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2000加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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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知为何有一种压迫感,徐秉然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于是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身上的夏听南。 你在干什么?他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夏听南声音很轻地说了什么。 徐秉然没听清,他坐起来了一点,才感觉到哪里有一些异样。 夏听南下半身没有穿东西,柔软湿润的部分粘附在他的下半身,紧接着徐秉然就发现自己也没穿裤子,连内裤都不见了。 性器半硬着,被夏听南压在xue口下,茎身上有一点晶莹的液体。 夏听南,你他觉得自己有些头晕,往外看去,天还没亮,世界黑压压的一片。 他想把夏听南推开,但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他被夏听南按在床上,夏听南的唇舌毫不客气地舔他,舔他的耳廓,舔他的脖子,舔他的锁骨,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扣弄他的rutou。 徐秉然剧烈地呼吸着,手背上青筋暴起,翻身把夏听南压在身下。 夏听南。他阴沉沉地盯着她。 夏听南笑起来:徐秉然,你为什么这么惊讶的样子。 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你阳台门没锁,我就翻过来了。 夏听南伸手握住他勃起的性器,然后说:你刚刚梦见什么? 徐秉然脸色有点僵硬:没有。 那为什么硬成这样? 这是因为你他止住嘴。 夏听南柔弱无骨的手上下撸动着,大拇指在他的铃口打转,前列腺液自然地溢出,又被她拂去。 她把湿透的手伸到徐秉然的面前,然后说:我没来的时候你已经硬了。 现在更硬,气势汹汹的,迫不及待挤入她的身体。 她又说:你真的没做梦吗? 徐秉然僵硬地重复没有。 可我听见你喊我的名字了。她往下伸,摸了一把自己的下身,一直喊一直喊,把我都喊湿了。她把手上的东西都擦在徐秉然的衣服上。 徐秉然的瞳孔针缩,视线自然而然地跟着她的动作看去,然后看到了藏在稀疏毛发下面的粉嫩xiaoxue,一张一合全是水,和他刚刚梦里的一模一样,那么yin靡那么诱人那么香甜。 空气中都是难以形容的气味。 不试一试吗?她笑着问。 徐秉然告诉自己事情不应该是这样,他分明已经醒了,但他无暇思考也克制不住自己。 他的吻落在夏听南的胸口,隔着衣服舔她的胸,她没穿内衣,口中的津液浸湿了她rutou处的布料,布料包裹出她的形状,翘起的乳粒十分坚硬。 他抱起她,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见到了夏听南赤裸裸的身体,洁白光滑,在黑夜里都泛着光,让他的视线离不开。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身体,神色有些迷茫又有些贪婪渴望,大手慢慢向下探入夏听南的腿心,摸到了一手的滑腻,他起身分开她的双腿。 夏听南呻吟了几声,别、别掰这么开。 她的柔韧性并不是很好,胯部有一种撕裂的疼感,还有一种被徐秉然注视的刺激感,花xue蜜汁狂流。 她拉住徐秉然的手腕,摸摸我。 徐秉然眼神幽暗,手指从膝盖一路滑到腿心用力地揉着,夏听南难耐地扭动。 这样摸吗?他问。 手指上下滑动,从xue口划过却不进去,打着转,然后点上xue口之上的阴蒂。 夏听南浑身紧绷,猛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嫩,和她的xue一样。 小腹不断抽搐,大腿情不自禁地往中间合上,夹住了徐秉然的手,不让他再动。 徐秉然哑声说: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他有些用力地重新掰开她的腿,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的手指抵着阴蒂忽然剧烈地抖动着,频率越来越快。 夏听南只觉得爽得她脑子一片空白,酥麻感往四肢百骸蔓延,她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下身往他的方向送。 又过了几分钟,她忍不住带着哭腔说:痛、有点痛。 痛?徐秉然慢下动作,看到小豆子已经充血,又硬又红,下面的yindao口不自然地收缩着,越来越多乳白色的液体滑出,他的床单都湿了。 这样呢?他的手指慢慢往温热的甬道钻去,刚伸进一个指节,便感觉一层层乳rou包裹而来,又湿又紧,好像要把他整根手指都吃下去。 啊夏听南难耐道。 他又往里深入,顺滑得难以形容,他往xue壁扣了扣,夏听南爽得不由轻吟起来,把手指夹得更紧了。下一秒,徐秉然整根指头没入,刺穿紧实脆弱的xue,直抵最深处。 夏听南仿佛搁浅的鱼翻动着身子,大口大口喘息,动一下,动一下。 徐秉然的目光沉得好像墨,毫不留情地开始猛烈地choucha,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每一下 她不满足,抽泣着说:进来,直接进来。 徐秉然暗着眼说不行。 夏听南用力把徐秉然推开,身体里手指一下子滑了出来, 他半躺在床上,水光发亮手指悬在空中,看着夏听南重新来到他的身体上方。 她握着他的灼热在xue口乱蹭,蹭得徐秉然的yinjing也全是水光,滑腻腻的,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撸动,而他的分身早已蓄势待发。 徐秉然举着手揉捏着她的双乳,看着不大不小的乳rou被他捏得变形,胸口留下红色的掌印是他留下的标记。 夏听南把他的欲望往自己的身体里塞,很缓慢,甬道口慢慢打开,两片唇瓣慢慢吞下这根粗大,是和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与温度,她又疼又爽,眼里都是泪花。 徐秉然。她叫他,口齿清晰。 徐秉然的眼睛一下更红了,他压抑着说:别叫我。 徐秉然。她慢慢说,cao我,快点。 明明可以帮她实现,有什么理由不帮她实现呢? 他猛地抬起臀部,硬物势不可挡地闯入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啊!夏听南尖叫,感觉身体被刺穿,整个人卸了力倒在徐秉然的身上。 他也闷哼了一声,接住夏听南,扶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地亲她,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脸颊,就是不亲她的嘴唇。 夏听南不高兴,主动送上了唇,徐秉然偏头躲开,然后后悔了似的又张口含住,用力吮吸,然后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搅动着,没有规律没有技巧,只有满心的欲望与本能,愚蠢又性感。 她的下身被他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呻吟被他全部吞下,她痛苦不堪,一直呜呜叫。 他慢慢松开她,双唇的分离拉出一条银丝,断在空中。 徐秉然说:不是让我cao你吗? 荤话说得很别扭,夏听南听得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出来。 徐秉然抿嘴,一下子托起她的臀,没有给她喘息的空间,臀部用力地往上顶,每一下都顶到夏听南的最深处,每一下都是毫无隔阂的接触,酸胀填充着她的yindao。 哈啊她缩着身体小声叫着,呃太、太快了。 太快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徐秉然真的慢了下来,那给夏听南带来的却是更大的折磨,只觉得痒。 她两只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撑起来,然后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迎合着他的节奏,但没动多久就觉得发酸,她委屈道:徐秉然,我好累。 徐秉然guntang的手掌扶着她的腰,用像被石头磨过的沙哑声音说:我来就好。 夏听南被颠得坐不稳,她抬着头,双手往后扶着徐秉然的腿,短短的头发在空中胡乱地飞,上半身向后仰成一个弧度,像一把弓箭,被徐秉然狠狠勾紧,随时可能绷断。 啪啪啪! rou与rou的撞击声在黑夜里响彻,这个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嗯、嗯啊!她的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下身的痉挛越发紧促。 徐秉然被她夹得差一点射出来,他停下动作用力呼吸,额头上全是汗。 你夹得太紧了。 夏听南笑得娇俏,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按了按他的rutou:紧一点不好吗? 好。 他喉结滚动,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双手扶着她的膝盖用力冲撞,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交合的地方有滋滋的水声,徐秉然盯着夏听南醇红的脸,表情复杂又痛快。 徐秉然我要到了。她痛苦道,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他没听清:什么? 我说,徐秉然 嗯? 徐秉然 快感汹涌澎湃,徐秉然精关大开,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大量的浓稠液体喷涌而出,灌入夏听南的身体,夏听南一边呻吟,一边止不住地叫他的名字。 他闭上眼睛,沉溺在她给予的快感中,然后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徐秉然!陈楠睡眼惺忪撑着栏杆从上往下看。 徐秉然幽幽睁眼,眼里的东西浓稠得把陈楠都吓到了。 他问:终于醒了,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徐秉然没说话,只是在发愣。 哪里只是春梦,还有春梦里的春梦。 他崩溃地闭了闭眼。 现在是夜里三点,四个小时后就要起床队列,寝室里两个室友依旧在睡着大觉,呼噜声此起彼伏。 陈楠清醒了一点,他挑挑眉,压着声音说:你叫了好几回夏听南,把我都吵醒了。 徐秉然冷冷地看着他。 怎么,不承认啊?不承认也没用,赶紧去换内裤吧。他调侃,视线落在徐秉然下半身还没完全消下去的东西上,啧啧,看来很激烈啊。 徐秉然一声不吭地站起来,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去卫生间。 春梦有痕,手里的内裤裆部一团狼藉,足够说明他在梦里的激动。 他蹲在卫生间的水龙头旁边发呆,耳朵很红,脑子里好像还记得梦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但却依旧口干舌燥,头皮发麻。 水流哗哗地流着,徐秉然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用力地搓着内裤,心里却忍不住想着: 夏听南、夏听南、夏听南 一直纠结要不要写一点H,但又怕剧情上不连续,看起来会别扭,毕竟男女主现在还还没在一起。另外由于警服py可能涉及一点后面的情节,最终我还是决定先别写,先把徐秉然的春梦送给大家,请把它完全独立于正文人设有崩也是因为这个是做梦! 从早上一直码到现在,人晕了,我要下楼买冰激凌犒劳一下自己。 大家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