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柴房(h)
100. 柴房(h)
* 离渊的口吻似乎还带着两分讥笑和嘲弄,我倒没想到,妖王的自制力竟会如此之差。 ... 这下轮到陈晚秋迷惑了,知道你是目下无尘的凤凰大哥了,但是也不至于上来就是AOE伤害吧。 随口一句鄙视了顾圣植的定力不说,还嘲讽了她的魅力。 不是吧不是吧。 难怪神祈总和他斗嘴了。 他是为了救我...陈晚秋解释道。 顾圣植是她朋友,两人怎么说也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不帮他出言解释一下有点说不过去。 至于离渊诚然,她想睡他很久了,从前世看书的时候就想睡了,但是毕竟还没发生什么实质性关系。 如果他性格实在是太不讨喜,也不非要睡他不可。 离渊没有打算和她争辩,止了话头,然后把九连环放在地上。抬眼望落魄渊最幽深黑暗处望去,神情倒不是十分紧张。 他的长发随风而起,整个人仿佛是在吹着山间晨风,外出度假一般。 陈晚秋心里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她想起了破局那日,离渊和容珩并肩站在阵外,夺日月之光。 这样的男子,哪怕是她从读的时候就觊觎良久的人,靠在近前,她也不敢窥视。 是三分的懦弱和七分的胆怯。 离渊抬眸看她,褐色的瞳孔几乎摄人心魄,陈晚秋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她虽然上过很多次床,但是这样和陌生美男对视还是第一次。 心里如果有小鹿的话,可能都砰砰撞死了。 突然就忘记了帮顾圣植辩白的事情。 打扰一下,那...我们刚才失败了吗? 陈晚秋担心他高冷不说话,抿着嘴唇,有一些紧张。 不算。 那是成功了? 没有。 ...那...你知道顾圣植在哪吗? 离渊又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修行律道? 嗯嗯,我还知道你的本命法诀是解字。 若是几日前,我见到你们,大可以直接走开...而今,顾圣植继承妖王之位。凤凰族虽然和寻常妖族有异,但也世受恩泽,不能弃他不顾...否则要面对天道责罚。 所以...顾圣植还在梦境里没有出来?陈晚秋微微有些着急。 不慌...也不知道是你们运气太差还是如何,这个梦境...离渊也沉默了,像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陈晚秋是知道的。 比如她和顾圣植,亦或是容珩卫玠,面对梦境都只能是从头开始,用自己的理解试探。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可能会做出千百种不同的抉择,对于梦境的消解也有不同,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 而离渊不同,因为他修行律道,而且手握解字。 在灵力充裕的情况下,他可以直接看到梦境里的脉络运转,从而选出最优的解决方法,再进入梦境。 陈晚秋看来,这种cao作就和外挂差不多。 咳咳咳...离渊突然咳嗽了起来,陈晚秋下意识地把手放上去给他拍了拍背。 陈晚秋可以感觉到他整个身子僵了一瞬。 那个...你没事吧...陈晚秋有些讪讪。 离渊再抬头的时候,陈晚秋竟然察觉到了他脸上有一丝异样的潮红。 你...? 我强解梦境的时候,被反噬了。 ... 陈晚秋的大脑突然宕机了一瞬,他这是什么意思。 原女主是用了手段,把神智不清的凤凰大哥送上了床,难道命运的轮回也要让她这样做吗,那不是送上门来的大便宜。 陈晚秋想说点什么打破过于平静的尴尬,但是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救顾圣植!陈晚秋摆出了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希望不要被他识破心里的侥幸和心虚。 离渊饶有趣味地又看了她一眼,像是在问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陈晚秋被盯得满脸羞红,把头鸵鸟似的埋进了双臂里。 过了许久,只感觉离渊慢慢站了起来,又悠悠叹了一声,你这样做,神祈会不开心的。 陈晚秋刚想问些什么,眼前的空间突然扭曲了起来,她头脑一沉,又陷进了梦境里。 * 啊啊啊啊你快停下、不能、不能那么深的 嗯啊、顶到了呀、啊啊要喷了呀、你慢、慢点 到了到了、啊我受不住了啊啊 陈晚秋的灵魂又回到了那个小狐狸婢女身上,只是场景一转,不是在烟花楼的厢房里,而是在她打杂的柴房。 她的xiaoxue被入得软烂,偏偏身后的男人钳住她,不让她转身。无论她怎样扭动着细腰,那根热铁就这样直直的拄着。 她似乎是在把薪柴从门口搬进库房,本来是撅着屁股站着的。 不知怎么就被这个男人掐着腰狠狠入了进去。 她要踮起脚才能顺应男人的高度不然可能要被他悬抱在空中了。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铁了心作乱,明知她站立不稳,还有一下下狠狠地往前送。 陈晚秋身边也没有可以扶着的东西,为了不倒下,只能把重心往后移,回报她的只有对小zigong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击打。 啊啊啊你、你停下、啊 男人发现她站立的越来越困难了,终于善心大发的握住了她的手臂,这样两人就更加没有半分的缝隙。 男人随时可以把她拽着往自己roubang上送。 陈晚秋被干到失神那人连她高潮的时候也完全不减慢速度,甚至她一边潮喷,男人还在zigong里胡乱地撞。 她忍不住想把身子蜷起来。 小sao狐狸又在偷懒了?门外传来了老鸨的声音,听得不真切,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嗯啊我、我在干活的。 搬个柴需要这么久?老鸨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些怀疑地向门这边靠拢。 啊、mama不必、不必来这脏了您的鞋子,我、我会做好的。 陈晚秋慌得把roubang夹得死紧,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然后换来了更用力的抽插。 可怜陈晚秋一面还要和外面的老鸨对话,一面还要承担着xiaoxue的折磨,还不能露出破绽。 mama您、您不必进来的... 那男人往下抽插了一下,又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示意她继续搬。 也是,老鸨走得近了听不见她在搬东西的声音自然会起疑。 陈晚秋被大roubang顶着一步步向前走。 不知道已经被干了多久了,她的腿早就使不上力气,光是站直都颤颤巍巍的了。 一连走了五六步,陈晚秋小声呜咽着,快感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不住得在大脑里积累。 终于到了薪柴前面,男人又一用力,陈晚秋啊的一声到了高潮,两腿无力地跪了下去。