰凉的皮肤,最后停在了锁骨处,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身下的加菲尔德禁不住如此挑逗,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次,科迪莉亚就在这时咬住了他的脖子。 尖利的獠牙带着微微弯曲的弧度深深地扎进了加菲尔德的皮肤,刺破了血管。科迪莉亚的獠牙比起其他人确实纤细了一些,加菲尔德适应了最初的刺痛之后便只能感受到她嘴唇吮吸、舌头舔舐的触感,相较而言,獠牙的存在感便没那么鲜明。 新鲜的血液从加菲尔德的静脉血管中涌出,味道并不算好,至少比起她自己是差远了,比起新鲜的人类血液而言也是逊色不少。但是久违的血的味道让科迪莉亚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这是生的气息。 她还活着,这就意味着科迪莉亚不该那样死去。 是的,只要规避了过去的错误,这一次她一定能如自己一直期盼的那样,永远光彩夺目,永远闪耀的活着。 许久,她才松开了獠牙,擦去了唇边残留的血液,抬起身来勾着加菲尔德的下巴微笑着吩咐:替我传话给贝阿朵莉丝,晚一点我要去和她喝个茶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