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关系(五)
兄妹关系(五)
吃完饭薛游执意要送司淳回家。 司淳喝到微醺,又犯了老毛病,扒着哥哥不撒手,谁碰都不行薛游脖子和脸被挠了好几道血痕,只得作罢,放司朔带meimei走了。 兄妹俩坐后座,司淳还一直不老实,胳膊挂在司朔脖子上,哼哼唧唧的闹。 司朔摸了摸司淳圆润的下颌,吩咐司机:王叔,把挡板降下来吧。 前后座的隔板徐徐遮住后座,司朔索性把meimei整个拢进怀里,使她的脸埋进他胸前锁骨处。小女孩儿轻浅带一点香甜酒气的温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喉结上,司朔喉头滚动着,闭了闭眼。 嗯哥司淳闭着眼,似乎半梦半醒,揽着她哥脖子的手倒是不松,嘴里却还模糊不清地呓语着。 司朔眼里飘飘荡荡地生起一些微弱的缱绻欢喜,但不过薄薄一层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司淳的头发和脸,嘴唇印在她额头上。 轻到不能再轻地,他压低了声音:你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语气里泛着不易察觉的遗憾。 下了车司朔把人拦腰抱起,是司淳清醒时最喜欢的公主抱,一手揽在瘦弱的肩胛骨处,一手穿过膝窝司淳往哥哥怀里缩了缩,闻到熟悉的香味儿,终于安心地闭着眼安静下来了。 司朔抱的很稳,走得也不快,甚至能感受到他和司淳相互纠缠的呼吸。 他送她回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又去浴室,放好水以后再抱司淳去洗澡卸妆。整个过程可谓熟练至极,俨然一个忠仆。 司淳身上那件裙子被司朔一点点剥离,露出胸乳和腰腹白腻的皮肤,脱得光溜溜的meimei被轻轻地放进浴缸,司朔用手撩起一捧水浇在她未被水浸湿的乳球上。 晶莹剔透的水珠不在皮肤上停留多久,就顺着纹理流了下来司朔看着,呼吸渐重。 这场景,让他不由得想起他和司淳的第一次。 也是这样热燥的盛夏,他在养父书房门口,偷听到父母的谈话。 一个半路收养的儿子,来家里的时候都差不多记事了,知道不是他的亲生父母,怎么可能会孝顺。要不是小淳高兴,谁愿意养这么个喂不熟的。董事会那帮老东西竟然还问我要不要给他基金和股权,真是笑话 那年他十六岁,知道自己是这个家里最多余的人,但养父母和meimei对他都很好,虽然多数时候区别对待明显,但表面上还算过得去,他就也一直以为,自己真的融入到这个家了但原来,都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他躲在房间角落里、抱着膝盖发呆,紧闭的窗帘遮住所有光线,屋里漆黑一片他听见meimei在外面叫,一声不吭。 但司淳最后还是找到他了从小到大,只要玩捉迷藏,不管他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到他。 我最喜欢哥哥了,所以我和哥有心理感应。她这样说。 那年司淳十五岁,还没有现在这么胡闹,虽然娇纵的出名,但还未体现在男女情事上。 她进来以后,没开灯,走到他面前蹲下,哥,你怎么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难道要说,你的爸妈不是真心把我当儿子看待的,我在这个家不值一提?他已经够卑微的了,他不想再被自不量力这四个字压弯脊背。 他早该认清现实的。 meimei凑上来抱住他,哥,你是不是哭了,你到底怎么了? 司朔至今记得他说的话。 他说:小淳,你知道吗,如果一个人,没有牵挂的人,也没有人牵挂他,那么他就是一个被放弃了的、微不足道的废物,他的灵魂和rou体也会就此死去,没有活着的必要。 而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不知道当年的司淳是否听懂了他这番话,他只知道,对方一直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语气是少见的认真坚定,不会的,不会,就算所有人都不要你,我要你。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哥,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没人牵挂而死去。 她亲掉他的眼泪,昏暗的没有一丝光线的房间里,司淳带着他往床上去,她说,既然他这么不快乐,那她就教他一点儿快乐的事情。 他们在黑暗中接吻,吻的如火如荼亲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但他们根本不是亲兄妹不是吗,而且司淳一直都是这么吻他的,她向他灌输了不知多少她喜欢他的理念。 在司朔的心里,他和司淳,早就没有兄妹之间的那层禁忌了,他们是隐藏在亲情关系下的情人,是年纪轻轻偷尝禁果的亚当夏娃。 guntang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女孩子细腻柔嫩的皮rou他看不见,但可以感受到,他和她的meimei,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对方的身体,最终,他硬得生疼的性器被司淳用手握着,浅浅地插进她的身体里。 忘记了是什么样的感觉,似乎是疼的,或者也有被包裹的快慰总之无疾而终,司淳疼的受不了,他就退出来了。 开了灯,司淳腿缝里丝丝缕缕地流出一点点混杂着血丝的半透明体液。 那也是他的第一次。 司朔知道,自己从那天开始,就彻底疯了他不再是一个有道德伦理底线的正常人。 他爱上了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meimei。 司朔用淋浴头把司淳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用浴巾包裹着,抱回到床上。 小姑娘醉透了,喂了点儿温水就沉沉地睡过去。司朔坐在床边,脸上像是贪恋,像是挣扎,他不断地抚摸着meimei的脸脖和肩颈,看着对方的睡颜出神。 他爱她,又恨她。是那种浅浅的、不甘屈居人下的恨。 他原本可以勉强正常的长大,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养子也好,无人问津的工具也罢,至少是正常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一面幻想着距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和meimei的luanlun爱情,一面被对方玩弄、戏耍。 走到今天这步,他的小淳是始作俑者是她一手把他变成现在这样。 最后,要被司淳和薛游这个阶层的人鄙夷,还要惶恐司淳那飘忽不定的、让人无法心安的所谓喜欢。 她那是喜欢吗?她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 她从未说过爱他,她可以一直玩儿,玩得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就丢下他这个养兄,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风风光光地嫁给最配她的薛游。 那他呢,他算什么。 不,他绝不能,沦落成那样的败狗。 司朔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下体的异样。 酥酥的麻痒感,一波又一波战栗的微妙快感从渐渐苏醒的性器传到全身各处。 他猛地睁开眼,掀了被子就看见司淳趴在他两腿之间,笑得很开心他晨勃了,那根东西把绵软的睡裤顶起一个大包,司淳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快感就是由此而来。 刚醒,司朔嗓子还有点哑,小淳你怎么来了? 这是他的房间,昨晚看司淳睡着后,他就回房了没想到一大早她又钻到他被窝里戏弄他。 哥,你可真够那啥的,大早上的,就硬了。一个小女孩,看着那么天真无邪,嘴里却吐露出如此yin秽的字眼。 司朔的脸陡地烧了个通红: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你快回去吧,待会儿妈叫你起床,看不见你该着急了 司淳凑过来,亲司朔一口,蓬乱的头发扫过脖子,有点痒。 好,反正今天周日,吃了早饭我再来找你玩儿。 司朔一愣,看着司淳跳下床,脚步欢快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