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伺候
買水要錢,打水又要錢,晚之想了想還是算了,同知月一起去自己提到澡間,知月不應,卻拗不過晚之,只好自己多提一些,只給晚之半桶。 路過後院時趙顯正好在納涼,他從二樓看過去正好能一睹雪山美景,晚霞漫天,照的格外清楚。 又提過兩趟水,知月才去還桶,晚之也撐著去拿新買的棉布衣裙,拉著知月一同洗浴。 趙顯就坐在二樓窗邊一直看,等著她們,直到天色全黑,兩人纔出來,又拿了木桶去倒水,趙顯悶笑,如此再幾趟才算好。 趙顯看她們進了房間,半晌不見出來用食,想是身無長物,沒法子。 趙顯用摺扇拍了拍手心,打開房門叫守衛的來,吩咐幾聲。 他看著守衛敲響那大房的門,晚之新換的衣服嚴嚴實實,領口收的緊密,一點都看不見大好河山,他看著她聽過守衛的話似乎身體僵硬了一瞬,才默默點頭。 通鋪燈光昏暗,他怎麼能看得清?趙顯奇怪自己的感覺,大約是自己武功精進吧?心頭高興起來。 他坐在桌邊,小二已送上一葷兩素一湯一粥一飯一點心,他只斟了茶慢飲,不一會兒晚之就獨自進來了。 她纖細柔弱的身形賞心悅目,盈盈下拜的時候能看見臀後曲線,那一對兒臀瓣可是豐盈多汁得緊,趙顯暗自嚥了口口水。 起來吧,吃些東西。趙顯不緊不慢的吃了口茶。 晚之愕然,只是多日不曾好好吃飯,確實不大舒服,於是道過謝後就坐下了。 趙顯看她雖吃得多,卻湯粥素葷吃得極有條理,舉止也大方,只是不敢看他而已。 便問她來處去處。 晚之放下碗筷,認真作答,只說從哪兒來往哪兒去。 趙顯讓她繼續吃,晚之只說自己吃飽了,頓了頓又說,能否把剩下的飯菜拿給她同行的婢女。 這事兒趙顯已經吩咐過了,只是看她自身朝不保夕還要顧全別人,不免心中溫軟。 使喚了人將菜收下去,看她不知所措的原地木立,稍有不忍,便開口說道:要不要去散散步? 晚之有些驚訝,這貴公子竟然在詢問她,但她面上不顯,只福身說:聽憑少爺安排。 趙顯抿唇,卻也沒說什麼,率先走了出去。 驛站有供上房貴客專用的通道,只是有些狹窄,他故意突然走慢,晚之卻極有分寸的停下,分毫不曾沾到趙顯。 趙顯說不清心頭想法,只覺得有些氣悶,便快步而去。 晚之跟的辛苦,這些日子醒時要伺候他,睡著只得一個車中角落,生怕碰到他的腳吵醒了他,體力精神都不大好,不多時便有些頭暈,腿也顫著。 趙顯自顧自繞了驛站半圈,又覺這氣實在毫無道理,便打算作罷回房。 這才看見她半挽的髮髻因為走路頓力已然鬆松垮垮,腿兒顫抖,分明隨時都要倒下。 怎麼不說?趙顯皺著眉過去抱住她,看著那因為行動過多而生的粉紅桃花面。 晚之只覺得渾身如石頭般,就差格格做響了。 這時被他抱起難免有輕松之感,小臉埋在他胸膛裏,少見溫順。 趙顯不禁彎了嘴角,打橫抱起她走回去。 把她放在床上時她已經半夢半醒,趙顯年少習武,從小有侍衛按通筋脈,也知道一些,就著那順序減輕了力度慢慢揉按。 這身子實在嬌弱,只怕沒有他活不到京城。 一刻鐘後,才吹燈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