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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初入

    

第05章:初入



    当今萧国帝王不过弱冠,登基之时得先帝安排的元老护佑才能稳坐皇位数年,如今已是长治四年,新帝近些年兴许是觉得自己羽翼已丰,想要对付当年便是皇位热门人选的怀海王,但月初觉得这位小皇帝还是太嫩了些,怀海王心性散漫,后划得楚州地段封地为王,这些年他只在楚州地带活动,并未有起兵之势,但帝王多疑,卧榻之侧难容拥兵重臣,小皇帝动了心思,想要借此机会清剪宿敌党羽。

    但是以她所见,此举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种小儿科的手段,摆弄在九子夺嫡的情况下依旧安然无恙封王的怀海王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若是萧戈与萧擎无谋反之心尚且还好说,若是被逼反

    这天下必定大乱。

    五年之前,三丘被萧国打压许久,如今养精蓄锐,怕就是为了趁着萧国内斗,狠狠咬上一块rou,萧戈担心她回去之后帮青丘趁乱拨动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她不出楚州地界,世人都知道他怀海王世子萧戈金屋藏娇,一生只爱她,难保狼子野心之人对她下黑手,以要挟萧戈。

    虽然她并不信萧戈于她痴情不许,但是她对萧戈而言的确是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楚州肃城境内,如果她死了,三丘当年和谈的协议便会打破,三丘难保在萧国没有眼线,借此理由发兵楚州肃城,即使皇帝没弄死怀海王爷俩,这老巢被人给端了,也等同于丢了所有的势力,若是小皇帝在趁此机会问罪一下,怀海王一脉说不定也就到此结束。

    萧戈的确是个深谋远虑未雨绸缪之人,将她送回青丘,无异于最好的选择,她虽生于青丘,却是被青丘权贵利用,流着王族血脉,却不过是一枚人人可欺的废棋,可偏生她又从小聪明绝顶。

    青丘之人说是敬她识明智审,却也惧她为报满门连诛之仇,谋断青丘河山。

    这人啊,都是这般自私。

    偏生她还这般可笑,当年一门心思坚信褚师朝缨对她恩重如山,也定会护她周全,于那权贵天下相比,她又算是哪门子蝼蚁尘埃。

    而她,现在只是需要一个离开眠禅寺的机会,原以为还要再等上三五年,却不想这时机来得这么早。

    萧戈抬手握着她的掌心,随意撸起来,他本身也不是重欲之人,只是在这方面有些异于常人的嗜好,心情不快,或是心情极好之时,都喜欢折磨人的rou体,委身于他手下这两年,她也算是看得明明白白。

    萧戈低头看着她嫣红的唇,忍不住挺直了脊背,一直往前送胯,月初掌心磨得火辣,拇指指甲忽然攀上他涨得发紫的yinjing,狠狠的在他铃口处掐了下去,萧戈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刺激,原本一滴滴溢泄的jingye忽然迸射,射满了她的腰腹胸口,浊液看起来yin靡又色情。

    嘶

    萧戈痛得脸色扭曲,低头看着脸色陀红的月初,伸手掐住她的乳rou,狠狠揉捏起来,月初的胸口被大力揉捏,拉扯到绷紧,她的呻吟声也从起初的呜咽,变成了高亢的痛呼声,萧戈笑得戏谑,将软掉的yinjing从她掌心抽离,将她腰腹胸口的jingye涂抹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幸亏这儿是眠禅寺最偏远的院落,不然你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岂不是要被人听去。

    原本被卡在浴火边缘的月初,此刻体内的躁动再度卷土重来,她始终被卡在高潮以前,得不到宣泄,这种漫长的煎熬让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话,此刻脑海中只希望有粗壮的东西填充身体下的空虚,可是萧戈耐心异常好,他掐着她的乳尖,乳晕慢慢涨大,呈现出一种更深的红色。

    白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是鲜少有波动,他的下半身被束缚在黑色牛皮内,但鼓得很高,看不到阳物真正的面貌,萧戈逼着她低头,将目光落向跪坐在她身前的白术身上,低声撩拨:想不想要大rou棍塞进你那不甘寂寞的xiaoxue里?白术的rou棍可是所有侍卫里最大的,想不想看?

    她绷紧了身体,这种污言秽语竟然让她身体有些激动,花xue沁出一股股粘稠的湿液。

    月初,想要就要诚实说出来,这里没有别人,白术是你的奴隶,他必须要满足你的一切。萧戈循循善诱。

    她明知道萧戈什么目的,却依旧动了心思,萧戈在一点点扭转她的想法。

    嗯?想要吗?

    月初咬紧唇瓣,喘息许久终于再也忍不住,哭着道:想。

    想要什么?说清楚。萧戈引诱着她,牵引着她走向地狱。

    rou,roubang

    月初耳尖红得滴血,萧戈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只要月初直面她自己的欲望,他的计划就不愁完不成。

    来,自己亲自动手。

    萧戈托起月初的身体,因为坐直身子,菊xue里的东西挤压得更厉害,她险些直接歪倒。

    白术低头摆着性奴等待主人垂怜的姿势,双腿张开,挺起了腰身,肩臂自然背在身后。

    萧戈诱惑道:去帮你的新奴隶解开束缚,他会对你千恩万谢的。

    月初看了萧戈一眼,深深吸了口气,身体已经完全忍不住,一手扶着白术的大腿,一手找到他腰身边的绳子,灵巧的手指动了几下,绳子一头便松开,解开了一直紧紧束缚着白术的皮质小裤子,肿胀可怕的yinjing突然弹起打在她的手背上,皮质布料掉在榻上,小白术直接跟她挥手打招呼。

    很粗。很长。

    第一眼看上去,不愧是萧戈精挑细选的男奴。

    许是许久没有发泄过,yinjing肿胀成绛紫色,两颗卵囊上的勒痕很清楚,她手指不受控制触碰上去后,便清楚地感觉到两颗卵囊有多沉,此刻没有发泄过的两颗卵囊约莫有鸭蛋大,上面一根绒毛都没有,男性原本坚硬的耻毛被剔得一干二净,光秃秃的rou茎突兀挺立,让她呼吸停了三分。

    她的内心是划过耻意,花xue疯狂地蠕动,yin水潺潺,打湿身下的锦被。

    萧戈看得一清二楚,却不点破,只是提醒道:仔细再看看,还有惊喜。

    月初已经懒得管还有什么惊喜,只想快点找到东西让她高潮,消磨掉花露的药性,可是萧戈在身边,她根本不想如他心中所愿,只能掐了一下掌心,反手撑着白术肌rou紧绷的大腿,一手托起了白术沉甸甸的宝贝,那原本一弹一弹的rou茎此刻被她抓住,这时候她才看清楚萧戈所说的惊喜。

    如果说实话,对于没有这种嗜好的她而言,实在不叫惊喜。

    白术的rou茎内插着一根金簪子,也不算金簪,比女子头戴金簪细了一些,样式更简单,顶端只嵌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红色的玉石,她伸手摸了一下红色的小玉石,须臾便识得那是极品的暖玉。

    这是什么东西?

    月初颦眉,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白术身体就紧绷起来,呼吸急速。

    这玩意教坊司说是叫什么尿棒,专门用来给男奴堵住他们身下这个不安的小孔,你要是喜欢可以抽出来看看,不过插进去的时候要小心些,毕竟他这根要是废了,你往后可有得难受。萧戈说这话,手已经捏着红色的暖玉轻轻拉扯,白术直接没控制住,绷紧了腰腹想要弯腰缓解他下身剧烈的刺激,却被萧戈呵斥道,不想要这根,你便动。

    白术咬紧牙关,任由萧戈从他尿道里缓缓抽出那根尿棒,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这是月初第一次听见白术叫床的声音,性感得让人心血沸腾,她低头掩去眸色中的狰狞,虽然排斥着这种事情,却又对这种禁忌危险的性调教而蠢蠢欲动,跟着萧戈这些年,她早已经变了,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怀疑骨子里是不是和萧戈一样,有着变态的欲望。

    如果白术真的属于她,离开楚州后,她便可以试上一试。

    原本四处弥散着情欲味道的卧房忽然被扣响,窗外响起陌生的男音,谦卑恭敬:世子爷,王爷急召。

    萧戈原本还悠闲的神色骤然一变,他抓起衣物套上后,对着外面命令道:知道了。等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失去他支撑险些摔倒,又被白术托着半靠在怀中的月初,低头在她唇瓣上研磨几下,喘息道:月初,记着我说的话,不论去哪,都把白术带上。人前他是你的侍卫,人后他是你的性奴,如何对他,掌控他的身体,按照册子上的来,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步骤,若是他改日再进教坊司,这些都没做,怕是有无数苦头吃,莫要心软。

    月初冷冷看着他,体内药物汹涌,她掐着白术的腰rou,努力压下自己的喘息。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意识,月初,此次一别,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你,等我从京城归来,便去青丘接你,到时我娶你为世子妃,可好?

    月初一言不发。

    世子妃?

    这辈子她都没想过。

    怕也没有那个富贵命享受。

    若能再活五年,她便是赚了。

    一切她心中所思所想,萧戈全然不知。

    那一日,他算尽人心算尽阴谋阳谋,却唯独算漏了自己的心。

    多年以后,不堪回首,错失良人,登顶至尊之位,永享荣华,却再未开怀。

    萧戈来得招摇,离去时却无声无息,月初被欲望吞食的最后一刻,依稀听见萧戈交代:外面那随侍出了楚州便杀了,她于你,终究不是自己人。

    这一点自然不用萧戈提醒她也知道。

    有梅是褚师朝缨的人,如今她兄长褚师朝缨被发落,留着有梅再也无用,这些年来她将她的消息秘密传给青丘,她一直装聋作哑,故作不知。

    萧戈离开后屋内只剩她与白术,她的理智几经沉浮,在萧戈走后情潮汹涌,直接将白术按在榻上。

    白术躺在锦被之上,黑色的眼睛淡淡地看着她,看着她被药物和情欲折磨得几乎快要迷失的神情,看着那张让许多男人趋之若鹜的脸庞,他单手半扶着她的腰侧,感受到她的体重全部压在身上。

    她的确是不良于行,就连大腿的力量也很弱,只能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白术。

    奴在。白术乖巧地回答,让月初心尖颤了一下。

    你下面插着那东西多久了。月初没忘刚刚那让她震撼的一幕,双乳挤压在他坚硬壮硕的胸膛之上,另一只手轻轻扣住那一手难以掌握的rou茎。

    白术犹豫了一下,哑着嗓子难耐地说道:大概有五个时辰。

    还能做吗?

    月初没有直接强硬地坐上去,她不懂那簪子插进去,男人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不影响,可以做的。

    他很想释放自己,入教坊司半年,每个月却只有数次释放的机会,这对于他有多痛苦,很少有人能感同身受,一般内力越深厚的人,每个月溢精的次数会比常人更多,正常男人七天内会溢精两到三次,他内里比一般人要深厚,七天内约有四五次溢精,相比较之下,他那根rou茎半年来饱受折磨却没有废掉,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主人,需要奴在上面吗?

    月初重重地喘息,几乎没有多余力气回答他的问题,一个正常人能饱受花露摧残半个时辰不高潮,没有濒死就是个奇迹了,她低头看了眼他星辰般的双眸,突然盖住他的唇瓣,两唇相贴,初次接触,两人的身体俱是僵住,月初抓紧他的胳膊,闭上了眼睛呢喃道:我忍不住了。

    她光裸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白术眼底一片沉寂,看着身上发情的女人,双手微微用力将她抬高,便是跨坐在自己腰腹上:主人和奴的第一次,主人在上好了。

    白术显得十分冷静,承受着她没有理智的胡乱啃咬,她下口不轻,在他脸上下巴上脖子上还有rutou上都留下了一道道yin靡的痕迹,白术被她毛躁的啃咬折腾得气喘吁吁,身体温度攀高,扣着她腰肢的大手也用上几分力气,他放平呼吸,看着跪在他腰腹上方的月初,她的花xue流出一股股的yin水,粘腻的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但是他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凝视着已经被药物控制的女人:主人,要进了。

    他的话,她多半是没听见的,但月初十分配合地抬高臀部,他两指探了探花xue,已经松软一片,随后扯着一侧的yinchun,扶着自己尺寸骇人的yinjing抵在汁水横流的花xue入口,他的rou茎甫一贴在rouxue入口,便被她身下的小嘴吮吸住,白术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两片颜色有些深的yinchun被拉出来,他期待顶进去的感觉。

    月初压下身体,但却直接滑开,白术的guitou和yinnang近乎一样大小,都是鸭蛋大小,想要推进去不容易,而且她菊xue还吞着一串玛瑙珠子,在外面摇摆的五颗珠子触感微凉,在白术大腿内侧和会阴菊xue的玉势手柄上来回晃动。

    因为即将填进去的兴奋感,白术后臀忍不住夹紧始终没有拔出来的黑犀木玉势,他的后xue分泌出一层薄薄的肠液,被黑犀木吸收后胀大了几分,让他的括约肌变得越发紧张,白术努力忽略后xue比之前更饱胀的感觉,躺在月初身下呻吟了几声,聚精会神地朝着她花xue入口撞去。

    硕大的guitou被小嘴吞下去一小半,白术两手钳住了她大腿腿根,猛然朝着两边掰开,重力作用之下花xue直接将guitou全部吞咽进去。

    月初无意识地甩动长发,臻首乱动哭喊道:太大了,出去。

    主人,主人别慌

    白术被夹得生疼,身上的女人胡乱挣扎,他一手要扶着月初,避免她过于剧烈的挣扎让他已经嵌入rouxue口的yinjing被折断,一方面还要慌乱安抚,两人手忙脚乱之际,白术单手扶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被她狠狠的掐住,忽然一道陌生的挤压让他整个头皮发麻,直接就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叫出声的还有月初,她忽然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身下的人,尖叫出声。

    两人手忙脚乱,他直接没有扶稳,而她又因为挣扎脱力,身体急速下坠,直接坐了下去,恐怖的rou茎被整根吞入xiaoxue内,窒息的饱满让她嘴角流出一道涎水,而白术也入升天了一般,敏感的rou茎因挤压达到巅峰,但是却没有射出来,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想射也无比艰难,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被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