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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vation锡兰黑 01

    

Salvation锡兰黑 01



    注:

    1.CP为:futa锡兰xfuta黑。会有原创角色(女)出现。此篇为约稿,金主匿名。

    2.故事梗概:双向暗恋总不会都那么美好。黑怀揣着对锡兰的喜爱,却做着取人性命的工作。经常深入龙潭虎xue的黑生怕有一天会遭遇不测,决心逃离锡兰。而在黑消失的这些年里,锡兰身边又慢慢浮现出另一个人锡兰的学姐,薇尔丝。种族从鲁珀变为菲林;名字被抹去、换成白;身份从学者落为锡兰的掌中玩物目睹薇尔丝的蜕变,让锡兰终于按下按钮收网。

    3.涉及Py:自慰/寸止/高潮控制/射精管理/调教/拳交/怀孕/zigong姦/囚禁/人体改造/恶堕/不虐心不血腥/我觉得这也算纯爱

    4.金主的话:小原苍叶子变态!我要和全世界这么说。

    小姐,小姐!刚出炉的面包,要一个吗?小姐!

    嗒,白底的运动鞋停下,她笔直的被白色紧身裤所包覆的双腿上方,拎着沉重黑布袋的手随着肩膀的移动而寰转,那双在阳光下显得更为晶亮的眸子锁定在叫卖的少女脸上。随即,她清冷的声音穿透喧闹的街市:你,叫我吗?

    是的,小姐!这是我们新品的奶酥面包,您要买一个吗?

    黑沉默地伫立在那里。她不吃甜食,被良好饮食宠爱着的尖利牙齿能保证她把它们作为最后的武器刻在敌人肌rou里,长期被当成杀手驯养的身体也不会被那香甜的诱人气息俘获。

    呃面包店的小女孩很机灵,她立刻换了种售卖的话术,您家里有姐妹吗?啊或者好朋友?现在这种口味在年轻女孩之间很流行哦!看您的打扮不像是本地人,要带回去给她们尝尝吗?

    姐妹吗。黑缓缓呼出一口气,她凝视着那表层涂了淡黄、被烤得金黄灿烂的面包,一眼看去就非常松软。她曾经在有次送小姐锡兰,上学去的时候,锡兰拖着她进了一家挺有格调的小店,买了一个这样类似的面包,点了一杯装在深棕马克杯里的咖啡,用金色的勺子缓缓划开上面的奶泡。靠窗的她被早晨的阳光照得明亮,而黑坐在座位上凝视她的小姐偶尔娇笑,偶尔小口享用面包。

    小姐,可能会喜欢。黑意识到这点时,她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打开了钱包。面包店的女孩喜笑颜开地感谢她,给她递上一个贴了贴纸封口的牛皮纸袋。黑收好,稍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指着女孩正忙活着做的蛋糕。蛋糕上面被淋了粉乎乎的什么粘稠糖浆一样的东西,点缀着宝蓝色的小鸟图案。

    这是什么?

    您说这个吗?嘿嘿这个是我正在研发新品,芝士蛋糕啦见笑了。最近候鸟们来了,我感觉胖乎乎的挺可爱的就画在上面了。抱歉,是不是画得有点

    好吃吗?

    诶?啊味道应该没问题吧,我也研制了很久

    也帮我包起来吧。

    诶?!好,好!您稍等!

    蓝色的小鸟吗黑的目光垂下,落在手里提着的纸袋上。她的腰间挂着一只小鸟玩偶,随着她走路的步伐轻轻晃动。那是锡兰上大学兴趣课时扎的羊毛毡,被黑放在房间里了。后来锡兰偷偷加了一个钥匙圈,黑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乎便一直随身携带了。

    不知不觉中,她似乎已经下意识地把蓝色的鸟儿当做了锡兰。那宝蓝色的耳羽比一切美术馆中珍藏的珠宝都要夺人眼球,气血上涌时黑总会回忆起偶然那么几次锡兰让她帮忙梳头时自己指尖攒动的羽毛触感。

    羽毛很轻,但又很重。它们像一对坚不可摧的深蓝壁垒,隔在黑那双锡金的眼眸前,让她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将目光停驻在别的野雀上。

    黑在下榻的旅馆里歇息。她望着简单木桌上的两个牛皮纸袋,不知怎地就一阵疲惫她甚至不想去洗澡,只是叹息一声将脑袋靠在床头,呆呆地听着颅骨内回荡着的发丝摩擦声。

    她恨不得立刻、马上回到汐斯塔。迎接她的将是上好的红茶香,尽管里面会夹杂一丝不和谐的涩味,那是小姐没掌握好水温的缘故。没有旅馆里的前台那样热情的欢迎声,只会有那恬静的身影坐在阳光下发出的翻书声,让人十分安稳。

    她想在暖阳下注视着那身影,可阴雨却连绵不散。伦蒂尼姆阴雨靡靡,尽管上午她还能借着日光出行。黑脱下了衣服扔在一边,她彻底不想去洗澡了,她拉起带着湿气的被子,睁着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

    她得快点回去。不然,蛋糕要坏了。

    快点回去快点

    哈哈,不错的礼物吧。野猫崽子,我会让你后悔你接了这趟任务。

    黑咬紧牙根,鲜红的粘稠液体正从大臂的箭头流下。卑鄙无耻的敌人在箭头涂了什么活性剂,让她左腿的源石结晶被刺激得生疼。黑下意识骂了一句脏话,将头盔的换氧功率切到最大。

    她要尽早离开这破地方,不然迟早她会被更浓的源石粉尘感染,加重源石病症状。如果真那样,锡兰又要不分日夜地守在她旁边忙活了。黑大喘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催动体内所有的活性因子发动源石技艺。

    来吧,来,接近我然后

    利刃出鞘,却被呼啸的弩箭找准空隙,一箭穿透了蒙面的敌人。黑的手臂发麻,身体因为刚才超负荷的一击而兴奋到肌肤发红,肾上腺素飙升到黑的头顶,让她出了不少汗,和刚才的虚汗一起渐渐濡湿防护服。

    呃、咳

    她伸手将对方掉在地上的剑拿来,插进身下的瓦砾,支撑着她的身体慢慢站起。左腿传来一阵剧痛,让她抽着冷气踉跄了一下。黑缓了缓气,又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她抬手拍了拍头顶的灯,让它不再像刚才一样明明灭灭的。

    任务完成了。任务这样就能回家了。她依稀看到某一处透来光,通讯设备在腰间震动个不停。就快出去了,以一敌十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消耗。

    呃!

    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传来什么响动,她回头只来得及看到一缕不详的红光。是那个人临死前启动了身上的炸弹!黑立刻捂住口鼻,从脚边的尸体上扯来防护服尽可能掩盖自己的身体。

    眩晕袭来。

    别动。伤口还没完全长好。

    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却用着严厉的语气。还没完全清醒的黑闻言便冷静下来,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安心。她躺了回去,望着医疗室的天花板,余光偷偷瞟着坐在她床边的锡兰。

    小姐,您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锡兰的语气带着点嗔怪,她拿起毛巾给黑擦去额头上的虚汗后,捂着嘴小小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是因为照顾黑而没睡好。

    你为什么一言不发就走了?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身上有多少伤吗?锡兰那有着大小姐良好气质的脸上升起愠怒,就连她的言语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说好会照顾好你自己的,你这样让我怎么能放心下来。

    见黑没有作声,锡兰收回毛巾,稍有些生气地捏了一下黑的脸颊。那双金色的瞳孔瞬间转过来锁住了锡兰,而下一秒那本来是玩闹的气氛却凝结了。

    你手上有伤。黑抓住锡兰的手。黑的手上还带着被窝里的温热,可空气一瞬降到了冰点。她们俩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锡兰手指上的创可贴上,这让锡兰扯着笑容说道:没关系啦,敲安瓿瓶的时候伤到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黑盯着那创可贴,她脑海里几乎一下就浮现出锡兰看到她晕倒时慌张的模样。锡兰一定咬死了牙根,一边托着她的身体一边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求着她醒过来。锡兰的双手都快抓不住针管和药剂,频频发着抖,眼泪不合时宜地模糊双眼,进一步削弱她的判断力。

    幸亏她这次伤得不深,如果如果下一次呢。要是等到黑病入膏肓的那天,锡兰真的能克制住自己,不用那双素白的双手抚摸她表皮的源石结晶吗?黑知道自己总有那么一天,可等着锡兰的应该是冉冉高升的太阳。

    她的生命被定格了。

    所以她才会脱离稳定的生活,去追杀儿时那群罪魁祸首,甚至把小姐拉入深渊。人们忌惮感染者是有理由的,因为他们身边只会产生更多不幸。

    小姐。黑放开锡兰的手,稍微深呼吸了一下,她尽力不让自己的目光表现得太贪婪,我在那里买了蛋糕和面包,送给您吃的。

    是吗?弗洛克他们应该把你在旅店的东西都拿回来了。你想吃了吗?我去端来,我们一起吃。弗洛克是黑手下的一名警卫。

    嗯。黑露出微笑,她凝视着锡兰转身出去后遗留的那一抹衣裙,随后稍稍整顿了一下自己。

    她打开窗户,翻身跃下。

    时间过得太快了。尽管锡兰总是感觉时间冻结在那个秋天,夕阳透过飞舞的窗帘投入房间,照着一地的蛋糕碎渣,床上空无一人。

    三个月后父亲坐在桌边,久违地点一根烟。直到烟灰烧到根部,父亲才动了一下,说,让她去吧。

    锡兰与师出同门的薇尔丝自立门户开了研究室,出生于莱塔尼亚的薇尔丝擅长生物法术,与锡兰一起做出了不小的成就。两名气质不凡的女子合影刊登于各大报刊,逐渐坊间也开始散播出她们私密生活的小猜想。

    谢谢。锡兰合上书本,对薇尔丝报以一笑。阳光透过玻璃房投射进来,穿过薄纱而雾化成暖光,照得薇尔丝的灰发闪出微光。菲林形状的耳朵略显怪异,但仍然毛绒绒地可爱晃着。两耳之间点缀着蕾丝花边的头带,身上更是标致不过的黑白女仆服。一条被打理得毛发柔顺的尾巴从屁股后面的开衩中露出,正高高翘着微微晃动。

    嗯一如既往得好喝呢。锡兰品了一口薇尔丝递来的红茶,惬意地眯起了双眼。金橙的眼瞳将薇尔丝双腿的颤抖捕捉,锡兰捂着嘴轻笑两声,问:其他的功课呢?

    请、请您检查薇尔丝那在无数期刊上被人称作冷傲才女的声音打着颤,无意识地流露出让人眼红的媚态。她的手指卷起女仆装的裙摆,将高于膝盖的褶边卷至髋部,露出两条素白的大腿。因为久坐略显丰腴,中间开缝的丝带内裤将她的腿脂勒住,同样深深陷入到rou粉的yinchun中。

    欲盖弥彰的内裤中,露出两片滴着粘液的嫣红唇瓣,它们之间还牵扯出一根湿漉漉的桃红导线。锡兰又是轻笑两声,双指熟练地玩弄着遥控器,漫不经心地将旋扭拨到最低,满意地看到薇尔丝鼻翼扇动,微微闭着眼喘息起来。

    可下一秒,她就坏心眼地调到了最大。被持续吊着胃口的薇尔丝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嘤咛一声双膝并拢,喘出了细微的哭腔,颤抖的双腿似乎都快站不住,就快要和yin液一起黏在地上。

    呃、呜哈啊小姐

    薇尔丝,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锡兰拉着薇尔丝的手,抚过她经常沾染消毒水而有些粗糙的掌心,笑眯眯地摩挲着她指节上长期书写而留下的茧子。我喜欢你稍有些沙哑的声线,总是因为冷静的性格而透露出一股安心的气息。我喜欢你浅褐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出深金色的深邃。我喜欢你染白的头发,像是久久堆积的陈年旧物一样积满了灰尘。我喜欢你削了软骨的双耳,丰厚柔软又保留着鲁珀的灵活。我更喜欢你为我奉献的样子,我更喜欢你叫着小姐的献媚,我更喜欢你闭上眼睛躲开我的视线,我更喜欢你枯燥无光任我抚摸的长发,我更喜欢你接近菲林的耳朵和尾巴。

    锡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任由薇尔丝的体液粘湿了她的裙摆。锡兰轻轻地笑着:我最喜欢,你用了我起的名字。你的父母还能认出你吗,我们的老师还能把你当成她的第一作者吗?留存在世人眼里的不再是你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喜欢只属于我的薇尔丝。

    她朝着可怜女仆的耳廓里吹了一口气,被剥夺了几乎一切的薇尔丝却收获了新的快感。锡兰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将无垢的耳垂纳入口中舔舐,一手绕着捏起她的尾巴那本来是鲁珀的粗尾,被削了骨头后变得和猫尾巴一样细,正不安地甩着。

    你也喜欢这样,对吧。

    锡兰的双指沿着湿润透顶的洞xue挤入,饥渴的yin乱rou壁便一股脑儿围了上来。那些yinrou散发着甘酸的雌性气味,谄媚地夹紧锡兰的双指和残留在里面的跳蛋,不知廉耻地分泌着可以拉丝的粘液。锡兰的双指在里面交替抽动着,鼓起的指节扩开那紧致的甬道,逼着薇尔丝夹得更紧。这样,锡兰就能借此把跳蛋推得更深,让它激发起更多的情欲。

    一手在里面攒动,另一手则在外侧捉住那无措乱甩的尾巴,惩罚性地捏住尾巴根部,把那敏感至极的地方挑逗得更加经不起刺激。嫣红的xiaoxue很快缴械,喷溅出一股yin液来,暗示着薇尔丝已经抵达了高潮。

    啊,那么快可不行呢。锡兰一边调笑着,一边往甬道里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也被薇尔丝轻易地纳入。三指的进攻引发了薇尔丝忽而高昂的媚叫,她愈发站不住了。

    乖,没事的。

    锡兰的手指沿着她的尾巴,往外缓缓地舒展。留有指甲的手指穿梭过尾巴上浓密的毛发,同样给予薇尔丝的膣道严酷的快感。她无情地把跳蛋推到了深处,让不断震动着的电机隔着塑料壳,持续不断地责难起那还没有做好准备的宫口。

    嗯嗯、啊小姐!

    与高潮的体液一同喷涌而出的,还有薇尔丝的泪水,她经不起过多的快感,无力的双腿只能借由锡兰的坐姿而稳定姿势。但这番无力让锡兰更是方便控制。那抽搐着的小腿已经完全不能驱动肌rou了,大腿也只是反射性地因为高潮而紧绷。锡兰啵地一声抽出手指,随意地将满手的yin汁抹在薇尔丝通红的脸颊上,报刊上的冰霜美人正因为反复的欲情而泣不成声。

    自己坐上来。

    锡兰同样卷起裙摆,可是她拨开蕾丝内裤后,伫立在两人之间的却是一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的rou根。它与锡兰恬静的外表毫不相符,反而狰狞地露出条条青筋,硕大的蘑菇头上还一抽一抽地溢出不少透明的前液。

    那尺寸与刚才的跳蛋、甚至三根手指比起来都粗壮不少,即使是经历了好几次的薇尔丝也面露难色。可她又不敢不接受命令,只好勉勉强强支撑起酸软到不停打颤的双腿,主动将双手伸到下面,颤颤巍巍地扒开湿润到都快抓不住的唇rou,露出被手指cao到红肿的roudong。

    呃、嗯嗯呜

    xue口与guitou亲密地接吻起来,薇尔丝想要借着体重坐下去,可怜的rou壁却紧缩着抗拒巨物的进入。硕大的伞头艰难地被吞没了下去,薇尔丝已经难以坚持,带着哭腔粗喘了好几下,昂起头扯起纤长的脖颈,扬起虚浮的眼神。

    呜太大了对不起、啊、啊呜、对不起,我马上

    可惜,我等不了了。

    锡兰说着,双手抚在她的肩膀上,难以想象平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学者怎能有这样的气力,把薇尔丝重重按了下去。哆啾一声,roubang直直插入到她的xiaoxue尽根没入,狠狠地擦过所有褶皱重重撞上里面的跳蛋。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薇尔丝挣扎着晃动起双腿,泪流满面地大哭起来:不行,小姐,跳蛋!跳蛋拿出来、要进、进去了

    嗯?你说什么?薇尔丝声音太小了,听不见呢。

    跳蛋呜!呜哦!啊、啊、呀!

    她都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便被锡兰托起了双腿,快到一米七身高的她竟然被娇小的锡兰当成一个自慰的器物一样上上下下抽插起来。跳蛋一个劲地震动着,被rouxue和跳蛋双方刺激的锡兰似乎很是畅快,眯着眼喘息享受了一会儿rou壁不规律的抽搐,下一秒又投入到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

    嗯嗯嗯、不行,不要!

    不行哦,薇尔丝不能说不要。作为惩罚,锡兰隔着她的女仆服狠狠揪了一下她的乳夹,扯着那没有被宠幸的可怜乳尖好一顿折磨,直到估计捏得青紫才放开了手。她非常满意薇尔丝在适当的时候噤声,能够让她充分地享受这片刻的畅快。

    彼时,薇尔丝的膣道如同坏了的水龙头,跳蛋和rou根双方的刺激让她只能昂着脑袋呜呜嗯嗯地娇喘,尾根的酥麻引诱着她发情,成熟的宫口缓缓下降,只是为了更好地榨精和受孕。锡兰抓住她的双臂,接着姿势又是一记重重地挺腰,这下她把震动不停的跳蛋挤入了薇尔丝的穹窿,无机质的玩具紧贴着她发热的宫颈震动,无疑是加重了她的刑罚。

    呃呜呜呜、啊啊啊!!

    高昂的尖叫之下,锡兰的roubang没有了跳蛋的阻隔,与宫口亲密地碰撞起来,调教得yin熟的宫口早就已经等不及rou根的抚慰,背叛了主人的意识而微微张开,在疼痛之中爆发出更大的快慰。一抽一抽的xiaoxue已经快被过多的高潮蒙蔽,本应该拒绝,却变成了更加献媚的吸吮,娇柔地缠着锡兰的性器而收缩,连带着小腹也因为这样的抽搐而紧缩,在肌肤上显示出一个正不断进进出出的凸起。

    roubang畅快无阻地进入到最深处,凹凸的冠状沟一边剐蹭着薇尔丝的rou壁,一边给予她更多的性快感,激着她流出更多yin靡的体液。锡兰托着她臀部的双手感觉都快被爱液和汗水濡湿,衬托得那丰满的臀rou更是柔滑而有弹性。

    小姐、呜、我哈啊啊啊、啊嗯!

    被那紧致的xiaoxue吸着绞着,锡兰也逐渐快到了极限。她并没有停下速度,反而加快了贯穿的频率。极致润滑的rouxue里摩擦力极小,哪怕是薇尔丝使出仅剩的那一星半点体力支撑,也禁不起身体违背她的意志不断下滑,只是为了贪图那点快感。

    rou根的进进出出给她带来无限的快感,强壮的roubang通过一次次的进入把奴隶的印记刻得更深,激起小腹深处脏器的燥热,让薇尔丝反反复复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怎么也逃不出锡兰掌心的雌性。yin靡的液体已经流淌至锡兰的膝弯,抽插起落飞溅而出的水花更是将地板弄脏。薇尔丝混沌的大脑勉强想到,等会儿一定是自己的脑袋被踩在地上舔去那些污秽,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是自己弄脏的呢。

    她早就被锡兰磨去了高傲,那些只是反复对着镜子练出来的面皮,只因为锡兰喜欢。同样她唯一能够取悦锡兰的rou壶也早就被调教成了极其敏感的名器,被锡兰的roubang挺进来只会觉得无上的幸福。

    催产素让她逾矩地伸出双手,意乱情迷地搂住锡兰。她的口唇感到寂寞,只能空空张开,让喉咙里的呻吟找到发泄之地。脑袋被锡兰侵占,她几乎只能想到如何配合锡兰的节奏去让她享受,用下面那张饥渴的嘴巴接受锡兰所有的欲望。

    锡兰重重插了进来,在薇尔丝拖长的娇吟中roubang肿胀,青筋抽搐着泵出jingye,浓稠的白浊从尿道口一泻千里,顶着那酸软的宫口气势汹汹地射了出来。薇尔丝高高仰起头颅,品味着被灌满的喜悦,小腹酸麻不止,身体的rou块还在因为高潮而抽动。

    她胡乱地蹭上锡兰,两片干涩的唇瓣贴上锡兰的下颚,下意识地贴近了锡兰紧紧抿着的双唇。啪的一声,不同于刚才连绵不绝的rou与rou拍打的啪啪声,这一下干脆利落,就有如一把利刃,砍断了她被情欲搅乱的神经。

    锡兰与刚才的温存不一样,她的神情陡然阴霾起来,尽管她的roubang还在抽搐着将jingye灌入薇尔丝的膣道。啊啊,她怎么就能让身心分离呢。在这样的疑问下,薇尔丝感到体内尚且粗壮的rou棍被抽出,暖热的jingye从毫无遮拦的xue口溢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薇尔丝想去保护那珍惜的浓液,却被接下来的一巴掌抽得重心不稳,双乳摇晃着跌坐在地上。

    谁允许你亲上来的。锡兰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报道中所谓温柔少女的形象荡然无存。她一脚踢翻了想要爬起来的薇尔丝,果真拿那穿着拖鞋的脚蹂躏在她的脑袋上,踩着那不久前还被锡兰称赞的灰色脑袋上,把她柔软的脸颊重重碾压在地板上。

    给我舔干净了,你那肮脏的嘴只配打扫地板。你连这都忘了吗?

    在屈辱和眼泪中,薇尔丝深感悲切与歉疚。她明白自己哪怕年龄阅历知识都在锡兰之上,可唯独精神永远反抗不了锡兰。她僭越了,她不应该妄图获得锡兰的真心和体贴。她早就该知道的,她早就知道自己接受的外貌改造是为了谁。

    你不是她锡兰喃喃自语着。薇尔丝的耳朵扇动了两下,她和着眼泪把地上的污浊一点一点舔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